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變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王妃裙下犬 (1v1 H)、撿到一只星際A、魂穿之星際獸世、調(diào)教整個修仙界、沉淪(h)、覓影錄、牽氣球(姐弟骨科H)、媛定天下(NPH)、穿成女帝后放飛自我、農(nóng)場主古代日常
陳一乘和陳一瑾自是要比謝沛含蓄很多。 好久時候沒見他,這般直白讓玉伶聽來渾身不自在,卻又因?yàn)檫@種莫名其妙的新鮮感在發(fā)軟。 不過她都給他看了那些旁的男人留的印痕了,他竟然還有興致也是奇了怪了。 但終歸是一貫的套路,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吊他吊到心里癢忍不住了再給才是上策。 以前她不敢這樣來耍謝沛,當(dāng)是怕他用他這雙鷹眸來瞪她一眼便要心慌個不停,還怕他能用這能單手就把她提起來的氣力一把掐斷了她的脖子。 玉伶拐彎抹角,怯怯地回:“沛爺……玉伶怕是受不住?!?/br> 拒絕后不敢看謝沛的她低頭只看他握住她腳踝的那只手。 在摩挲著撫摸著。 他的掌心有繭,高熱且粗糙,輕輕地摸那么一下,就仿佛被他燙到了似的,心在顫顫。 視線亂瞟又看見了他那里因?yàn)橛仓钠鸬囊淮髨F(tuán),加上他沒有并腿的坐姿,身著袍裝掀開衣擺而坐,讓他的那處凸起更是明顯,一見便讓她的耳廓直直發(fā)燒。 她當(dāng)然知道謝沛的脾性,和陳一瑾是一般兩樣,上頭了都得要到手里,不管不顧地提槍就上。 可謝沛卻突然放開了她的腳,直接起身出去了。 玉伶還沒來得及看他的眼色,腦子里想了什么也只想了一半,抬頭時只能看見未被他關(guān)緊的門扉。 她模糊聽得謝沛在叫人把什么東西拿過來,而后又很快折回。 只見出門片刻就叼了一根煙的他把一條艷紅色的吊帶薄襯裙扔到她面前,手里還有一套男式的睡袍以及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他道:“換了,我今天睡你這?!?/br> 玉伶沒動作,仍然拒絕:“跟著沛爺?shù)膉iejiemeimei也多,您要不……?” 謝沛正把之前被玉伶打開的窗戶關(guān)了一半,聽她這話側(cè)眼過來看她,咬著煙嘴呼著煙氣,吐字不清,板著臉諷道:“跟我?;ㄕ心剡@是?!?/br> “誰之前嚷的是我的馬子,讓老子他媽的一個女人都沒有?!彼@般說著,把嘴里只抽了兩口的煙用窗口處積的水滅了,又走到床前,“現(xiàn)在不找你找誰?” 玉伶一聽他這刺人的腔調(diào)就開始低頭解自己的皮帶,方才想著要耍他玩的心思一概歇了。 果真是陳一乘把她這脾氣養(yǎng)嬌了,讓她還敢跟謝沛拿喬。 謝沛高大的身形把房頂?shù)臒艄舛颊谌チ艘话?,玉伶磨磨蹭蹭地在他的陰影里脫掉了套頭的短衫,留意著謝沛脫衣的動靜。 她就下意識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見著他背光里厚實(shí)寬闊的胸膛,把他拿墻一樣撞許是都能撞破頭。 好在還沒脫褲子。 可就在她移開視線的下一秒,一直盯看她所有小動作的謝沛卻在這時俯身,單膝跪在床沿,攬住她的腰,摟住她的胸。 肚兜的系帶在他手里就像那斷藕的絲一樣脆弱,一扯就斷。 抱住玉伶的謝沛又再次吻上她的唇。 結(jié)實(shí)的臂膀橫在胸前,他握住其中一邊的rufang就和棉花似的輕輕搓揉,指節(jié)的薄繭偶爾刮到硬起而敏感的紅櫻,粗糙卻又磨人的感覺讓玉伶不自覺地夾緊了腿。 還是粘稠到吐息不分的濕吻,薄荷味道里有夾有一絲淡淡的煙氣,像是謝沛此時想要占有她一樣先占據(jù)了她的整個感官,強(qiáng)勢卻又溫柔。 