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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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勢很大,開著懸浮車,身邊還跟著個人。 他們在村里住了大概三天,每天都會起早,去祭拜一個牌位。 江璟聲音很低很輕,稍微停了停,繼續(xù)說下去:我打探到村里供奉的牌位分兩種。 一種是村子里土生土長最后安樂死的村民,一種是外來戶,村長收了錢才讓他們進來的。 尤安拜的就是一個外來戶,明天我可能要去查查那個牌位的來歷,你在屋里乖乖待著。 聞恬嗯、嗯地應(yīng)著,他很想努力聽進去,但他整個腦袋都是糊的,沒聽進幾個字。 江璟說完正事,盯著聞恬微濕黏糊的發(fā)尾,啞聲問: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聞恬睫毛抖著,含糊回道:澆水,還有添柴。 聽到這個回答,江璟幾乎是倏地皺起了眉。 怪不得搞滿身灰。 村長還是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的人。 江璟垂下薄白眼皮,藏住點冷意,淡淡道:明天好好休息。 聞恬臉是紅的,腦袋是暈的,點了點唇,正想出聲讓江璟出去 聞恬,你在里面吧。 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敲了敲,栓的鎖清鈴鈴響,薄薄的灰屑頓時四處飛揚。 我剛剛聽到你叫了聲,是不是碰到什么東西了?開門讓我進去。 那粗獷豪放的聲線,一聽就是村長兒子周禹席。 聞恬微驚地睜大眼,忙轉(zhuǎn)頭看江璟,用眼神詢問怎么辦。 江璟視若無睹,沒管外頭的周禹席,也沒理聞恬可憐兮兮的眼神。 半晌,周禹席聽到里面的聞恬,發(fā)出了顫顫悶悶的聲音:我沒事,不小心撞到東西而已。 第39章 甜O發(fā)呆 回去睡覺 周禹席敏銳地聽到那一聲顫抖。 又敲了兩下門, 壓著異樣問道:你是在洗澡嗎? 門內(nèi)停頓了幾秒,又傳出一聲隱忍的嗯, 又甜又膩。 周禹席心臟像被螞蟻細密啃食,迫切想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于是裝模作樣地開口:我突然想起來,院子里的水管有點毛病,你先開門,我?guī)湍阈抟幌隆?/br> 又沒人回。 狹窄的院子里, 月光淅瀝篩下。 聞恬跌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用力挾制著腰,腦袋向后仰,唇珠被含進另一張嘴里。 旁邊是水盆, 下面是布滿水洼的水泥地, 聞恬不想弄臟自己的腳, 手指揪著江璟衣領(lǐng), 猶豫再三,很羞恥地把腿抬起來,虛虛放在男人腰后。 江璟眼皮掀起, 表情晦暗。 寬熱的手掌扣在聞恬rou最多的腿根處, 把他兩條腿架起來。 院子里又響起些許水聲。 水聲很奇怪, 不像是洗澡時發(fā)出的。 周禹席眼皮狠狠跳動,喂,聽到?jīng)]有?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江璟垂下眼,把聞恬松開。 碎發(fā)遮住眼皮,目光幽邃疏冷, 看不出任何情緒, 沙啞道:別人在和你說話, 要有禮貌。 聞恬: 他倒是想說,但是能說嗎。 真過分。 聞恬細白手指泄憤似的輕輕揪著江璟的頭發(fā),眼皮暈粉,勉強保持著跨坐的姿勢,氣息不穩(wěn)地朝門外道:不用了,水管能正常出水。 周禹席似乎是說了句什么,但聞恬沒聽到,他又被迫仰起頭,稠膩的水從脖頸滑下。 聞恬沒有任何力氣了,癱在江璟懷里,身體仿佛軟成一灘水。 嘴邊水痕越積越多,唇珠艷得像爛熟的果子,男人像是想逼著聞恬喘出好聽的聲音一樣,不斷咬著他腫脹不堪的嘴唇,快要吮出甜汁來。 門外的周禹席來回踱步,走出門不久,又不甘心地回來。 周禹席:你再不出來我就破門進去了。 先聽到這句話的是江璟,他頓了頓,從聞恬嘴里抽出舌尖,烏沉眼睛不動聲色下滑,盯著聞恬。 聞恬暈暈乎乎和他對視了會,明白過來他這是在等著自己回話,回周禹席的話。 江璟的臉在明暗分割線中,更窺不清目光,他磨了下聞恬的嘴,不疾不徐道:再不回,他就要砸門進來了。 他好像不在意自己被不被發(fā)現(xiàn),但他清楚聞恬臉皮多薄,所以特意好心提醒聞恬。 什、什么惡趣味啊。 聞恬咬了咬唇,紅著臉,很艱難才抬高了聲音,不、不要,我馬上就出來。 剛答完,甚至最后一個字都沒說清楚,嘴巴又痛起來。 