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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棠舟有些無奈的說到,“你總不能在我這里過夜吧?” “我偏要在你這里過夜!” 殷問崢本就是個越挫越勇,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性子,一聽這話自然坐不住了,干脆掀開被子脫了鞋也躺到了床上去,還一把摟住江棠舟將他往側(cè)邊一壓,壓在了他的身上,親了他兩口。 江棠舟忙道:“燕青還在外面?!?/br> “我知道?!币髥枍樏嗣哪?,“放心,我不做什么,就陪你單純的睡覺,待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我再回恒國那邊?!?/br> “嗯?!苯闹垭m然覺得殷問崢很不可信,但還是點了點頭讓他睡下了。 事實證明,殷問崢也是有理智的,當(dāng)真沒有做其他什么,兩人睡了一個純素的覺。 江棠舟已經(jīng)很久沒睡得這么好了,幾乎一夜無夢。 待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殷問崢已經(jīng)不在了,獨留下他身上那股極淡的檀香味,證明昨夜他真的來過。 第30章 陳年舊疤 這日傍晚,江棠舟終于尋到了一個機會出了扎營地。 那羅掖有事暫時不在軍中,沒了人監(jiān)視,江棠舟就自由自在了許多,故此囑咐了燕青幾句,江棠舟便借著軍中小兵換防之際出了扎營地,他知曉在他們扎營地往南不過百米左右便有一條小河,河旁邊是一大片的竹林,平日里沒什么人去,頗為清幽。 所以江棠舟去之前便飛鴿傳書給殷問崢定了在此處見面。 江棠舟到底眼瞎不太方便,由聽雨將他送到了目的地,他二人到的時候殷問崢還沒來,兩人只好暫且尋了個地方坐下。 又過了半刻,殷問崢到了。 聽雨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殷問崢便頭也不回的說道:“聽雨丫頭,你先回去吧?!?/br> “可是爺待會兒……” “有我在你還不放心?”殷問崢道,“你放心,我保證把你家爺一根頭發(fā)絲兒都不少的送回去?!?/br> 聽雨雖然有些猶豫,但絕不是不信任殷問崢,聞言便應(yīng)了一句,一步兩回頭的離開了。 此刻太陽已經(jīng)落了山,天徹底的黑了下來,天際隱約掛著幾顆星子,倒映在河流之中璀璨星點,流動時是絕美之景。 江棠舟雖然看不到,卻能聽到小溪潺潺,聽到蟲鳴鳥獸,聽到春風(fēng)習(xí)習(xí),心情亦是久未有過的愉悅。 “我忙了一整日,現(xiàn)在才有空閑。”殷問崢埋怨似的開口說道,“那群庸人!連出兵多少人都要問我,我要他們有什么用?” 江棠舟幾乎能夠想象到殷問崢在外人面前必定是不茍言笑的做出各種決定,可誰能知道其實在私底下他也非常的不爽,甚至是埋怨委屈呢? 江棠舟捏了捏他的后頸,笑道:“身為一國之主,本就要比別人承受更多的壓力。” “嗯?!币髥枍槹胩上氯ィ瑢㈩^放在江棠舟的雙腿上,臉埋入對方的腹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阿棠身上好聞?!?/br> 江棠舟眉梢一挑:“你還聞過誰的身上?。俊?/br> 殷問崢自覺說錯了話,頓時一連咳嗽了好幾聲想轉(zhuǎn)移話題:“下面恒國這邊恐怕會對勤國兩面夾擊了,子行山到底易守難攻,我們的確陷入了僵局……” 江棠舟捏著他的下巴輕輕揉了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就……”殷問崢自覺躲不過,便十分尷尬的說到,“有一日軍中有一個副將大喜事,我喝多了點酒,睡著睡著身邊突然多了個人,下意識的覺得是你,就抱上去——但是聞到不是你的味道我立馬便將那女人給踹下了床,絕對沒碰她半根手指頭!阿棠,你相信我?!?/br> 見江棠舟仰著頭不說話,殷問崢心底甚是慌亂,一刻不停地解釋道:“那群死老頭子估計是自己不行了,就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沒事兒就往我的營帳里送點人……但是阿棠你信我,我絕對沒有碰任何一個人,我的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难b著的不過是你一個,自那一日后我便將那女人給千刀萬剮了,再沒人敢來……” “好了好了。”江棠舟見殷問崢是真的急了,便不好再繼續(xù)逗他,輕笑兩聲道,“我自然曉得你不會真的對她們做些什么,我逗你玩呢?!?/br> “阿棠!”殷問崢?biāo)闪丝跉?,便作出有些生氣的模樣來,“方才見你冷著一張臉,嚇得我?dāng)真以為你生了氣,還在想著要如何補償你?!?/br> “那若是我真的生了氣,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那便……”殷問崢湊上前,親了親他筆尖上的那顆痣,將他緊緊地抱入懷里,說,“那便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勤國,讓你做我大恒唯一的皇后?!?/br> “唯一”二字,聽在耳中,實在有些迷人。 他這一生,似乎從未聽過有人說他是唯一,只獨獨在殷問崢這里聽到過。 雖然他曉得,要做這唯一,必定會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甚至都會以失敗告終??蓮囊髥枍樀淖炖锫牭搅耍闶且环N幸福。 至少他這么想著他。 江棠舟摸了摸他的后腦勺,笑了笑沒說話。 殷問崢的牙齒輕輕咬了咬他后頸的那顆紅色,盡管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可這顆因他而受傷的留疤,竟也沒有淡掉絲毫。 還是那般鮮艷如血般浸在皮rou之中,鑲嵌在他的后頸之上。 “問錚,你信我么?”江棠舟正了正神色,問道,“我想將江迎舟救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