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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幾天,我還能以你不是成年人,我不能越界,可如今你已成年,我還要如何說服我自己保持理智?你能告訴我嗎?” 蕭安語當(dāng)然不可能給出答案,不如說他此時此刻根本不希望他保持理智。 但他又不是水云穆,自然是不能幫他做決定了。如果這樣撩撥他的話,那就太犯規(guī)了,既然自己不能左右水云穆的決定,那就讓他自己拿主意吧。 蕭安語想著,干脆放開了他,就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好了,明天開始,他還是那個依舊要上學(xué),依舊針對著神女的蕭安語,依舊要調(diào)查各種各樣的案子,而他們今晚的這兩個吻,就當(dāng)做是他們都瘋了吧。 蕭安語恨不得給自己甩幾個巴掌,怎么這會兒就這么清醒了呢?如果就任由他這么發(fā)展下去......不行不行,他怎么能放縱自己?可是...... 就在蕭安語心里的小天使和小惡魔在打架的時候,水云穆咬住了他的耳垂,蕭安語只感覺渾身一顫,惡魔是什么?天使是什么?不管了,隨心所欲吧!至于后果,愛咋咋地吧! 水云穆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腰,隨著他的脊骨的位置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上爬,動作相當(dāng)溫柔,蕭安語也忍不住抱住了他,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生怕自己發(fā)出任何不該有的聲音。 直到兩人曖昧了好一會兒,水云穆才慢慢摸上他的大腿,雖然手和大腿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但是衣物和皮膚的摩擦還是讓蕭安語顫抖起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還咬住了水云穆的肩膀。 不過就在這時,蕭安語忽然抓住了水云穆準(zhǔn)備往上的手,而水云穆的理智也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恢復(fù),看到蕭安語紅著臉,喘著粗氣的模樣,他暗罵自己不是人,竟然趁人之危! 但是這份理智并沒有維持多久就崩塌了,因為他竟然聽到蕭安語的嘴巴里,用非常小,但是又充滿了某種荷爾蒙的聲音說道:“去床上?!?/br> “咔嚓!” 水云穆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大腦中有一根線斷掉了,去它的理智,這是什么玩意兒?! 事后,兩人都沉沉睡去。 知道第二天的清晨,水云穆睜開眼睛的時候,才回想起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頓時驚慌起來,可是錯已經(jīng)釀成,還能怎么的? 看著自己在蕭安語身上種下的杰作,忍不住得意起來,之后又俯身親了親躺在自己懷里的人,眼里是少有的柔情。 “唔......”蕭安語被弄得癢了,想要翻身,卻被水云穆按住了親,親了很久,蕭安語才醒來,他剛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自己什么時候上的床?什么時候睡著的?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看到水云穆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的時候,他才慢慢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種種事情,水云穆是怎么在他的身上種下小草莓的,以及每到情不自禁的時候,他是怎么咬著對方的肩膀的...... 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水云穆要笑吟吟地看著他?難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是清醒的?而不是作為一個男人受到撩撥之后的反應(yīng)? 自顧自地想通后,隨之而來的就是莫名的興奮!蕭安語伸手?jǐn)堊×怂颇碌牟弊佑H了又親,水云穆最受不得這種的主動的撩撥,只把將他按在床上:“都早上了,就別這樣了?!?/br> “水云穆?!?/br> “嗯......嗯???”水云穆先是應(yīng)了一聲,應(yīng)完之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彈到床尾去了,“你......認(rèn)得我了?” “......”差點(diǎn)忘了,昨天晚上他一直在裝傻,就是為了避免水云穆會“殺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水云穆好像也是自愿的哦,那還裝什么裝,他拉起被子蓋住身體,然后坐了起來:“你不會是睡過了就想跑吧?” “你好了?” “怎么?很失望?”蕭安語撩起自己的頭發(fā),瞇著眼睛,用威脅的語氣說:“這里可是蕭家,你睡了我是要負(fù)責(zé)的,怎么?你還真想跑?。俊?/br> 跑?開玩笑!水云穆將他按到床上:“那你想我怎么負(fù)責(zé)?再來一次?” “好啊!”蕭安語瞇眼,恢復(fù)往日狡黠的模樣:“更進(jìn)一步嗎?” “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浪呢?” “因為以前都沒遇見你啊?!笔挵舱Z說完,還故意放了一個電眼,結(jié)果水云穆的腦袋就壓過來了,兩人又是纏綿地吻了一會兒才放開。 結(jié)果這會兒有人來敲門了,兩人的臉都是一黑,才剛放開對方,人就推門進(jìn)來了:“安語,我今天要......” 三目相對...... 蕭洛喬呆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然后就是大吼一句:“混小子!給我滾出去!” ...... “我聽說今天家主發(fā)了好大的脾氣,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從清晨到現(xiàn)在的臉都拉著,可嚇人了,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br> 蕭洛喬一直都是屬于笑面虎的那種人,不管心里罵了多少mmp,臉上永遠(yuǎn)都是笑嘻嘻的,哪里會像今天這樣,每一眼幾乎都是一把刀子,被他掃過的人心里頓時都發(fā)毛。 蕭家祠堂—— 蕭洛喬坐在神牌前,而蕭安語就跪在蕭洛喬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昨晚喝酒了?” “......沒有?!?/br> “他撩的你?” “......不是?!?/br> “那你這是干什么?”蕭洛喬的手在桌子上派了又派:“你和他是夫妻嗎?是情侶嗎?不是吧?還是你們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成為了情侶而我不知道?那你要開房出去開,別在家里......”蕭洛喬都說不下去了,又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