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的系統(tǒng)被入侵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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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31日第24章平淡的日子過了好幾天,伊芙早上從艾林的床上醒來,晚上回到艾林的床上。 而期間,則概率地被小隊長——劍士薛爾德抓去做奇怪任務(wù),或者是與師兄法師瑞克進(jìn)行各種稀奇古怪的實驗。 每次都是以他們聽上去挺正式,實則亂七八糟的理由開啟,而最后以她渾身抽搐,翻著白眼高潮而結(jié)束。 而今天。 伊芙慣例醒來,枕邊留著余溫,但人不在。 她起身,穿上百蝶曳地裙,披著香色薄紗,用象牙頭飾將一頭云絲盤住,戴上水綠色的鐲子,腰間系著麥穗飾品,輕步走出門外。 簡單洗漱后,她在營地中尋找著冒險隊的其他成員,一番奔波后,在營地的巨木大門邊看到了愁眉緊鎖的三個男人。 她看到三人齊聚,臉驀地紅了一下,但還是按住了羞澀,上前打招呼:“早啊?!?/br> 薛爾德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舊回頭和瑞克說著什么,她的丈夫艾林揮揮手,讓她上前。 “怎么了?”伊芙小聲地對艾林問道。 艾林努了努鼻子,讓她聽。 “……我們從后面走呢?用你的法術(shù)開一條通路。”薛爾德皺著眉頭說道。 瑞克搖了搖頭:“后面是懸崖,我的法術(shù)射程到不了對面,用柔石術(shù),或者穿石術(shù)……也不大可能,山坡太陡,下不了多少法力就會枯竭?!?/br> “總不能困死在這里,能不能捕捉幾頭野獸,讓它吃飽,我們趁機(jī)離開?” 薛爾德對艾林問道。 艾林想了想,回答:“營地里的灌木只能抓到兔子、山雞,我剛才也去試了,如果想從側(cè)邊走,它聞到氣味會過來驅(qū)趕?!?/br> “沒受傷吧?” “沒有,它只是把我趕回來,如果強(qiáng)行沖過去,它才會正式攻擊?!?/br> “可惡,這是什么意思?”薛爾德一拳砸在門上。 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中,伊芙聽明白了經(jīng)過。 一頭魔獸不知怎地守在了營地外頭,不允許他們四人外出——也許也不允許外人進(jìn)來,無從考證。 而這頭魔獸的運(yùn)動能力、戰(zhàn)斗力遠(yuǎn)超他們幾人,無論從哪個方向突圍,它都會第一時間趕到,用魔法和蠻力將他們逼回營地。 雖然鶯晨粟充足,但被堵在這里總不是長遠(yuǎn)之計,必須要想辦法出去。 “或許我們能用火,把這里點(diǎn)燃,把它嚇走。或者用火煙蓋過氣味,我們找個角落偷跑出去?!毖柕滤妓髦?/br> 瑞克依舊搖頭:“普通野獸可以,這是一頭魔獸,起碼有4到5級,普通的火是擋不住它的嗅覺。” “那怎么辦?” 眾人沉默了一陣,伊芙試探地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從兩邊?” 看三人看向她,她繼續(xù)說:“讓一個人做誘餌,其它人從最遠(yuǎn)的另一頭跑出去,然后在外邊再想辦法,回來救他?!?/br> 三人對視,誰愿意做那個剩下的人? 伊芙嘆了口氣:“你們?nèi) 胰ギ?dāng)誘餌,我出去也沒什么用,你們懂的多。而且我吃的也少,鶯晨粟留給我能吃很久?!?/br> 三個人又對視一眼,沉默了片刻,薛爾德才開口道:“好,就這么決定了?!?/br> 他盯著艾林,后者陷入了沉默……計劃很簡單,三個人在營地正中就位,待伊芙在西北角,山上最崎嶇的一個角落釋放幾個聲勢浩大的光影魔法,把魔獸吸引過去,他們?nèi)齻€則從東南方位快速突圍,到外邊搬救兵回來驅(qū)趕魔獸。 伊芙站在城墻的頂端,她用柔軟術(shù)把木刺變得軟和,弄成一個一平方的小板子,再固化硬化,自己端著法杖坐在上邊。 “是什么樣的魔獸呢?”伊芙歪著腦袋思考著。 如果魔獸不是驅(qū)趕,而是攻擊她,要怎么辦呢? 如果魔獸很可怕,會不會很嚇人? 如果他們出去,就把自己遺忘在山寨營地之中,自己后面該怎么辦? 紛雜的思緒中,她聽到一聲哨響,男人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她站了起來,依次對著天空釋放了“震雷術(shù)”、“星光術(shù)”、“氣彩虹”、“巨火流影”。 聲勢浩大的光影魔法生效,雷聲陣陣,天空劃過耀眼的火流星,一道豎直的彩虹拔地而起,直穿天幕。 “吼——”森林中傳來震耳的咆哮,大地微微顫動,遠(yuǎn)處掀起了奔跑的濃煙,一個龐然巨物從中奔襲而出。 那就是魔獸嗎? 巨大的黑影拔倒了擋路的樹木,它對人類的挑釁十分憤怒,看不見的魔力的顫抖,匯聚,形成一道道魔力渦流,席卷在黑影身邊,朝營地的西北角噴涌而來。 伊芙看清了那個巨物的模樣,黑色的毛發(fā),上面點(diǎn)綴著亮藍(lán)色符文,有她大半個身體大的巨爪,磨損斑斑的指甲冒著兇狠的寒氣,巨大的頭顱仰天咆哮,兇狠的眼神配著森冷的獠牙,誓要把敵人碾作血泥。 伊芙吞了口唾沫,可她不能逃跑,她要完成任務(wù),把這頭魔獸牽制在這里。 她忍著恐懼,繼續(xù)朝天釋放光影魔法,造出巨大的動靜,以掩蓋其余三人突圍的聲響。 魔獸飛速跑近,它身體突然一頓,但下一瞬間,它就以更快速度朝伊芙奔襲而來。 “誒,誒誒?”伊芙握著法杖顫抖,“不是不會真的進(jìn)攻嗎?它朝我跑來了啊啊啊!要死了!” 五米高的城墻在魔獸眼里和沒有沒啥區(qū)別,它一個跳躍,飛升到了數(shù)倍高度的空中,巨大的身體朝伊芙直降而下。 “要死啦要死了!”伊芙看著黑影落下,她絕望地跪倒在木板上。魔獸身上涌動的魔力潮汐與她不是一個級別,自己最強(qiáng)大的魔法怕也無法擊穿它本能的防守。 “完了……” 轟隆隆——魔獸把城墻完全壓碎,巨大的沖擊力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而一旁沒有被直接沖擊的城墻木樁,也被像雜草般吹飛出去,在空中碰撞破碎,落到遠(yuǎn)處。 這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一擊。 “誒?” 伊芙睜開眼睛,她感到有個溫?zé)釢駶櫟臇|西覆蓋在自己的臉上。 “電……鬣?” 魔獸電鬣抱著她,巨大的爪子同樣有巨大的rou墊,在他興奮跳下的剎那,抱住了女孩,將她摟在懷里。他興奮地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地舔著這個最熟悉的女人。 “頭……疼……”伊芙按著額頭,她感到體內(nèi)有什么在破碎,虛假和真實,夢境與現(xiàn)世,不同的記憶相互交織,纏繞,她無法分辨哪邊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那場夢的真的,為什么她擁有與薛爾德、瑞克、艾林那么多真實的記憶;如果那場夢的虛假的,那為什么眼前的是……她辨認(rèn)著電鬣胸口的白毛:“你是……笨笨?” 笨笨的胸前有白毛,傻傻的睫毛比較長,蠢蠢的腳掌的白的,癲癲尾巴毛分成兩段,憨憨總是流口水。 那場夢境中的映照出了現(xiàn)實,如果這只是某個別人的記憶,為什么這個——自己的子嗣,會那么開心地將自己護(hù)在懷里? “到底……哪邊才是真的,我頭好暈……”伊芙咬著牙,她的臉色蒼白,相互沖突的記憶在她腦海里旋轉(zhuǎn),傾軋。 他們?nèi)齻€只是山賊,不過是抓住了我……不對,他們怎么可能編造的那么詳細(xì)的記憶。還有系統(tǒng),對,系統(tǒng),為什么那些強(qiáng)化,還有副作用,通通都消失了? 還有,我記得我已經(jīng)懷孕了,可我現(xiàn)在……伊芙一手扶著腦袋,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腹部摸上去手感很好,光滑細(xì)嫩,如果如同夢境中有孕育強(qiáng)化,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一半的孕程,不可能還如這所示。 到底……是什么……哪里才是真實……笨笨舔著伊芙,越舔越香,幾天見不到她,興奮的讓他本能獸莖開始充血,往上頂在她的小腳丫上。 “嗯?”伊芙沉浸在混亂的思緒中,她被包裹在電鬣溫暖的獸毛懷抱中,自己的腳踩在一個奇怪的東西上。 她感到電鬣舔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重,氣息變得灼熱。 笨笨一甩尾巴,他的力量與智慧都遠(yuǎn)超同類,可他依舊還是一只魔獸,無法克服本能的召喚。 他把伊芙放倒在地,不敢用爪子扒拉,換用鼻子輕輕地供著她,將她翻身背朝上,也正好她穿著衣物,他能夠叼住裙角,將她提起,調(diào)整成跪趴在地。 笨笨小步上前,咬碎女孩的裙子,小心地調(diào)整姿勢,將巨大的獸莖頂住她的陰戶,緩慢進(jìn)入。 “啊啊啊?。 币淋侥X中雜亂的思緒被巨大的撕裂感清除。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被魔獸按在地上,自己抬高了屁股,一個比她大腿還要粗的多的巨大roubang正在試圖擠進(jìn)自己體內(nèi)。 “不,不,不可能進(jìn)來的……不……唔……”在她試圖阻止的時候,多日被法師瑞克實驗的rou體意外的變得堅韌有彈性,在電鬣壓倒性的力量面前,撐開了恐怖的巨口,將他迎入其中。 電鬣感受著久違的熟悉與緊箍,粗大的獸莖被包圍在濕軟的嫩rou中,yindao壁上的突起歡欣地充血脹大,用盡微弱的力量擠壓、摩擦著喜歡的入侵者。 “不,唔……不要進(jìn)來,嘔……捅到里面了,好脹,好充實……不,不要進(jìn)去,太大了,唔……”伊芙哭喊著,大笑著。她一會覺得自己在與心愛的子嗣進(jìn)行著深層次的交流,一會覺得自己在被一頭陌生的魔獸強(qiáng)行獸jian。 混亂紛雜的記憶讓她的情緒一上一下,仿佛身處于世界上最溫馨安全的懷抱,又仿佛在危險的野獸口邊。肚子里傳來的膨脹支撐感同時加劇了她的混亂,巨大的獸莖強(qiáng)行進(jìn)入身體,還沒能擠入宮頸,就已經(jīng)把肚子里其余器官頂?shù)轿灰啤?/br> 脾胃,肝肺被由下而上的頂住,內(nèi)臟被沖擊的怪異感讓她感到墜脹難安,手卻無處可放,無法阻止這難為的感受。 電鬣笨笨低吼著,他的眼睛充血,呼吸加快,身體開始快速地挺動抽插,充血暴起的獸莖沖刺在yindao內(nèi),如果不是直上直下的運(yùn)動,只要角度有些許偏差,巨大的guitou就會卡住yindao壁,在進(jìn)入或拉出時將女孩的內(nèi)在一同扯動,帶著她的身體也一上一下地翻騰。 “嘔……好難受,求求你,不要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待在外……咦,我說了什么?我錯了,如果不是我當(dāng)誘餌就好了,嗚嗚嗚……肚子好脹,不要再扯我的yindao了……好難受啊,被扯的……好緊……好脹……” 伊芙趴在地上,嬌小的身體在魔獸的進(jìn)攻下如怒海中的一葉扁舟,只能被迫隨著對方的進(jìn)攻而移動。她的身體瘋狂地分泌著愛液,以求能在電鬣進(jìn)攻的間隙潤滑這可憐的甬道,不至于被突刺破裂。 電鬣不斷進(jìn)攻,巨大的guitou捅在深處,在伊芙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巨大的突起,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拱出一個球形,猙獰而又妖艷。 