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直視欲望(舔xue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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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月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地板上映下兩人交纏的身影。 在她快呼吸不過來之際,他松開了她的唇。 豆沙色的口紅已經(jīng)被他吻花,一半遺留在她唇上,剩下另一半被他吃掉了。 陸聿森面具下的眼睛染上了晦澀的欲望,他放開她的手腕,抽出西服口袋里的絲綢帕子,不緊不慢地幫她擦掉蹭出外面的口紅,然后就著手帕上她存留的氣息再擦干凈自己的嘴。 董昭月眼里閃著淚光,胸口一起一伏的,還沒等她緩過來,男人又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寬大書桌上。 她驚呼了一聲,伸出手掌推開他的胸膛,可無濟(jì)于事,她的禮裙被他輕松掀開了。 “你、你在這種地方耍什么流氓???”董昭月有點(diǎn)害怕了,這人做一出是一出,她根本拿捏不了他的想法。 陸聿森掰開她的雙腿,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裙下的布料。 少女的粉白色內(nèi)褲包裹著花苞,看起來飽滿又誘人,而那內(nèi)褲已被浸濕,緊貼著她的陰戶。 他扯了下嘴角,“哦,想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討厭我、讓我滾開,那你對我流什么水,嗯?” 他兩手撫上她白膩的大腿,附身把頭埋在她腿間。 “喂!”她一只手撐在書桌桌面上,一只手去推他的頭,但是推不開。 男人張開嘴巴咬上她外面的貝rou,冰涼的金屬面具貼在她的皮膚上,兩種刺激讓她應(yīng)接不暇。 夜晚清涼的空氣變得黏糊起來,她的呼吸越來越guntang。 董昭月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她再次掙扎著推開他的發(fā)頂,男人的頭發(fā)又粗又黑,但摸起來意外柔順。 他挑開她的內(nèi)褲,晶瑩剔透的粘稠液體在布料和花xue之間流轉(zhuǎn),形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絲線。 陸聿森抬起她發(fā)軟的腿,一手褪下她的內(nèi)褲放在自己的西裝口袋上,直接把她的雙腿分開搭在自己肩上。 毫無遮攔的私處暴露在男人眼前,雖然之前已經(jīng)看過了一次,但再見的時候,還是讓他多看了幾秒。 董昭月看見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那里,羞怒地踹了他幾下,可這樣不僅沒讓他吃痛,反而讓自己那處細(xì)縫流出了更多晶瑩。 陸聿森轉(zhuǎn)頭吻了吻她搭在他肩上的腿rou,“別急?!?/br> 他把臉埋進(jìn)她的腿根,guntang的呼吸噴在她的xue上,讓她不禁一抖。 男人的手托著她的臀,舌頭在她的細(xì)縫處又吸又吮。 舌尖挑逗花心的同時,他伸出一根手指,就著愛液慢慢插進(jìn)去抽動。 濕熱的媚rou緊緊包裹著他冰涼的長指,男人一邊舔她,一邊探尋她的敏感點(diǎn)。 在他戳向某個地方的時候,她忽然敏感地抖了一下,他勾起嘴唇,就著那個點(diǎn)瘋狂抽插起來。 “唔,出、出去?!倍言聹喩戆l(fā)軟,無力地坐在書桌上任由他動作。 “怎么出?你這里吸著我緊緊不放,要不你勸勸它?” 在舌頭和手指的瘋狂挑弄下,她的呼吸逐漸加快,脊背上似乎要流過電流,就在她快要達(dá)到某個點(diǎn)時,男人的唇停了下來,手指也不動了,就這么靜靜地插在里面。 快要得到的快感被忽然截胡,她睜開濕潤的眼睛,抓住他的手臂想甩開他,“放開我。” “都說了,別急?!标戫采此旎謴?fù)了,又繼續(xù)低下頭重復(fù)剛才的動作。 他的舌頭沿著她的陰部外圍舔弄,然后在她陰蒂周圍畫圈吸咬,插在里面的手指仍是就著那個點(diǎn)繼續(xù)摳弄。 不一會兒,她又想高潮了,就在她繃緊腳尖感受即將來臨的浪潮之際,他再次停下來,在潮水滾來之前毫不猶豫地剎了車。 這樣不上不下的重復(fù)五六次之后,董昭月受不了了。 體下的巨大空虛感布滿她全身,她似乎哪里都不舒服。 “你、你故意的?!彼蛑?,一臉潮紅地看向腿間的男人。 陸聿森輕輕笑了一聲,曖昧地揉捏她的大腿rou,“嗯,那你想不想要?說出來。” 女孩微微喘著氣,一臉別扭的樣子,沒說話。 “不說?在我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标戫采袷遣粫垡话阍俅伟杨^低下去,手指繼續(xù)工作起來。 十幾分鐘內(nèi)又重復(fù)三四次之后,董昭月再也抵擋不住空虛感的瘋狂來襲,她現(xiàn)在渾身難受。 欲望在此時戰(zhàn)勝了理智。 她禁不住把自己的臀部往他面前湊,帶著哭咽聲嬌喘道:“想、想要?!?/br> “想要什么?”陸聿森從她腿根離開,直起身來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她潮紅的臉。 查理從會宴廳處一路找過來,路過的房間他都進(jìn)去查看了,可是都沒發(fā)現(xiàn)女孩的影子。 離走廊盡頭還有四間房間,他打開其中一間,往里探頭喊道:“月,你在嗎?” 門外傳來了隔壁熟悉的聲音,雖然有點(diǎn)失真,但女孩還是清晰地聽到了,她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道:“查理?” 