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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攻的七個人格都愛我在線閱讀 - 分卷(2)

分卷(2)

    怎么看也不像霍聞澤會打交道的人。

    從背景來看,拍照地點是本地的跨江大橋,護欄的涂漆嶄新,旁邊路燈掛著有吉祥物的宣傳畫,應該是四年前A市舉辦運動會的時候,也是霍聞澤回國開始接手家業(yè)的時間。

    莫非霍聞澤之前還有一段叛逆的時光?

    奚遲越想思緒越亂,有一種站在隱秘的門扉前,卻找不到鑰匙孔的焦灼。

    他一開始以為,匿名發(fā)信者會是霍聞澤的出軌對象,在向他炫耀,我了解你所不知道的一面哦。

    而現(xiàn)在,他覺得對方更像在故意引誘他的好奇心,躲在后面惡作劇般地觀察這一切。

    突然,像會讀心一樣,他手機屏幕上又跳出一條新郵件提醒。

    這次是一句話。

    【想知道霍聞澤的秘密么?明晚九點,Norns Club 見。】

    第2章 引誘

    那個人成功了,成功地勾起了他十成十的求知欲。

    奚遲自認很少對什么事情狂熱,但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地想到達明天的這個時候。

    他必須知道自己交往過的究竟是什么人。

    第二天下班回家后,奚遲換了身衣服,立即準備出發(fā)去赴約。

    這幾天可以算得上他二十多年最精彩的經(jīng)歷,出門前,他的眼皮一直在跳,仿佛預示著,真正精彩的才剛剛開始。

    那個人說的地方他昨天搜了,是個酒吧,他特意換了件隨意些的襯衫,不像工作時那么一身嚴肅??v使這樣,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司機還是從后視鏡里多看了他兩眼,又確認了一遍目的地。

    對上他疑問的眼神,司機師傅忙解釋:帥哥你這氣質,一看就是知識分子,不像是去那種地方蹦跶的人,這不是怕給你帶岔地方了嘛。

    那種地方?奚遲眉心微簇。

    頭一回過去?你是去見朋友的吧?師傅說起來直擺手,芙蓉路那地方到晚上,隔著三條街也能聽見震天響,尤其你要去的那個諾什么的,要有個樂隊來了,那人都跟瘋了似的,我年紀大了真受不了,要不是看你長得周正,我才不拉去那的人。

    奚遲沒說話,默默將目光移向窗外。

    聽起來芙蓉路是本地的酒吧街,顯然不是能安靜談話的地方,那個神秘發(fā)信人約他到這里,著實很突兀,但他也顧不上考慮那么多了。

    師傅啟動車子,一邊開一邊自顧自地講:這年頭什么鬼都有,你是不知道,上回我拉個人,怎么看怎么是女的,結果下車結賬時候一開口,沒給老子方向盤嚇掉哎,之前還有穿校服的去那,看著真糟心,你不會是學校老師去抓人的吧?

    奚遲語氣淡淡的:不是。

    看出來他不想閑聊,司機師傅也沒再繼續(xù)說話,一路去往目的地,越開越堵,終于看到Norns Club的大門,卻見門口排了兩列長隊。

    嘖,肯定又是樂隊演出。司機搖頭道。

    奚遲下車后,站在隊伍末尾開始排隊,心道還好他提前了不少過來。

    他前面的一對小情侶正在互相埋怨。

    讓你早點出門你偏磨蹭。

    那你怎么不提前在網(wǎng)上搶票呢?說不定等排到前面現(xiàn)場票早沒了!

    還要買票么,奚遲沒想到。

    這時,一個一直在往人群中張望的服務生終于找到了他,徑直朝他走來,問:請問您是奚先生吧?請跟我來,有位先生為您留了位置。

    奚遲一怔,不用想就是那個發(fā)信人,但這個服務生是如何立即認出他的?

