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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院還挺遠(yuǎn)的,蕭安語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 而且這座“醫(yī)院”的地理位置和它的名字還是挺般配的,青蓮院聽起來就像是與世隔絕的庭院一般,而這個“青蓮院”正正就坐落在大山之中。 雖然這里的山并不高,但是卻連綿不絕,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估計地走好幾個小時才能看到人家。 而這幾個小時的步程也只夠一個人走到附近的村落去。然而到了村落事情就方便多了,想要離開的人完全可以讓別人順便載他一程。 但蕭安語還沒想著要這么快就“逃跑”,離開之前,他還有事情要做。 和其他被送進(jìn)來的人不一樣,他們要么真的是精神有問題,要么是被人帶來接受“懲罰”的,所以大部分都是極其不愿意的,一般都是被醫(yī)生護(hù)士,甚至保安強制性押著進(jìn)去的。 但蕭安語則顯得自覺很多,他是自己下的車,自己提的行李箱,自己走了進(jìn)去,還微笑著醫(yī)生護(hù)士打招呼。他們哪里見過這樣的“病人”,但是大家都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蕭安語的這點淡定倒還顯得挺不夠看的。 和一般的病人的是,蕭安語是被單獨分到一間房間里去的。這是各大家族和醫(yī)生們的考慮,各大家族的人害怕蕭安語能借助病人把醫(yī)院鬧得天翻地覆,而醫(yī)生們則是覺得,蕭安語本身就是一個基,萬一禍害了別的病人可怎么辦? 能來醫(yī)院的,醫(yī)生本身就沒敢時時刻刻把他當(dāng)做一個完全正常的人來看待。 然而蕭安語倒也無所謂,能住單間簡直是不要太幸福的事情好吧。可青蓮院顯然并沒有他想象的方便,他被當(dāng)做了一個危險病人看待,自己住一個房間,同樣的也表示他不能像別的病人一樣有同樣多的自由活動時間。 吃過午飯之后的時間是他來到青蓮院的第一個自由活動時間。 有的人正坐在長椅上和空氣對話,有的人則是沉默不言地在角落里畫畫,還有的呆呆地站著,似乎就是在發(fā)呆。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倒是蕭安語忽然注意到了一個縮在角落里的人,他不是呆在角落里,而是縮在角落里,似乎是在害怕什么東西。 蕭安語拉過以為路過的忽視jiejie,“誒,jiejie,我能不能問一下,那位先生是怎么了?” 護(hù)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和你一樣咯?!?/br> “病情不同吧?我只不過是性取向和別人有點不太一樣而已,和他根本不一樣吧?” 蕭安語剛剛說完,護(hù)士就以更加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了,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然后笑道:“哦,他是被害妄想證,你想畫畫嗎?” 這強硬的話題轉(zhuǎn)移讓蕭安語無語了:“......”他沒接受護(hù)士給他提議的活動,而是晃了晃手臂:“不用,我就散散步。” “嗯,那你慢慢散步。”護(hù)士笑著應(yīng)了一聲,但是蕭安語卻發(fā)現(xiàn),這個護(hù)士一轉(zhuǎn)身就收斂了笑容,甚至有些悄悄地看了蕭安語一眼,似乎他是什么怪物一般。 蕭安語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就是個基嗎?這又不會傳染,護(hù)士jiejie至于這么害怕嗎? 他今天不過是才來青蓮院,這個小護(hù)士也不是跟著他進(jìn)來的人,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他的才對,但是在聽到他的話之后卻露出這副表情,那么他的病例上寫的也不單單是他性取向的問題才對。 當(dāng)然,蕭安語并不覺得性取向和常人不對有什么不對,他愛上了水云穆,只不過他和自己是相同性別的罷了。 那個縮在角落的人看到蕭安語之后,開口似乎想說什么,眼睛往兩邊瞥了瞥之后,最后卻還是閉上了嘴巴,甚至縮得更加厲害了。 蕭安語覺得他應(yīng)該是想和自己說話的,但是卻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東西,所以一直都不敢向前,最后還是蕭安語緩緩上前,蹲下:“你想跟我說話?” “那個......我知道我說出來你肯定不信,但我想我必須告訴你,我的眼睛能夠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br> “額......”蕭安語往四周環(huán)望了一下,然而并沒有看到有鬼魂一類的東西,所以他最后選擇開口:“你說你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你......你在發(fā)著淡黃色的光芒?!?/br> “......因為我是上帝啊?!笔挵舱Z開玩笑道。 但對方只是撇了撇嘴:“你騙人,上帝是完完全全的人,是天神,你才不是?!?/br>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因為你是一只動物!” “......什么動物?”都說跟精神病人能夠發(fā)現(xiàn)十分有趣的新世界,因此蕭安語還真想聽聽看,他們的世界都是什么樣的。 和他在影視作品上不一樣,甚至可以說,他和這位精神病人接觸后,發(fā)現(xiàn)真正的精神病人簡直顛覆了他以前形成的印象。 精神病人可以說是瘋子,但卻絕對不是傻子,他可真懊悔以前將這兩個詞畫上“約等于號”。 因為這個精神病人,說是精神病吧,似乎還真有那么一些精神敏感了,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蕭安語咋舌,他說的這種長得奇奇怪怪的動物,可不就是勾陳的形象嗎?他作為勾陳的祭司,身上確實是有勾陳的靈能的,可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讓外人,尤其是一個口風(fēng)不可能嚴(yán)密的精神病人知道。 蕭安語試探性地指了指那個正在畫畫的人:“那他呢?你看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