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美貌有何用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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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喝了?!鄙蚶w纖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至少最近一段時間內(nèi),她一滴酒都不想再沾。 蕭晟快走幾步,將懷中佳人放到床上,自己也隨之靠近。 床帳緩緩放下。 沈纖纖將心一橫,算了,一次也是睡,兩次也是睡。況且晉王容貌俊美,待她甚好,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只是不同于昨晚酒后的迷迷瞪瞪,今夜各種感官似乎都變得更加清晰。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吻落在她額頭、鼻尖、嘴唇、耳朵…… 尤其是她白皙飽滿的耳垂,他更是流連忘返,重點關(guān)照。 沈纖纖受不住,身子一陣顫栗,迅速軟下來,只能任他擺布。 到得后來,她小聲嗚咽著喊停。 “好了,好了,很快就好了。”蕭晟耐心十足地誘哄,卻仍在繼續(xù)。 可他所謂的“很快”著實太久了。 沈纖纖本想罵他兩聲“騙子”,可惜腔不成腔,調(diào)不成調(diào),咿咿呀呀,支離破碎。 等雨收云散,她感覺自己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極低,勉強開口:“我得去清洗……” “嗯,本王抱你去?!蹦腥说穆曇麴愖愣鋹偂?/br> 沈纖纖也不說話,任他抱著經(jīng)由房內(nèi)暗門去了浴房。 輕拉銅鈴,立刻有熱水自細細的管道流入浴池。 沈纖纖登時清醒了幾分,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我自己來?!?/br> “別鬧,你不是沒力氣嗎?” 與昨晚的簡單收拾不同,蕭晟幫她細致清潔時,竟品出不小的樂趣來。 看著熱水自她身上流過,他眼眸不自覺又沉了幾分。 雖已有過親密之舉,可在清醒狀態(tài)下,清洗沐浴時被他盯著,還要他幫忙,沈纖纖仍不免羞窘。加之水汽蒸騰,她白玉般的臉頰布滿了云霞之色。 蕭晟心中一動,暗想,她平素妖嬈嫵媚,都是虛的。到了床笫之間,還是會害羞。 迅速幫她清理后,又拿了干凈的寢衣將她裹住。蕭晟才又抱著她重回床上。 將弄臟的被褥抱走,換上先前撤下的。晉王心里閃過一個念頭:事先準(zhǔn)備兩條錦被,也不是毫無道理。 沈纖纖稍微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可著實困倦。一挨著枕頭,就想睡覺。 但心里還有一樁大事未了,她只能勉強壓下洶涌的困意,兇巴巴道:“以后我說停,必須停?!?/br> 可惜她聲色微啞,音量又小,與其說是要求,不如說是撒嬌。 蕭晟極好說話:“行,你說停就停?!?/br> 然而他心里想的卻是,別的事情也就罷了,這種事豈能也聽你的?大不了過后再哄一哄就是了。 他今天又一次性準(zhǔn)備了一沓情詩呢,哄她盡夠了。 沈纖纖得到心儀的答案,心滿意足,沉沉睡去。 晉王卻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月光皎潔,灑入帳中,遠處的夜燈,燈光忽明忽暗。 他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的王妃。 如云的烏發(fā)堆在臉頰兩側(cè),她的臉在黑暗中仿佛會發(fā)光一般。此時她雙目緊閉,呼吸均勻,睡得正沉。 回想她方才眼角嗪著淚花小聲嗚咽的模樣,他心里驟然生出一些柔情。 蕭晟唇角微勾,將兩人的枕頭湊得更近了一些。 臨到快要睡著之際,他忽然想起一事:明天得把她的指甲再剪短一些。 沈纖纖再度醒過來時,眼皮仿佛有千鈞重,耳畔聽得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她勉強睜開眼睛,隔著床帳,依稀看到晉王正在系腰帶。 昨夜種種涌上心頭,她小聲道:“騙子!” 蕭晟聽到聲響,動作微頓,聲色不自覺柔和幾分:“醒了?現(xiàn)在還早,你再多睡一會兒。本王今日有事,忙完就回來陪你?!?/br> 沈纖纖仍躺在床上,輕哼一聲,低聲咕噥:“誰稀罕你陪?” “嗯?”蕭晟眉峰微動,突然掀開床帳,靠近過來,“卿卿方才說什么?” 沈纖纖立時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從容改口:“那你去忙?!?/br> 瞥了她一眼,蕭晟重新放下床帳。 他一關(guān)門離去,沈纖纖便悄悄做了個鬼臉。 