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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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身使?你會開槍么?子彈會上膛么?會拉槍栓么?橫是胡鬧!” 月兒說:“用槍防身不見得非要會使槍,光是亮出來比劃比劃,就很能震住人?!?/br> “偷了東西不該臉紅一紅么?紅個三秒也成啊!”四爺氣笑。 世上就有這等毛賊,要么死不承認,要么被抓了也混不吝。 可不嘛,月兒丟下針線、戎裝和四爺。去露臺上喂雀子了。 四爺習慣成自然,倒也不著惱,咬著半截雪茄到處找火柴,忽然月兒又踅過來了。 “四爺,學校藏書室的鎖不曉得怎么就堵了,鑰匙只能捅進去一半,吾檢查過鎖眼,里邊什么都勿有,怎會堵了呢?” 她也是臨時起意,想到跟四爺請教堵鎖眼的辦法。 四爺從事的是那種工作,撬個鎖或者堵個鎖眼還不是易如反掌。 四爺說:“鬼相!一句真話沒有!你想堵別人的鎖眼就直說,何必繞這么大圈子!” 月兒曉得什么都瞞不過他,也不狡辯,從自己書袋里掏出一匣紅頭火柴,踮起腳給四爺點上雪茄。 她穿一件細綢小衣裳子,翠袖籠著兩株雪藕樣的小手,小手又籠著熹微的火苗,四爺心里就疼熱了上來。 他抽一口雪茄,道:“你是想既堵上鎖眼,又不被人看出是蓄意破壞對不對?用昨天做籠子剩下的清漆就成。” 月兒喜,不過轉而又茫然,“清漆那樣稠,鎖眼那樣小,灌不進去吧?” “用大號針管,不過要把握好‘度’,滲到底部一毫米就夠了,再多就會看出是人為破壞?!彼臓斦f。 “莫非事先就把清漆抽進針管里?那……”月兒在心中估算從家到福興里的路程,說:“若是距離很遠,清漆豈不就在針管里凝固了?即使不到凝固的程度,也不好從針眼里擠出了不是么。” “你考慮的極有道理,不過應對清漆凝固的辦法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彼臓斝Φ馈?/br> “為撒?” “晚上告訴你!”又說:“晚上不來月信告訴你,來就不告訴!” 月兒瞠視他,脫身要走,他一把拉進懷里。說:“哎,四爺教你打槍吧,學會了給你發(fā)一把?!?/br> 月兒半信,“真的?” “四爺幾時哄過你。” 他確實要教她一些防身的方法了,也是方才她的關于鍛煉生活技能的話觸動了他。找火柴這一陣子,他其實有點思緒游離——月兒要鍛煉生存技能、要增強防身意識,這些難道不應該嗎?不僅應該,而且非常必要,自己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人,萬一有朝一日罩不住月兒呢?萬一有朝一日月兒需要獨自面對兇險呢? 雖然月兒聰靈,但世上的有些人有些事,用智慧是解決不了的,拳頭或武器才是硬道理。 · “四爺唬人!” 月兒依舊不信,四爺給她幾根小黃魚、容她夜里晚歸興許有可能,但是開槍她是有前科的,剛過門兒的時候,有一天夜里從四爺?shù)鸟R褲腰帶上解下槍企圖打死四爺,叵耐當時不會使槍導致計劃流產了…… 四爺見她眼目光光的,曉得她在想什么,道:“你覺得我怕你再拿槍打我對不對?” 四爺笑了:“我不怕,你舍不得!你問問你的心,你還舍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