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 第85節(jié)
第061章 一夜十七次?。?更) 花安在:我沒尿褲子 假太監(jiān)變成真男人, 這解釋起來太困難了,所以花安在決定用實際行動來告訴齊行云,直觀清晰, 簡明扼要。 只是…… 花安在又在思考了,自己和齊行云先前也有過那么多次親密關(guān)系了, 甚至連孩子都有了,齊行云對自己還是很了解的, 早就知道自己是太監(jiān)啊。 “會不會把太子嚇壞???”花安在認真的思忖, 畢竟小兄弟這種東西, 真不是說長就能長出來的。 “嗯……”花安在又有了注意,不如準備一點酒, 讓太子喝個半醉, 這樣太子一時不太清醒, 腦子轉(zhuǎn)的不夠快, 那么就能稍微好接受一些了。 若是太子喝醉了, 自己還可以…… 花安在想到這里,又挑起唇角, 皮笑rou不笑的“猙獰一笑”。他第一天成為真男人,當然想要使用一下“新功能”。太子殿下那么好看,那么可愛, 那么溫順,花安在早就想要品嘗一番,怎么能錯過今天這大好的反攻機會。 花安在當下走出屋去,叫勻兒準備一些個酒來,越烈越好。 勻兒有些驚訝, 說:“督主大人, 明兒個應(yīng)該就要出發(fā)去涼州, 您若是喝醉了,早起會頭疼的?!?/br> “無妨?!被ò苍谡f:“我不喝醉,就喝一點點。” 他心里想著,微醺就好,也不是要全醉,耽誤不了正經(jīng)事的。不然這一上路,路上條件也不知好不好,那豈不是更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勻兒也不多說,點點頭道:“那勻兒這就去準備。” 很快的,勻兒辦事利索,捧著一壇子酒就回來了,交給花安在?;ò苍诒е茐氐椒坷铮瑢⒕扑钩鰜?,就倒在了桌上的茶杯里。 “太傅,我回來了。” 剛倒好了一杯酒,齊行云便回來了。 花安在快步走到門口迎上,問:“如何?” 齊行云笑著握住他的手,說:“你看我好端端,不用著急,皇上已經(jīng)準許了,讓我和你一道去涼州?!?/br> 齊行云與老皇帝齊疆攤牌了,兩個人談了許久。 老皇帝知道事情無法隱瞞,便與齊行云說了他身世的問題。齊行云果然不是齊疆的兒子,但是卻看著齊行云一天天的長大。 齊疆厭惡過齊行云,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心到底是rou長的,老皇帝心中雖然還是別扭的,但已經(jīng)準備將齊國交給齊行云了,所以才會決定派人殺了薛國公主滅口,保護住齊行云的身份。 齊行云握著花安在的手,嘆息了一聲,說:“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很復(fù)雜?!?/br> 花安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反正我會在你身邊。” “太傅真好?!?/br> 齊行云仰起頭來看著花安在,說話聲音又溫柔又甜。 花安在感覺齊行云一開口,自己身體就酥軟了半邊,當真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他立刻端起桌上的酒杯,說:“渴了嗎?喝?!?/br> 齊行云沒有多想,哪里知道茶杯里是酒水,接過來就喝了下去。 這一嘗,味道一點也不對頭,辛辣的很,茶杯里不是茶就算了,還是十足上頭的烈酒。齊行云表情一僵,這一大口,也不好吐出來,干脆就喝下了肚去。 齊行云笑著說:“太傅不會是提前準備了酒,讓我來借酒消愁的罷?” 花安在搖頭。 “太傅別擔心,我真的沒事?!饼R行云相岔了,笑著說:“把話說開了,總比一直藏著掖著的好,不是嗎?” 花安在點頭,然后熱情的又給齊行云倒了一杯酒。 齊行云當真糊涂了,不明白花安在為何要讓自己喝酒。不過既然花安在都倒好了,還喂到了他的唇邊,齊行云便沒有不喝的道理。 他都不需要動手,就著花安在的手,將一茶杯的酒水喝了。 花安在歡心的厲害,心想著喝三杯應(yīng)該差不多罷?那就讓太子再喝一杯罷。 才想到此處,齊行云便站起來了,從輪椅上長身而起,然后將花安在摟在懷中,低頭吻住了花安在的嘴唇。 溫熱的觸覺壓上來,花安在自然不會拒絕齊行云的吻。然而下一刻,涼絲絲的液體便流進了花安在的唇縫間。 齊行云那一口酒水并未有吞下,借著這個吻,渡了一半給花安在。花安在沒防備,咕咚就喝了下去,立刻感覺從喉嚨到胃里,全都火燒火燎的。 “好辣……” 花安在感嘆了一聲。 齊行云笑著說:“太傅哪里找的這等烈酒,的確辣的很呢?!?/br> 辣吼吼的感覺下了肚,很快的就有點上頭了?;ò苍趯票容^敏感,平日喝甜酒都很容易上頭,別說這種純度較高的烈酒。 “太傅?” 齊行云扶住花安在,有些個哭笑不得,說:“太傅你沒事罷?半杯而已?!?/br> “當然沒事?!被ò苍诳邶X清晰,只是語速慢了點。 