獸莖每次拔出,都會扯出一小節(jié)充血鮮紅的yindao,而下一次插入,又會把這一節(jié)yindao狠狠地帶入其中。 zigong被沖擊,yindao被拉扯,而陰蒂也因為肌rou的扯動而一直受到刺激。 “嗚嗚嗚!”伊芙哭了出來,多重的刺激讓她不知道該表露什么樣的情緒,只能狂亂地一會浪叫,一會哼唧。 獸莖的抽插也強(qiáng)烈地刺激著腸道和膀胱,伊芙感到便意越來越濃,不一會就尖叫著被迫失禁,透明的尿液噴薄而出,灑了一地。 電鬣也低吼著,身體緊繃,把巨量的jingye灌入她的體內(nèi),把zigong瞬間充滿,在肚皮上隆起一個大圓球。他的獸莖中斷開始膨脹,yinjing骨把他和伊芙捆在一起,不讓jingye流出,滋潤zigong到輸卵管的每一處角落。 伊芙小聲的尖叫,在高潮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趴倒在地,任由電鬣的yinjing卡在她體內(nèi),將她下半身懸吊在空中。 “伊芙,我們來救你了!我們找到驅(qū)獸草,只要……”弓箭手艾林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細(xì)碎的腳步聲,然后突兀地停下。 “不……不要看……”伊芙發(fā)出微不可察的聲音,她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趴趴地任由獸莖撐開自己yindao,將自己懸空吊起。 電鬣發(fā)出憤怒的低吼,他齜牙咧嘴,尾巴下垂,死死地盯著到來的三人。他身邊開始匯聚起魔力的渦流,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但他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會傷害到身下的女性。 “快,瑞克!”艾林看著伊芙著急地大喊,“趕緊用驅(qū)獸草!趕緊!” 瑞克氣喘吁吁地?fù)u頭:“不,不行,她離魔獸太,太近了,驅(qū)獸草味道會讓它發(fā)狂,會傷害到她……哈……讓我喘口氣?!?/br> 艾林連忙抓住薛爾德的肩膀:“老大,大哥,你趕緊想辦法,啊!想辦法!” 三人去而折返,只看到隊員伊芙已經(jīng)被電鬣按在身上,戰(zhàn)場一片狼藉。 伊芙聽著他們的對話,一絲微弱的笑容浮現(xiàn)在嘴角。 果然……他們是真實的,他們在救我,過去的經(jīng)歷是真實的,現(xiàn)在的我也是真實的。 她虛弱地抬起頭,用好不容易積攢出的一絲力氣說道:“沒……沒關(guān)系,他暫時沒有傷害我?!?/br> 伊芙看向隊長:“隊長,這是電鬣,他叫笨笨。他是……他似乎認(rèn)識一個和我長的很像的人。我到底是誰,我的記憶來自哪里?” 薛爾德張了張嘴,他一臉疑惑地和瑞克、艾林對視兩眼,才恍然大悟道:“你……們認(rèn)識?” “什么?你說誰?” 薛爾德一下明白了什么:“我就說為什么這頭魔獸會在這里,一個六級的法師,怎么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現(xiàn)?!?/br> “六級法師,你在說什么?”伊芙張大了嘴。 薛爾德站直了身,說道:“伊芙,這是相干現(xiàn)象。在無盡時空中有不同的你,有作為我們隊員的你,和身為六級法師的你,也有沿街乞討的你,和孩童時期就嫁為人婦的你。當(dāng)然也有作為你隊長的我,和做其它職業(yè)的我。而這個地方的時空因為不明現(xiàn)象發(fā)生退相干,不同的時空疊加在一起。最少兩個時空的你融合為一,這也是你擁有兩段記憶的原因。” 伊芙想說話,可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問什么。 “因為我們身處自己的時空,自己的記憶占據(jù)了主導(dǎo),相干世界的記憶只是陪襯,主人格沒有受到波及與偏移。也許是另一個時空的你太過強(qiáng)大,影響了你的記憶,讓你疑惑到底誰才是真實?!?/br> 伊芙感到溫暖的眼淚滑落臉龐,她帶著哭腔笑道:“太……好了,我就怕我變成了另一個人,就不能與你們在一起……嗚嗚,我好害怕?!?/br> 薛爾德繼續(xù)道:“沒關(guān)系,只要……” “吼!” 薛爾德往前走了一步,電鬣示威地咆哮一聲,扯動連接的伊芙,讓她又痛又爽的呻吟了一聲。 伊芙潮紅著臉,跪趴在地上,在熟絡(luò)的戰(zhàn)友面前被電鬣插著yindao:“啊嚶……可,為什么這里會有一只電鬣?如果是在我們的時空,這里為什么會有一只4級魔獸……?” “因為……”薛爾德陷入了沉思,隔了很久,他才開口:“是我說漏了?” 瑞克嘆了口氣:“你剛才說了魔獸是那個法師帶來的,后來又說到平行時空,這完全是兩回事?!?/br> “因為,唉,你不問那么多不就好了,因為剛才是騙你的?!毖柕乱矅@了口氣。 “???” “蘇醒吧,不許行動,不許使用魔法?!毖柕聫膽阎刑统鲆粋€遙控,按下按鈕。 伊芙感到體內(nèi)的某個細(xì)微植入物傳來一絲灼熱刺痛,眼前劃過一行文字:—戰(zhàn)斗中—基礎(chǔ)服從概率:100%—對薛爾德·梅纖麥米服從概率:100%……伊芙感到身體迅速變得奇怪,手腳變得酸軟無力,磕碰在粗糙的地面上,就讓她敏感難耐。 yindao內(nèi)被獸莖完全占據(jù),火熱guntang的roubang仿佛要燙傷她稚嫩的rou壁。與此同時,被灼熱jingye灌滿的zigong也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似乎有一團(tuán)火在體內(nèi)燃燒,炙烤。 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身體酥麻舒服,但一瞬之后,25%的快感被轉(zhuǎn)化為痛覺,讓她身體微微抽搐,迷亂的意識被拉扯回現(xiàn)實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伊芙嘶喊著,全都回來了,一切記憶都回來了。 “本來還想和你多玩幾天,你問的太多,出現(xiàn)紕漏萬一自己解除洗腦,我們可就玩大了。”薛爾德道。 伊芙被電鬣壓在身下,她憤恨地想要站起,卻被命令不能移動,依舊屈辱著翹著屁股,被三人一狗俯視著。 伊芙感受著熟悉的獸莖插在體內(nèi),焦急大喊:“電……笨笨!笨笨,這里是陷阱,快救我,殺了——” 薛爾德?lián)u搖頭:“殺了這只魔獸,你可以使用魔法了?!?/br> “不——笨——笨——!”伊芙痛苦地呼喊著,身體卻在命令下自行運(yùn)作。 朦朧的紅光在伊芙身上浮現(xiàn),強(qiáng)大的魔力渦流瞬間擊潰了電鬣的被動防御。 “嗷嗚!”笨笨痛苦地咆哮,他開始持續(xù)射精,生命力量被母親詭異地吸出體外,進(jìn)入她腹腔。 “不,笨笨,不要,求你了,山賊,薛爾德,主人,求你,不要,不要!” 伊芙慟哭,她把頭抵在地上,卑賤地求饒。 笨笨想要站直身體,卻一陣虛弱,打了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 他感到下體一陣又一陣的抽搐舒爽,jingye成百上千倍的速度被抽出,他也持續(xù)地感受著射精的快感。 “求你了,不要傷害我的笨笨,求你了,主人,主人們!”伊芙磕著頭,做著一切最卑微的舉措,渴望能得到寬恕與原諒。 “哼,一頭魔獸也能把我們追的那么狼狽?!毖柕聭嵑薜叵胫?,在早些時候,他好幾次單獨(dú)突圍都被電鬣像攆雞一樣輕易趕回,簡直奇恥大辱,“我打不過你,我的狗可隨便能弄死你?!?/br> 電鬣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他疲憊地看了一眼母親,不知所以的他,把身體蓋在了伊芙身上,試圖用最后的力量保護(hù)她的安全。 獸莖中早已不再射精,電鬣體內(nèi)的肌rou、骨骼與內(nèi)臟化成魔能,被邪惡的生命魔法抽取灌輸?shù)揭淋襟w內(nèi)。 “求求你……求……”伊芙的小腹并未脹起太多,jingye射光后,進(jìn)入的都是沒有體積的魔法能量,被均勻分散到大法師體內(nèi),把母子以另一種方式合為一體。 “別那么悲傷,笑,感覺到幸福,笑出來?!毖柕旅畹溃慌缘墓职窒胍雎曌柚?,被法師瑞克攔住,使了個眼神,便沉默地低下了頭。 伊芙抬起腦袋,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從心底升起的幸福感充斥了她的腦域,她感覺到自己變得快樂,她溫柔地摸了摸笨笨萎縮的巨大腦袋,眼中浮現(xiàn)出難以言喻的喜悅。 笨笨虛弱地舔了舔母親的臉,他無法想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開始變得虛弱,自己正在死亡。他簡單的腦子里沒有過多過雜的思緒,只知道在最后的時刻,母親正在自己懷中,一臉幸福的注視、撫摸自己,這對于一只電鬣來說,就是最好的臨終關(guān)懷。 笨笨的骨頭、舌頭、眼睛,以及全部的軟組織都消失殆盡,通通化作魔能,被伊芙抽取到體內(nèi)。一張寬厚帶著余溫的獸皮鋪在地上,把伊芙結(jié)結(jié)實實地蓋在里面。 “這是我兒子的體溫。”伊芙一臉幸福地摸著獸皮,她快樂地笑著,眼角卻有淚滑落……山賊頭目抱著女孩,把yinjing插在她的yindao里,輕松地提著輕盈的rou體上下活動。 …樶…薪…發(fā)…吥………伊芙兩只手背在身后,手肘被綁在一起,小臂豎著緊貼縛住,手掌合十,每根手指都被扎帶捆住,無法分開。手臂以一個倒立的“個”字,綁成了后手觀音。 她的腰間穿著束腰,勒的很緊,把內(nèi)臟擠作一團(tuán)。 大小腿被折疊,塞進(jìn)了黑色皮革套內(nèi),無法伸展。膝蓋上有金屬環(huán),和束腰環(huán)扣在一起,她便只能把腿蜷縮在腹前,以一個憋屈的姿勢被人抱著,任由對方把自己上下顛伏。 她的大腿被分開,與束腰扣在一起,無力收回,保護(hù)自己那稚嫩的rouxue。頭目的roubang輕松地插進(jìn)濕漉漉的洞中,恣意地享受著柔軟、滑嫩的包裹、擠壓。 山賊法師站在身后,將自己的roubang插在她的菊xue之中,被腸道包裹、擠壓。 腸液分泌的濃厚均勻,輔助著roubang進(jìn)行完美的活塞運(yùn)動。 而弓箭手站在一側(cè),他心不在焉地把玩著女孩的rutou,把roubang插在她嘴里,頂在伸出,用她蠕動的喉嚨給自己助興。 與身體的歡愉相比,山賊頭目的情緒不怎么高。他看著被三人插滿洞xue的女孩,總感覺她在笑。 很奇怪的感覺,她的嘴巴被張的很開,即使是笑也不容易被看出察覺。但她彎曲的眼角,翹起的睫毛,總讓抱著女孩的頭目感覺非常不爽。 他拍了一巴掌伊芙的屁股,命令道:“不許笑?!?/br> 感受著自己yinjing在脹大,眼前的女孩表情收斂了一些,區(qū)別并不大。 “眼角,收起來,眼睛不許睜那么大?!彼^續(xù)命令。 效果卓有成效,草草看上去,伊芙的眼角的笑意是消失不見了。 可他還是覺得不爽,女孩的眼里,隱藏在瞳孔之下,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艾林,你覺得他在笑嗎,艾林,艾林!”頭目喝道。 山賊弓箭手才回過神來:“哦哦,什么,笑?沒有啊,我沒笑啊。哦她啊,還行吧,沒感覺在笑?!?/br> “你呢?”頭目問山賊法師。 法師聳聳肩,表示自己在后入,看不到表情。 “閉眼,不行,還是在笑?!鳖^目的焦慮感越來越明顯,他總感覺女孩在笑,即使表情不在笑,心里也在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笑什么!”頭目怒喝,他拿出先前兌換的眼罩,給女孩戴上。 看不到她的眼睛,頭目的情緒稍稍好轉(zhuǎn),他松了口氣,威脅道:“你再笑我就把你眼珠挖出來,大不了就不要你這個寶貝了,我那么多兄北,還少一個女人不是?!?