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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開:“……” 小徒弟掏出新買的鞋襪和一塊干凈手帕,直接跪在他面前,握住他一只腳,想要幫他擦掉腳底沾染的泥土,卻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一雙腳都是干干凈凈的,仿佛走在水上一樣。 “咦?”南門柳驚住。 “明鏡不染纖塵,”陳開也半跪下來,為自己穿好鞋襪,解釋道,“明鏡身也是?!?/br> 南門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臉紅透了,縮回來的雙手不知該放在哪里,只好攥緊了手帕。 師尊的足……和手一樣,很大,骨rou勻稱…… “不對呀,”他生硬地問,“如果明鏡身和明鏡石一樣,那為什么需要凈靈水?” 雖然夜深了,周圍都沒有人,小徒弟的聲音也顯得太大太突兀,而且有些顫。 陳開莫名其妙道:“冰霜這一類如果是飽含靈氣的結晶,會很親明鏡這種靈石,長期附著在上面可以被吸收,你應該知道吧?” 對哦。 南門柳無話可說,等他穿完鞋襪起身,才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回去的方向拽,邊拽邊說:“我想要師尊穿我買的衣服!” 陳開:“……” 最后陳開被他拽回了房間,在屏風后換上了一身黑衣。 南門柳坐在桌邊,不去看那屏風,只聽著他穿衣脫衣的聲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時想著,師尊現(xiàn)在在束腰帶了吧,一時又想,師尊現(xiàn)在在束發(fā)了吧…… 忽然,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陳開已經(jīng)穿著勁裝從屏風后走了出來,頭發(fā)綁的很高,烏黑垂順,發(fā)冠的樣式簡單利落,沒有帶簪,低頭時一側(cè)額角落下了一綹碎發(fā),垂在高挺的鼻梁邊上,右手扣好左手的護腕,漫不經(jīng)心地問:“這回可以走了嗎?” 南門柳看著他,很想說:不如別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霸總柳:別出門了,只許看我?。?! (呵呵其實也就敢想想。 (話說我本來想這周加更,結果算了一下還是不行,應該是下周三入v,我決定攢一攢存稿,下周三連日幾天萬(真的嗎(我感覺應該可以,一般我說出來肯定的話都能做到,因為做不到會有愧疚感(總之感謝現(xiàn)在還沒棄文的小伙伴,這本書前期真的寫太久我自己都累了,下本我一定會提前算好日期再開文(捂臉) 下一章師尊補送生日禮物。 第29章 禮物 小徒弟長了一歲之后,陳開明顯感覺到,隊伍不太好帶了,但是能怎么辦呢?自己收的徒弟,就算不做和尚了也得帶完。 其實早在陳開失去神格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還俗了,因為失去了他的道,他這個人就再沒有任何特質(zhì)能跟“和尚”二字沾邊,所以他甚至不敢以法號自稱,只是還一直以佛修的身份自居、以佛修的要求規(guī)范自己。 魂體反映出他的心境,一如當初,維持著飛升時的形態(tài),但新的身體鑄成之后,他就裝無可裝了。 那時小徒弟問他,為什么是長發(fā),他說:“還沒有剃度,自然是長發(fā)?!?/br> 如果稍微仔細想一想這句話,就會發(fā)現(xiàn)……它根本就是廢話。 他不會告訴小徒弟,頭發(fā)不管在哪路佛修看來,都是三千煩惱,必然要斬斷的,除非是掛名的俗家弟子無所謂這個問題,但那種俗家弟子也算不上真正的佛修,所以新的身體是他出家之前的樣子,代表他塵緣未斷。 心是斷的,現(xiàn)實卻與之相反,那么一定是心境出現(xiàn)了認知錯誤。 結丹要確定自己的道,可他還沒想明白,就已經(jīng)莫名其妙地結丹了,只能說天道缺人歸位也太過焦急,催著他回去,他也沒辦法磨蹭,只能自己在屋里反省了兩天,得不到答案,就先放在一旁。 直到小徒弟說出“我想要這天下”時,陳開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停頓了片刻,才說:“可以?!?/br> 不過等他再問小徒弟“還有沒有別的想要的”,小徒弟又沒有回答。 于是陳開決定,由自己主動送給他。 他帶著小徒弟,來到了沈瀾的皇宮。 · 今夜景平宵禁。 除了這師徒二人,所有人都悄無聲息地躲在屋里。方才他們出來時,一路也是靜悄悄的,但一直無人阻攔,金吾衛(wèi)全都分散在外城墻和宮中,就連公主府都寂靜地像個鬼宅,只散發(fā)著淡淡的腐臭味,無人去管。 “師尊,”南門柳跟在他身后,偶爾抬頭搭一句話,“你不問問我這次任務執(zhí)行得怎么樣嘛?” “你說過一定很好,”陳開道,“所以不用問?!?/br> 南門柳一會看著他的背影,一會又低頭踢一腳路邊的石子。 “師尊,你現(xiàn)在有點像個俠客哦。”他說,“和年輕時一樣?!?/br> 背脊寬闊,猿臂蜂腰。在陳開剛換好衣服,從屏風后出來的那一刻,他想,賈氏窺簾韓掾少,恐怕那一眼的心動,就是這般感覺吧。 陳開:“我現(xiàn)在老了?”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南門柳探身看他表情,仍然沒有表情,“……你是在逗我玩嗎,師尊?” 陳開微笑了一下。 南門柳悄悄捂住胸口。 他想,算了,逗我就逗我吧,若能常常這樣笑一下,別說是開自己一點玩笑了,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不也需得去摘嗎?這時他倒是理解了沈瀾,雖然行徑不恥,但心情大許是差不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