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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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聞恬想張嘴說話,那根手指就看似不小心地直直弄進他嘴里,停留一會才抽出。 搞得聞恬都不敢張嘴了,顫著睫毛,腿軟得不行,連勉強挺腰的力氣都沒有。 江璟臉色淡淡,微覆眼皮,修長蒼白的手背鼓起青筋脈絡,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是不至于弄太疼、卻能讓人長記性的力道。 他反復擦著聞恬柔軟殷紅的唇珠。 像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在外面水性楊花、到處招惹男人的小女朋友。 [??這是在干什么,哪里不臟了] [我的顱內已經腦補到一出大戲,我boki了] [嗚嗚嗚我的郁恬要be了嗎,但是寶貝身邊的男人聲音好好聽,我好糾結,實在不行三個一起來吧] 聞恬真的有點忍不住了,而且他很怕蘇令郁突然回來,只要他回來一說話江璟就能聽到,到時候會變成什么樣,聞恬簡直不敢想。 他喘了下,紅著眼圈扯了扯江璟的手指,頗有些求饒的意思。 江璟動作終于停下,淡淡和聞恬對視幾眼,把臟紙扔進垃圾桶,快十一點了,別貪玩,再玩幾分鐘就睡覺。 聞恬忙不迭點頭,知道了,我馬上睡。 江璟把空著的玻璃杯拿在手里,表情平淡地走了出去。 等江璟關上門,聞恬才敢把攝像頭挪下來。 直播間的人也重新看到了他的樣子。 還是那張乖純好欺負的臉,但仔細一看,能看出他嘴唇更紅了些,眼尾洇出胭脂似的紅痕,勾得人不自覺想像他剛剛到底在干什么壞事。 [我的寶嘴巴是不是被那個野男人咬了一口,好嫉妒好眼紅,我也想咬嗚嗚嗚] [你們都在觀察嘴,只有我他媽聽到了,剛剛老婆的喘息好嬌好軟] [我不正常了,我想搞有老公的小老婆] 直播間彈幕簡直群魔亂舞,都在猜剛剛攝像頭照不到人的那段時間,聞恬是不是被進來的男人欺負了一通。 聞恬都看傻眼了,磕磕巴巴解釋道:真的沒做什么,你們不、不要亂說了。 聞恬搞不懂怎么就是擦個藥漬,他們都能扯到別的地方。 他抓了抓手指,緊張地比劃了一下嘴巴,是、是我朋友,我剛剛嘴巴沾了東西,他幫我用紙擦干凈了。 [什么朋友會幫你擦嘴,會那個那個你的朋友嗎] [家人們有件事我不是很懂,嘴臟了居然是用紙擦?難道不是用嘴巴舔干凈?] 聞恬:? 他世界觀都要顛覆了,心想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人啊。掃黃大隊來了,第一個掃的就是這些人吧。 聞恬被搞得,已經沒臉再等蘇令郁了,匆匆說了句我先走了,就把直播頁面關閉。 關完緩了很久,聞恬臉上還是紅紅的,他把發(fā)燙的臉蛋埋進枕頭里,在床上滾了又滾,往常肯定要羞得睡不著,今天在藥物的作用,只是半小時,聞恬就睡了過去。 翌日,聞恬起床后,江璟已經不在家了,他趿著拖鞋去刷了個牙。 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吃的東西都很潦草,隨便吃口面包或者什么都不吃就可以出門。 聞恬把門鎖好,剛轉過身,對門的門突然被打開,一條毛絨絨的白貓從縫里竄了出來。 是純正的貴族貓,覆著純白的皮毛,身上的rou緊實健康,一看就被主人喂養(yǎng)得很好,活蹦亂跳的,見到聞恬還朝他搖了搖尾巴。 好可愛。 聞恬想上手摸一把,又覺得不禮貌,生生忍住了。 小咚,不要亂跑。門后傳來腳步聲,伴隨著一道醇厚磁性的男嗓音。 聞恬抬起頭,就見一個男人從門后走了出來。 男人身形瘦削,眼窩深邃,面容俊美,穿著一件淺色系的襯衫,充滿了成熟男性的味道。他和江璟差不多高,都要仰起頭才能看清臉。 男人見到聞恬,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很快反應過來,拿出一副讓人挑不出錯的友好表情:之前沒有見過你,新搬來的? 聞恬點了點頭,禮貌回道:昨天剛搬的,很高興認識你。 以后就是門對門的關系了,不用那么客氣。男人隨和紳士,是社交場上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的類型,我叫傅淮許。 聞恬蜷了蜷指尖,有些拘謹?shù)貓蟪隽俗约旱拿郑郝勌瘛?/br> 聞恬,你很漂亮。傅淮許翹了翹唇角。 聞恬呆了一下,不知道該回什么。 他對自己的長相其實沒有什么很清晰的認知,因為很少有人像這樣直白地夸獎他的外貌。 謝謝,聞恬想了下,又說,你也是。 還挺禮尚往來的。 傅淮許說話分寸得當,不會讓人感覺到一丁點冒犯。 