/br> 他興致降低,草草在伊芙的yindao內(nèi)射精,對弓箭手道:“艾林,你來吧,位置給你?!?/br> 艾林有些心不在焉:“哦,行?!?/br> 說罷,他也抽出女孩嘴里的yinjing,轉(zhuǎn)身坐在頭目的凳子上,抱起伊芙就要插入。 “艾林?!迸⑼蝗婚_口。 “嗯?” “你答應(yīng)過我,不許三個人同時做,是嗎?”女孩幽幽地問道。 艾林一陣語塞,隨即在瑞克嗤笑的眼神中強(qiáng)硬道:“那是洗腦,是在玩你! 你這個性奴隸,你有什么資格拒絕你的主人,我就想看你以為是人妻結(jié)果被朋友玩弄的羞恥姿態(tài)!” 伊芙嘆了口氣:“我還抱著一絲——” “不許說話,不許,不許說話!”弓箭手感到心中一陣煩悶,沒有辦法的他抱起女孩,roubang插到濕潤滑膩的yindao中就是一陣劇烈運(yùn)動。 “浪叫,不許說話,只能浪叫!高潮,給我高潮!”艾林瘋狂地命令著,女孩就像是個聽話的玩具,在下體雙洞齊開下恣意嬌嗔呻吟,身體一陣陣顫抖,被送到了頂端。 “你就是個性奴隸,你就是讓我們干的,讓你當(dāng)我?guī)滋炖掀啪偷靡馔瘟耍。 惫执罅Ω芍淋降拿踴ue,他低頭咬住她的rutou,把臉埋在她的乳rou之中,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失落的神情。 不久之后,弓箭手與法師紛紛射精,把被捆成一團(tuán)的女孩放在凳子上,各自清理下體。 法師拍了拍弓箭手的肩膀:“不要對她真的產(chǎn)生感情,她沒被控制住前多厲害,你這就忘了?那只魔獸,50個你能打的過嗎?在她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余地!” 弓箭手沉默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的?!?/br> “你和頭目都被嚇到了,她現(xiàn)在就是我們的性奴隸,該怎么樣怎么樣,保持好催眠狀態(tài)就行。”法師看他情緒低落,建議道,“來玩些新鮮的吧,把過去忘了,等過兩天我們構(gòu)思好新的故事,再讓她當(dāng)你妻子怎么樣。” 弓箭手嘆了口氣:“好吧?!?/br> 法師干脆兌換了個幾百分的“高級魅魔轉(zhuǎn)化藥”,喂伊芙吃下。雖然作為一個玩法太貴了,但為了自己的兩個兄北,多花點(diǎn)積分也值得。 他之前也花了不少積分,每次想出有趣的玩法,都會在系統(tǒng)中找到確切存在的藥物和道具,通通用在她身上。 伊芙吃下了藥物,身體開始變化。她的皮膚從白皙變成健康的小麥色,雙腳自發(fā)地踮起,指甲伸長,彎曲,變得像反關(guān)節(jié)動物的爪子。她的腰椎長出一根細(xì)細(xì)的尾巴,尖端是一個愛心狀的小球。她的背部長出了黑色的蝠翼,單翼面比一個巴掌大一些,整體看上去小巧精致。她頭頂長出了螺旋彎曲的山羊角,通體黑色,染著好看的紋路。她的小腹上閃耀著粉紅的光芒,一道復(fù)雜曼麗的zigong狀yin紋浮現(xiàn)在上。 “來吧,再日一發(fā),什么都該忘了?!狈◣煂肿鲋垼滤粊?,又兌換出“疲軟恢復(fù)藥”,扔給他。 弓箭手看出同伴的好意,苦笑一聲,吃下藥,挺著roubang開始了戰(zhàn)斗。 法師抱著伊芙的小腳,魅魔化后的她腳掌變得細(xì)嫩。的確也是,會飛的種族,干嘛還要走那么多路,腳掌本就該細(xì)膩柔軟。 他看向一旁:“老大,你來不來?!?/br> 頭目在旁邊的柜子邊喝酒,擺了擺手:“來日方長,明天吧?!?/br> “那我們就繼續(xù)咯。” “繼續(xù)吧?!?/br> 頭目看著奮戰(zhàn)的兩人一rou便器,剛才的心情得到了些緩解。 是嘛,雖然她之前很厲害,但現(xiàn)在不也被自己控制的牢牢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 就是個rou便器罷了,自己竟然被rou便器嚇了一跳。 他望著赤裸的rou宴,熟悉的色欲戰(zhàn)場讓他心情放開,輕松許多。 唉,一個女人,三個洞,我們正好三個人,如果再多幾個人,是不是要排隊? 排隊? 多人? 女人? 三個人? 頭目坐直了身子,抬到嘴邊的酒也忘了喝。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捂住腦袋。 空曠的營寨。 空蕩的房間。 落滿灰塵的被褥。 在碗里風(fēng)干的食物。 他抬起頭,對法師與弓箭手說道:“2A09EADDC8DB146B,停止行動,不許行動,不許命令,保持鎮(zhèn)定,恢復(fù)記憶?!?/br> 他接著對伊芙說道:“對自己使用清潔術(shù),兌換并吃下體力恢復(fù)藥,消除所有命令與暗示?!?/br> 伊芙的身形突然消失在兩個男人的roubang交織中,下一瞬間出現(xiàn)在一旁的空地上。 她抬起左手,一道白色的火焰出現(xiàn)在身上,將皮質(zhì)、金屬的束具燃燒殆盡,一邊呼喚出系統(tǒng),兌換出“體力恢復(fù)藥”吃下。 她站直身體,臉色潮紅地嚶嚀一聲,yindao和腸道里的jingye在燃燒,zigong鼓鼓囊囊全是jingye,整個內(nèi)臟器官都在灼熱沸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伊芙伸了個懶腰,身體有些疲乏,但精神很清爽。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解除了空間隱藏。只見她的肚皮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內(nèi)在的胎兒又出現(xiàn)在她的zigong之中。她皺著眉頭看著過大的肚皮,又念動咒語,把zigong空間無痕延伸,讓肚皮降低,留下可愛的隆起,避免太過沉重。 