    他應了一聲,跟著服務生穿過門口的重重人墻。進去的時候他掃了一眼門口的海報,今晚九點有一個叫野火的樂隊在這里演出??催@架勢,人氣應該很高,但他現(xiàn)在沒心情去關心表演。

    Club里的空間比他想得要大,然而后面已經(jīng)擠滿了人,服務生帶他繞到舞臺前的區(qū)域,這里的空間就要寬敞許多,兩邊是卡座,中間是高腳圓桌,這大概就是他們說的需要搶的位置。

    他被領到正中間一張視線絕佳的桌子前,約他的人并不在這里,奚遲在高椅上坐下,問:讓你找我的人在哪?

    服務生抱歉地笑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他遞上菜單:請問您喝點什么?

    奚遲翻了兩頁,對上面繽紛精致的雞尾酒興趣不大,他合上遞還回去道:威士忌。

    他今天并不打算喝酒,畢竟和陌生人見面,還是懷了防備之意,只是想著有最低消費才點的。

    服務生很快返回來,額外給他上了一杯檸檬水,一個果盤。

    奚遲給對方的郵箱發(fā)了封郵件,告訴他自己到了。四周光線昏暗,變幻的燈光在他眼前跳動,暖場的音樂一波一波敲在耳膜上,周邊人嘈雜的交談聲烘得空氣燥熱。

    他松開了一顆襯衫扣子,喝了一口加冰塊的檸檬水,沁涼的水滑下喉嚨,才覺得呼吸舒暢了些。

    本來從他走進來,就有人在暗暗地觀望,但一直沒人敢真的上來搭訕。畢竟他舉手投足透著一股書卷氣,襯衫下的后背挺拔,獨自坐在那邊,自帶一種冷淡的距離感,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現(xiàn)在他微仰著頭喝水的動作,領口里一段白皙修長的脖頸顯露在空氣中,作為男人弱點的喉結微微滑動,看得有些人直了眼睛。

    當清冷矜持的人被窺見松懈,那一絲仿佛觸手可及的脆弱,最勾人心癢。

    馬上有人坐不住湊上來。

    帥哥,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啊,一個人來的?

    奚遲正心煩意亂,往后撤開距離,語氣冷淡:不是。

    你等的人還不來,我請你先喝一杯唄。來的人是個年輕男生,也不怕丟臉,往他對面椅子上一坐,擠了擠眼睛,我保證讓你開心起來。

    不用。

    奚遲說著,瞥了他一眼,目光像帶著泠冽的風。

    男生被冰冷的一眼刀扎得xiele氣,不情愿地起身,委屈地念叨:你也太冷了吧,我有這么招人嫌棄嘛。

    周圍人看在眼里,都滅了過來搭訕的心思。

    就這樣一直到了九點,約他的人都沒有現(xiàn)身,也并沒有回復他的消息。在奚遲覺得自己被耍了的時候,Club里的燈光忽然同時熄滅,一片黑暗中,四周的人群卻開始尖叫歡呼起來。

    緊接著一束光刷地打在舞臺上,在隨之翻起的新一波熱潮中,奚遲看向臺上,只一眼就愣住了。

    舞臺中間的人長相有種陰柔的秀麗,一頭長發(fā)垂在腰間,但從衣著和骨架可以看出是個男人。而坐在后面眉眼里帶著一股匪氣,懶洋洋地轉著鼓槌的人,胳膊上紋了滿臂的浮世繪。

    正是照片上站在霍聞澤身旁的兩個人。

    奚遲的心跳加速起來,這樣的話霍聞澤也

    舞臺側邊跑上來一個瘦瘦小小,戴著圓框眼鏡的青年,表情很為難地跟中間的主唱說了什么。

    主唱眉頭微皺,似乎遇到了問題。

    臺下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奚遲聽到旁邊人的議論聲:他們今天是不是少了人?。磕莻€很酷的吉他手呢?別啊別啊,我今天就為了看我野哥來的。

