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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謝冬榮的名字,近乎本能地,我呼吸急促了半拍,如果說在他說出這個名字之前,我去的意愿只有百分之三十,說之后,直接達到百分之八十。 但…… 港吉樓?“那是哪兒?” “這條街盡頭的金色建筑,你應該看得見…… 我們進樓的時候恰好看見你了,你跟你室友一起的對吧?” 孫雨澤的語氣有點急促,像是在怕著什么的樣子 “孫雨澤,他們怎么你了?” 我問他。 “就…… 一起玩啊,樹兒,來嘛一起玩嘛。” 一瞬間,我有些氣惱,“我好好跟我室友在一起,為什么非來不可?你給我個理由!” 我?guī)缀鯊臎]這樣對孫雨澤說過話,那一刻,我真的煩躁又著急。 孫雨澤的聲音忽然壓倒很低,“陶樹,你來吧,我求你了……” 他好像是在往遠離人群的方向走,最后,他用十分微弱的氣音跟我說:“謝…… 謝冬榮。二哥喜歡謝冬榮,想給他下藥呢,你來吧,就當是看著他也好啊……” 孫雨澤十分 “聰明” 地搬出謝冬榮來跟我談判,的確,這樣我就非去不可了,但是…… 一種前所未有的煩躁忽然侵襲了我的大腦,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縮緊,孫雨澤報房間號的聲音與其他聲音混雜在一起…… “小孫,忽然那么小聲干什么,我們只是想找他一起來玩,怎么搞得好像我們要吃了他似的?!?nbsp;不認識的聲音…… “你放心,我們會帶著陶樹見識他從來沒見過的?!?nbsp;這是安鶴軒的聲音。 似乎房間內(nèi)的每個人都說話了,除開謝冬榮。 “喂,冬榮,表個態(tài)啊,別老是陰著臉?!?nbsp;有人提到了謝冬榮的名字。 正想繼續(xù)聽下去,然而下一刻,孫雨澤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了一串嘟嘟的忙音。 回到酒吧的時候,裘星文還在原地,那個硬漢女仆也撐著下巴,坐到了我原本所坐的位置上,見我回來后還沖我拋了個媚眼,像是在等我。 來不及解釋太多,向裘星文說明了情況,還沒等他回應,我便再次匆匆離開了酒吧。 當年我第一次進入納明的心情,應該與此時是如出一轍的。 這地方叫 “港吉樓”,與它那金碧輝煌的外觀十分相符地,其內(nèi)里也處處透露出一種紙醉金迷的味兒。 大廳里,隨隨便便自身旁走過的路人,身上就很可能就戴著我這輩子都買不起的某品牌名表,他們?nèi)砩舷碌拿總€地方無一不彰顯著他們高級的品味,而為了貼合顧客的喜好,這里的員工顯然也是如此的。 雖然極力學著那些富人的神氣,裝出淡定且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但不久,不太貼合這地方裝束的我果然還是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她是位漂亮美麗的小姐,先是不著痕跡地攔住我上樓的路,臉上掛著職業(yè)的微笑,親切地問我有沒有提前預約。 “我是來找人的,” 我盡力平靜道:“…… 安鶴軒那邊……” 我報出了孫雨澤說給我的房間號。 這位前臺微微欠身,讓開了路,“陶先生對吧,我會為您帶路?!?/br> 路上,我見識到了這地方的工作人員。 剛開始我以為迎面走來的是一群出來吃喝玩樂的小姐少爺,走近后卻發(fā)現(xiàn)他們胸前都佩戴著專屬于港吉樓的小勛章,而在我愣神之際,他們都紛紛向前方為我引路的前臺小姐打了招呼。 全是俊男靚女啊,形象氣質(zhì)還都不差,感覺組組隊都能出道當明星了。 所以,這些都是專門陪客人玩的那一類吧。 一想到謝冬榮會被這些俊男靚女所包圍,我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那小姐將我引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其實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一個 “房間門口” 了,說是 “大門” 可能更貼合一些。 門是自動開的,還沒等它到可以進入一個人的程度,我便在縫隙里看見了孫雨澤急不可耐的臉,與他對視的一瞬間,我甚至錯覺自己不是不被這家伙當成了救世主。 第二十三章 爭執(zhí) “你終于來了!” 孫雨澤拉住我的手,被他用力握著,我感受到了輕微的震顫,這輩子沒被誰這樣重視過,我的心情十分微妙。 “你咋了?” 我問他,而其實陌生環(huán)境的也讓我感到了拘束。 他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拉著我往里走,這地方很大,走了相當一段距離,他推開了一扇門。 “大家都想認識認識你?!?nbsp;孫雨澤像給河神獻祭似地,將我先一步推進了們,雖沒用太大的力氣,但我還是本能地感到了不適。 這是個圓形的房間,內(nèi)里整體是暖色調(diào)的,皮質(zhì)的沙發(fā)泛著柔和的光澤,圍成一個近乎完美的舒適圈,幾個一看就知身份不凡的大少爺正坐于其上,享受著帥哥美女們的簇擁。 而此刻,大門一開,他們的視線齊刷刷地匯聚到這邊。 安鶴軒第一個沖我招手,“喲,陶樹來了,來,快來坐?!?/br> 的確,在場有好幾個熟人。 除開孫雨澤和安鶴軒外,還有縮在角落里不怎么起眼的安景桐,以及之前打過一次照面的那個陶家人。 當然,陌生人還是占了大多數(shù)。 其中有一個我較為在意,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光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圍著安鶴軒轉(zhuǎn),還用他那一看就知道就不懷好意的目光緊鎖著一旁拿著酒杯蹙著眉的謝冬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