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口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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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瑾沒曾想,以為玉伶是要對他下那斷子絕孫的死手,反正他痛得都像是割了自己的舌頭。 頓時眼淚嘩嘩,全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就算她沒幫人做過,她也肯定知道那是不能用牙去咬去刮的啊。 “你故意的。”陳一瑾一出聲便忍不住地要向玉伶訴說,方才憋住的眼淚全變成這會兒說話時顫顫的委屈腔調(diào),“好疼好疼……伶伶你恨我恨到要讓我絕后不成?” 玉伶忙握緊他還硬著的那物。 確認(rèn)了依然生龍活虎,倒也沒軟。 但心虛不已的她聽著陳一瑾好像要哭了的說話聲氣,不敢再叁心二意。 囁嚅道:“我不知道,那我?guī)湍愦狄淮怠?/br> 說罷便緩緩地擼動,動作放輕了,吹的氣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用的勁怕是連朵蒲公英都吹不散。 玉伶倒也沒忘記他們在做這種最好早點了結(jié)的偷摸茍且之事,吹了吹又小聲問陳一瑾:“疼的話……不來了罷?” 她終于不和他繞彎了。 這般費盡心思來,想的什么對他說了,沒騙他了。 甚好。 陳一瑾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她氣糊涂了,明明氣得要命,剛才還疼得想哭,可他估摸著他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盡是苦笑。 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情緒,道: “要來?!?/br> “我沒那么好打發(fā),除非你甄玉伶把它咬斷讓我這輩子都jian不了你,不然今天就得給我舔出來?!?/br> 玉伶感覺到陳一瑾的搭在她發(fā)頂?shù)氖钟昧肆?,在把她的頭往下按,唇直抵住了他那滑溜的前端。 他再把她的下頜箍住,強迫她張嘴。 “張大一些。” 他在命令她。 玉伶其實也沒想敷衍陳一瑾來著,她錯在先,他既想如此也就隨他罷了。 于是乖乖地用嘴包住他的guitou,順著他按頭的力道一點點往里送,舌再于鈴口處舔舐挑逗,嘗到了些許他在興奮時會泌出的清液,有咸咸腥腥的味道。 玉伶感覺到陳一瑾的呼吸節(jié)奏再次變得凌亂,他放在她頭頂?shù)氖忠苍谝粋€勁地往她耳后撥去垂散下來的頭發(fā),似是想要看清她是如何含著他的性器的。 陳一瑾在試著挺腰,讓她學(xué)著吞吐。 可他恥間的毛發(fā)扎在她臉上,很癢;他的yinjing也很粗大,嘴角在直直發(fā)酸。 玉伶一直覺得如此用口欲侍男人的方式不會有什么快感。 所以更想快些了事。 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輕柔地玩捏他的囊袋。 嘴里順應(yīng)陳一瑾挺腰的頻率去迎合他的頂入。 頂?shù)缴项€時會讓玉伶感到有些反胃想要干嘔,但她也只倉促嗚鳴幾聲,由得他插得一次比一次深。 “嗯……” “你這是不會?你能不會?是不是給大哥弄過好多回了?肯定是——” 玉伶不理他,他也沒堅持去問。 陳一瑾自己沒動作幾下,他已經(jīng)自抑不住地在啞聲喘息,明顯舒服的不得了。 卻還能來說sao話幾番:“現(xiàn)在怎的不咬我了?” “伶伶既不讓我不行,我干到你不行……如何?” 玉伶不能去駁陳一瑾,也沒法讓他閉嘴。 身下不知為何又濕濕漉漉的。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任他再次上頂?shù)臅r候讓他更加深入,這次插到了喉口。 