玉伶回過神來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只剩一條褻褲了。 因?yàn)樗凉M心滿眼看著謝沛近在咫尺的臉,和早上的感覺有些相似,盡管還是那那兇巴巴的眉目,卻看著添了幾分柔和。 當(dāng)是相由心生,她知道他比以往溫柔許多。 可謝沛再次提了一遍他之前的要求: “……讓我看看小逼。” 這會兒他的聲音更啞了,玉伶的臉也更燙了,好似在冒熱氣。 謝沛又低頭沿著玉伶的唇線吻了一圈,唇貼著唇,輕聲道: “沒濕就不做。” 他這應(yīng)是明知故問,薄薄的褻褲一浸濕便有著明顯的水痕,哪需要脫光看了才知道濕沒濕。 玉伶只是在驚訝他明明都諷了她在耍花招,自己卻又愿意這般迂回著同她玩些情趣。 那她自是順桿而上,才不讓他滿意。 轉(zhuǎn)了話口,指著他放在床頭的小瓷瓶,學(xué)著他的低聲反過來問他:“沛爺拿了什么進(jìn)來?” 軟軟甜甜的嬌氣聲音,混著淡淡的女兒香氣,使得謝沛抱著她的手沿著她的腰際下移,把她的褻褲撥去了一半,卡在她坐住的地方。 玉伶急急按住他的手。 可謝沛又轉(zhuǎn)而抬起她的下頜,俯身低頭開始舔吻她的脖頸,吮吸親吻又粘帶水聲的動靜特別清晰。 仰著頭的玉伶看著房頂?shù)哪潜K吊燈,眼睛不知是被光恍到了還是被他這濡濕的吻給迷惑了,這次的前戲長得有些叫她頭腦發(fā)昏。 直至他咬到鎖骨處留有牙印的那個位置,痂痕被重新吮破,微微的痛覺讓玉伶嗔道:“沛爺……玉伶在問您呢?!?/br> 他似乎不想同她說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于是玉伶加了注還把他方才的套話還給他:“沛爺,您不說我就認(rèn)您是不想看我的……那個,那個……” 他這才停了動作抬頭,按住她的唇,直接扯了她的褻褲,卻又狠聲啐她:“真真sao貨一個,你身上的這些東西自己看沒看?” “可是你用這yin浪模樣去勾了那陳家兄弟,主動給他們看你的逼,好叫雙飛來輪著cao你,才整成了這幅德行?” 玉伶不知為何謝沛又突然變了臉,沒了褻褲的她像是連最后一層底氣都被他扒了個一干二凈,忙并腿夾攏,囁嚅著只敢回一個字:“……沒?!?/br> 不知是在否認(rèn)什么。 謝沛此時已經(jīng)把自己也和玉伶一樣脫了精光,按住玉伶的肩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壓過來的同時大分她的腿。 玉伶明白他是沒耐心玩什么情趣了。 熱燙的性器沾到花縫處的蜜液就蹭出一些燥人的水聲。 “真他媽的濕……昨晚是誰干的你?”謝沛此時似乎對這種問題異常執(zhí)著,rou莖來回蹭就是不進(jìn)去,還搵住玉伶的臉強(qiáng)迫她看著他,似是這樣就能逼出她的實(shí)話,“可是陳家的兩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今天就親你摸你幾下如何能直直淌著sao水?” 玉伶主動環(huán)住謝沛的脖頸,只笑。 還就是那種眼尾捎嫵、狐精媚子的笑。 再端出做作嬌吟的調(diào)調(diào),回道:“是那陳家的弟弟,沒輕沒重,玉伶一點(diǎn)都不喜歡他?!?/br> “陳一乘惱我和他弟弟不清不楚,今天不就被趕出來才見到了一心惦記的您?!?/br> “喜歡沛爺……好喜歡……” 她說著說著又開始共情,慢慢斂了笑意,好似真的把整顆心都捧到了他面前: “好想您,那天知道您在這邊等著我……” “玉伶真的……真的只想馬上跑到您身邊?!?/br> “玉伶在等您,一直都在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