臨出門時,晉王特意叮囑,要王妃好好休息,不可打擾。 她昨夜大概又累壞了。 —— 從高祖起,每年秋天,皇帝都會帶人在京郊獵場圍獵,美其名曰是紀(jì)念當(dāng)年打天下之不易。 秋獵之事,往年都由禁軍負(fù)責(zé)。 今年皇帝卻將晉王單獨叫到一旁,閑話家常一般:“小九,你受傷初愈,記事不全。今年的秋獵,朕想找個人幫你?!?/br> 蕭晟有些意外,他眉梢輕挑:“不知皇兄說的那個人是誰?” “是鈞兒。”皇帝輕嘆一聲,“這孩子年紀(jì)不小,也想做點事。朕就想著,不如把這件事交給他試試,你也好趁機休息休息?!?/br> 說話之際,他神色越發(fā)溫和:“你這段時日,著實辛苦。” 蕭晟眼眸低垂,略一沉吟:“用把禁軍盡數(shù)交給大殿下嗎?” 他掌管禁軍數(shù)年,知道其分量。此刻他生出的第一個猜測,就是要他交出禁軍。 然而皇帝咳嗽一下,擺了擺手,笑道:“他小孩子,哪里管得好?你掌管禁軍,朕才能放心。只是想讓他做點事,勞煩你這做叔叔的,幫襯他一下罷了?!?/br> “臣弟明白了?!?/br> 未幾,有內(nèi)監(jiān)稟報,說大殿下在外求見。 皇帝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面色一沉:“讓他進來!” 大皇子快步而入,聽說老二也得了差事后,他就不像昨夜那般激動了。 原以為父皇抬舉自己,哪想還是偏疼老二多一點。 “秋獵之事,朕已與你皇叔說了,他自會在一旁提點。這件事若是還辦不好,你也不必繼續(xù)領(lǐng)事了,干脆還跟老四一起讀書吧?!被实壅Z氣不善。 大皇子屏息凝神,連忙表示一定會做好。 皇帝又訓(xùn)誡幾句后,才揮一揮手:“下去吧!” “是?!贝蠡首影邓梢豢跉?,施禮退下。 蕭晟也拱了拱手:“臣弟告退?!?/br> 皇帝只輕輕“嗯”了一聲,任其離去。 他二人剛走,皇帝便按了按眉心。 身旁伺候的內(nèi)監(jiān)趕緊又點上一支安神香。 近來皇帝的頭疼病似乎更嚴(yán)重了一些。太醫(yī)的意思是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但他作為一國之君,日理萬機,又哪有時間休息? 可是,若要放權(quán)給旁人,自己安享清福,他又不愿意。 自從魏氏一家倒臺,老二以及薛家越發(fā)得意起來,其支持者屢次上書請求立儲。偏偏老大又不爭氣…… 皇帝甚至有些微的懊悔,或許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沖動之下讓老三去兗州就藩。 倒不是他不舍得這個兒子,主要是明確表示放棄老三之后,少了個明晃晃的靶子。幾個兒子之間的微妙平衡,立刻就被打破了。 少不得,或許還得再重新豎立一個。 皇帝心里頗有些猶豫,一方面他不太想將小九再次牽扯進來,怕給了他希望之后,將來不好收場。另一方面,除了小九,他又想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是以一時半會兒難以決斷。 —— 蕭晟剛一出殿,就看見故意等候的侄子。 大皇子聽到腳步聲,匆匆回頭,拱一拱手,笑得有些拘謹(jǐn):“皇叔?!?/br> “秋獵之事,你昨天就已知曉,所以才會去找我詢問?” “不不不,侄兒也是昨晚回宮以后才知道的?!贝蠡首恿ⅠR澄清,“昨天和四弟一起去找皇叔打聽,只是因為好奇?;貙m以后,父皇垂詢,侄兒老實交代,父皇才提出要我試試?!?/br> 蕭晟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大皇子再次施禮:“侄兒沒經(jīng)驗,還請皇叔不吝賜教。” “好說?!笔掙蓱B(tài)度隨和,“秋獵也不是什么大事,容易得很。” 他十七歲掌管禁軍,對他而言,組織一場圍獵而已,又有何難?與疆場廝殺相比,壓根不值一提。 大皇子面露喜色,心想容易就行,最好順順利利,免得再遭父皇訓(xùn)斥。 他猶豫了一會兒,又問:“皇叔,昨晚皇嬸崴了腳,不知道好些了不曾?” “嗯?”蕭晟長眉一挑,眸中閃過些許意外,“你說什么?” 大皇子抿了抿唇,霎時間緊張起來,說話也有點結(jié)巴:“皇嬸好些了嗎?我,我這里有靈藥。如果需要……” 蕭晟眼睛微微瞇起,慢悠悠道:“你對你皇嬸,倒還挺有孝心?!?/br> 聽到“孝心”兩個字,大皇子神情一僵,笑了一笑,以作回應(yīng)。 皇叔視線在他臉上逡巡,大皇子不禁心虛而又緊張。唯恐他那點隱秘的小心思無所遁形。他胸中甚至生出nongnong的后悔?;蛟S他不應(yīng)該當(dāng)面詢問的。倘若皇叔多心,那…… 就在他心內(nèi)天人交戰(zhàn),以為皇叔不會回答時,卻聽對方緩緩說道:“她沒事,王府有藥,抹了就好了?!?/br> 大皇子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沒事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