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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你們了。”漆鐸扭過頭,對著牢籠外面的寸頭哨兵他們說。 那一隊的哨兵,雖然氣息是平常的,可又上一隊的特別招待,漆鐸相信,下一隊應該也會有點意思。 漆鐸溫柔微笑著,等待著寸頭哨兵和他隊友們的到來。 籠子里地其他哨兵,往籠子外面走,有人經(jīng)過漆鐸身邊時,稍微停了一下。 那是個發(fā)尾漂染著微微泛黃的哨兵,哨兵抓著鐵桿,喉骨上下滾動,他眼瞳在顫抖著,漆鐸就在旁邊,彼此間距離不到一米,觸手可及地距離,但是哨兵連抬眼看向漆鐸臉龐的勇氣都沒有。 哨兵的指骨在發(fā)白,好半天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話:“你會記住你殺死的人嗎?” 漆鐸緩緩側(cè)目,盯著年輕哨兵的側(cè)臉,哨兵的肌rou緊繃著,軍服下的肌rou也全是緊繃地。 “會?!逼徼I的記憶很好,死在他手里的,哪怕是一條小蟲子,他都可以記得。 “那就好?!鄙诒α似饋?,他的視線看向了鐵籠下方,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尸體的痕跡。 那個剛剛死去的人,和他算是好朋友。 突然間就死了,也可以說不算太突然。 他們早該知道的,漆鐸和他們每個人都不同,妄圖去戰(zhàn)勝漆鐸,就是他們活到現(xiàn)在最可笑的念頭了。 漆鐸會記住死去的人,這一點就足夠了。 哨兵知道,死去的那個人,他最后跌落的時候,臉上是有著笑的。 甚至于那種笑,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包括他自己,也很久沒有那樣笑了。 哨兵走出了鐵籠外。 他轉(zhuǎn)過身,現(xiàn)在才有勇氣去看漆鐸,看漆鐸峻拔絕美的身體。 恍惚間他挺羨慕朋友的,可以死在漆鐸的手里,這是對方的榮幸。 他們這些人,未來會死,死期估計不會太久,他們沒有那個機會再死在漆鐸的手里。 羨慕又嫉妒,不知道這個時候沖到漆鐸面前,和他戰(zhàn)斗,等待對方殺了他,這個奢望能不能視線。 哨兵低垂下頭,背脊都彎曲起來。 哈哈哈,他低啞著笑出聲。 寸頭哨兵和另外幾名哨兵來到了鐵籠里。 籠子底下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落腳的地方了,所以他們直接就跳上了鐵籠上。 占據(jù)了一個方向,不是分散開,將漆鐸給包圍住。 “漆鐸,我想我必須承認,你比我們都強?!眲倓偟膽?zhàn)斗,嚴格來說,都有點不像是戰(zhàn)斗,不過是漆鐸在隨意地和人玩而已。 那只是當方面的一種玩挵罷了。 不過這種玩挵,不會讓任何人感到不舒服,被輕視,因為能夠被漆鐸玩挵,是他們的幸運。 確實太幸運了,死在漆鐸的手里,死在這個最強的人手里。 比死在其他不知道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人手里要好太多了。 寸頭哨兵笑容瘋狂。 “之前那句話,說你娘們唧唧的,這句話我們收回,漆鐸,你是這個?!贝珙^哨兵抬起右手,大拇指豎立了起來。 漆鐸點頭,道了一句:“謝謝。”謝謝這個戰(zhàn)士對他的贊賞。 他之前沒怎么把他們放在眼里,現(xiàn)在他承認他們戰(zhàn)士的身份。 “開始吧?!彼麄儾皇莵砹奶煸鲞M感情的。 是通過戰(zhàn)斗來增進感情。 確實是增進感情,身為哨兵狂戰(zhàn)士,不需要更多語言上的交流,交手中,彼此的感情就可以傳遞過去。 殺戮,血腥,黑暗,殘忍,這樣的感情,對于哨兵們而言,他們基本每個人都喜歡和迷戀著。 就算是漆鐸也不例外。 在他覺醒地那一刻開始,成為了哨兵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不是普通人,他的一生,到他地死亡,都會和黑暗血腥為伴。 上一世漆鐸就是這樣,這一世。 就算是再活一次,其實漆鐸對于自己的生,是不看重的。 只要可以在合適的時間死去,死得其所,那么對于他而言,他就是沒有遺憾的。 曾經(jīng)的死亡,當時漆鐸有點不甘心,但現(xiàn)在漆鐸回憶一下,能夠和闞邶這個黑暗向?qū)б黄鹚廊?,在墜落的那一刻,漆鐸是沒有遺憾的。 可以讓一個黑暗哨兵和自己同歸于盡,不更證明自己的死是有意義的? 在這里,如果自己技不如人,死在這里,那么漆鐸不會有遺憾。 身為一名戰(zhàn)士,就應該在戰(zhàn)斗中死去。 那才是一個戰(zhàn)士應該有的最好結(jié)果。 漆鐸笑看著面前的哨兵們,看向每個人的臉,將他們每個人給記住。 寸頭哨兵開始屏幕自己的五感,一個個屏蔽起來,最后只剩了視覺。 其他感官屏蔽,就剩視覺存在,聽不到,感覺不到,嗅不到,也觸及不到,哪怕身體突然死亡,也感覺不到那種死亡。 只有視覺存在。 所有的哨兵都屏蔽了其他,只剩視覺。 這種狀態(tài),在一定程度上,幾乎是瀕臨狂化狀態(tài),稍有不慎,控制不住,就會進入狂化,然后不戰(zhàn)斗到自己倒下,永遠不會停。 漆鐸看向面前的幾名哨兵,他們的眼睛盯著他,無形中,好像一張巨大鐵網(wǎng)落了下來,由哨兵們的視線織成的網(wǎng),罩在漆鐸的身上,將漆鐸給徹底地束縛住了。 漆鐸感到皮膚上都是一種被束縛的沉重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