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 第102節(jié)
花安在眨了眨眼睛,似乎一時跟齊行云講不清楚神仙和系統(tǒng)的區(qū)別。 “太傅除了會把人變胖, 還會什么?”齊行云好奇的問。 “會……” 花安在眼睛忽然就亮了, 心道我的確還會一些其他的本領, 但是需要太子殿下親眼看看才行。 花安在拉著齊行云的手,將他拉到了內(nèi)殿的床榻旁邊,二話不說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齊行云嚇了一跳,握住花安在不安分的手,說:“太傅這是做什么?” 眼下的確夜深人靜了,但是氣氛不對頭,花安在脫衣服脫得也太突然了,讓齊行云有點吃不消。 花安在一本正經(jīng),看著齊行云說:“有東西讓你看?!?/br> “咳……”齊行云咳嗽了一聲,聲音都沙啞了,低聲道:“太傅莫不是在勾引云兒罷?” 花安在心道,勾引是下一步,先要讓齊行云見識一下真男人的自己。 這一路從都城到?jīng)鲋荩l(fā)生了不少事情,每天都在忙著趕路,的確鮮少有親近的時間,這會兒孫叔泰的事情也安穩(wěn)了下來,只有齊徹一個人在忙碌,時機倒是不錯。 齊行云見花安在如此主動,心中興奮不已,當下將人抱上了榻去,然后低頭吻住花安在的嘴唇。 花安在本來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真男人的一面,不過被齊行云吻了兩下,腦袋里就暈暈乎乎的,整個人也軟綿綿的,什么也想不到了。 就在花安在云里霧里的時候,突然就聽齊行云驚訝的直結(jié)巴,說:“太……太傅這是……” 齊行云將花安在的衣衫除掉,頓時就傻眼了。 先前他們也不是沒有親近過,齊行云是知道的,花安在乃是個太監(jiān),身體有些不完整。但是眼下…… 情況不一樣了,齊行云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花安在恍然大悟翻身坐起,說:“剛剛就是想讓你看這個?!?/br> 齊行云眼皮一突一突的跳個不停,說:“太傅……這也是太傅變出來的?” 花安在想了想,的確是系統(tǒng)變出來的,便點了點頭。 齊行云當真是目瞪口呆,說:“太傅不愧是仙人?!?/br> 齊行云震驚夠了,又道:“太傅身份的事情,不要隨意與旁人說,什么梅書駱啊勻兒啊方有狐啊,都不可以?!?/br> 花安在點頭,他自然不會告訴旁人自己有系統(tǒng)的事情,只告訴了齊行云一個。 這等怪力亂神的事情,齊行云雖然不抵觸,覺得可以理解,但是生怕旁人會對花安在投來異樣眼神。或者遇到什么別有用心之人,會利用花安在的神力。 齊行云對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花安在點頭都點的有些發(fā)暈,齊行云這才道:“太傅記住就好。” “那……” 花安在只說了一個字,忽然推著齊行云的肩膀,讓他躺在榻上。 齊行云奇怪的看著花安在,問:“怎么了太傅?” 花安在木著臉,但眼神好像饑餓已久的野狼一樣,盯著鮮嫩味美的小白兔齊行云,說:“我也是男人了,我來。” 齊行云恍然大悟,太傅這是要反攻??! 花安在興致勃勃,齊行云倒是沒反抗,笑瞇瞇的看著對自己垂涎三尺的花安在。 花安在摩拳擦掌,學著齊行云每次的樣子,主動的去吻他。這一吻上來,不多時,花安在的主動權就丟了一大半。再過不多時,花安在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被齊行云壓倒在了榻上。 夜深,花安在疲憊的睡著了,在夢中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好像失敗了,又被小白兔太子殿下給吃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齊行云將花安在抱在懷中,笑著低聲道:“太傅還要再接再厲啊?!?/br> …… 齊徹可沒有齊行云和花安在那邊愜意浪漫,帶著人在涼州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大圈,卻始終沒有找到那謀主的下落,仿佛人間蒸發(fā)。 鄭將軍硬氣的很,怎么都不肯說謀主在哪里,也不肯透露謀主的身份,被關進了大牢,不是罵人便是一句話不說。 眼看著天色都要亮了,齊徹精疲力盡的往自己的寢殿走去,揮退了侍衛(wèi)和宮人,推開殿門走了進去。 “大王回來了。” 齊徹一進去,就聽到了溫柔款款的聲音,這聲音何其耳熟,便是勻兒無疑了。 殿內(nèi)未有點燈,齊徹回身點亮一盞,便見勻兒坐在自己的榻牙子上,似乎是正在等他。 齊徹皺眉道:“你怎么在孤的寢殿里?” 勻兒笑了,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宮中之人都知道,大王是最為疼愛勻兒的,勻兒與侍衛(wèi)們說,今夜大王點了勻兒來侍寢,勻兒便在屋里等著大王您了?!?/br> 齊徹恍然大悟,旁人怕是還不知勻兒已然叛變的事情。 齊徹累的夠嗆,哪里還想些別的,本想讓勻兒離開的,不過勻兒已經(jīng)走上來,伸手摟住了齊徹的腰,說:“今兒個大王度過一劫,便不要愁眉苦臉的了?!?/br> 齊徹說道:“給鄭將軍出謀劃策之人還未抓到,孤怎么能安心呢?” “這倒也是?!眲騼旱溃骸班崒④娛莻€老實人,若非那謀主在后面指點,是萬萬想不到要造反的。這謀主可是大隱患啊。” 