聞恬平時不是愛聊天的人,但和傅淮許在一起,也能說上幾句話。他和傅淮許聊了幾分鐘,才去了學校。 上午的課都待在室內,都是些枯燥的理論知識,聞恬聽完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去吃飯,剛出門口,迎面就撞上一個人。 是曲玉。 曲玉臉色很臭,眉心擰得死緊,稍顯狹長的眼睛籠著一層戾氣,給人一種相當不耐煩的感覺。他對誰都是這樣的,對聞恬更甚。 聞恬面色微白,抿著唇想從剩下的門縫中鉆出去。曲玉擰起眉,結實修長的手橫在門口,堵住了他的去路:跑哪兒去? 聞恬頓時僵在原地。 *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出沒 碼字前:其他大大都寫萬字章,我也要寫!我要寫兩萬字! 碼字后:做人不要太攀比 這章評論區(qū)發(fā)50個小紅包,寶們早點睡~ 第22章 甜O驚詫 誰更笨一點 人群噓聲一片, 都在揣測曲玉這副架勢,是不是來找人來算賬的。 事實上曲玉沒打過架, 也懶得干這種事,但沒有人懷疑他會因為看誰不順眼就把人揍一頓。 聞恬攥著書的手指緊了緊,表情有點張皇無措。 他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樣,都以為曲玉是想在這里打他一頓。 畢竟昨天掛電話的時候,曲玉看起來還挺生氣的,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抖什么抖, 以為我會打你?曲玉聲音拔高了點,一副被氣得不輕的樣子。 聞恬怯怯垂眼,不敢說是。 曲玉看見聞恬臉上擺出即將迎接霸凌的可憐表情,眼睛嗖嗖冒火。 簡直就是個蠢的。 他要是真想干點什么, 聞恬現(xiàn)在還能好好站在他面前氣他嗎。 曲玉窩火得不行, 但見聞恬臉色煞白, 抖得可憐兮兮的, 到嘴邊的話又拐了個彎,僵硬道:我又不找你麻煩,我吃飽了撐著找你麻煩?你又打不過我。 給你這個。 聞恬怔了怔, 目光往下移, 就見曲玉手上拿著一條淡粉色的手鏈。 手鏈被一根細線串起, 邊上綴著幾顆碎銀似的珠子,在光的折射下流光溢彩,像抹了層潤澤的珠粉。 挺好看的,但是曲玉給他看這個干什么? 曲玉見他困惑,神色不自然地解釋道:上次把你東西扔了, 給你買了個新的。 聞恬:? 曲玉本來說服了自己八百遍才來, 見聞恬沒有像預想中高高興興收下, 又摁不住脾氣了,你那副表情什么意思,這不比你之前那條土死的手鏈好看多了? 聞恬反應遲鈍地抿起唇,漂亮臉上變得羞恥又難堪。 他像是不想讓人聽見,特別小聲地說:我、我不要。 曲玉以為聞恬是不喜歡他挑了很久的款式,有些自我懷疑道:不丑吧,比你那條戴起來好看,你要不先帶上試試。 教室里沒人說話,所有人的視線都明里暗里地聚焦在他們身上,聞恬臉頰漲紅一片,下唇咬出一圈牙印,覺得丟臉死了。 聞恬自己夠笨了,但現(xiàn)在他居然說不出是誰更笨一點。 哪有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給一個男孩子送手鏈,還說什么比你之前那條戴起來更好看這種話。 很難讓人不懷疑,這是不是在報復了。 曲、曲玉,你跟我過來一下。聞恬眼睫顫了顫,輕輕攏住曲玉幾根手指,急切地拉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走。 曲玉腦袋嗡地一下,像渾身被電過了遍一樣。還沒怎么,脖子就紅了個徹底。 纏住他關節(jié)的手指荏弱柔軟,一時都說不出比他更軟的東西。 曲玉感覺自己走路都不是很穩(wěn)了。 明明心里想著要把他的手甩開,再罵他一句不知檢點,可做出來的卻是,那幾根手指動了動,悄悄反勾住了聞恬的手。 聞恬心里急,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他把曲玉拉到走廊拐角,喘幾下勻平呼吸,第一句話就是,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曲玉還有點恍惚,低頭注視著聞恬,愣愣道:什么? 之前你對我就天天吊著臉,昨天也是,莫名其妙發(fā)火,聞恬抿了抿唇,小聲道,如果我哪里讓你生氣了,你最好告訴我,不然我不知道的。 還有那條手鏈,我已經找到了,你可以把你買的拿去退了。如果不能退,我可以賠你錢。 他在很認真地說話,曲玉卻不由自主走起了神,想那條手鏈戴在聞恬手上會是什么樣子。 總歸是好看的,聞恬長相清純又美得極端,皮膚白得晃眼,戴上不顯怪異、甚至會特別吸引人 聞恬早看出曲玉心不在焉,忍了又忍,有些生氣地:曲玉,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曲玉愣了下,終于回過神正眼看他。