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雪夜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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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該惹一個長期健身的男人! 說不定以后的健身運動都要在床上渡過了! 不想男人直接拾起枕邊的領(lǐng)帶,將她雙手捆住放到頭頂,按住手臂,低頭吻她唇,看似溫柔,實則危險得很。 “周總說過,你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別讓人覺得我們不講信用。” 周夢岑嗚咽:“……” 這事他不說,她不說,誰會知道? 狗男人! 原來他云淡風輕的賭局,都是蓄謀已久為了這一刻! 不知過去多久,周夢岑覺得手臂抬得都發(fā)酸了,嗓子也啞了發(fā)不出聲,腦子混亂不清,開始亂數(shù)了。 “四百一、四百二……” 秦墨也由著她去,按著她手臂,只在她要昏睡過去時,又俯身將她吻醒,半安撫半誘哄:“寶寶,很快了……” 周夢岑實在沒力氣數(shù)了,聲音越發(fā)虛軟,掀著眼皮十分委屈瞪了他一眼,打算直接大結(jié)局:“五百?!?/br> “沒到?!彼侵亩?,精明得很。 在她求饒時,附耳低聲說,可能還再需要幾十個才行,或者她說一句話,也許就夠了。 周夢岑臉紅到發(fā)燙,知道他讓她說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話,軟哼偏頭。 明明早就超過五百了! 秦墨鼻息在她頸窩熱著:“一句話低十個俯臥撐,寶寶真不要?” 她沉默,他有法子讓她出聲。 “唔……”周夢岑差點哭出聲,“別……” 她死死咬住下唇,怒瞪他一眼:“說什么呀?” 秦墨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周夢岑猛地搖頭。 他開始砍價還價。 “二選一?!?/br> “不要……” 周夢岑雙頰緋紅,選哪個都很羞恥好不好! 偏某人壞得要命,不罷休逼著她選一個,周夢岑一時沒抑制住出聲,心尖一顫的同時,睫毛上溢出晶瑩的水痕。 直到最后實在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瀲滟的雙眸里映著男人汗涔涔的臉,她無奈攀上他肩,憤憤咬他耳朵。 “老公,好厲害……” 某人終于心滿意足深吸了一口氣,按著她手臂的修指不受控,將大片細嫩肌膚擦得通紅。 整個身子沉沉覆下時,他聽到她帶著哭腔的小喘,沉著氣息將人摟入懷,還未退出她就先將人溫柔哄著。 “沒寶寶厲害?!?/br> “老公腰都快斷了。” 第76章 熱戀 這晚激烈的健身運動, 最終以某人完成五百個俯臥撐,周夢岑昏昏睡去收場。 翌日等周夢岑醒來,直接是下午兩點, 賓客早已離開, 就連蘇琪也在清早趕回國了,因為明天就是鐘媛婚禮, 酒店那邊不能沒有負責人。 只剩下書顏被鄭斐和cluett一行保鏢,帶著坐小火車進少女峰游玩了。 周夢岑清醒過后, 整個人都呆住了,氣得直接把枕頭砸在某人身上。 “秦墨!” “怎么了?” 秦墨隨意接住枕頭,抱在懷里,好笑看著她,有些明知故問。 一臉的饜足后的神清氣爽, 讓人看著就來氣! 周夢岑腦中閃過昨晚瘋狂激烈的片段,又羞又氣, 想起身下床, 卻直接兩腿一麻, 差點沒站穩(wěn)。 秦墨扔了枕頭趕忙來扶她:“還疼?” 周夢岑吸了口氣, 感覺自己就沒這么窩囊過。 “是哪里疼?”秦墨將她抱起,放回床上,掀開睡裙就要檢查, “昨晚上了藥的……” 周夢岑連忙踢了他一腳:“別看……” 秦墨看她羞紅的臉, 深知自己昨晚確實過分了, 將她入懷,聲音輕柔:“我保證, 下次再也不這樣了?!?/br> 周夢岑抿唇,惱哼一聲:“你上次也這樣說, 就沒收斂過?!?/br> 回回事后保證,回回有新花樣。 秦墨被她惹笑,吻著她的發(fā),啞聲說:“抱歉,下次真的不會了?!?