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想著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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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早晨,薩米早早就讓保鏢提前去了甜品店包完當(dāng)天新出爐的所有布丁。 今天天氣很好,十點鐘的太陽已高高懸掛在湛藍(lán)的天空中,明媚的陽光投射在董家小洋樓外的梧桐樹上,鋪灑下婆娑的光影。 她下車后,兩手提著兩大袋包裝精致的紙袋按下董家的門鈴。 “來啦。”阿姨急忙走出來給人開門,“是你呀薩米小姐,昭月她還沒醒呢。” “沒醒嗎?”薩米拎著東西艱難地抬起手扶扶墨鏡,神情有點尷尬,但又很快咧著嘴笑道,“沒事,那我先進(jìn)去陪顧阿姨說說話吧,不用打擾她睡覺?!?/br> 十點多,董昭月沒定鬧鐘,但鬧的另有其人。 “哇~顧阿姨我也要嘗嘗這個!” “你做的超好吃!我回家的時候可以帶點回去給我弟弟嗎?” 董昭月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絲毫沒有要起床下樓的念頭。 可有人偏偏不愿讓她睡個好覺。 門在十幾分鐘后被輕輕地打開,有什么東西踮著腳走了進(jìn)來,她能感覺到有人偷笑的聲音,還被人輕輕點了點臉頰。 董昭月睜開眼睛握住她的手,語氣幽幽,帶著滿滿的起床氣,“薩米。” “我給你買了布丁,已經(jīng)被你mama放進(jìn)冰箱了,想吃的話快起床吧?!?/br> 董昭月捂住臉,還是不愿意起來。 “寶貝,快起床吧,你mama出門了,沒人陪我聊天了?!彼_米鼓著臉斜眼看她,那點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好吧,我先洗洗漱,你在這等我?!倍言麓蛑?,掀起被子起床。 絲綢質(zhì)地的粉色睡裙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女孩的曼妙的身體。 薩米吹了一個口哨,“哇偶~寶貝你的身材好好,以后要和誰上床了,可真是便宜那個男人了?!?/br> 薩米這人就愛時不時夸人一句,在她面前說話更是奔放。 董昭月早已熟悉不過,可聽聞最后一句,她不知想起了什么,走向衛(wèi)生間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后選擇當(dāng)作什么也沒聽見。 半個小時后,兩位女孩才從樓上下來。 董昭月坐在沙發(fā)上靠著薩米,一邊挖著布丁一邊吃著mama做好的蜂蜜小面包。 電視機(jī)正播放著廣告,充當(dāng)著背景音。 薩米既好奇又擔(dān)心地追問她這大半個月的遭遇,董昭月除開那些少兒不宜的事,全都一一告訴了她。 薩米一會兒難過,一會兒激動,弄得董昭月以為是她被綁架了,只好反過來勸她不要太過擔(dān)憂。 屏幕里播放著家庭狗血劇,董昭月拿起遙控器換了一臺,男女爭吵的畫面瞬間轉(zhuǎn)換成了主持人播報當(dāng)?shù)匦侣劦漠嬅妗?/br> “庫里斯州迎來了四年一度的州長選舉日,面對兩位各有優(yōu)勢的待選人,本州選民會把選票投給誰呢。” 她們的聊天話題頓了下來,雙雙轉(zhuǎn)頭看向屏幕。 穿著瑰紅色西裝的女主持伸手有請,畫面轉(zhuǎn)接到了投票點的記者手上。 男記者舉著話筒走向剛剛投票出來的一位大叔,彬彬有禮問道:“早上好,可以請問一下你把選票投給了誰嗎?” 大叔身材魁梧,留著一撮白胡子,他一邊捋著胡子一邊回答:“哼,當(dāng)然是投給庫里斯市市長布萊恩了,雖然他是個自大的混蛋,但相比凱茜那個投機(jī)取巧的婊子,我還是更相信布萊恩能為庫里斯州做出實事?!?/br> 記者還想著在詢問點什么,大叔不耐煩地擺擺手:“不說了,我要回家了,大早上趕過來投票農(nóng)場里的奶牛還沒喂呢?!?/br> 記者只好放棄,轉(zhuǎn)而把話題移向一頭紅發(fā)的女人面前:“你好,女士,請問您把票投給了誰呢,你對于這次的兩位候選人有什么看法嗎?” 