聞恬在這期間不止一次懷疑過。 江璟是不是很恨他,每次都在這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關(guān)頭,一邊欺負他,一邊讓他忍著聲音回話。 熬了不知道多久。 聞恬終于被放過,手臂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低著頭喘氣。 微黏的眼皮小小睜開,他忽然瞥到江璟褲子上有一點點濕濡的痕跡,如果單看江璟平淡疏冷的面容,這些東西應(yīng)該和他不沾邊才對。 可偏偏他就是罪魁禍首。 聞恬小臉暈紅,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上將,您的褲子臟、臟了。 既羞恥,又懊惱,江璟低垂的眼盯了他幾秒,嗯了聲:你害的。 在周禹席想強行破門而入的時候,聞恬總算出來了。 周禹席就站在床榻邊,所以一眼就看到,他嘴邊的黏稠水漬。 那張臉變得活色生香,眉尾掃出媚色,像被丈夫飽飽品嘗過的妻子。 身上不是白天那件衣服,臟掉的衣褲被拿去洗了,現(xiàn)在穿的是略顯寬大、不抓著就會往下滑的男士外套。 被欺負過的身子包裹在里面,兩條腿粉的粉、白的更白,像煉乳一般細膩,還有些明顯被手指掐磨過的紅痕。 平時就很漂亮,現(xiàn)在不知怎么,更漂亮了。 周禹席愣愣的:喂 聞恬眼神迷茫,似乎還有點怔忡,半晌才注意到他,慢吞吞說:你怎么還在這里? 周禹席眼睛凝視著他,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骨,腦抽了似的,說了句毫不相關(guān)、又有點委屈的話:我剛剛叫了你很多次,為什么不開門? 聞恬一愣,熱著臉撒謊:我在洗澡啊。 周禹席皺緊眉,刨根問底:可是我剛剛沒聽到,我是說你洗澡的聲音,里面一直很安靜。 照這語氣,周禹席應(yīng)該是在門外待了很久。 聞恬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低著紅通通的臉,撒不下去謊,就硬著頭皮趕客:你快回去吧。 周禹席不想就這么回去,他左顧右盼了幾下,緊接著就想往院子里走去。 聞恬一急,綿軟的手指抓住他手臂,磕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周禹席嘴巴沒張開半寸,但有一道空茫的聲音,順著風過林梢的簌簌聲滑進聞恬耳廓。 [剛剛看見那個男的也回來了,怎么不在房間里。] [是不是在里面搞起來了,說什么洗澡,是在騙我吧。嘴巴都腫了,一副欠cao的樣。] 聞恬:? 聞恬眼尾洇紅,微微睜大眼睛,顧不得想聲音合不合常理,皺起眉尖道。 出去。 稱不上強硬,但對平時幾乎沒和人紅過臉的小男生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不客氣了。 周禹席停下腳步,怔了怔,沒聽清般,什么? 出去,你打擾到我了。 聞恬聲音還發(fā)著軟,沒半點威懾力,說這話時院子里栓的狗還吠了聲,周禹席其實是沒聽清的,但身子卻莫名其妙燥熱起來。 或許是情景結(jié)合,他莫名其妙覺得,聞恬那張乖純的臉,很適合像現(xiàn)在這樣做出兇一點的表情。 更適合皺著眉,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我不喜歡不聽話非要進來的狗,出去。 光是想想,他呼吸都急促起來。 明明當狗什么的,是對人格的侮辱,為什么他會這么想? 周禹席本質(zhì)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他不理解,掩下長睫,藏住眸中翻滾的暗浪。 聞恬不知道周禹席腦補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他說完那句,覺戁梤得語氣不太禮貌,又放軟聲音道:我要睡覺了,很累,你沒什么事的話,可以回去了嗎? 周禹席抬了抬頭,用眼尾覷了聞恬一眼。 聞恬還呼吸不穩(wěn)地喘著氣,要把手搭在門邊才行,好像真的特別累。 不至于吧? 他都揀的輕松的活,動動手腳三兩分鐘就能做完的事,怎么可能累? 周禹席顰起粗黑眉毛,心里愈發(fā)覺得荒唐,但在聞恬可憐兮兮的目光中,又一點點開始懷疑起自己。 是不是真累了? 聞恬是城里來的,又嬌又小,用他們的丈量方式,或許是不合理的。 他讓人做那么多活,會不會太過分了。 