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 第22節(jié)
今日新增菜品: 鮮蝦小云吞——18rmb 蟹粉蔥油面——28rmb 川香水煮魚——38rmb * 某日清晨,米菓從剛上貨的生鮮章魚中,挑撿出一只不怎么“新鮮”的,準(zhǔn)備試試手。 章魚小丸子?章魚海鮮鍋?章魚土豆餅?不管如何,隔壁家小孩兒都要饞哭了! 米菓系上圍裙,準(zhǔn)備調(diào)料,拿起菜刀。再一眨眼,剛剛洗好的章魚不見了…… 章渝:呵,凡人。 章渝:本座身為東海之主,除了名字之外,還有哪點像章魚? * 【三界八卦小報】 據(jù)知情人士透露,東海之主受傷落難之際,竟有一名凡人趁機將大人囚禁于家中,對大人“上下其手”,逼迫大人沐浴洗澡,更是揚言要將大人吃干抹凈! 第023章 同房 齊行云:與孤一同沐浴,可好? 【?!?/br> 【系統(tǒng)提示:齊行云對你的現(xiàn)有好感度為18】 花安在拒絕魏仁德話堪堪到了唇邊,就瞧見突然跳出來的系統(tǒng)提示。 花安在:“……” 一陣莫名其妙,花安在全不知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太子殿下去,好感度竟是忽然掉了一點。 他與齊行云分明隔著一面墻,都不在同一個屋檐下,別說是對話,就連一個眼神交流也無,好感度偏偏便掉了1點。 花安在摸不著頭腦,就聽到“吱呀”一聲,隔壁房門打開,是齊行云轉(zhuǎn)著輪椅走了出來。 齊行云道:“來人。” 魏仁德就在旁邊,未能進入花安在房中,他趕忙小跑著上前,道:“太子您吩咐。” 齊行云淡淡的道:“孤要沐浴,去打熱水來。” “是是!”魏仁德一連串的點頭,說:“小人這就吩咐仆役去打熱水來?!?/br> “仆役?”齊行云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道:“看來是孤的面子不夠大,竟是連一個五城兵馬司的副都指揮都使喚不動。” 魏仁德聽得懵了,太子殿下這意思是叫自己親自去燒水打水? 是了是了!魏仁德心中驚懼不已,因著自己參與謀反的事情,太子口頭不追究,其實心里膈應(yīng)的很,所以眼下在試探自己。 魏仁德打起一百二十個恭敬之心,道:“太子稍等!小人這就去燒水,馬上給太子殿下拎過來!馬上!” 魏仁德為了表忠心,來不及去顧及伏侍花安在的事情,著急忙慌跑去燒熱水,跑的那叫一個飛快。 魏仁德走了,這會兒便剩下齊行云與花安在兩個人。 【?!?/br> 【系統(tǒng)提示:齊行云對你的現(xiàn)有好感度為17】 花安在:“……” 他們四目一對,系統(tǒng)立刻響起,好感度又無端端的掉了1點,再這樣下去,掉成負數(shù)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 “嘭……” 隔壁的齊行云只是看了花安在一眼,隨即轉(zhuǎn)著輪椅退回房間,將房門嘭的關(guān)上。 花安在心中一陣納罕,這太子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是叫人猜不透。分明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卻像是在鬧別扭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熱水來了!” 這邊花安在才關(guān)上房門回了房間,就聽到魏仁德的喊聲,風(fēng)風(fēng)火火。估摸著是廚房正好有人在燒熱水,叫魏仁德?lián)炝藗€便宜,立刻就給提了過來,片刻也不耽誤。 除了魏仁德的大嗓門子之外,花安在在屋里關(guān)著門,竟是也能隱約聽到隔壁齊行云的聲音,原是這屋子不怎么隔音。 就聽齊行云道:“這般燙?你可是誠心與孤過不去?” 魏仁德連忙告饒,說:“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太子殿下,請您稍等片刻,這熱水剛燒出來,稍等片刻就能涼一些?!?/br> “呵——” 隨后花安在聽到齊行云的冷笑之聲,齊行云道:“讓孤等著?你便是與孤這般說話的?” “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蔽喝实略俅胃骛垼骸靶∪隋e了,小人嘴笨,一時間說錯了話,小人……” “廢話什么?”齊行云冷冷的道:“再去燒水,要不冷不熱的?!?/br> “是是,小人立刻去!” 魏仁德答應(yīng)罷了,花安在就聽到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音,還有魏仁德匆匆離開的跑步聲。 花安在一陣迷茫,心道:這熱水太燙了,晾一晾也就能涼一些。齊行云卻叫魏仁德去再燒一鍋不那么燙的,這是何意?怕不是不太聰明?如今的天氣,燒水和晾水,自然是晾水比較快,重新燒水等的時間必然更長。 果然,這一次時間等的著實很長,魏仁德終于回來了,提著新燒好不涼也不燙的熱水,大喊著跑回來:“太子太子,熱水來了!” 花安在又聽到隔壁齊行云幽幽的道:“水溫倒是合適,只是熱水太少了?!?/br> 魏仁德一陣吃驚,道:“可……可太子殿下,水都要溢出來了???