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203節(jié)
顏今歌道:“你想去哪?” “去海之崖,看天塹瀑布吧?!迸嵯ч_口,“我在你記憶里看過大概,但我想現(xiàn)場去看,肯定更震撼?!?/br> “好?!鳖伣窀杩v容地望著她,與她一道慢悠悠地走。 香風(fēng)搖曳,花紅似霞,無邊浪漫在兩人之后慢慢模糊成背景。 歲月,還很悠長。 第97章 番外三 在裴惜惜終于進(jìn)階大乘,兩人之間可以進(jìn)行靈與rou的完美結(jié)合后,兩人便開始過上欲生欲死的快活日子。 現(xiàn)實生活猶不滿足,又想起幻境劇情play。 說干就干,裴惜惜構(gòu)架出一個幻境,賊兮兮的邀請顏今歌入內(nèi)。 顏今歌瞧出裴惜惜不懷好意,但他無所畏懼,任裴惜惜拉他神魂進(jìn)入幻境。 幻境內(nèi),裴惜惜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三米寬的雕花玉床-上,床邊垂掛著輕軟細(xì)致、如煙似霧的帷幕,層層疊疊的,似云霞輕卷輕舒。 床頂上,懸掛著四象天穹圖,朱雀、白虎、青龍、玄武居四方,正中間明珠如形成遍布,星子之側(cè),有瑰麗的星云縈繞。 裴惜惜望著這逼真的夜空,還以為自己躺在野外,仰望夜空。 她的識海內(nèi),系統(tǒng)機(jī)械地聲音響起:“歡迎進(jìn)入《落跑甜心:邪魅城主狠狠愛》世界?!?/br> 裴惜惜:“……” 大人,時代過去了,她穿越之前,這個題材已經(jīng)過時了。 “我是落跑甜心?” 裴惜惜低頭望向自己,一身霜白色齊胸襦裙,上邊繡著大片大片的相思子。紅的紅,白的白,視覺沖突極大,一眼望去,讓人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殷紅的紅豆上,好似點(diǎn)點(diǎn)血花濺上白雪,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像是裴惜惜剛殺了人,雪白的袍子還殘留著她敵人滾湯的鮮血。 煞氣撲面而來。 不像是落跑甜心,像是這個殺手有點(diǎn)冷,或者特工王妃。 “當(dāng)然不是,顧客是上帝,您當(dāng)然是邪魅城主?!毕到y(tǒng)回答。 這還差不多。 她起身,立馬有丫鬟上前替她穿衣,又有丫鬟捧著金盆和干凈的帕子候在一旁。 裴惜惜伸開雙手,一邊任丫鬟伺-候,一邊感慨,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顧客果然是上帝。 她任丫鬟給她系好腰帶,又懸上玉佩,問:“我的落跑甜心呢?” 系統(tǒng)開口:“宿主請接受劇情——” 第一卷 ·虐愛 元宵佳節(jié),花燈河會,在眾人闌珊、橋上憑欄處,她對他一見鐘情。 那一-夜,她不顧他的抵抗,將他擄到城主府,狠狠愛憐一-夜;那一-夜,他痛苦哀啼,她邪魅肆意;那一-夜,她對他食髓知味,決定賦予他尊榮,將他養(yǎng)在身邊,她對他說,“男人,你滋味不錯,以后就跟著我吧?!?/br> 他感覺自己尊嚴(yán)被踩在地上,又怎甘心屈身于這個不顧他意愿強(qiáng)迫他的禽-獸?他痛苦難當(dāng),忍辱負(fù)重,終于逃出城主府。 他逃,她追,他逃了九十九次,終于知道他逃不出的手掌心,就此認(rèn)命,成為她的后院一名。 接收完劇情的裴惜惜:“……” 她痛苦面具,“你這系統(tǒng)怎么回事?法制咖女主?縱容文明人犯罪?” 系統(tǒng)一板一眼地回道:“這不是現(xiàn)實世界,沒有人權(quán)法律,一切為宿主服務(wù)?!?/br> “我要改劇情?!迸嵯ч_口。 系統(tǒng)拒絕,“主劇情不可改?!?/br> 也便是說,她一見鐘情強(qiáng)制愛必做無疑? 裴惜惜佛了。 她問:“我的落跑甜心在哪里?” 系統(tǒng)沒有回答,直接虛擬出個大大的箭頭,告訴裴惜惜前進(jìn)的防線。 門外就是城主府,長廡回廊曼妙廊回,湖波浪蕩碧水連橫,一座水榭懸于湖中,弋弋如飛,更有奇花異草遍布,瓊枝亂玉隨意堆砌,三步一樓,五步一景,比裴惜惜曾見過的園林更好看。 裴惜惜邊順著箭頭往外走,邊在心底夸贊這園林之景,不愧是能充當(dāng)豪橫背景的城主府,果然有本錢。 城主府外是元宵佳節(jié),大大小小各型各狀的花燈早早掛在樹上,花燈齊亮之極,似滿天星辰聚合成海,將城主街點(diǎn)亮。 似那漢河,無邊璀璨。 燈影朦朧中,街上人來人往,昏暗暗淡的光線下,這些人一個個男俊女秀,男修臨風(fēng)玉立,氣質(zhì)翩然卓絕,女修衣袂飄飄,仙氣裊裊。 都說燈下看人,越看越美,此時便是如此。 裴惜惜眼底閃過驚奇,在城主府時還是大白日,她剛從床-上起身,出了城主府就是大晚上,花燈夜放,還真只講究推動劇情,不講邏輯。 