周禹席頭暈?zāi)X脹,傻站著和自己博弈了會,最后不知道得出了什么結(jié)論,表情凝重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你睡吧。 聞恬:? 聞恬困惑地眨了眨眼,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周禹席自動退了出去,還幫他拉了門。 怎么突然道歉啊。 聞恬有點疑惑,但也只是想了一會。 他是進來拿洗衣粉的,在土磚房的墻角捧起一個裝著粉末的土陶罐子,又回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江璟單膝蹲著,折起的袖子下是生著漂亮青筋的手臂,指節(jié)修長的五指拎著聞恬的臟衣服,伸進水盆里浸泡。 聞恬臉還很熱,乖乖把罐子放下來,小聲道:上將,洗衣粉。 江璟沙啞嗯了聲,示意知道了。 聞恬也在水盆旁蹲下來,細白腳腕微微凸起的骨頭,繃得更誘人。 他眼巴巴盯著江璟洗衣服的手,看了一會兒,走起神。 他又想起剛剛的事。 周禹席分明沒張嘴,但他卻確確實實聽到了他的聲音。 以前也發(fā)生過這種情況,加上這次,聞恬好像摸出了點規(guī)律。 似乎每次和上將親完,他都能有短暫的、能聽到別人心聲的機會,但那時間不久,兩個小時,甚至更短,過了這個時長,只能重新親過。 但為什么,他會突然有這種能力? 聞恬還想著,江璟忽然出聲道:別發(fā)呆,回去睡覺了。 聞恬一下回過神,慌張地嗯了聲,乖乖回房里睡覺。 周禹席今早起來莫名被村長拳打腳踢外加臭罵一頓,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再支使聞恬。 甚至改頭換面,在聞恬起床的時候,還叫他一起去吃飯。 聞恬有些受寵若驚,軟乎確認道:你在叫我嗎? 周禹席:不是你是誰,這里哪有別人。 聞恬抿了抿嘴唇,乖巧坐到桌邊吃飯,過程中誰都沒說話。 聞恬飯量小,吃得不多,很快就撂下了碗,抬起眼看周禹席。 他剛睡醒不久,素來白凈的臉更白,潤潤軟軟的,漂亮得出奇。那雙盯著人的眼也仿佛盈著水光。 不要那樣看人行不行啊。 周禹席克制地咬了咬舌尖,壓下燥熱,還不走? 聞恬手指蜷了蜷,小聲問道:你不讓我干活了嗎? 周禹席佯裝看起報紙,昨天讓你澆個水,都快把苗澆死了,你還是該干嘛干嘛去。 聞恬是識時務(wù)的,見周禹席這么說,小小哦了聲,然后慢慢走出正屋。 一時閑下來,沒什么事干,聞恬打算去田里走走。 剛出門,沒被拴住的小狗蹦著跳過來。 小狗似乎很喜歡他,毛絨絨的腦袋一直抵在聞恬小腿旁邊,來回蹭蹭,弄得聞恬癢癢的。 他任由小狗跟著,拐進一條磚房空出的小道,突然被人扣著細瘦手腕,拉到了懷里。 聞恬細哼了聲,被那人用虎口掰著下巴轉(zhuǎn)過來,直視著他的臉。 男人身形落拓有型,嘴邊笑容溫和,如果不干這種事的話,活活一個儒雅貴氣的紳士。 他一手從后面抱著聞恬,鼻尖抵著聞恬脖頸,用氣音含笑道:聞恬 我沒想到,你還有主動來找我的一天。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無顏面對大家,這章給評論的寶們都發(fā)紅包嗚嗚 第40章 甜O想走 最后一個 聞恬嘴巴張開了點, 眼睛微微瞇起,是一副有點害怕又難受的表情。 男人埋頭用力抱了一會, 把聞恬下巴又抬高些,捏了捏他熱乎乎的臉,跑這么遠來找我,是因為想我了? 不是,是想抓你回去。 聞恬心中嘀咕了句,感覺被掐得不舒服, 用手撥了撥臉上的手指,悶悶道:尤安,別碰我臉。 尤安兩邊唇挑起,輕笑了聲, 眼里卻沒什么笑意, 江璟可以碰, 我不可以? 聞恬: 有什么好比的啊。 聞恬兩邊臉都被人玩著, 都快難受死了,躲不開又不敢對尤安發(fā)火,只能抿著唇生悶氣。 腳邊的小狗呲著牙如臨大敵, 嗷嗷沖尤安狂叫, 微尖利的牙咬住他的褲腳就往外扯。 尤安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它, 注意力全在聞恬身上。 你身邊那些男的,都嫉妒死江璟了,他們無時無刻,做夢都想碰碰你。 或許說碰太保守了,比起單純碰一下, 他們更想讓聞恬腳不沾地, 最好是弄得上下都滴水。 聞恬粉白的臉上露出點茫然的表情。 不太能理解尤安說的那些男的是指哪些, 也不能理解尤安為什么會這樣說,他又不能代表別人的意愿。 你這幾天,有沒有洗澡?尤安松開聞恬,他行蹤奇怪,連人也奇怪,剛剛還在說別的,下一秒就扯到了別的地方。 極其跳躍的一個問題,愣是把聞恬問得怔了怔,小臉倏地紅透。 但他不是多扭捏的性格,尤安問了,他也就老老實實說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