    底下議論聲越來越多,樂隊主唱猶豫了一下,轉身向后面兩人點了點頭,似乎放棄了等待,準備就這么開始演出。

    就在此時,臺側忽然踏上一只皮質馬丁靴,來人身材高挑,筆直修長的腿收進靴筒里,機車皮衣領前的銀色拉鏈反著光,短發(fā)被風吹得略顯凌亂,卻添了一分不羈的野性。

    激起了臺下一波狂熱的尖叫。

    離他最近的花臂鼓手驚喜地起身,作勢要往他肩上捶去,他側身閃過,兩三步走到位置,背上眼鏡青年遞過來的電吉他,低頭掃了幾下弦試音,隨意地將被吹亂的碎發(fā)撩上去,給身旁的主唱遞了個眼神,示意沒問題了。

    樂隊幾個人懸著的心都放了下去,鼓手抬手敲響了第一個鼓點,吉他貝司切入,主唱的長發(fā)隨動作搖動,開口確是一把沙啞的煙嗓,身后的大屏幕烈火躍動,燃燒成一行血紅的字:Wild Fire.

    四周的人也像被點燃了似的瘋狂,斑斕的燈光在眼前不停晃動,各種聲響從四面八方浪潮般砸來。

    只有奚遲像被世界隔絕了,他握著酒杯的指關節(jié)泛著白,如果杯子的質量再差一點,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被他捏爆了。

    真人帶來的沖擊力比照片強一百倍。

    他的印象里,霍聞澤永遠西裝筆挺,嚴謹?shù)筋^發(fā)絲,一舉一動都可以作為精英氣質的教科書,和搖滾樂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可現(xiàn)在他面前的男人,半瞇著眼睛,發(fā)梢隨著節(jié)奏晃動,掃弦的動作有種張狂的氣勢,穿破空氣追捕著每個人的心跳。

    讓人難以挪開眼睛,但他卻很少去看臺下的人群,沉醉在音樂的世界里,像個虔誠而狂熱的信徒。

    直到高潮電吉他SOLO,他才站至舞臺邊緣,目光往樂迷中掃去。

    這一眼,他就看見了奚遲。

    在高舉著手跳動搖擺的人海里,一個人安靜地坐著,仿佛身后的繁雜都成了他的背景板,明明是一雙湖水般清冷的眼睛,卻跳著灼人的火光。

    奚遲本就一直死死盯著他,兩人的視線纏在了一起,隔著酒吧里變幻的光線和濕熱的空氣,他們對視了漫長的幾秒。

    奚遲從對方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種雄性生物察覺目標時的窺探欲,坦蕩而充滿野性。

    但這是看一個陌生人的眼神,他心里好像有個地方驟然陷了下去。

    臺上的吉他手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泛起了霧氣,他一個晃神,指下的音符錯漏了一個,又一個。

    沉醉的樂迷們沒有察覺,臺上的其他樂隊成員都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從沒見他彈錯過音,這是怎么了?

    吉他手這才別開了目光,直到一曲終了,他在臺下洶涌的歡呼中走到麥克風前面,清了清嗓子。

    這位穿白襯衫的帥哥。低沉的聲音通過音響傳遍了全場,大家都安靜下來。

    他重新望向奚遲,偏淺的瞳仁在燈光下亮得像寶石,嘴角輕輕勾了下,你再用這種眼神勾我,等會散場了可是要跟我回家的。

    第3章 霍野

    這句話一下點燃了酒吧里的空氣,本來下面的人就燥,所有目光齊刷刷地向奚遲投過來,一時間喝彩的吹口哨的,喊跟他走的都有,還有人捏著嗓子叫哥哥也帶我一起。

    奚遲臉上在發(fā)燙,純粹是被氣出來的。

    就算霍聞澤有不為人知的另一種生活,礙于總裁的身份,只能隱藏起來,沒必要連他也騙吧?

    現(xiàn)在被撞破了,就裝作不認識他,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戲弄他,還算不算男人?