花安在指著酒壇,說:“繼續(xù)喝?!?/br> “還喝?”齊行云說:“會醉的?!?/br> 花安在簡直,說:“最后一杯!” “那好罷?!饼R行云拗不過他,只好倒了一杯,然后抱著花安在喂給他喝。 齊行云搖頭說:“太傅怎么這么喜歡喝酒?明明酒量很差。” “唔唔……” 花安在搖頭,想說不是自己喝,是讓齊行云喝最后一杯。但是酒杯送到了他嘴邊,他一開口說話,反而被齊行云給喂了一杯。 “咕咚——” 花安在將一杯烈酒喝下肚去,這回都感覺不到火辣辣了,直接暈的拿不起個兒來,根本站不穩(wěn)當。 “太傅果然醉了,太傅沒事罷?” 齊行云抱住花安在,見他站不穩(wěn)當,干脆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然后放在軟榻上。 “沒醉沒醉,我……可以……”花安在一個打挺坐起來了。 齊行云笑著吻了一下花安在的臉頰,說:“太傅的臉都燙了,還說沒醉?” 花安在板著臉,但是臉頰紅彤彤的,看的齊行云有些心跳加速。 齊行云忍耐下來,心想著明日就該離開都城上路了,若是自己“獸性大發(fā)”,太傅身體不適怎么上路?還是忍一忍的比較好。 “乖,太傅,今兒個就早點休息罷?!饼R行云說。 “不行!”花安在手一揮,直接一個熊抱抱住了齊行云,說:“還……還有事情要跟你分……分享呢!” 齊行云說:“什么事兒?太傅你說。” “就我……我……”花安在舌頭都屢不直了,感覺話就在嘴邊,但是怎么都說不清楚,含糊的道:“春……春風……不對不對,是春天,春天來了……” 齊行云聽得頭大,什么春風又春天的,完全聽不懂。 “看來太傅是真的醉了,要不然明日再說也可?!饼R行云哄著他說。 “不渴不渴!”花安在搖頭,還連連搖著手,說:“不渴,不能再喝了?!?/br> 齊行云當真哭笑不得,說:“太傅乖,不喝了不喝了?!?/br> 花安在點頭,拉著齊行云的袖子又說:“就……還沒說完,就是……我……” 花安在說著“我”,卻戳了戳齊行云的胸口,說:“一夜七次!” “什么?” 齊行云懷疑,太傅忽然挑逗自己,弄得他忽然有點口干舌燥。太子殿下莫名有點沾沾自喜起來,太子雖然經(jīng)驗不夠豐富,但是勝在年輕氣盛,體力是相當?shù)暮谩R灰蛊叽斡悬c夸張,但絕對…… “不不!” 齊行云還沒自豪結(jié)束,花安在已經(jīng)搖著手說:“不不!太少了!太少了!” “太少了?” 齊行云笑容有點僵硬,一夜七次還太少了?這…… 花安在信誓旦旦的說:“一夜十七次!十七……” 齊行云笑不出了,剛才還沾沾自喜,現(xiàn)在笑容龜裂。所以剛才太傅不是在夸獎和挑逗自己,而是在埋怨我嗎? 太傅覺得我體力不行?滿足不了他? 花安在和齊行云之間的腦回路瞬間來了個大劈叉,都怪花安在喝多了口齒不利索,根本講不明白。 花安在自己個兒似乎也察覺到了,當下想了個新的辦法,干脆不講了,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不就好了? 齊行云一陣迷茫和自我質(zhì)疑,等他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就見花安在在解他的腰帶。 “嗖——” 將腰帶豪爽的一抽,然后扔在了地上。接下來是外衫,也是嗖的一扒,這回直接扔在了齊行云的臉上。 齊行云看不見了,趕忙將衣衫從臉上拿下來,驚訝的說:“太傅你這是……” “嘿嘿……” 花安在喝多了,有點坐不住,一頭倒進了齊行云的懷里,手上還兀自脫著衣服,聲音軟軟的說:“叫你……叫你看啊……” 齊行云一時間差點不能呼吸,嗓子里也干澀的厲害,連忙制止了花安在扒衣服的舉動,說:“太傅喝多了,明天還要上路呢,這樣太傅會身體不舒服的。” 齊行云雖然年輕氣盛,差點便被花安在給誘惑了去,但他這個人心思細膩,又對花安在很是心疼和體貼,所以覺得今天真的不易做親近的事情,否則明天花安在不舒服了,心疼的還是他。 齊行云一陣頭疼,嘆息說:“太傅,你就饒了我罷,別再這般勾引我了……” …… 花安在喝多了,很快撒酒瘋?cè)龅木AΡM,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色大亮,花安在悠悠轉(zhuǎn)醒,側(cè)頭看了看,身邊沒人,但是他隱約記得,昨天晚上…… “嘶,頭疼?!?/br> 花安在扶著腦袋坐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莫名有點記不清楚了。 “太傅醒了?”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齊行云走了進來。 花安在點點頭,說:“什么時辰了?” 齊行云道:“不早了,一切都準備妥當,我們該啟程了?;适逡惨呀?jīng)來了,就等著太傅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