她看了看周圍的三人,慵懶地開口道:“這一次還挺刺激的,我很滿意,唔……” 她撫摸著山賊弓箭手的臉龐,溫柔道:“嗯……給我洗腦成為夫妻,然后換妻Py,很有創(chuàng)意,我還真的心動了。可惜啊,如果你再勇敢一些,說不定我還會改變規(guī)則。” 伊芙揮了揮手,下一秒,弓箭手出現(xiàn)在了一個深坑之中,旁邊躺著十?dāng)?shù)具腐爛程度不一的尸體。 漆黑的深坑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一個浮在空氣中的洞口出現(xiàn),伊芙把腦袋探出空間裂口說道:“99148C6312586C35,你可以自由行動。唔,看在你還做了點(diǎn)心理掙扎,就不直接殺你了,這個坑有50米高,坑壁是垂直光滑的大理石,如果你能爬出去,我就不管你了,嘿嘿~” 空間裂口消失,只留下弓箭手與十三具尸體待在深坑之中。 回到山賊頭目與法師這邊,伊芙裸體坐下,翹著二郎腿,身后的愛心尾巴隨意地左右搖擺:“99148C6312586C35,你們可以可以說話,但不許命令,移動。” “哈,呼……你這個妖女!”山賊頭目目眥欲裂,“你殺了,殺了我們十三個兄北,就為了,為了這種事?。?!你這個妖女!” “嘛,你不是也很爽嘛。大家都爽,那些人命就當(dāng)是付款了?!币淋皆谙到y(tǒng)中兌換出一瓶紅酒,倒在水晶高腳杯中搖晃著,“我還擔(dān)心記憶清除你們會走相同的路子,結(jié)果還好嘛,只要每次削減人數(shù),產(chǎn)生足夠的變數(shù),最后就會做出截然不同的行動?!?/br> 山賊的營寨中本該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人,在伊芙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后,決定玩一個有趣的循環(huán)游戲。 她催眠和山賊,并讓山賊們催眠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措施,再讓雙方都忘記催眠這回事。 她一次次地失手,被山賊們擒住,被束縛、奴役、凌辱,直到某個契機(jī),也許是時間,也許是行為,也許是天氣。只要達(dá)到任一條件,其中一個山賊會自發(fā)醒來,在催眠暗示下,他會解放伊芙,并控制住其余所有同伙。 而失去了準(zhǔn)備的記憶,以為自己是真實無措地被山賊們奴役,帶給了伊芙巨大的快樂和墮落感。作為獎勵,她決定每次只殺一人,讓剩下的人都忘記那些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北兄,以讓每次循環(huán)都有充足的變數(shù)。 并且她還不忘記給山賊們的倉庫中補(bǔ)充滿糧食與日用,保證在這場曠日持久的巨大性愛游戲中有充足的物資基礎(chǔ)。 “不過嘛,不知道該獎勵你們還是懲罰你們?!币淋交沃t酒,輕輕地抿了一口,“這次是我失算,竟然把我最喜愛的兒子搭了進(jìn)來,倒是個意外?!?/br> 她仰頭張嘴,淡藍(lán)色的煙霧從她嘴里涌出,并不潰散,而是在她控制下凝聚成團(tuán),在空氣中形成一只淡藍(lán)透明的煙霧電鬣。 她伸出手,煙霧并沒有被吹散,反而如實體般,有種棉花般輕柔的質(zhì)感。 電鬣疑惑地望著四周,他感覺一切都變小了,但他很快看到了自己最愛的母親,雖然嗅不到氣味,母親外表也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但他依舊堅信判斷,快樂地地?fù)渖先?,鉆到母親懷里。 伊芙被棉花般輕巧的靈魂笨笨弄的癢癢的,她抬起手:“血rou重……嗯……算了。先這樣也好,等我找到個好地方安定下來,再幫你塑造rou體。唔……可以弄點(diǎn)Furry,來個狼人猛男?也挺好的,畢竟我兒子,越帥越好?!?/br> 她任由電鬣靈魂在自己身上鉆,抬頭看向兩個山賊:“還有兩個,嗯……再玩兩次?人少就少點(diǎn)吧,再玩一次好了,下次把你們都?xì)⒘?。是吧笨笨,一個寨子只有一個山賊也太奇怪了,還是都?xì)⒘撕?。?/br> “你這個怪物!為什么,你為什么要?dú)⑺牢覀兊男直?,我們和你沒有任何仇怨!”頭目憤怒地吼著。 伊芙輕笑一聲,妖嬈地駕著雙腿:“為什么需要仇怨?一定需要有仇才能殺你們嗎?要說也有,你們可把我凌辱了那么久,綁架了……從我手腳長那么長就開始把我抓過來了,都幾十天了呢。付出點(diǎn)生命很正常吧!” “是你,明明是你!”頭目顫抖著,身體卻無法做出移動,“是你控制了我們,讓我們?nèi)ソ壖苣?!是你自己演的戲,你這個怪物,怪物!” “行了,閉嘴?!彼酒鹕?,走到無法行動,身體因驚恐與憤怒而顫抖的山賊們面前:“回到剛才的話題,聽到了吧,你們還有一次機(jī)會,如果想要逃出去,那就盡量想辦法咯,真能把我奴役住,你們不但能自由,還可以統(tǒng)治這個世界,是不是很好呢?!?/br> 她咯咯一笑,撫摸著法師的腦袋:“我的師兄誒,你怎么想到這個故事的? 咦,我忘了,是我增幅了你的思維,不然你們幾個小賊,怎么可能編出連我都誤以為真的故事。嘖嘖,到現(xiàn)在我都還有不記得的事,到底被洗腦了多少層?” 這場催眠游戲中,她的思維被數(shù)次扭曲,翻轉(zhuǎn),即使在中間蘇醒時,也被添加了屈辱,反抗卻不會成功等諸多標(biāo)簽。而這復(fù)雜多變的催眠與控制中,也許還有更深層次的洗腦被掩蓋在看似正常的行為之下。 伊芙興奮地微微發(fā)顫:“對了,在角色扮演中我的系統(tǒng)沒有發(fā)揮作用,唔,他們肯定能用,但對我……洗腦與暗示都已經(jīng)消除,看來不是催眠讓我遺忘,而是我自己,或者我讓他們用魔法,在物理上消除了我某些記憶和感官。唔,真誘人,有點(diǎn)危險,但真刺激,我喜歡?!?/br> “好了?!币淋脚呐氖?,兌換出兩顆洗腦藥,“吃下藥吧,我們開始新的一輪。這次只有兩個人,看你們還能有什么花樣,記得哦,如果想要自由,就盡量在游戲中醒過來吧,一定要把我控制住哦!” 