陳一瑾那物太大,反胃反得她眼淚直流。 聽見他長長呻吟一聲,甚至還停下來直直大口喘氣,像是要提溜一只小貓一樣在揪她的頭發(fā)。 “cao……好……好爽,爽得都快射了……” 玉伶但沒給陳一瑾緩那一口氣的機會。 他不挺腰不動作了,她便自己起起伏伏,來來回回地吞吐吮吸他的性器。 這似乎比他自己主動還要來得爽快。 陳一瑾全身都在顫,把她的頭發(fā)薅得亂七糟八,嘴里胡言亂語: “伶伶寶貝,你好會舔……” “我好喜歡你吃我的jiba啊,喜歡你,好喜歡你……” “我們跑罷?不要管大哥了好不好?嗯啊……” “我會對你好的,伶伶,寶貝,真的……喜歡你啊……” 有種在報復(fù)他的快感。 陳一瑾應(yīng)是完全不想忍了,玉伶是什么節(jié)奏他便是什么節(jié)奏,抽插幾次,深喉一回便射了。 他像是還想與她溫存,把玉伶拉起來便要往懷里帶。 玉伶跟著起身,抓起了掉在床上的手帕,躲開陳一瑾的手,把嘴里的jingye全都吐在了手帕上。 然后轉(zhuǎn)身在找不知掉在何處的鞋,想去浴室漱口,順便換衣梳頭。 陳一瑾看著玉伶的一舉一動。 她已經(jīng)冷漠到不再看他一眼。 她肯定以為完事了。 她肯定以為他們今天,甚至以后就到此為止了。 玉伶正在彎腰穿鞋,膝蓋在地上跪了半天有些麻,沒設(shè)防陳一瑾從背后抱她。 他一抱,她沒站穩(wěn)便順勢要往前趴,好在沒摔倒,手扶在了窗沿上,死死摳住了窗簾才穩(wěn)住身體。 陳一瑾輕松掀開她那被撕到像是布片一樣的裙擺,熱熱的手一攬住她的腰際就讓她渾身戰(zhàn)栗。 他的指尖很快從玉伶臀縫間撫過,指節(jié)毫無征兆地試探著插入xue口卻又馬上抽離,帶出讓她羞臊不已的水聲。 玉伶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這般濡濕了。 “陳一瑾你……唔……” 玉伶話還沒說完,陳一瑾便掰過她的下頜吻她的唇。 也沒想他那物現(xiàn)在剛射,半硬也要蹭著往里送,來回蹭幾下竟然真的頂進去了。 “還沒完呢?!?/br> 他道。 玉伶屏住了呼吸。 他們現(xiàn)在正在窗邊,而陳一瑾并沒有壓低聲線,冷冷的調(diào)調(diào)讓她都打了個寒戰(zhàn)。 她的眼睛又在這時被他捂住了。 似是預(yù)感到了什么,玉伶開始劇烈掙扎,但陳一瑾應(yīng)是早就防著她想跑,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緊接著,玉伶聽到窗簾被拉開的聲音。 體內(nèi)的那物也隨之變大變硬,還有陳一瑾在她身后肆無忌憚?wù)f出來的話: “你還就喜歡被人看是不是?” “突然夾這么緊又這么濕,發(fā)sao來不cao你幾回豈不是辜負(fù)了你的好意?” …… 陳一瑾的娘姨昨日也跟著回了陳家家宅,只不過她沒能搭上陳一瑾的車,那小子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后來聽旁人說他專門回家來同陳一乘頂嘴吵了幾句,悶著氣回自個兒院子里去了,見誰都不帶正眼看的。 這日下午,她正在陳一瑾的院子里整理他的床鋪。 陳一瑾許久沒回來住了,趁著有人氣兒,趕緊打理打理。 有下人過來,說是陳一乘打電話找陳一瑾。 這娘姨只回:“瑾哥兒早些時候出去了,不在。” 那人道:“信姨你去給大少爺回個電話,若是有事要給二少爺說,你去說。” “那祖宗今早朝我們發(fā)脾氣呢,最好不要往他跟前湊嘞。” 于是娘姨只好放下迭到一半的床褥,去給陳一乘打電話。 剛剛她還想著要不要開始找人做紅被套,繡喜花,對鴛鴦,反正早晚用得上。 興許能同陳一乘提一提陳一瑾中意了哪家姑娘小姐的事。 “懷瑜呢?” “大少爺,瑾哥兒吃完飯就出去了,不在家?!?/br> “去我的院子里找了嗎?他有東西要去我那拿。” 娘姨沒法插嘴,只能照問照答:“那我去看一趟?!?/br> 陳一乘接著道:“順便把甄玉伶叫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