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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遙感覺自己面對著一條發(fā)情的狗,可她被頂撞地渾身都在發(fā)麻,快感一股股地沿著兩人私處摩擦的地方往上延伸,他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籠罩住了她。 她的逼被jiba蹭到濕得一塌糊涂,最敏感的陰蒂時不時就被少年下體那叢黑色的恥毛摩擦,熱辣又酥麻。 愛液從roudong里面流了出來,先是沾染到緊緊貼合著xue口的大jiba,隨后又跟著摩擦的動作往外溢出,汁水都淌到了她臀下的沙發(fā)上。 明明還沒有插進去,可是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卻已經像是正在zuoai了。 南月遙沒法退開,因為一條大腿正被他放在下面的手給用力緊握著,手指縫隙間露出她的軟rou,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大勁。 “你不能這樣蹭……” “嗯。”他低聲輕應了一聲,突然開始專注地用guitou摩擦起了她又濕又熱的xiaoxue口。 “那我插進去好嗎?” 南月遙眼睜大了,因為她是真的感覺到了身體被某種硬物給撐開了一些。 好在他只是試探性的在她的xue口進了進,確認她的身體內部還沒有完全打開,就又退了出來,全程只沒入了一個guitou的長度而已。 “南盛桐!”她沉睡的某些記憶快要被他給強制性喚醒了,南月遙感到不安和恐懼。 兩人以前確實經常zuoai,但南月遙在個世界上以他jiejie的身份生活了整整十七年,期間甚至完全沒有接觸過系統(tǒng)這類非自然力量,就只是個普通人。 她見證了他從嬰兒長成現(xiàn)在這樣,早就對他沒有那種欲望了。 如果一直對他懷抱著成年人那種隱晦的感情,她根本無法與自己和平共處,畢竟是對著一個小孩子,她就連自慰的時候都控制著自己不會去想著他。 “jiejie,不要這樣,我更喜歡你叫我桐?!?/br> 他對著她的情緒反應毫無變化,微垂眼眸看著她,專心地使用著自己的腰,讓陽具對準她的xiaoxue入口,又一次探入進去。 一點,就只有一點而已。 少年的鼻尖上微微溢出汗水,他被進入時的快感給逼出了低低的喘息。 他的嗓音本來就好聽,在床上就更性感,但南月遙卻感覺他像是突然變成了一條纏繞著她的毒蛇。 弟弟那副好看的表象只是迷惑人的,實際上越危險的毒蛇顏色才會越鮮艷。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南月遙控制不住思維發(fā)散地想著,她和他都好多年沒有見過了,最多就只有他小的時候她帶過他。 可是那個時候的他又懂什么,他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是男女間的性吸引力??锤嗪脮偷剑簓 e lu6. 下體被一次次地退出又插入著,他在一點點鑿開她進入,南月遙的陰蒂和四肢像是過了電一樣又刺激又酸軟。 她早就已經濕透了,小腹連著xue口都在瘋狂地渴求更多,沒被觸碰到的花心深處不停分泌著yin水,本能地潤滑著yindao,想要將那根東西完全地含進去。 碩大的guitou反反復復地在她的xiaoxue里面戳動著,有時候只進入半個前端,有時候卻能將guitou全吞完。 這種感覺不痛,只是被弄得很麻,又有些癢,南盛桐很好的把握著具體節(jié)奏,同時還控制著進出的深度。 一開始他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東西給她慢慢做擴張,可是做著做著感覺就上來了。 雖然每次都只會進入那么一小段yinjing,但插得次數(shù)多了就變得越來越像那么回事了,guitou淺插著xue眼的速度快了起來,南盛桐眼尾都紅了一圈。 “嗯……” 他呼出一口熱氣,背脊爽得微微發(fā)麻。 他這樣好像是在跟jiejiezuoai。 少年又俯下身去找起了她的唇,微側過頭,和她一點點慢慢地親吻了起來。 南月遙沒太抗拒,或者說她自己都沒有想通這一次的南盛桐到底是什么時候對她起了這種心思的,猛然回過神來才驚覺他的可怕。 好多年了,南月遙就連電話都沒跟他打過一個,都這樣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對她產生這么強烈的執(zhí)念? 他想要jiejie她可以理解。 可他想要caojiejie她就完全無法理解了。 她真的覺得這不應該。 身上正和她親密接觸著的人很敏銳,察覺到了她不專心。 南盛桐目光涼涼的,看得出他不太高興了,大概也是沒想到她在這種時候還能神游天外去想別的事情。 “姐,你在想什么?”他微紅濕潤的嘴唇上還連著兩人剛才接吻掛出來的一條銀絲,漂亮的唇型越看越好親。 南月遙被他叫了一聲,臉色很快就又變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來找她聊天談心的,他是來提醒她的。 少年的yinjing早就硬得發(fā)痛了,這一次他沒再等,直接就著早就流滿yin水的濕滑通道,往里面越頂越深入,將一條原本閉合著的狹窄rou縫給硬撐成了圓圓的roudong。 被擴大到極致的xue眼含吮著他的整根性器,兩人都受不了。 他緊閉著眼睛發(fā)出一聲喟嘆,被包裹的感覺太過溫暖舒適,這讓他臉上一片潮紅,就連耳根都是血色的。 “姐,想什么呢,你現(xiàn)在要被cao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