紅頭發(fā)女人叼著煙,揚(yáng)著涂抹暗紫色口紅的嘴巴說道:“我把票投給了凱茜,布萊恩那老家伙之前被爆出了很多丑聞,無論真假,反正我絕對不會給每一個基佬和不支持動物保護(hù)法的混蛋任何一個微小的機(jī)會。” 接下來的選民采訪一個比一個精彩,董昭月看向比她大一歲的薩米,“你不是也成年了嗎,你要去投票嗎?” 薩米拿過紙巾擦掉嘴邊的面包屑,“不去?!?/br> “為什么。” “這兩個候選人我都不喜歡,反正就是看不順眼?!?/br> “???”董昭月這大半個月幾乎隔絕了社交網(wǎng)絡(luò),不太清楚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 她很少聽見薩米發(fā)表這種富含個人情緒的話,有點驚訝。 “就是,你看?!彼_米拿出手機(jī)翻出之前的新聞。 董昭月剛把頭湊過去,就聽見她朝身后的樓梯喊了一聲:“昭年哥哥早上好!” “嗯,早上好?!?/br> 董昭月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覺工作日還在家睡懶覺的哥哥實在少見,她看著他問道:“哥,你怎么沒去上班?” “請了半天假,等會兒就去?!?/br> “哦,早餐在餐桌上?!?/br> “嗯,看見了?!?/br> 董昭月瞥見他眼底下厚厚的黑眼圈,內(nèi)心饒是疑惑,也沒多問什么。 她轉(zhuǎn)身和薩米聊天,但薩米早就忘了要給她看新聞的事,低聲對董昭月說道:“你哥好帥,我們學(xué)院有一個社團(tuán)的學(xué)長長得和他有點像,不過比不上你哥?!?/br> “……” 兩人的話題莫名其妙就跑偏了,除了背對著電視屏幕,靜靜聽著新聞吃早飯的董昭年,沒人再關(guān)心上面說了什么。 …… 三天后,檢票結(jié)束,原本比凱茜少3.4%支持率的布萊恩在最后一天成功反超,以多出的650張選票成功當(dāng)上庫里斯州州長,引發(fā)社會各界的熱鬧討論。 夜晚,在布萊恩的私人豪華游輪上,一場奢侈豪華的慶功宴正在開展。 被邀請來的官員和企業(yè)家無一不是擁護(hù)共和黨的人,他們摟著女伴,喝著香檳,在帶著水池的戶外酒吧和甲板上觥籌交錯,借著這次歡樂的機(jī)會結(jié)識更多人脈。 在最上層的貴客包間里,五六位男人圍繞在圓桌上享受著頂級大廚制作的佳肴,下面的嬉鬧聲和夜晚的海風(fēng)從陽臺上飄進(jìn)來。 布萊恩走到陸聿森身邊幫他倒了一杯紅酒,“這次成功坐上這個位置,陸先生對我的幫助重如泰山,第一杯酒我先敬你,請?!?/br> “嗯?!标戫采笳餍缘睾攘艘豢?,手指搭在桌面上一嗒一嗒地敲著,看起來興致不高的樣子。 布萊恩對著他說了幾句恭維話后,又一一重復(fù)地對著其他人敬酒恭維。 每個男人的身邊都站著一位身著旗袍穿黑絲的女招待,負(fù)責(zé)給他們倒酒夾菜。 陸聿森身后的女招待看他一口沒動她夾的菜,等果盤緩慢轉(zhuǎn)到這邊時,她附身伸出嫩指,輕輕拿過一只飽滿圓滾的橙子。 她帶上一次性手套,頗有技巧地刨開橙子,薄薄的血橙皮被一塊一塊撕開,那獨(dú)特濃郁的清新果香縈繞在男人鼻端。 這樣的芬芳仿佛讓人置身于陽光下的花園,而不是這種煙酒雜亂的包廂。 他腦海里忽而跳出女孩的身影,她的身上,似乎也常常帶著這股雨后橙子爆開的甜香。 男人轉(zhuǎn)頭看了一下正在剝橙子的女招待,兩秒后又收回目光,抽出一支雪茄咬在嘴角,似乎這樣的煙草味能讓他揮去她的味道。 來這種地方做招待的女人對男人的目光最為敏感,只剛剛那兩眼,便讓剝橙子的女人忍不住腿軟。 她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從手中移到男人的側(cè)臉上,他的輪廓硬朗帥氣,氣質(zhì)也異常突出,此刻叼著煙靜靜坐著,就自然散發(fā)出矜貴痞雅之氣。 她看向那幾位招待油膩男的同事,內(nèi)心暗自慶幸起來。 剝好血橙切開后,女人微微彎腰把小盤里的水果遞在男人面前,她語氣嬌滴:“先生,嘗點橙子解解膩吧?!?/br> 女人身上的旗袍不僅無比貼身,側(cè)開叉也開得極高,幾乎到大腿根。 彎腰的動作不僅讓人看清了胸的隆起程度,還露出了黑絲包裹的大腿。 陸聿森掃了一眼,無趣地收回目光,混跡這種場合這么多年,他還不至于看不出她什么小心思。