的確,齊徹還是了解鄭將軍,是個老實人,打仗不要命的那種,若說旁人造反都不無可能,但是鄭將軍造反,卻很是奇怪了。 勻兒眸子很亮,道:“其實說起鄭將軍來,勻兒曾經(jīng)聽說過,這鄭將軍原本是青州王的部下呢?!?/br> “青州王的部下?”齊徹有些吃驚。 彭大山的身份他們都知道了,乃是青州王的兒子。說起來應該也是和齊徹沾親帶故的,只可惜,齊徹和齊行云差不多,并非齊國的血脈。 齊徹說:“這不可能,鄭將軍若是青州王的舊部,那他為何要對彭大山下毒手?” 殺死老主子的兒子,這聽起來有些狠心了。 勻兒道:“這勻兒就不知道了,不過是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大王罷了?!?/br> “對了,”勻兒忽然轉(zhuǎn)變了話題,說:“孫叔泰已然找到了,過不久勻兒便要跟隨督主大人回到都城去。而大王您呢,想必是要留下來,治理涼州的罷。那勻兒這一走,怕是再也見不到大王了啊?!?/br> “你說什么?”齊徹一怔,說:“你要和花安在回去?” 勻兒笑著點頭,齊徹一見他的笑容,頓時火冒三丈,道:“誰允許你離開的?你是孤的人,憑什么跟著花安在回去?” 勻兒故作驚訝,道:“勻兒何時是大王的人了?” 齊徹道:“孤手中可是有你的賣身契的!” 勻兒被他逗笑了,說:“大王您忘了,我姓燕,并非真的勻兒啊,那賣身契是假的,不作數(shù)的?!?/br> “你……” 齊徹當真是被勻兒給氣著了,道:“你今天莫不是誠心來氣孤的罷?” 勻兒道:“怎么會,勻兒是來叫大王您開心的啊?!?/br> 他說著,主動挽住齊徹的脖頸,獻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曖昧的說:“其實大王想要留下勻兒,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 勻兒在他耳畔喃喃的說:“只要大王告訴勻兒,大王喜歡勻兒,沒有勻兒活不下去,勻兒聽了自然會留下來,陪在大王您的身邊啊?!?/br> “你……” 齊徹想要推開勻兒,看來勻兒果然是特意來戲弄弄他。只是勻兒掛在他的身上,并不松手,齊徹一推之下沒有推開。 勻兒道:“大王這般口是心非可不行,若是大王不承認,勻兒可要跟著督主大人走了,日后便只能日日夜夜的伺候在督主大人的身邊。” “你當真是想要氣死孤嗎?”齊徹道。 “勻兒怎么舍得呢?”勻兒笑瞇瞇的說。 齊徹看著他那魅惑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干脆摟住勻兒的腰,低頭狠狠吻住他的嘴唇,仿佛野獸一般肆虐著。 “叩叩——”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打擾了齊徹的舉動。 勻兒被吻得氣喘吁吁,低聲說:“大王,好像有人敲門呢?!?/br> 齊徹雙眼通紅,根本不想理會旁的,也不作答,便將勻兒打橫抱了起來,就要抱到榻上去。 “叩叩——” 又是敲門的聲音,輕輕的,小心翼翼。 齊徹不勝煩躁,呵斥說道:“何事?” 外面的侍衛(wèi)和宮人都被揮退了,按理來說不應該有人前來打攪,若是有人來打攪,必然是什么大事兒。 然而齊徹朗聲詢問后,外面一片安靜,倒是沒了聲音。 齊徹皺眉,道:“到底是何人?” 敲門聲消失了,很是奇怪,但下一刻,“叩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回不是敲門,反而是敲窗戶。 大半夜外面黑漆漆的,有個人影晃晃悠悠站在窗根下面,回頭乍一看,竟是有些叫人心尖一跳。 “何人裝神弄鬼?” 齊徹叫勻兒不要動,立刻自己往窗口而去,“豁朗”一聲便將窗戶推開了。 外面站著一個人,一身白衣,長發(fā)披肩而下,黑發(fā)在夜風中飛舞著,擋住了小一半的臉,但是不難辨認出來…… “太子?怎么是你?” 齊徹看著窗外的“齊行云”驚訝的說:“你來敲我的窗子做什么?” 勻兒聽到動靜,將衣衫整理好,也走到了窗口,說:“太子殿下?” 窗口白衣人和齊行云何其相像,尤其大黑天,光線不足,那看著就更是像了。 但偏偏這人并非齊行云,而是齊行云和花安在的孩子。 這會兒花安在已然累的睡著了,系統(tǒng)中的寶寶卻半夜醒來,睡夠了覺覺得無聊,自己貼了野蠻生長卡之后,從系統(tǒng)中彈了出來,開始在諾大的王宮中游蕩著。 寶寶游蕩了一會兒,感覺累了,想要回去睡覺,但是一轉(zhuǎn)頭不記得來路在哪里,只能繼續(xù)四處尋找。 剛才一個勁兒敲門敲窗的便是寶寶了,他覺得眼前這房子像是爸爸和爹爹的屋,但是推門推了半天,根本進不去,只好委委屈屈的開始敲門。 窗子終于打開,寶寶站在窗口,驚喜的往里看去,聲音軟軟糯糯的喊著:“爸!爸爸!” 齊徹一下都給“齊行云”喊懵了,他哪里知道眼前這人不是齊行云而是齊行云的兒子。大半夜的,齊行云跑過來壞了他的好事兒,而且張口就喊爸爸。 勻兒也是被叫傻了眼,道:“太子殿下莫開玩笑了。” 寶寶嘟嘴,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叫錯了人,來“開門”的不是爸爸也不是爹爹。他委屈的扒拉著眉毛,往屋里伸著脖子去看,說:“沒有……沒有爸爸……要爸爸……嗚——” 說著說著,寶寶委屈極了,兩眼通紅,竟是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豆大的淚珠稀里嘩啦一個勁兒的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