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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冬榮看得并不是什么故事書,而是某本專業(yè)類書籍,上面的許多專有名詞我甚至連讀也讀不順溜,但當(dāng)時的我卻并沒有意識到那有什么不對,坑坑巴巴地讀著,直到謝冬榮聽著聽著,閉上了眼。 其實仔細(xì)想想就能知道謝冬榮八成是沒有睡著的,但當(dāng)時我的腦子已經(jīng)跟單細(xì)胞動物沒有什么分別了,他閉上眼睛=睡著,這絲毫沒有問題。 我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了燈,走前,就如同溫和的哥哥親吻乖巧的弟弟那般,我親吻了謝冬榮的額頭。 直到我離開他的房間,謝冬榮什么也沒說,就如同放任寵物胡作非為的淡定主人,他平靜地接受了這一切。 不,或許并非平靜接受,或許他只是懶得浪費自己的精力去反抗而已。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坐起身,這是在納明時,我的專屬房間。 第一反應(yīng),我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夢里,我時而回到小時候,時而又變得同現(xiàn)在一樣大,我好像給謝冬榮講了睡前故事,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的謝冬榮,而是一直以來都活在我想像里的那一個。 老媽敲響了我的房門,招呼我吃飯了。 我撓著腦袋應(yīng)了一聲,在鏡子前穿戴衣物整理儀容的時候,我想,夢果然終究只是夢而已呀。 我自是不會因為謝冬榮不是我原本所想像的那個樣子而停止去愛他,有時候我甚至?xí)c幸,他終究沒有被封印在我的幻想里,他會生氣,說起話來很不好聽,十分講究,又略有些好面子。 這樣的他,比起我想象中的那一個,要鮮活太多。 我不會不愛他,因為即使去除了愛人之間那些纏綿悱惻的情緒,更大程度上地,他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弟弟呀。 吃完早飯,在納明前廳,我終于再次見到了謝冬榮。 他坐在輪椅上,滿面的清淡傲然,看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他卻只是瞥我一眼,便徑直cao控自己的輪椅,跟隨司機(jī)先生出了門。 今天他好像有事。 關(guān)于自己的行程,他向來不會主動告訴我。 而這次展會的事情,我也得瞞著他了。 謝冬榮不讓我到芒卡麥宮去參加大皇子的生日宴,但他卻并不能禁止我去參觀一場屬于我的展會。 而我也只是為了展會,名義上算不得是參加了大皇子的生日宴。 為了不讓謝冬榮多心,我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他,而在芒卡麥宮,我也會盡力避免與他見面。 我拿著小冊子去找我媽,話都還沒說完,我媽便開心得跳了起來。 “太棒了!我們家樹樹出息了呀!”她眼里亮晶晶的,好像比她自己得到了來自皇宮的邀請函還要高興。 以她的性格,我知道過不了多時她便會想方設(shè)法地將這件事傳播出去,于是及時打預(yù)防針道:“你先別告訴公主成嗎?也別跟謝冬榮說?!?/br> 我說這話的時候,她好像正盤算著這件事呢,聞言,她略微一愣,后帶著幾分懊喪地問我:“為什么???” 不好向老媽解釋前因后果,我只能說:“不好告訴你,反正你得憋住了,等宴會后告訴他們也不遲嘛?!?/br> 略有幾分不甘心地,老媽癟著嘴“哦”了一聲,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元氣,開始說什么“樹樹終于要和我一起參加宴會了”云云。 雖然這么做有些許殘忍,但我還是連忙打斷了她,“不,老媽,我不會跟你一起,我們……入場的時間不一樣,我會比你早很多?!表樋诰幜藗€理由,我老媽還算好騙,馬上就信了。 其實將這件事情告訴老媽,主要是為了讓她幫我稍微打理一下行頭,身為她的兒子,幾件正裝我還是有的,不過向來粗糙的我并不如我媽那般細(xì)心,我相信只要經(jīng)了她的手,就連向來不修邊幅的我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第四十二章 西裝 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第一次,我覺得我自己也開始有社會精英那范兒了。 雖然我老媽缺點一大堆,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她真的十分擅于打扮,欣賞水平也絲毫不比某些貴族夫人遜色。 大皇子的生日是在下周五晚。 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我和謝冬榮仍舊得乖乖去上課。 雖然不會將我會去大皇子生日宴的事情告訴謝冬榮,但無端端地,我竟十分想讓安景桐知道這件事。 安景桐張大眼睛盯著我,那似喜似憂的神情令我,額角直冒汗。 “那你可不能被安博彥看見了?!彼J(rèn)真地盯住我,如是囑咐道。 又來……我覺得這未免有些大驚小怪,我跟那大皇子不過只見了一次面而已,“好的?!辈贿^料想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遇見,我答應(yīng)了。 安景桐卻再次補(bǔ)充道:“他非常,非常的,小氣,而且記仇?!?/br> “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蔽业皖^訕笑。 “對不起,”安景桐的音色略有幾分黯淡,“他厭惡一切和我親近的人,因為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br> 凝視著安景桐的側(cè)臉,我的不太明白,大皇子為什么要將一個這樣無害的人列為敵人呢? 就如同我不明白謝冬榮為什么表現(xiàn)得好像很討厭我,可時不時又會湊過來表示一下親近一樣。 這周的有一天晚上,問了我一個問題,打得我措手不及,他說:“在我醒來之前,你以為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