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84節(jié)
若他示弱,他的寶貝,對他關(guān)心會不會更多一點? 他不知道這寶貝是怎么來的,但他潛意識知道,這水晶球是獨屬于他的寶貝,只屬于他,不會離開他,拋棄他,虐待他。 他捧著寶貝,臉貼了上去。 水晶球冰冰涼涼的,溫度適中,不會寒涼得刺人,也不會暖得讓人熱,一切都那么恰好,合他心意。 云散雨收,外邊動靜終于消停。 裴惜惜放下雙手,憐惜地摸摸她師父的頭。 她再次恨自己不是時魔,若她是時魔,就能回到過去,陪她師父長大了。 衣服摩挲窸窣聲起,那兩人穿好衣服。 男人開口道:“容容,你隨我離開吧,我?guī)慊亓遥乙缘纻H之位與你結(jié)契。若是你愿意,咱們可定天契,生死永不分離?!?/br> 女人點點男人的胸膛,嬌笑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還要等孩兒他爹回來,我這一生,只會是他顏新的道侶。” “可是顏新那王八蛋,和你jiejie云想想已經(jīng)在一起了。他多年夙愿得償,又哪會想起你?”那男人罵道。 偷聽的裴惜惜:“……” 她師父的父母,感覺關(guān)系很復(fù)雜的樣子? 一簾幽夢? 女人湊過去親了男人臉頰一下,膩在男人懷里,笑道:“我不也與你雙宿雙飛?他與云想想在一起時間長些,我與你在一起的時間,也長些,不好嗎?” 男人聽出女人話里意思,若顏新回頭,女人便會回到他身邊。 “你真不能放棄他?”男人哀求地問。 女人嬉笑道:“他是我從小到大的執(zhí)念,我愛了他那么多年,怎么舍得放棄?” “可是那王-八蛋,在云想想失蹤時,將你當(dāng)替身,又在云想想回來時,不顧你懷孕,拋棄了你,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等他?” 裴惜惜:“……” 不是好像,是真的復(fù)雜。 她師父的母親是個人渣,她師父的父親是人渣中的渣渣。 她仰頭望著她師父,伸手抱抱他。 攤上這樣的父母,真的是。 顏今歌將裴惜惜抱得更緊一些,面上并無多少情緒變化,哪怕得知自己父母間這么勁爆狗血的事,依舊面無表情。 外邊,女人豎起食指,堵住男人的嘴,道:“乖哦,不要再說惹我生氣的話。他對云想想,只是一時求而不得,他最終愛的只會是我。你等著吧,他和云想想,長久不了?!?/br> 云想想那么驕傲的人,又如何能做到和她一樣,俯身遷就他?云想想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對顏新要求頗多,顏新就越會懷念與她在一起時的舒適時光。 她和顏新在一起時,處處照顧他的心情,處處以他為先,云想想如何能做到? 所以她篤定,顏新和云想想,長久不了。 當(dāng)愛意磨滅,顏新便會回來她身邊了。 念及此,她推推柳真,道:“你走吧?!?/br> “那我呢,你和我的這些時光,都是假的嗎?這段時日,你不快樂嗎?”柳真顫抖著聲線,問。 女人笑道:“我是女人,我有需求,而你也恰好饞我身子,這不是一拍即合?” 她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你也別說得自己有多深情似的,你妾室、紅顏知己不少,少了我,你柳大少爺還缺女人?” 見男人面容痛苦,又似有話說,她不耐煩地打斷,“行了,若是再這般作態(tài),就別過來了?!?/br> 男人只得離開。 裴惜惜聽到這里,暗自搖頭,聽起來,這女人還算看得透,也比較自我,被拋棄更沒守身想法,怎么行事那么瘋狂,對自己的親兒子,漠視不說,還虐待,真是個瘋子。 而且,聽起來她還愛著她師父的父親,那對流著她愛的人骨血的顏今歌,怎么舍得下這么重的手? 不該愛屋及烏嗎? 裴惜惜想了片刻,實在想不出理由,只能道,瘋子的行事準(zhǔn)則你別猜。 她再次憐惜地抱抱她師父。 攤上這么對父母,她師父幼年還不知吃了多少苦。 “出來?!蓖膺吥桥藡尚χ_口。 她的聲音沙啞,不難聽,卻別有一番韻味。 