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 第20節(jié)
花安在累的已然睡了過去,莫名叫齊行云看著有些個心中不落忍。 齊行云心道:孤莫不是也病了?竟是心疼起無惡不作的花安在來? 猶豫半晌,齊行云又思忖著,若放著花安在不管也不是事兒,說起來這花安在病的如此嚴重,還不是因著自己…… 齊行云干脆俯身一探,便在花安在腰間摸到了那瓶傷藥,有些個遲疑的看了看那傷藥,又看了看花安在。 孤不是要乘人之危。 孤只是要幫花安在上藥罷了。 是了,上個藥罷了,沒什么大不了。 終于,齊行云伸手將花安在抱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然后轉著輪椅便往破廟外面的馬車而去。 土匪頭子一臉狐疑,道:“兄弟?你們去哪里?” *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小萌文的預收坑《深海食堂》,歡迎戳到專欄去看看鴨!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泥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西 10瓶;郗兒、豚鼠亂、泥巴、海膽頭永不認輸 5瓶;jjl86110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21章 魁梧健美 小人愿意伏侍督主! 去何處? 齊行云自然是要去幫花安在上藥處理傷口,如此才能叫花安在早日恢復。 齊行云心道,那土匪頭子好色猥瑣,花安在傷在私密之處,是萬不能在破廟中就為花安在上藥療傷的,以防被那土匪偷窺了去。 這般如此,齊行云干脆將花安在抱上了馬車。這馬車內雖逼仄狹窄,但空間密閉,“安全”了不少。 幽暗寂靜的馬車內,只剩下齊行云的心跳聲。 齊行云屏住呼吸,低頭看著兀自熟睡的花安在,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他手里握著小藥瓶,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仿佛入了定一般,時過半晌,這才將心一橫,伸手輕輕一拽,將花安在的衣襟緩緩解開…… 【叮——】 【恭喜獲得成就:撩漢高手3級,心跳220!】 花安在睡得昏昏糊糊,夢中有些個不安穩(wěn),耳邊似是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卻遲遲無法睜開雙目。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花安在終于恢復了些力氣,睫毛震顫數下,這才悠悠轉醒過來。 這一睜眼,他首先看到的便是系統提示大字,莫名其妙的,也不知具體怎么回事,竟是完成了一項撩漢高手的終極成就,得到成就獎勵100點任務點券。 花安在著實摸不著頭腦,喃喃道:“這是……” “咳!” 面前傳來一聲僵硬的低咳,隨即是齊行云的聲音,平板板的道:“你方才發(fā)熱嚴重,昏睡過去了,眼下覺得如何?” 花安在這才注意到眼前的齊行云,搖了搖頭,道:“沒感覺很不舒服。” 先前花安在只是覺得疲憊,一個不甚睡著了過去,而眼下這一覺睡飽,便神清氣爽了許多。 齊行云淡淡的道:“沒事就好。” “咦,我的腰帶……” 就在齊行云方要松口氣之時,花安在木著臉低頭扯了扯自己的腰帶,道:“如何系的這般歪歪扭扭?!?/br> “衣領也擰著不舒服,還有……” 花安在越是說,齊行云越是尷尬不已。 剛才齊行云為了給花安在上藥,自然是將花安在脫了個精光的,隨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將衣裳給他穿了回去。 太子殿下不曾伏侍過旁人更衣,眼下還是頭一遭,一行忙手忙腳的,一行又怕花安在突然醒來,會誤會了他是個登徒浪子,所以難免穿的是歪歪扭扭窩窩囊囊。 齊行云板著臉岔開話題,道:“花督主既然無事,我們也該去會一會幕后之人了?!?/br> “好?!被ò苍诘故菬o多想,點了點頭。 兩個人離開馬車回了破廟內,就見土匪頭子腕上還扣著玫紅色毛茸茸手銬。 齊行云道:“給他解開手銬罷,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br> 這…… 花安在面無表情,眼皮卻猛跳數下。解開手銬?這手銬只能唇紋解鎖。叫花安在這個顏控去親土匪頭子的手,花安在實在是…… 花安在一個磕巴也不打的道:“沒有鑰匙?!?/br> “沒有鑰匙?”齊行云狐疑的道:“手銬沒有鑰匙?” 花安在又是一個磕巴也不打的點點頭。 齊行云不知花安在什么意思,手銬如何會沒有鑰匙?難不成是花安在在故意整治這土匪頭子? 