/br> 他這樣溫柔的語氣,周夢岑的氣也消散了,只是小聲說:“我就是覺得……這么多朋友在,他們都會猜到,難為情,你就收斂……一下下?” “好?!鼻啬皖^吻她唇,滿心答應了她。 只是吻著吻著,周夢岑感覺他又起了反應,連呼吸都guntang得嚇人,連忙推開他后退了一步。 “你又來!” 秦墨一把拉住她手腕,笑容有些無奈:“別怕,這只是正常的反應,真不欺負你?!?/br> 這還是正常反應? 那不正常反應得了? 周夢岑呆呆看著他,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認知實在太膚淺了。 她這二十九年來,只有過他這一個男人,且只有七年前那一個晚上,后面七年也過著清心寡欲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如何完成父母的心愿以及如何扳倒盛家,而自從兩人在一起后,她被他驚人的欲念著實給嚇到了。 雖然……她好像也很喜歡與他沉淪的感覺,但總覺得太過度,有些難為情。 秦墨嘆了口氣,骨節(jié)分明的指攏了攏她耳邊的發(fā),聲音沉?。骸吧倒?,這只是愛一個人最基本的欲.望,如果我對你連這個都沒有了,你該懷疑我男人愛你的真實性了。” 周夢岑不解,仰頭問他:“難道愛一個人,就一定要用性來表達嗎?” 秦墨跪在她身側(cè),摟著低頭吻她眉心:“也許在很多人眼里,愛等于性,性卻不僅僅只有愛,但在我這里,愛和性是完全一致的。” 他的性永遠只會因為她而起,就像他永遠只能愛她一個人一樣,好像是他天生就被月老下了死結(jié),除了她周夢岑,眼里、心里再沒有別的女人。 不可否認,聽到這話,周夢岑眼里不禁溢出滿足的淺笑,可片刻,她又對一件事情有些好奇:“那你這七年是怎么度過來的?” 以她的認知,女人可以七年沒有性.生活,但男人應該做不到,性是他們的基本需求,所以她很想知道,秦墨這七年是怎樣度過來的。 “真想知道?”他低頭看她,與她鼻尖摩挲著,話里意味深長。 “嗯。” “等著。”秦墨摸了摸她發(fā),下床去了客廳。 周夢岑抱著枕頭,腦袋歪在上面,看著他高大清俊的背影,唇角淺淺提起一抹弧度。 等秦墨折身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黑色皮夾。 他還沒有打開,周夢岑便想起那次在歸來酒店,洛菲對她說的那件事情。 “……他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角落,偷偷看著一張照片發(fā)呆……” 果然,下一秒,秦墨從最里層掏出一張照片。 過了塑,卻依舊能看出有些老舊了。 她眼睛頓時瞪大了望去。 那是她大學拍的證件照! 還是他給她拍的那張! “這么老的照片你留著做什么?快還給我!”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太甜了,周夢岑感覺看到了自己的黑歷史,她扔了枕頭,要過去搶。 秦墨身子微微后退:“抱歉,什么都可以給你,唯獨這個不行?!?/br> 周夢岑不依,撒嬌,“我給你一張新的好不好。” 她現(xiàn)在只想銷毀這張老古董。 秦墨抬高了左手,右手攬住她,笑道:“不行。” “為什么?” 他俯首湊到她耳邊,氣息曖昧:“因為它陪伴過我無數(shù)個特別的夜晚?!?/br> 周夢岑愣了兩秒:“什么夜晚?” 秦墨嗅著她頸間的香甜氣息,沉啞說:“像昨晚那樣,克制不住的夜晚?!?/br> 周夢岑聞言,用力推他:“流氓!” “嗯,我是流氓,”秦墨抱著她低笑:“哪怕用手,想的也是你的流氓?!?/br> 別說是他的身體,他的心,哪怕是他虛無縹緲的思想,他想的念的,永遠是她周夢岑一人。 周夢岑氣極:“秦墨!這個月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碰我!” 秦墨思考了兩秒,鄭重搖頭:“……恕難從命?!?/br> 周夢岑摟著他脖子,似撒嬌似威脅:“秦先生,你還想不想領(lǐng)證了?” 秦墨頓一頓:“……” 他的女王,完全拿捏住他命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