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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學(xué),師兄就得進(jìn)宮陪我,今年的科舉師兄也去考,到時(shí)候給我做丞相?!?/br> 做丞相這件事陸季棠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最后還是拒絕,“不能做丞相,我也做不成丞相?!?/br> “為什么?師兄從前跟我提過多少次要給皇兄做丞相,怎么換了我就不成了?”從前李云諫就愛吃李云曄的醋,到現(xiàn)在還把這事放在心上。 陸季棠紅著臉回道:“后宮不可干政,這是規(guī)矩?!?/br> “不干便不干,那師兄幫我批了奏折去,我眼花看不清?!?/br> 說著后宮不可干政的陸季棠,勤勤懇懇批了一下午奏折,期間丟了七八張折子出去,無一例外全是叫李云諫選妃的折子。 李云諫在一旁端茶倒水,揉肩捏背,閑下來就盯著陸季棠的側(cè)臉瞧,瞧得久了就上去香一口,香完了又在心里感嘆。 若是師兄還傻著該多好。 會(huì)跟他撒嬌,會(huì)主動(dòng)往他懷里鉆。 然后又后知后覺想起,陸季棠從頭到尾就沒傻過,跟他撒嬌時(shí)是現(xiàn)在的陸季棠,往他懷里鉆時(shí)也是現(xiàn)在的陸季棠。 李云諫一陣激動(dòng),磨磨蹭蹭到了天黑,以宮鎖早已落了為借口,留在陸府。 陸季棠由他去,只有添寶不開心,他本以為今天可以跟爹爹一起睡,沒想到父皇先占了他的位。 但父皇因?yàn)樗芰藗?,他該給父皇讓個(gè)位。 “爹爹,添寶今天不能跟你一起睡了,父皇好可憐,讓他同你睡吧!” 從前是照顧爹爹,現(xiàn)在又要照顧父皇,真的很累。 添寶搖搖頭,自己跑去隔壁屋睡覺。 門剛剛關(guān)上,陸季棠就被李云諫一把拖上床,“師兄,敦倫嗎?” “……”陸季棠壓住自己的脾氣,心里盤算著在帝師府給李云諫留個(gè)位置,好叫他學(xué)學(xué)廉恥。 李云諫沒有繼續(xù)進(jìn)行,俯身在他上方,眼里含著期待,等他的動(dòng)作。 “……幫我?!标懠咎奶ь^輕吻李云諫的鼻尖,氣息早已不穩(wěn),“允安,幫我?!?/br> 李云諫不依他,反而追問道:“怎么幫?師兄告訴我,怎么幫?” 陸季棠漲紅了臉,在李云諫的注視中緩緩閉上眼睛,“幫我把、把衣裳去了?!?/br> 利落的去掉衣裳,李云諫又湊上來,“再有呢?師兄,接下來要幫你做什么?” 陸季棠心里明白,今天這事,李云諫是要一步一問,自己不說,他便不做。 “幫我,摸……”陸季棠的聲音輕到難以耳聞,最后一個(gè)字與他吐出的氣息混在一起,無法辨認(rèn)。 “摸什么?”李云諫粗糲的手掌隨意摸了一把滑膩的皮膚,“是這里嗎?” “還是這里?” “師兄怎么不出聲?我前幾天做這些時(shí),師兄明明叫的很大聲。” 李云諫非要把陸季棠弄得難以自持才行。 作者有話說: 我又來晚了,今天去逛街,沒帶鑰匙,回家敲門,沒人回應(yīng),遂在樓道等,喂蚊子數(shù)只。 半小時(shí)后,發(fā)現(xiàn)我媽一直在家…… 大聲告訴我!卡rou會(huì)怎么樣! 第90章 選拔 陸季棠只淺淺的喘,最后受不住,一口咬在他頸側(cè)。 這一下力氣有些大,讓李云諫悶哼出聲,但好歹陸季棠是有了反應(yīng)。 他勉強(qiáng)把這一下當(dāng)做陸季棠的回應(yīng)。 陸季棠讓李云諫燙的哆哆嗦嗦,他剛洗過澡,身上是清涼的,李云諫火爐一樣的身子緊緊貼合過來,熱氣鋪天蓋地。 “師兄,怎么不說話?”李云諫又問。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yīng),李云諫長嘆一聲:“想聽師兄撒一聲嬌,怎么就這么難。” 陸季棠仰倒在床,失神的望著李云諫頸側(cè)的皮rou,那塊已經(jīng)被他咬出一個(gè)鮮紅的印子。 他不禁思考起愛.欲的目的,目的是叫他跟李云諫都快活,性格使然,他沒法在這種事上放得開,因?yàn)槔钤浦G在看著他。 那雙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視著他,在李云諫黑色的眼眸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滿身情.欲的模樣。 “你、你別看、我……” 李云諫沒聽清,停下動(dòng)作湊近一些,“什么?” 陸季棠喘勻一口氣:“你別看我。” 這一句話,叫李云諫突然意識(shí)到陸季棠在乎的是什么,他輕笑一聲,好像在笑話陸季棠臉皮薄,然后從旁拽過一條布巾,覆在眼睛上,在腦后打了個(gè)結(jié)。 “看不到了,師兄。” 一開始是輕輕的呻.吟,后來是無助的啜泣,再后來便自暴自棄,什么話都被李云諫哄著說盡。 云雨初歇,李云諫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陸季棠的耳垂,眼睛上蒙的布也不拆下。 “師兄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什么樣我沒見過?!?/br> 陸季棠哼唧出聲:“克己,守禮?!?/br> “你這不是克己守禮,你這是要存天理,滅人欲,可誰告訴你的這是人欲?古往今來,情.欲一事,從來都是天理?!?/br> “哼?!标懠咎暮吡艘幌?,轉(zhuǎn)身下床,想再去沐浴一下,洗洗身上的黏膩,卻被李云諫一把橫抱起來。 “我伺候師兄洗,勞煩師兄帶個(gè)路?!?/br> 他眼睛上的布一直沒拆,看不見路,全靠陸季棠帶著,洗漱干凈回到床上,陸季棠替他把布給解開。 “你一直帶著他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