她的話意在疑惑門外的人是不是查理,但落在男人眼中卻是另一種意思。 陸聿森眼里彌漫起銳利和陰沉,一字一頓問她:“再說一遍,你想要什么?” 門外傳來一次又一次的開門關(guān)門聲,這張書桌就對著門口,窗外的月光把這里照得清晰無比,只要來人打開門,準(zhǔn)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影。 眼看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董昭月抬起手揪住他的領(lǐng)帶焦躁道:“有人快來了,先藏起來再說。” “不急,你再說一遍,你想要什么?!标戫采驹谒乳g,底下那根手指仍放在里面,此刻還輕輕摳弄了起來。 腳步聲落在門前,門把手正被緩緩?fù)聰Q動。 在快要身敗名裂之際,她眼疾手快地?fù)ё∷牟弊樱N上他的耳邊急忙說道:“要你,我想要你?!?/br> “我是誰?!彼€在慢悠悠問道。 “陸聿森,我要陸聿森?!倍言驴毂粴饪蘖恕?/br> 門外,查理擰動門把手推開門,他把頭探進(jìn)去喊了一遍:“月,你在嗎?” 室內(nèi)寂靜無比,除了窗外吹進(jìn)來的風(fēng)聲,無人應(yīng)答。 那根白銀面具上的白色羽毛靜靜躺在書桌底下,隨著飄進(jìn)來的晚風(fēng)移動了一下。 “真是奇了怪了,剛才明明聽見有動靜來著。”查理疑惑地把門合上,打算去別處找找。 擺滿書本的厚重書柜后面,女孩被他單手抱著藏在角落里。 她一直屏著呼吸,直至門被關(guān)上才放松下來。 陸聿森聽見她深深的呼吸聲,眼里起了點(diǎn)戲謔的笑,“怎么樣,這種偷情的感覺好不好玩?” 董昭月氣惱地錘了下他的肩膀,臉色又青又白。 查理過來找她,就說明mama知道她不見了,再不出去,等會事情鬧大了更不好處理,她啞著聲音開口道:“放我下來,我要出去?!?/br>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激得她xue內(nèi)殘余的液體滑落在他的腰帶上,“不急,這里有只小色貓還沒喂飽,要是出去了再去偷腥怎么辦。” 他把她放下來壓在書柜前,單膝跪下撩開她的裙子,再次把嘴巴湊上女孩的腿根,“腿分開點(diǎn),站好?!?/br> 董昭月眼睛看向別處,垂下的手指摳弄著自己的指甲,她猶豫又掙扎,最后還是別扭地分開了腿。 男人伸出guntang的舌頭直接舔上去,他這次的舔弄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瘋狂和來勁,舌尖像是裝了馬達(dá)一樣在她細(xì)縫處左右掃動,手指也再次插進(jìn)了濕軟的xue里摳挖。 他熟練的找到那個點(diǎn),毫不收斂地挑逗起來。 她身下愛液飛濺,那里的空虛感慢慢消去,她難受又舒服地抬手揪住男人的頭發(fā),閉著眼睛感受快感的到來。 剎那間,一股濕潤的液體從她體內(nèi)噴出,她目光潰散,顫著臀夾住他的腦袋,微微抬頭張著嘴喘氣。 陸聿森從她腿間起身,那高挺的鼻梁上掛著晶瑩剔透的粘稠液體。 他抬起指尖拾去,然后將那點(diǎn)晶瑩放在她眼前:“這次,總不能說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了吧?!?/br> 他眼睛微瞇,然后在女孩的朦朦淚眼下伸出舌頭舔凈那點(diǎn)東西,“卿卿的東西,好甜?!?/br> 董昭月看見那抹晶瑩在他嘴里消失,還聽見男人這么曖昧地喊她的小名,內(nèi)心羞恥的爆炸。 陸聿森的褲子早已鼓起一大團(tuán),但他沒管。 男人伸出手幫她整理好裙擺,嘴角起了點(diǎn)戲虐又認(rèn)真的笑,“以后少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勾搭,聽懂了?” 他的話很是莫名其妙,她沒應(yīng)。 董昭月垂睨看著他的衣擺,想起剛剛自己明明可以強(qiáng)硬地推開他的舔弄,但她還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之前和他有關(guān)的春夢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那些刻意擺脫夢境的鍛煉在見到他的時候全都盡數(shù)作廢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rèn)栽在這里。 陸聿森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潮紅未散的臉好奇問道:“又在想什么?不會又要和我裝傻吧,你這次可沒喝醉。” 董昭月想起他房間里那個粉色玩偶,抬起眼簾問他:“你做這些事這么熟練,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我不會也是她們的其中之一吧?!?/br> 陸聿森輕聲笑了一下,撫摸著她的下巴散漫說道:“明天去柏林公館,我親自告訴你?!?/br> 他什么意思她一聽就懂,董昭月甩開他的手,“不去?!?/br> 男人掏出口袋里的少女內(nèi)褲放在她面前,“那我?guī)湍阆春糜H自送去你家?” 董昭月臉上一紅,氣急敗壞地想搶過自己的東西,“還給我?!?/br> 男人伸高手,她什么也沒抓到。 陸聿森垂睨盯著她的眼睛,語氣意味深長:“現(xiàn)在不來的話,你又怎么知道你以后不會哭著來求我呢?!?/br> “求你什么?”董昭月自覺好笑地問了一句。 他把她的內(nèi)褲放進(jìn)自己的內(nèi)襯口袋,勾起她的下巴,“求著我cao你?或者,求著我放過……” 說到后面,他意味深長地停了下來。 出去之前,陸聿森捏了下她的臉頰,把自己唯一的房卡塞在了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