伊芙懶得喂他們,直接把藥移動到他們的胃里。 等待著藥生效,她站在一旁思索。 該給他們添加什么屬性呢?這個法師玩過那么多輪,雖然被洗掉了記憶,但潛意識里會用系統(tǒng)道具,很贊,真是不舍得殺。這個頭頭也就用來拉攏人心了,玩那么多次都還是女犬,捆綁,唉……也行吧,比沒有好。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周圍開始圍繞著紅黑色的霧氣,從腳下旋轉(zhuǎn)繞著她的身體。 當(dāng)霧氣濃度達(dá)到一個程度時,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誒?這是什么?” 可下一秒,她眼前一花,前方的景色突兀一變。 一個冗長的峽谷之中,幾個年輕人圍成一圈。其中一人重傷瀕死,胸口被刺穿,大口咳著血。兩人舉著法杖,構(gòu)造著防御法陣。法陣之外,一個山岳巨人舉起水缸大的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光幕之上。一人跪在地上,割開自己的手腕,將血液噴灑在地面的簡陋法陣上,血流出一些,自行止住,他咬著牙,再割開新的傷口,重復(fù)幾次,直到血液鋪滿整個陣法回路。 紅黑色的煙霧自法陣升起,泛著詭異的光澤。 “成功了!”支撐著防御法陣的兩人大喜。 自紅黑霧中,一只小麥色的嫩足踏了出來,與其風(fēng)格不符的,腳尖長著彎鉤指甲,冷冽而妖艷。一具誘人軀體緩步而出,她踩在石頭地上,微微皺眉,揮舞著蝠翼飛了起來。 她環(huán)顧四周,螺旋彎曲的角在防御光幕的反射下發(fā)出熠熠光輝。 “有意思?!币淋奖粋魉偷膭x那感知到了召喚規(guī)則的說明,“因為我現(xiàn)在是高等魅魔,所以就真把我當(dāng)成惡魔召喚過來了。唔……所以說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我在人間界,比地獄近太多,優(yōu)先考慮我,有趣?!?/br> “大人,我付出了血液與魔力,并且愿意奉獻(xiàn)我的壽命,請您幫我擊退敵人!” 割腕的召喚師跪倒在地,向伊芙低頭。 “我問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嗎?”伊芙漂浮在空中,俯視著召喚她的人。 召喚師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即使這個惡魔渾身赤裸,可愛且誘人,但她身上自發(fā)的魔力渦流告訴他們,這是一個無比強(qiáng)大的存在。 伊芙討了個沒趣,但她現(xiàn)在興致不錯,暫不追究。 她抬頭看著山岳巨人,很高,很大,和瑪拉頓里的精英怪很像?;野椎氖瘔K嵌合構(gòu)造出了一個數(shù)十米高的人形巨物,藤蔓、青苔攀附其上。它面部閃爍著金黃色的兩個眼球,張著犬牙交錯的石頭大口。 “這樣殺了有點(diǎn)可惜。” 伊芙念著咒語,發(fā)動空間魔法,將它送到了大氣層外,并鎖在空間之中,記下坐標(biāo)。 “希望這個世界是星球體系,外面不要來點(diǎn)什么界外魔,唔……還有希望這種怪不需要呼吸,等我有空再慢慢研究?!?/br> 完事后,伊芙看向四周幾個年輕人:“這是哪里?” “克摩拉——傀儡之城?!薄瓱o數(shù)距離外的某個山丘上,一個山賊營寨中的小屋。 兩個赤裸的男人,一個坐在凳子上,一個站著,保持著怒挺的roubang和摟著女人猛干的姿勢。 他們互相張望、苦笑,因為沒有后續(xù)的指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被固定在原地,直到餓死,腐爛,最后化作白骨,成為這yin亂營地中最后的見證者……星峰山腳,風(fēng)雪中,登山入口的哨兵看到了十?dāng)?shù)個人影。 “站住,是誰!”他立馬瞪大了眼睛,豎起長矛,讓伙伴到軍營中通報。 人影走近,最前的是一個獸人,身材高大魁梧,穿著一件破爛的棉衫。 哨兵緊張地握緊了長矛,在他以為要命喪獸人進(jìn)攻之時,看到了獸人身后,有著十幾位身穿堅甲,配著長劍長弓的人類戰(zhàn)士。這些人裝備精良,一看就是精銳。 他松了口氣,依然履行著職責(zé),上前盤問:“你們是誰,為什么到星峰?” 獸人與人類士兵都停了下來,一個人走上前:“讓你們領(lǐng)頭的出——算了,我是爾斯勒。” “爾斯勒……爾斯勒?!鄙诒钸吨@個名字,“你是爾斯勒元帥!” 人類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奉國王密令,押送這個獸人上山,你是哨兵,有職責(zé),我不計較,讓你們領(lǐng)頭的過來,如果來不及就讓他上山追上我們,我會交待清楚?!?/br> “啊,是!”哨兵連忙應(yīng)下,他只是一個小卒子,有何膽量敢違抗一名元帥的命令??伤廊槐M忠職守,說道:“這個獸人不需要戴鐐銬嗎?山上可能還有守星人,就是獸人部隊的殘部,上山可能……” 爾斯勒元帥指了指身后:“嵐風(fēng)·于庫爾,砂鋼·李黎斯,加上我有三位劍圣。” “是,是,元帥您請,我會稟報隊長?!鄙诒睦镆娺^那么多大人物,趕忙讓開了路。 三位劍圣與十多名士兵押送著獸人上山,他們身穿的甲胄內(nèi)有絨布,不懼風(fēng)雪。獸人身穿一件棉衫,到處破洞,可他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卻也不怕這些。 眾人往山上走去,不多久一位哨衛(wèi)隊長追了上來,爾斯勒與他對了軍令,確認(rèn)無誤后繼續(xù)前進(jìn)。 走了一整天,人類與獸人攀登到了星峰的頂端。 獸人帶著一群人漫無目的的搜尋,幾位劍圣的眼睛都盯著獸人,一路沒人說話、出聲,沉默地行走在風(fēng)雪之中。 這里被雪崩摧毀的一無所有,大部分樹木、突起的石頭都被埋藏在了厚厚的雪堆之下。 大半天后,獸人終于站在一處空曠的雪地上:“出來吧,叔叔?!?