是了,先前土匪頭子色迷迷的盯著花安在一直看,恐怕是惹惱了花安在,令花安在心中不悅,所以這會兒他才會故意說沒有鑰匙。 “罷了?!饼R行云也不繼續(xù)追問鑰匙的事情,干脆拾起一旁落在地上的大刀,運上內力手起刀落,“當”的一聲巨響,直接將連在一起的手銬從中劈開。 土匪頭子被嚇了一跳,從未料到這看似文文弱弱的瘸子,竟是有此等高深的內力,果然人不可貌相。 “這……” 土匪頭子震驚罷了,舉著他兩只古銅色的手臂晃了晃,道:“這兩只手是分開了,但是毛乎乎的東西還掛在我手上,如何是好?” 手銬從中分開,倒是不會影響行動,但是土匪頭子兩只手腕上仍舊玫紅玫紅的,還毛乎乎,仿佛帶了什么很是特別的飾品那般,瞧著著實…… 辣眼睛。 齊行云冷著臉,淡淡的道:“少廢話,帶我們見那個人。否則仔細你與這一干土匪皆毒發(fā)身亡?!?/br> “我也沒說不帶你們去見,你這般兇巴巴的做什么?”土匪頭子頗有些個委屈,干脆兩步走到了花安在面前,道:“還是這位小兄弟看著和善,不如我們……” 不等土匪頭子走過去湊近乎,齊行云已然將手中大刀一橫,“呼”的一聲,用兵器隔開了花安在與那土匪頭子。 土匪頭子差點被削了鼻子,哪里還敢繼續(xù)湊上前去,悻悻然退了兩步。 …… 眼看著天色昏暗暗的,五城兵馬司副都指揮魏仁德正喝的是酣暢淋漓,便有個士兵急匆匆跑過來了,諂媚笑道:“魏大人魏大人,好消息!” 魏仁德道:“什么好消息?瞧把你給樂呵的?!?/br> 士兵說道:“成了!那些土匪將太子和花安在給活捉了過來!” “哐啷!” 魏仁德驀然起身,將眼前的小木桌都給掀翻了,興高采烈大喜過望,道:“你說什么?當真?” “千真萬確!”士兵道:“已經都給綁來了,就在門外呢,大人可要見一見?” “見!瞧!當然要見了!”魏仁德哈哈大笑,道:“沒成想這些個土匪還有些本事,真的辦妥了,快帶我去看看?!?/br> 士兵領著魏仁德出了房門,果然就瞧土匪頭子綁著兩個人,正在院子里候著。 那兩個人均是雙手背負在后,眼睛上蒙了黑布,甚至連嘴巴都給堵住了。但就算這般,并不難看出他們的容貌來,的確是太子齊行云與督主花安在無疑。 “哈哈哈!” 魏仁德一路大笑著走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去打量花安在與齊行云二人。他原本只是個五城兵馬司副都指揮,官職不算太高,所以什么太子什么督主的,平日里想見著一面難比登天。但哪里料到,有朝一日,這太子和督主,均是成了他的階下囚,哪里能叫魏仁德不高興? 土匪頭子上前一步道:“人都給你綁來了,你要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罷!我們家老二呢?人在哪里?你答應我放了人的。” 魏仁德說:“忙什么?人你是抓來了,但是我們不是說好了,你還要去吳家毀尸滅跡的。吳家的事情可辦妥了?我怎么還不曾聽到吳家著火的消息?” 吳大人的房子好端端的,的確并未放火。土匪頭子道:“這不是抓了人就緊趕慢趕的送來了,生怕有個變故,火還未來得及放?!?/br> 魏仁德道:“所以說,你們放了火,將吳家燒個干凈之后,才能將人帶走,否則……” 土匪頭子道:“聽說住在吳家的人都死了,仆役也遣散了,如何還要放火燒了房子,那房子好端端的,燒了著實可惜的很啊!” 魏仁德一聽笑了,道:“讓你干活你就干活,你問那么多做什么?什么事兒都是你能好奇的?” “孤倒是也有些個好奇?!?/br> 忽然一個聲音幽幽的,不緊不慢的道。 孤? 魏仁德心頭一跳,這能自稱為“孤”的人可不多,但眼下就有一個,可不是太子齊行云? 然而太子齊行云已是階下之囚,被綁了雙手,蒙了眼目,還堵住了嘴巴,如何能這般云淡風輕的開口說話? 但魏仁德定眼一瞧,懵了! 此時說話的正是太子齊行云,但見他的束縛不知何時已然解開,正慢慢的將蒙住雙目的黑布摘下。 魏仁德與齊行云四目一對,登時嚇得渾身顫抖,道:“怎……怎么回事?!” 一畔的兩個士兵也嚇壞了,堪堪就要反應,卻紛紛身形一晃,軟綿綿昏倒在了地上。 土匪頭子一個手刀砸下去,身邊的士兵直接昏死。另外一面,花安在也是揚手一劈…… 【?!?/br> 【系統提示:武力值生效。】 另外一個士兵也無聲暈倒。 花安在心道:我怕是越來越有武林高手的氣場了。 如此一來,情況霎時天翻地覆,原本還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的魏仁德臉色慘白一片。 花安在、齊行云與土匪頭子三個人將魏仁德給圍在了中間,魏仁德一愣之后,便想要高聲呼救,但聲音卡在嗓子眼兒內,哽咽了一下未能出來。 魏仁德也不傻,院子外面雖然有他手下的士兵,可遠水解不了近渴,但凡自己呼救,不等士兵沖進來,自己怕是能死過去七八回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