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取下雪茄扔掉,懶懶地插起一塊色澤鮮艷的橙子rou吃掉。 他忽而想起她在李煜和董昭年面前與自己面前的對比,心里莫名漾起一股淡淡的燥意。 想到自己又莫名其妙想到了她,那股燥意更深了。 他只吃了一塊,就沒再碰了。 慶功宴結(jié)束后,眾人一一回到東道主給他們準(zhǔn)備的房間休息。 布萊恩招呼手下拿過五六張黑金房卡,一一送到幾位男人手上:“今晚各位喝得些許勞累,就讓我為大家送點撫慰身心的禮物吧?!?/br> 幾個男人看著他的笑臉,意味深長地吐著酒氣,各相搭訕一起走了出去。 助理拿著房卡幫他開門后,男人一邊往套房主臥走,一邊吐出煙圈,他的模樣在繚繞的煙霧下有些失真。 脫下沾染酒氣的西裝外套和取下手上的腕表后,他走進(jìn)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浴室的門忽然開了,陸聿森背對著門口,垂睨看了眼地板。 剛才在飯桌上招待他的女人,因為他多看了她兩眼,就被布萊恩打發(fā)到了這里。 她本人一半主動一半被動,像她們這些靠色相吃飯的人,要是攀上了哪個權(quán)貴,就不用這么辛苦地出賣自己了,畢竟給一個人上還是給一堆人上,她們還是分得清的。 水霧繚繞的浴室里,男人性感健壯的上身裸露在玻璃之后。 她還沒走近,他身上那股自然流露的荷爾蒙就讓她不禁咽了下口水。 女人推開玻璃門輕聲走到他身后,兩只手臂環(huán)上他的腰,被一層薄紗裹住且沒穿內(nèi)衣的大胸貼在他背后上下磨蹭。 陸聿森沒轉(zhuǎn)身,看起來有點煩,“給你三秒鐘,自己滾。” 她抬頭看上他肩胛處結(jié)痂的紅痕,心想他也不是什么無欲無求的和尚吧,不然還能被女人抓出這樣的痕跡? 她挑撥男人的技巧在她們那群姐妹中最好,她就不信他等會兒還能拒絕她。 熱水打濕了她的胸脯,上面那層薄紗幾近于無,女人挺起的凸點被壓扁在兩人之間,她一邊向他身下伸出手,一邊嬌媚地說道:“嗯~不嘛,今晚就讓我伺候你,好不——啊!” 她的手還沒碰上去,便被男人死死抓住,那股力量抓得她生疼。 陸聿森轉(zhuǎn)身掐住她的脖子,不耐煩地一字一頓道:“癢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決,少來煩我。” 他的力氣愈發(fā)的大,似乎是想直接掐死她。 女人看見他沒有絲毫收斂的樣子,那股臨死的窒息感讓她不禁求饒:“唔——我,我滾,求、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是被迫來、來的,放過我……” 他嫌臟似地松開手,女人腳下不穩(wěn)直接摔在濕滑的地板上,她掃了一眼他腿間那根已經(jīng)揚(yáng)起的硬物,已然沒有任何心思,爬起來后便踉踉蹌蹌滾了出去。 男人快速地沖洗完后,圍上浴巾走回臥室,他渾身寫著大大的不爽,那個廢物真是夠自作聰明的。 他拿過床頭的打火機(jī),火舌咬上雪茄,他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昏暗的海,打算吸完這根就洗漱睡覺。 可等他躺在床上快入睡的時候,有人不讓他如愿了。 僅僅一床之隔,他的房間安靜的像死了人,隔壁的卻無比熱鬧。 一聲聲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糙話隔著墻壁傳過來,色情又yin蕩。 “唔——嗯啊~哥哥好棒,還想要~” “sao貨,爽不爽?把腿抬起來,對,小母狗真乖?!?/br> “啊——唔~” 過了很久,隔壁才安靜下來。 黑暗中,陸聿森陰沉著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忽地,她潮紅的臉、白嫩的皮膚和在他身下的細(xì)細(xì)哭腔像影片一樣投放在他眼前,還格外的活色生香。 忍了好一會兒之后,那些畫面趕也趕不走一樣還在播放著。 在小腹燒起來之前,他陰郁著臉解開自己的褲子,認(rèn)栽地閉上眼睛,一邊想著她的面容一邊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