浴桶已經(jīng)滿了,裝不下再多的水了。” “呵,”齊行云又是冷笑一聲,道:“那你便不會換個更大的浴桶嗎?這般小的浴桶,如何叫孤沐浴?” “這……是是!小人立刻去換大浴桶來!”魏仁德不敢執(zhí)拗,只能悶頭答應(yīng)下來。 很快的,花安在又聽到搬浴桶的聲音,這次不是魏仁德一個人折返,帶著三個仆役,四人合力抬著個大浴桶進了太子齊行云房間,也是房門夠大,否則浴桶都無法搬進去。 魏仁德被累的夠嗆,齊行云似乎終于打算放過了他,淡淡的道:“孤要沐浴了,你出去罷?!?/br> 魏仁德擦了擦一腦門子的熱汗,如蒙大赦,道:“是是,小人立刻出去,太子殿下請沐浴?!?/br> 齊行云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這才抖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是了,齊行云就是在整治魏仁德無疑,所以才故意刁難于他。 只是魏仁德猜錯了,齊行云并非是因著他參與謀反這事兒而刁難于他。至于到底為何…… 齊行云臉色陰沉,低聲道:“這個花安在倒是不摘食的很?!?/br> 房間不隔音,方才魏仁德諂媚于花安在,說是要伺候花安在就寢的話,齊行云在隔壁亦是聽到了,而且聽得是清清楚楚。 這一聽,齊行云當(dāng)下差點氣炸了胸膛,莫名生氣的厲害,一時沖動就尋了魏仁德的晦氣。 “孤這是……” 齊行云生氣罷,伸手揉了揉額角,只覺得自己最近氣勁兒大的很,也不知為何會如此氣憤,當(dāng)真是沒來由。 齊行云搖了搖頭,從輪椅上站起來,準(zhǔn)備除了衣裳沐浴更衣。正這個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隨即是“叩叩”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不是魏仁德回來了,腳步聲不對。齊行云聽到聲音,似乎已然猜到是誰在門外,卻還是明知故問道:“是誰?” “是我,花安在。” 門外站的可不就是花安在?花安在思前想去,覺得不能放任好感度下降,決定找齊行云努力彌補一下。 至于用什么辦法提升好感度…… 花安在腦海中空白一片,卻瞬間跳出了系統(tǒng)真誠的建議——春風(fēng)二度。 花安在站在齊行云門口,等了片刻,房門打開,屋里冒出一陣裊裊熱氣。 往里一瞧,花安在著實震撼不已,齊行云屋里放著好大一個浴桶,也不知魏仁德從哪里弄來的,估摸著足夠三五個人一起沐浴。 齊行云道:“花督主何事?” 花安在木著臉,道:“我想進去再說?!?/br> 齊行云倒是沒有拒絕,兩個人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 花安在也是頭一次如此費盡心思與某個人“搭訕”,道:“此地不安全,兩個人好歹有個照應(yīng),不如……” 今晚我們兩個人睡一個房間? 后半句還未說完,齊行云倒是笑了,道:“花督主過于謹慎了,你且放心,那魏仁德耍不出什么花樣來。” 齊行云未能體會道花安在的想法,還當(dāng)花安在是真的在顧慮。說來也是,那魏仁德本來是要造反的,如今被他們識破,他們又下榻在此,保不準(zhǔn)魏仁德會半夜暗殺,將他們斬草除根。如此時候,的確兩個人有個照應(yīng)會比較好。 齊行云一板一眼的道:“這魏仁德膽小怕事,又已將馮眾朱建舟的計劃和盤托出,寫下認罪書,若是讓那二人知道了,必然不會留他生路,他也知道這個道理,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眼下孤才是他的靠山。再者說了,那魏仁德武功不過如此,酒囊飯袋一個,就算來行刺,孤還能怕了他不成?” 花安在也是不怕的,畢竟有系統(tǒng)武力值傍身?;ò苍谥皇桥潞酶卸仍傧陆盗T了…… 齊行云說的花安在啞口無言,原本花安在是想用這借口留在齊行云房內(nèi),然后再找機會增進好感,而眼下…… 花安在兀立在齊行云面前,已然不知再說什么是好。而偏偏花安在又不想退出房間,錯失這大好的機會。 “花督主這是?”齊行云有些納悶,花安在為何不說話了,道:“罷了,花督主若是十足擔(dān)心,留下來與孤同房,倒也不是不可?!?/br> “當(dāng)真?”花安在問。 花安在仍是面無表情,但眼里有光。 齊行云笑了一聲,道:“當(dāng)真是當(dāng)真的。不過……眼下孤正準(zhǔn)備沐浴,花督主不介意罷?” 花安在在齊行云眼中看到一抹戲謔,齊行云可是個記仇的,他還記得先前花安在鄙夷他“技術(shù)差”的事兒,所以找到機會便想要扳回一局。 齊行云調(diào)侃道:“是了,孤雙腿不便,獨自沐浴亦是十足不便。若是花督主想要留下來,不如……與孤一同沐浴??珊??” “咚!咚咚——” 花安在忽然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瞬間快了不知幾拍。腦子里又跳出“春風(fēng)二度”這個詞兒來,想必是被系統(tǒng)給洗腦了。 若是換了旁人,定然能看出齊行云是在戲謔于他。然而此時花安在作為一個顏控,腦袋發(fā)熱,嗓子發(fā)干,眼神都差不離直勾勾的。 花安在面無表情,一個猶豫也是未有,道:“好!” *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