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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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從來沒有如此在一個吻中沉淪過。 這是她主動吻上去的,就是她想要的。 玉伶并沒有像以前那樣聞到謝沛吸煙后殘留在身上的香煙氣味,淺淺的汗水氣息與他發(fā)間某種清爽香波的味道正充斥著她的感官。 當(dāng)然還有那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像是在狩獵…… 這大概是她面對謝沛能產(chǎn)生的一個最荒謬的想法。 玉伶伸舌去碰謝沛的唇,手指從他的脖頸處上移,轉(zhuǎn)而插入他的發(fā)間;上半身緊緊貼住他的胸膛,他那劇烈的呼吸起伏能讓她的身體全盤感知,如若不是他腹部有傷,她甚至還想抬腿搭到他的腰上。 謝沛的遲疑只有那么一瞬,便從玉伶這邊拿回了他的主動權(quán)。 交纏的舌所發(fā)出的黏糊水聲在靜謐的夜里異常突兀。 玉伶明明張著嘴,卻還是被謝沛用力搵住了下頜,想合又合不上唇,也讓她口中的津液順著她側(cè)睡的方向從唇角慢慢緩淌。 本就被他拉下的肩帶這會兒方便了他的侵犯,謝沛扯著玉伶胸口的衣襟,把布料和文胸一同下壓,撥出她的半邊胸乳,覆手抓握。 他還是那個往常的謝沛,今日的柔情似乎是他在引誘她的巧妙偽裝。 捏住的那一刻叫玉伶感受到了他的力道與他給予的疼痛,此時松開定會在她胸前留下醒目又新鮮的指印。 可是他又驟然溫柔下來,拿他的拇指邊的繭去緩磨她的乳尖。 “唔嗯……” 玉伶不自知的嚶嚀被完全淹沒在親吻的稠稠聲響里,應(yīng)和著謝沛愛撫的節(jié)奏,軟軟輕輕的,是哼出來的。 好癢,癢到想要在他懷中扭動。 好熱,為什么她身上還蓋著一層毯子,穿著一條裙子。 這個長長的吻似是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一旦謝沛用了心思把大把時間花在這種纏綿前戲上,玉伶就有些惶恐。 她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忽然間想起上次在鏡中所見的那個yin蕩的自己。 她正被謝沛抱起,雙腿大開含著他的…… 身體已經(jīng)因為這片段式的臆想而有了莫名的酥麻感,加上謝沛這時突然輕掐了一下她的乳尖,直沖頭腦的快悅感差點沒讓她咬到他的舌。 但玉伶仍然能聞到那股血腥的味道,可能因著謝沛現(xiàn)在發(fā)了汗,聞著更郁了些,似是在反復(fù)提醒她,她不該勾著他縱欲。 于是玉伶拿膝蓋頂著他身下褻褲里的那一團(tuán)的鼓鼓囊囊,她氣不順來隨意報復(fù)他一下,蹭動幾回。 然后把手搭在他的左肩處,想要推開他,主動偏躲,從而結(jié)束了這個吻。 但謝沛可能會錯了她的意,直接抓住她的腳腕,抬高了她的一條腿,啞聲道: “小逼濕透了便等不及想要了?” 玉伶蹬開謝沛的手,他便順著她的大腿再次滑到她的腿間花心處,隔著襯褲捏住了她的陰蒂,另一只手依然在把玩她的rufang,又聽得他道:“陳一乘沒干過你?怎么我一親一摸就濕得不行?” “奶子也大了,可是被那兄弟倆又含又吸玩大的?” “慣數(shù)你玩得開,心里能記著好幾個男人,是不是?” 玉伶自是不會搭理謝沛的粗話,每次見他都要諷刺她同陳家兄弟的過往來回,撇嘴只道:“我若是惦記那哥哥弟弟,如何會跑到您的床上來?” “……玉伶心里想著誰記著誰,沛爺您到底知是不知?” 說罷佯裝生氣,翻身過去,不再理他。 做作來吵嘴幾句,頭腦清醒些許。 玉伶揪住枕邊的床單,正準(zhǔn)備問謝沛關(guān)于那晚派樂門的事,哪知他又蹭過來抱住她,頭靠在她的頸窩處,用哄她的語氣貼耳輕聲喚她:“好囡囡,乖囡囡……” “是我想你了還不成嗎?” 玉伶手里的床單被她攥了一小團(tuán)。 掌心是冷的,靠著謝沛的背卻是熱的。 身體僵硬無比,只有在謝沛伸手觸到她裙底的襯褲時,才把她刺激到顫了一下。 可是這回的謝沛并不是淺嘗輒止,而是沿著她襯褲的邊緣探指深入,用食指和中指撥開濕瀝軟滑的蚌rou,夾住了里面的小小蕊珠,用指節(jié)捻動,而后微微拉扯,頻率漸快。 玉伶閉眼喘氣,悶哼了一聲。 癢到麻到有種快要尿出來的錯覺。 ……能不能不要再做這種只有快感的前戲了。 好舒服。 欲望與理智的糾葛讓玉伶無法思考她現(xiàn)在做什么說什么才是最妥當(dāng)?shù)?,她的聲音已?jīng)明顯甜膩了許多,像是一種無情到不可控的出賣。 如若叫床的話,謝沛肯定喜歡聽。 但玉伶只道:“沛爺,您……想我,是不是喜歡我?” 然后并腿緊夾謝沛的手,不讓他再有動作。 今天的謝沛似是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寬容到不可思議。 把手抽走,轉(zhuǎn)而抱緊她。 他避了玉伶的話口,繼續(xù)在她的耳邊,低聲反過來問她道:“……伶子有沒有想我?” 她勾了他半天,而他也想從她這里套一個他想要的回應(yīng)。 這種誘來惑去的游戲估計只能同謝沛耍了。 彼此心知肚明,她的把戲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只看他有沒有那個閑心想陪她玩,或是不痛不癢地諷她幾句。 可玉伶開始固執(zhí)起來,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若我說想呢?那沛爺是喜歡我的嗎?” 室內(nèi)有那么片刻生硬而沉悶的緘默。 謝沛沒說話,而是突然把玉伶的襯褲下扯到了膝蓋處,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感覺腿間有個熱熱的物什的時候才扭頭看他,忙道:“沛爺,您有傷,不應(yīng)……” 謝沛直接用吻堵住了玉伶的唇,擺弄來抬高了她的一條腿。 性器在潤濕的xue口處沾了許多yin液,緩緩?fù)ρ鼇砜煲肭岸藭r卻又退離,如此在玉伶的腿縫間刮蹭。 每次她都以為他會毫不猶豫地插入,但每回屏住呼吸的期待都全盤落空。 他真的很會拿捏她的欲望,鈍鈍的快感已經(jīng)完全滿足不了她了。 好想…… 想要…… 玉伶為自己這些不能自控的情欲而感到氣惱,躲開他的吻,橫聲道:“您才不喜歡我,您要是喜歡我,如何會往那派樂門跑?” “您是不是和哪個頭牌jiejie好……” 謝沛捏住玉伶的臉,他用力之后便讓她感受到了骨頭快被他握碎一般的疼痛,沒法繼續(xù)說話。 他在無言地命令她看向他,又似是他想從她的表情里讀出她在想什么。 凝看片刻的結(jié)論便是—— 一插到底。 “啊——” 玉伶閉眼蹙眉,陡然間被擴張和侵占的滿足感讓她尖叫出聲。 “老子什么時候逛過窯子?誰和你說的?!” “他媽的好看死了,老子就喜歡你這樣小逼直淌sao水又會吸我jiba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