就見聞恬漂亮的眉毛微微皺起,說的每個字都在彰顯他現(xiàn)在不是那么高興。 曲玉又恢復那副全世界人都欠他錢的表情,他把手鏈扔聞恬手里,臉色發(fā)臭道:沒有,你當我是什么,要乖乖站在這聽你嘮叨?我走了,你愛要不要。 聞恬抿起唇,拎著尚有余溫的手鏈,臉色為難。 扔是不敢的,曲玉雖然表現(xiàn)得不在乎,但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聞恬拎著手鏈,像捧著個燙手山芋,埋著頭匆匆朝食堂的方向走。 下午上完課,聞恬收到一條短信。 宋明棠應該是知道他昨天去直播間的事了,發(fā)了個地址讓他來一趟基地,說要結一下第一天的款。 聞恬覺得自己特別混水摸魚,而且沒遵守原來約定播夠一周,不好意思收下那筆錢,但宋明棠態(tài)度很強硬,讓他必須來。 聞恬搜了下宋明棠發(fā)給他的地址,離得不遠,走路很快就到了基地。 從綠蔭圍繞的石階走進去,聞恬打開大門,就見宋明棠神色匆匆地迎過來,面露歉意道:不好意思,突然有點事,你先在一樓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聞恬點了點頭,寬慰道:沒關系的,不用著急。 宋明棠又說了聲抱歉才走。 聞恬自己進了基地,一樓設施都很齊全,稱得上是奢侈。 他連腳步都不自覺放輕,拘謹?shù)刈谝粡堃巫由?,慢慢等宋明棠回來?/br> 沒等多久,他眼皮就開始打架,慢慢閉上了眼睛。 睡了快十分鐘,樓道響起了悠慢的腳步聲。 拐角處,一道挺拔有力的身影悠悠而下,眉目冶艷濃麗,烏發(fā)微微遮住狹長的眼,走路悠哉慵懶,臉從半明半昧的光線中現(xiàn)出。 赫然是蘇令郁。 蘇令郁拎著個空玻璃杯,正要走到飲水機前時,腳步一頓,視線落到遠處椅子蜷著的小美人身上。 空氣潮悶燥熱,聞恬身上、臉上都汗津津的,本就香的身子被沁得更香,烏泱泱的睫毛攏在一起,嘴唇紅得乍眼,線條細柔的下巴如羊脂玉,一看就非常好捏。 怎么跑這兒來了。 前幾天還一直找不到人。 蘇令郁眉梢微挑,他把玻璃杯放下,懶洋洋走到聞恬前面。 小美人睡得渾然不覺,還感覺有些冷,稍微蜷了蜷身子。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蘇令郁不知道看了聞恬多久,攥起的關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下手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捏上了聞恬的下頜。 接著就揉了起來,他揉得太用力了,聞恬唇周都被扯出一片粉。 小美人似乎受不了這樣欺負他,悶哼了一聲,細腰挺了挺,微鼓的腿根并攏在一起。 太奇怪了。 身上出了那么多汗,怎么還能這么香。 蘇令郁似乎有點不理解,他喉嚨滾了滾,眼中閃過竭力忍耐的暗色,仿佛能吞噬掉一切。 他撐在座椅扶把的左手,因為忍耐微微隆起青色的筋絡。 另一只手捏起聞恬的下巴端詳片刻,微張嘴咬了上去。 那白嫩柔軟的下巴,很快被含吮出勾人的紅色,變成濕溻溻的樣子。 其實已經很出格了,但蘇令郁完全沒收手的意思。 他像個壞心眼的色胚一樣,在聞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遍遍啃咬他的下巴,還很過分地留下了可能會讓人多想的印子。 他感覺自己壞死了,但又忍不住做得更過。 饒是睡得再熟,聞恬也有些受不住了,他微蹙眉,細白的手指曲起,沒什么力氣地撥了一下在他下巴亂啃的男人。 只是根本沒用,蘇令郁反而吮得更重更急了些。 如果聞恬現(xiàn)在醒來的話,就能聞見蘇令郁身上那股令人腿軟的、屬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縈繞在密閉的空間里,睡夢中的聞恬似乎本能對此有所顧忌,難以忍受般蹙了蹙眉尖。 實在是太熱了,聞恬是被熱醒的。 他挺起塌下去的腰,坐起來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烏睫懨懨搭下,表情懵懵的,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不睡了? 蘇令郁靠著沙發(fā),唇角微勾地看著聞恬。 聞恬這才注意到空間內另外一個人,微驚地看過去,認出他是誰,眼睛慢慢放大,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令郁沉默幾秒,嘴邊笑容愈深,似笑非笑道:睡蠢了?你說呢。 聞恬愣了幾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