    他膚色本來就偏白,加上在醫(yī)院工作,經(jīng)常早出晚歸見不著太陽,此時即使環(huán)境昏暗,從舞臺上看下去,也能看出他臉上透出的緋色,連耳廓都是紅的。

    讓人禁不住心里一癢。

    臺上吉他手看著看著,眼里揶揄的笑意收斂了幾分,抬手蹭了蹭鼻尖,撤回舞臺中央,低聲說了句繼續(xù)。

    樂隊其他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都從對方眼里讀出了意外。

    演出繼續(xù),所有觀眾都感覺到,氣氛好像更嗨了,臺上幾個人似乎比剛才更沉浸更賣力了,在場內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奚遲有種沖上前去,把面前這杯酒潑在霍聞澤身上的沖動??涩F(xiàn)在是公共場合,他只能把酒舉到唇邊,灌下一大口進去,讓冰涼的酒液平息一點心里的怒火。

    舞臺上一首一首地唱,他也不知不覺地一杯杯喝了進去。

    他酒量其實還可以,在國外讀博士的時候,實驗室老板和同事們緩解壓力的最大樂趣是喝酒,回來后科主任也是酒鬼一個,他算跟著練出來了。

    通常他都會很理性地控制速度,今天是他頭一次不想管那么多了,自己也覺得喝得有點過。

    可是只有這樣微醺的狀態(tài),他才能繼續(xù)平靜地望著霍聞澤在臺上投入的神情。

    散場后,酒吧里沉浸在狀態(tài)里的樂迷們還在亢奮中,哭的哭嚎得嚎。奚遲在四周的混亂中,看到霍聞澤往他這邊看了一眼,然后跟隊友一起從側邊下去,馬上就要看不見人影了。

    奚遲立即站了起來,他還沒跟霍聞澤算賬呢。

    這時,一開始的那個服務生擠到了他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奚遲怕霍聞澤就這樣跑了,迅速抽出錢包里的銀行卡,準備買單。

    不是的,先生。服務生憋不住曖昧地笑,野哥已經(jīng)把你的單買了。

    奚遲頓了一秒:誰?

    服務生也愣了愣,他剛才看眼前的帥哥聽得那么入神,還以為對方是樂隊粉絲,這下追星成功了呢。他指指舞臺:就剛才你倆還互動來著啊。

    奚遲明白了,看來霍聞澤還有個化名,真是做戲做全套。

    服務生接著道:他還讓我?guī)兔枂?,他能請你喝一杯嗎?/br>
    奚遲當然同意,跟著他走了。

    穿過走廊的時候,他問服務生:讓你出來找我的人就是他么?

    如果約他的人就是霍聞澤,這一切都是他的自導自演,那惡劣程度翻倍。

    不是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服務生抓抓頭發(fā),他從網(wǎng)上聯(lián)系的我,給我發(fā)了一張你的照片,直接轉了一筆錢過來。我剛才想告訴他事辦完了,卻發(fā)現(xiàn)賬號注銷了。

    奚遲的眉心鎖了起來。

    Club里一個比較隱蔽的包廂,樂隊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紋著大花臂的鼓手湊到男人眼前,好奇得要命:你今天吃的什么藥?頭一次見你在臺上撩人,老子以前這么干罵人的不是你?

    那是你太sao。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撩人的漫不經(jīng)心,無情推開對方的圓寸頭,你們還不走?

    坐在旁邊戴圓框眼鏡的貝斯手縮著脖子笑:嘿嘿,我們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來。

    那還用說,他肯定是咱的粉絲啊。以前粉絲里那么多小姑娘撩他,他都跟性冷淡似的,原來是性別沒搞對。鼓手嘴角一撇,笑得有點邪性,不過剛才那帥哥是真好看,隔那么遠,都能看出那氣質又冷又純,我都想

    男人狠狠地削了他一眼,堵住了他后面的sao話。

    我們在這也可以幫你當僚機,烘托氣氛嘛。小眼鏡還在繼續(xù)爭取圍觀權。

    就是!鼓手贊同道,你往那一杵跟閻王爺似的,帥哥不得嚇跑了,我們來為你增加一點和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