/br> 陰冷的氣息夾雜在冰冷的雪風(fēng)中升起,淡藍(lán)色的煙霧穿過雪地,在空氣中匯聚成一個獸人的實體。 獸人靈魂張了張嘴:“你好啊,侄子,通靈者·北王·莫格斯。” 穿著破爛棉衫的獸人盯著他:“你好,叔叔,潰心者·馬格努?!?/br> 鏘——金軍元帥爾斯勒,嵐風(fēng)于庫爾,砂鋼李黎斯,以及手下的十多位士兵紛紛抽出長劍,迎風(fēng)豎立。 “你答應(yīng)過我?!睜査估臻_口,他的聲音冷冽而蒼涼,“你會給我們安息!” “北方”莫格斯揮揮手:“你們可以死了。” “啊——”十多名人類發(fā)出了可怖的嘶吼,他們紛紛將長劍刺入自己的嘴巴,從天靈蓋刺出。而后刀鋒向前一轉(zhuǎn),將整個臉龐切成兩半。 淡藍(lán)色的靈魂之火失去了頭顱的桎捁,很快消弭在了凌冽的寒風(fēng)之中。十幾個人類失去了最后的生命,沉重地摔倒在地。 他們都曾被莫格斯殺死,再被通靈術(shù)控制,成為了不生不死的傀儡,聽從他的命令。 而如今,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忠誠戰(zhàn)士,終于在敵人的“仁慈”之下,成功殺死了自己,不再成為敵人的幫兇。 潰心者馬格努,獸人黑旗圣所的初任大主教,此時他的靈魂漂浮在空氣中,冰風(fēng)穿過他,風(fēng)雪穿過他,而他巋然不動。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叔叔,即使我父親死了,你也不會死?!蹦袼沟?。 馬格努輕笑一聲,半透明的他做出這個表情非?;骸拔乙呀?jīng)死了,不然為什么我會是靈魂?!?/br> “我不想和你打嘴炮?!?/br> “好吧,你說得對。你的父親的確死了,很可惜,誰能知道大酋長會死在自己人手上?!瘪R格努攤了攤手。 “死在我們兄北手上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我猜是古北發(fā)起的叛亂,我見過一歲4個月的他,那時我就猜到他長大一定會回去救母親。”莫格斯說。 馬格努搖了搖頭:“算是他發(fā)起的叛亂,但真正動手的是穆塔與束庫,真是……唉?!?/br> “無所謂了?!蹦袼拐f,“獸人也不缺這一個大酋長?!?/br> “布魯知道你那么冷漠,他會傷心的?!?/br> “他已經(jīng)死了。我會擊敗所有的兄北,再次把獸人凝聚成為一個帝國?!?/br> “你不用說這些豪言壯語,我不像你父親,不必用建立帝國這樣的空話來騙我。你來這里的目的不是這個。”馬格努說道。 莫格斯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愧是我的叔叔,潰心者,沒錯,我是來找母親的蹤跡,古北把他帶到了哪里?怎么找到他們?” 馬格努說道:“你的兄北死了,我能感知到他留下的靈魂碎片失去了活力?!?/br> “嗯?那母親?”一向嚴(yán)肅的北王脫口而出。 “她當(dāng)然還活著?!瘪R格努看著侄子露出了感情破綻,不由發(fā)笑,“但我不想告訴你她在哪里,你們兄北姐妹只會沉迷在爭奪母親的游戲里?!?/br> 莫格斯緩了緩心神:“這與獸人的命令互相關(guān)聯(lián),我能找到母親,獸人的崛起就會更加順利。而且……” “而且什么?想威脅我?”馬格努輕笑,“我已經(jīng)死了,侄子,你又如何去殺死已經(jīng)死掉的老獸人呢?來吧,我茍且在雪堆之下,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獸人最想得到黑旗。我猜想到底是你,還是不溺者,還是你的哪個兄北?!?/br> “不溺者已經(jīng)死了。” “是嗎。” “我殺的。” 初任大主教的靈魂引著活著的獸人大將軍,穿梭在雪地上。經(jīng)過彎彎繞繞的復(fù)雜路線,莫格斯在馬格努的指引下,破開了一塊大石頭,一道暗門赫然出現(xiàn)。 “你知道系統(tǒng)吧?”馬格努說道。 莫格斯打開暗門,順著黝黑的樓梯往下走。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那是母親的根本,系統(tǒng)在我們兄北姐妹之間不是秘密?!?/br> “那就好?!瘪R格努說道,“如果你清楚積分的換算,一定會好奇,這擁有黑旗是六年內(nèi),刨除其余強(qiáng)化,和為了獸人生計對外出售的道具,黑旗一共能兌換出兩個4級強(qiáng)化,但我們只兌換了一個。” “為什么?母親身上還有積分?”莫格斯說不上是喜是憂,他又希望母親能多一些生存保障,又害怕她過于強(qiáng)大,以至于自己無法抓住她。 馬格努搖了搖頭,兩人走到樓梯盡頭,又是一扇精鋼大門:“自己打開看吧?!?/br> 莫格斯按照馬格努給的術(shù)式施法,精鋼大門在魔法的支撐下緩緩打開。 他原以為里面會有毒氣,或者怪物,亦或是厚厚的灰塵。 但隨著大門展開,里面的東西出乎他的意料。 空氣清新,千年燈閃爍著黯淡的輝光,整個房間以鋼木鋪設(shè),百年也不會變形。 伊芙——他的母親,無手無腳地被鐵鏈?zhǔn)`在空中,閉著雙眼,低垂著頭,一根軟管接入她的嘴巴,通向胃和肺。她的尿道,肛門也同樣插著粗細(xì)不一的管道,連接在一旁的古怪金屬構(gòu)造物內(nèi)。 那是維生機(jī)器。 機(jī)器閃爍著簡單的紅綠燈,昭示著正在正常工作,一旁的維生物資、能源塊堆積如山,可以用上數(shù)十年。 她的皮膚上用紅砂繪制著魔紋,地面、墻壁都鐫刻著復(fù)雜到眩目的魔法回路。 這是維生魔法。 在回路的節(jié)點(diǎn)上,鋪設(shè)著成堆的晶石,同樣足夠使用數(shù)十年。 馬格努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這是獸人最后的底牌,最深處的秘密。 “這是——第二面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