街角盡頭,有一大河,大河之側(cè),城民都拎著蓮花狀的河燈站在河邊,有男修女修點(diǎn)燃河燈,將自己愿望寫上去,向河燈許愿,一盞盞河燈順著水流而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似螢火成群,星河相聚。 大河之側(cè),是兩條岔道小河,其中一條小河上橫貫一座古舊的石板橋,石板橋藏在高大的柳樹后邊,因地處偏僻,人煙稀少,那邊相對僻靜,荒蕪。 此時,那座小橋上,有一男修倚欄桿而站,正往河燈方向漠然而視。 那邊光線不多,稀薄的光線落到那男修身上,樹影婆娑稀稀疏疏落到他身上,在他身上灑下陰影層層疊疊,但這不僅不顯得他詭譎陰森,反而別有一番氣質(zhì)。 似山神,似林仙,正俯身望著世間。 雖然瞧不清他的容貌,但光憑這氣質(zhì),便知差不了。 裴惜惜瞠目結(jié)舌,“這就是我那落跑甜心?” 就這氣質(zhì)容貌,難怪城主把握不住,她也把握不住啊。 “對啊對啊?!毕到y(tǒng)的大箭頭指向那瞧上這男修,生怕裴惜惜假裝看不見般,系統(tǒng)在那男修身側(cè)三百六十度都顯示了小箭頭,每個箭頭都指向那男修,看特效成品,好似下一秒那男修要被萬箭攢心。 被裴惜惜夸贊的顏今歌識海內(nèi)也有一個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已將劇情通發(fā)給他,并讓他嚴(yán)格走劇情后,下線了。 他沉眸,沒有反對系統(tǒng)開口,不過他打算等那個狗屁城主出現(xiàn),他便將她殺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望著城內(nèi)河燈,視線掃過人群之內(nèi),猜測誰才是城主。 這時,有一名白衣女子走了過來,裙擺上的相思子似是映雪紅梅,在這暗淡光線之下,也耀目奪神。 她長著一張極為好看的臉,五官恰當(dāng)好處,唇不點(diǎn)而朱,眉不畫而脆,杏眼臥蠶,稱得她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還眸光深邃,像是萬千燈火盡數(shù)落入她眼中,而她那雙眼,便是承載著花燈的粼粼河波。 顏今歌伸手撫膺,感受心口傳來的悸動,眸色變深。 若是城主是她,其實也不是不能從。 不過,思及劇情里的城主人設(shè),顏今歌眼底又閃過一抹殺意,若是她真成了他的人,那她后院那些侍君,便不能再存在了。 他可以不計較她的過去,但她未來,只能有他一個道侶。 他望著裴惜惜,目光沉靜。 裴惜惜對上他的視線,心慌慌的,“他是不是在看我,系統(tǒng)?” 系統(tǒng)這時開口:“新收引導(dǎo)已經(jīng)完成,系統(tǒng)即將進(jìn)入休眠,之后游戲,請宿主自力更生。另,請宿主走劇情。三二一,系統(tǒng)休眠中?!?/br> 裴惜惜:“……” 她站在橋下一顆大柳樹邊上,仰頭望著瞧上的顏今歌,猶豫。 她真要將他擄回去這樣那樣? 裴惜惜略微害羞,她還沒摸過男人的手呢,一下子這么大尺度,會不會不太好? 隔著小橋,一人俯視一人仰視,說不清緣由,兩人都沒有移開視線。 越看裴惜惜越覺得對方長著她審美點(diǎn)上,同時她也十分明白,為何城主要做法制咖,實在是對方太美了,誰忍得??? 裴惜惜心底好似有道聲音告訴她,她可以按照自己心意行事,為所欲為,對方不會拒絕她。 裴惜惜咬牙,沖了。 難得一見鐘情遇上喜歡的人,不沖不是女人。 愛情是奢侈品,遇見愛情,就要勇敢的上。 裴惜惜噠噠噠地跑到橋頂,來到美人身邊,她暗自深吸一口氣,穩(wěn)穩(wěn)心神,她露出個親切的笑,“我是裴惜惜,可以認(rèn)識你嗎?” 顏今歌視線一直鎖在裴惜惜身上,聞言道:“我是顏今歌?!?/br> “好名字?!迸嵯Э涞?,她視線不離顏今歌,不過沒好意思與對方對視,只落到顏今歌胸-前,她略顯含羞地問,“你一個人在這,怎么不去放花燈?” 顏今歌有些驚奇地望著她。 按照人設(shè),他本以為她的色中餓鬼,誰知是個羞澀的小姑娘。 她其他侍君,便是她利用這副偽裝勾-引到的嗎? 顏今歌略顯惡劣地開口:“因為要等一個小色-魔。” “誰?”裴惜惜吃驚地抬頭,對上顏今歌視線,怒道,“誰要對你不利?” 顏今歌感覺好笑,這小色-鬼,裝得還挺像。 裴惜惜見他沒開口,只面上好似帶著憂傷,忙安慰道:“你別怕,我是這座城的城主,在我城內(nèi),沒誰敢拿你怎樣?” 顏今歌之前還有些許疑慮,聽到裴惜惜自認(rèn)她是城主,這點(diǎn)疑慮沒有了。 他睨著裴惜惜,道:“這個小色-魔,我等到了。” “在哪?”裴惜惜扭頭,望向橋下,又望望河面。 顏今歌定定地望著裴惜惜。 裴惜惜左右張望片刻,沒察覺到第二個人,又見顏今歌意味莫名地望著她,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個小色-魔,指得是她。 她剛想辯駁,自己成年后,男孩子手都沒拉過,但很快想起,她在這個世界,就是個小色-魔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