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偶爾會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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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遙跟他做的時候舒服到仿佛遭了一通酷刑,可是醒后卻又模模糊糊地有些想不起來當(dāng)時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后,她臉上的潮紅仍然未退,有些迷茫地看著床榻的上方,下身連同手腳都還酸軟無力。 她只記得自己很舒服,快感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整個人都要溺斃在情欲的滔天巨浪里,連一口氣都喘不過來。 他很清楚她的快感閾值其實承受不了那么多接連不斷的高潮,可他卻還是毫不留情的給她了。 這分明就是生氣了。 南月遙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可才剛動一下,床榻旁邊就伸過來一只有力的手臂,將她給整個圈入懷中。 “……師姐去哪?”少年蹭上了她的頸間,貼著她低聲開口問。 他剛才像是正在睡,說話時嗓音間帶著些沙啞, 南月遙看了看身邊未著寸縷的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上臂,稍微有些驚訝。 “你還在?” “不能在?” “不……就是太久沒跟你一起過夜了?!鄙砼缘倪@具rou體讓南月遙產(chǎn)生了一種熟悉的懷念感。 現(xiàn)實世界小男朋友在失蹤之前,南月遙和他徹夜在外留宿過很多次。 一開始是帶他開房,后來為了圖方便,她就把他帶去了自己的家里。 每次做過愛了,她就被他抱在懷里睡覺。 偶爾半夜醒來見少年背對她,自己一個人睡在床邊上,她也主動貼過去伸手摟著他睡,兩人像是在變相的同居。 但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發(fā)病了,在那之后,關(guān)于深夜醒來身旁有人陪伴的幻覺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他很久都沒再說過話,就在南月遙以為少年已經(jīng)又睡過去了時,他突然開口了,聲音不大,語氣很累。 “你偶爾也會想起我嗎?” 屋內(nèi)光線很暗,只有一束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射入,撒在屋中勉強夠讓人看清哪處擺放著物品,可那也不過都是黑漆漆的一團(tuán)形狀。 南月遙突然就有點難過。 “我想你啊……” 她一下下摸著他的身體,身邊人的腰背部的皮膚光滑有彈性,和她記憶中那種難以形容的怪物手感截然不同了。 “睡吧?!?/br> 南月遙想了很多關(guān)于他的事,可是每當(dāng)她被困在夜晚的房間里,深夜獨自靜觀自己內(nèi)心深處時,里面除了無一物的空白,就只剩下她自己。 她都快忘記他的樣子了,只記得殘留的夢境,和有關(guān)他的一點感覺。 她那時候就知道自己大概已經(jīng)徹底失去他了。 …… 好不容易才把小男朋友給哄到再度睡下了,南月遙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可能因為先前的床事雖然讓她體力透支,卻也有了雙修該有的功效,她這會兒感覺丹田乃至渾身經(jīng)脈里面的靈力都流通得很舒暢。 就是筋骨上的不適可能還需要再緩一緩。 南月遙就這樣在他的身側(cè)躺著,恍然間,忽然聽到了某種細(xì)微的聲音。 那聲音很雜,像是囈語,聽不清楚究竟是在說什么,但里面似乎充斥著某種讓人不安的混亂情緒,隨著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來,也讓她一股涼意從背脊直達(dá)后腦。 南月遙頓了頓,最終還是放輕動作離開了桐,她隨便找了套衣服穿上,拿上烏鉤劍便走出了門外。 才剛從屋里走出來,強烈的不安情緒頓時就有了來源。 就在她的住處外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圍滿了魔物,濃郁的魔氣仿佛凝為實質(zhì)的水滴往下流淌。 外面的一切都在柔和月光的籠罩下顯得格外朦朧,即便在光線不佳的地方,也能看清很多東西。 南月遙rou眼所及之處幾乎全是魔氣。 這與從深淵裂縫里爬出來的不知名魔物不同,眼前的魔是屬于這個世界原本的魔。 這種魔由各種煞氣組成,瘟疫、毒瘴、戰(zhàn)亂、仇恨、虐待、死亡,還有無數(shù)修煉之人勘破不了的心魔。 不安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南月遙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她手中烏鉤劍尖泛起了冷肅的寒光,在那種不安達(dá)到恐懼的程度后,她沒再做任何猶豫,直接就沖上去與它們廝殺了起來。 南月遙有一周目大量除魔衛(wèi)道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知道怎樣除魔速度才最快。 可這里的魔似乎怎么殺都?xì)⒉槐M,不管她揮劍斬殺再多次,都依然會有源源不斷的黑暗從陰影冒出,蠕動著朝她翻滾襲來。 殺了一陣后,她終于慢慢意識到了不對。 這群魔物的煞氣根源并不在這里,只在這里殺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而且不知為何,它們并不愿意進(jìn)入她的屋子。 她在不斷揮劍斷魔的過程中放出靈力感應(yīng)了一下,隨后便發(fā)現(xiàn)源頭是存在的,有股魔氣最強烈的位置遙遙與她的探索產(chǎn)生了對應(yīng)。 那是桐白日撕開深淵裂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