思及上個幻境,這女人不分青皂白地將她師父捆起來淋雨,裴惜惜頓時警覺,這女人要做什么? 察覺到裴惜惜的緊張,顏今歌按按懷里的裴惜惜,似是在安撫。 他推開小門,從立柜中走出,站到那女人身前。 那女人坐在床頭,身姿妖嬈,她面上帶著余-韻后的潮-紅,媚-態(tài)橫-生。 她穿著一身輕薄的翠衫,全身肌膚若隱若現(xiàn),裸-露在外的肌膚,紅痕點點,似雪地綻開的梅花。 她笑望著顏今歌,道:“野種,今天的事記住了嗎?” 顏今歌點頭。 那女人抽出一根玉質(zhì)的煙桿,塞入煙草點燃,吸了一口。 煙霧裊裊中,那女人躺在床-上,愈發(fā)慵懶多情。 顏今歌一雙眸子長得像她,純正的標(biāo)準(zhǔn)眼,似是經(jīng)過精雕細(xì)琢,才長得這般精致。她一張唇微薄,雖說美人唇珠,她沒有唇珠,容光卻不遜于那些有唇珠的美人,她唇形姣好,似上弦彎月,不用唇珠來修飾立體感,一切都恰到好處。 而正正因為她沒有唇珠,那張薄唇,才顯得那般薄情嫵媚,讓人擔(dān)憂她是吸引飛蛾的那團(tuán)火,卻又忍不住靠近采擷。 她松開煙嘴,道:“等你父親尋來了,將你這些年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他。告訴他,沒有他,我過得多么滋潤。” 她笑得古怪,又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煙圈。 煙霧迷蒙,她雙眼也迷蒙,隔著煙霧,她視線落到顏今歌身上,道:“新郎啊新郎,你怎么還不來找我?我那jiejie的滋味,比得上我么?她能如我一般,讓你次次都快樂到頂?” 裴惜惜氣得又要去捂她師父的耳朵,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不能動,只能鼓著氣似青蛙般怒瞪那女人。 她怎么能說這些狂言浪語? 她師父還?。?/br> 震聲! 顏今歌默默地站著,仿若沒聽到她的話。 她頓時又生氣了,用煙桿指著顏今歌,道:“將衣服脫了,快點!” 顏今歌身子一顫,將手放到腰帶上。 裴惜惜;“?。。 ?/br> 她驚慌,那女人要做什么? 她要染指她師父? 這怎么行? 她師父是她兒子! 這個道德敗壞的女人。 裴惜惜驚慌地從顏今歌懷里飄起,狠狠撞向那女人,卻撞了個空。 她像是于那女人處于兩個疊加空間,只能看見,無法觸摸。 裴惜惜又慌張地回到顏今歌身邊,道:“師父,快逃,快逃?!?/br> 裴惜惜要急哭了,這是什么品種畜生。 師父? 顏今歌解腰帶的手一頓,低頭望向水晶球。 下一秒,他收回視線,仿若沒聽到裴惜惜的失口,干凈利落地將上衣脫干凈,背對著那女人跪下。 裴惜惜見顏今歌這番動作,也知道自己誤會了什么。 不過,見那女人抽出鞭子,又意識到不妙,那女人要抽他師父? 還不如要占她師父的便宜呢,至少不會受傷。 不不不,她驚慌下亂說的,兩個都不行。 她再次湊到顏今歌身邊,道:“師父,別理她,我?guī)阕吆貌缓??咱們離開這兒,過開心快樂的日子?!?/br> 顏今歌眸光微動,似是有期待,片刻,他緩緩搖頭。 這時,那道鞭子落到顏今歌后背上。 鞭尖有倒刺,倒刺刺入顏今歌后背,離開時勾出一道道血rou,頓時顏今歌手臂后背,血rou模糊一片。 裴惜惜尖叫一聲,幻化成云趴在她師父后背,試圖替她師父擋住長鞭攻擊,但長鞭穿過她的身形,繼續(xù)落到顏今歌背后。 裴惜惜忍不住低聲啜泣。 她師父好慘啊。 這鞭子沒有倒刺,抽在身上也疼,加了倒刺,疼痛不知要重多少倍,光是瞧著,就渾身皮rou發(fā)疼。 那女人怎么舍得下手? “她是不是不是你的親身母親?。俊迸嵯Э拗鴨?。 不然怎么會有母親,這么對待她的孩子? “我也希望不是?!鳖伣窀璧偷蛻?yīng)道。 嗚嗚嗚。 裴惜惜覺得那女人面容更加可恨。 怎么會有這么壞的女人? 她徒勞無功地抱著她師父的后背,悶悶哭泣。 聽到后邊的哭聲,顏今歌木沉沉的眸子里卻綻出歡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