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魂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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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乘用手輕拍了一下他身前的桌面,對玉伶說道:“過來?!?/br> 短短的兩個字品不出什么情緒,是他一貫說話時干脆利落的腔調(diào)。 玉伶當然聽話地起身,乖乖走過去。 只不過堪堪走出幾步,又折回來拿了那本她不愛看的話本子抱在胸前,像是拿了個擋箭牌。 陳一乘現(xiàn)下面上毫無笑意,玉伶方才嘴快說了那些輕浮的話,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才讓玉伶意識到他可能不愛聽。 不然為何剛才在院子里的時候他就又變了臉呢? 玉伶站在桌子的角邊,不敢走到他的跟前。 只聽得陳一乘像是先生在考問上課根本沒聽的學(xué)生一樣,問她:“剛才讀的什么?” 玉伶胡掰:“讀了虞姬劍舞折柳腰,甘為霸王身向死?!?/br> 陳一乘伸手抓住玉伶抱在胸前的書,搶了去隨意翻了翻,再扔回給她,說道:“翻開,唱幾句來聽聽?” 他定是沒有找到,知道她在這里瞎說歪扯。 玉伶吐了吐舌頭認輸。 他現(xiàn)在許是無聊到想要認認真真抓她的小辮子。 可她又不是個說戲的粉頭,既記不住詞曲也不會唱花腔。 見玉伶不說話,只擺出這耍賴的調(diào)皮把式來糊弄他,女兒家這些難得的灑脫要是被他管沒了又是他的迂腐,陳一乘嘆了句:“今晚是不是坐在那臺階上喝西北風(fēng)喝多了?膽子大到人都在飄了?” 玉伶聽了只想笑,但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陳一乘也不是真的在諷她訓(xùn)她,話里只有他無奈的放任。 不過她既擾了他看書寫字,當然也是有備了些能哄他開心的后招,委屈哼道:“是玉伶的不好,不懂事……您可要寬待些?!?/br> “玉伶雖比不得那虞妙弋傾城善舞,但還是能柔腰走個幾步,反彈琵琶給您添個趣。” 她說完又自覺不妥。 一提起琵琶便想起那把何小姐留在陳家家宅里的黃梨木琵琶,可能這是陳一乘的傷心事。 她自知現(xiàn)下在陳一乘面前說話是愈發(fā)肆無忌憚地不過腦子了。 玉伶懊悔時移開視線,只用余光瞟他的表情。 似是沒什么變化。 甚至他還伸手拉她,把毫無防備的玉伶一把拉到身前,她踉蹌一步直接歪坐在了他的腿上。 陳一乘的手順勢環(huán)到玉伶的腰間,垂首時話語的溫度吹過她的脖頸和耳廓,說道:“回去后找人給你做幾身衣服,再好好給我跳一回?!?/br> 他的音色粗礪,壓低后的輕語讓她的身體竄過一陣麻意,又像是撩撥似的微癢。 玉伶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復(fù)她這急速跳動的心,心猿意馬間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那……下回再跳的話,這回要做什么?” 她回過神來又開始在心里啐罵自己傻。 他都說了要看書要寫字,她這不是沒話找話嗎? “……乖乖為何又在臉紅?” 陳一乘似是把注意力全放在玉伶的別扭勁上了,沒留心她在說什么,只吻落至她的發(fā)頂,收手將她圈緊。 玉伶現(xiàn)在正跨坐在他的腿上,臀部頂蹭到什么物什已經(jīng)不言而喻。 臉變得更燙了。 似是熱到胸悶氣喘,玉伶立刻下意識地偏頭避過他想下移至她脖頸處的吻,連聲掩飾說道:“陳叔叔,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可移開視線的她看到的也只是墻面上的兩人交迭重合的影子。 玉伶的下頜被他強行擺正,一眼沉入他的視線里,仿佛再也跑不掉也逃不了了。 他道:“看著我,好好說。” 陳一乘可能是記了她的什么仇,好似要靠這眼神來警告她不要再瞎扯胡掰,她得說一個讓他信得過又喜歡聽的,不然…… 玉伶不敢往下想,稍稍想一想便有暖流從腿間泌出。 “我,我在想……” “呀……一定要看著您說嗎?” 陳一乘的手勁代替了他的回答,他不松手強硬如此,下頜有些微疼。 他就想玉伶這樣一直注視著他。 玉伶說話的聲音本來就沒有底氣,而且此時的身體似乎快要熱到把她的喉嚨都烤干了,喑澀的蜜氣調(diào)調(diào)聽著全像是狐貍精夜半勾人茍合的媚語:“我想說那虞姬對霸王情癡……也就這點玉伶不甘讓她,我的命是您的,自然也能做到‘賤妾何聊生’?!?/br> “一死全無懼,一心只為君。” 她強撐著根本就不存在的魄力,說完便泄完了氣。 可閉眼逃避的剎那就感覺到他的唇欺吻上來。 這是一個輕柔的吻。 沒有唇舌糾纏,有的只是簡單相貼。 但他身下硬挺的那物似是在告訴玉伶他的表里不一。 這個吻即刻松開,陳一乘撫摸著玉伶的臉頰,看著她澄澈眼底的自己,看著什么都沒做卻已經(jīng)開始小口喘息的她,啞聲道:“乖乖這是在毒咒我娶了你便要意氣將盡,護不得你還要狠心逼你殉情?” “那何苦要往我這個火坑里跳,要不要我給你做主再許個良人?防著我活不了幾天讓你生生做了孀婦?” 玉伶哪知他是這樣鉆牛角尖來曲解她的話,忙回道:“不不不!玉伶只是……” 陳一乘在這時用手指按住玉伶的下唇,打斷了她的話。 摩挲著,沉默著,凝視著,良久才說: “……陳御之定不負你?!?/br> 這句話在這么一瞬間里好似沒讓玉伶聽個真切,但她又好像已經(jīng)把這句話的字字都刻在了心上。 恍神里全是他性感又喑啞的沉聲許諾。 一遍又一遍地在虛妄里重復(fù)。 叫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此時此刻能念的望的全是他。 陳一乘將指尖順著玉伶的下唇頂入她的齒間,撫過牙齒與舌苔,退離時勾出一絲津液。 他的另一只手隔著玉伶褲子的布料覆住她的腿間的軟rou,輕聲問她:“……濕了嗎?” 玉伶看著他在用手指捻動從她嘴里挑出來的水液,懵懵撞撞的腦子里什么都沒想,也想不了。 本來就已經(jīng)濕了的她,一聽見他的話,看見他的動作便如同本能一樣又泌出了一汩水。 這種從一開始就不受她控制的情欲讓玉伶既渴望又害怕。 她想不明白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看待這種身不由己。 玉伶也沒想欲拒還迎,她只是不知如何是好:“陳叔叔,今天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了……” 陳一乘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能教訓(xùn)她:“乖乖今晚等我誘我又滿口甜言蜜語,安的是什么心?” 他的手摸到玉伶腰間的軟皮帶就開始拉扯,無措的她想按住他作亂的手卻被他反過來用力壓住,又繼續(xù)管教她:“怎么?光想著勾引人卻沒想過會被我干?” 說話間陳一乘直接把玉伶的那條皮帶扯斷了,他根本沒想好好解開扣鎖。 玉伶扭腰掙扎,可蹭的那么幾下讓她感覺到他的那物更硬了,后知后覺地明白自己在火上澆油。 她稍有遲疑,停頓片刻,他便得了手。 陳一乘探入玉伶的褻褲內(nèi),摸到滿手滑膩。 “……都這么濕了?!?/br> 陳一乘一口吻到玉伶的耳邊,可他此時似是已經(jīng)摒棄了他的溫柔與憐惜,這力道好似要把她的耳廓咬個牙印來做個記號。 “還以為我這乖乖不情不愿,顧忌你這里疼那里痛的,不碰你便是?!?/br> “可是眼下都sao得到處是yin水……早就想要了不如讓我好好干你幾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