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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隔著水,李云諫并不滿足,一個發(fā)力將人從池子里抱了出去,安置在一旁的矮榻上,涼颼颼的空氣激得陸季棠直冒雞皮疙瘩。 李云諫卻覺得渾身冒火,迸發(fā)的肌rou不安的顫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喘著粗氣弄出來。 “朕把師兄弄臟了?!崩钤浦G瞅著自己弄在陸季棠身上的東西,低笑一聲。 “師兄也把朕弄臟吧?!?/br> 說著,陸季棠被掉了個個,轉(zhuǎn)換成趴俯在李云諫身子上頭,被李云諫的大手握住,細(xì)細(xì)的伺候起來。 大抵是身子真的傷透了,在李云諫耐心的揉搓下過了好半會兒,陸季棠都沒什么該有的反應(yīng)。 李云諫雖手上動作不停,心卻慢慢的沉了下去。 “師兄莫怕,能治的?!?/br> 陸季棠:...... 李云諫該不會以為自己不行了吧? 也不是沒有感覺,只是覺得今天累的慌,頭也昏昏沉沉的,所以才...... “我不是有隱疾,只是——” 話還沒說完,李云諫就抱著人坐起身來,偏頭去啄陸季棠的耳根,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陸季棠登時來了反應(yīng),身子微微顫抖著。 李云諫一瞧,嘴上伺候的更來勁了,路過陸季棠的下巴,又繞著下巴把脖子一圈全親了個遍。 陸季棠沒忍住,哆嗦著出來。 前前后后統(tǒng)共不過一分鐘。 照他現(xiàn)在的身體,一分鐘也不錯了,陸季棠想。 渾身紅透的陸季棠把頭壓在李云諫結(jié)實的肩頭,感覺這些天喝藥攢下的元氣,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 *** 大冬天光著身子縱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的高熱,燒的像個火爐似的陸季棠活生生把李云諫給燙醒了,后半夜杜梨宮又是一番雞飛狗跳,涯無顏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挖起來,到了跟前被陸季棠的模樣嚇了一跳。 躺在床上的人因為高熱臉變得通紅,嘴唇蒼白,胸脯微微起伏,眼看著是有進氣沒出氣。 來不及細(xì)究陸季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涯無顏先是給他扎了十來針,又連寫了三張藥方子。 “師兄他情況可好?” 李云諫穿著中衣鐵青著臉站在床邊,半點都不敢離開,生怕陸季棠出什么事。 涯無顏掀起眼皮子冷冷的瞥他一眼,開始下病危通知。 “皇后娘娘身子本就虧空,這樣折騰必然會引起大病,臣記得早就提醒過皇上,近期不可進行房事?!?/br> 李云諫腦子里一片空白,心臟里好似被人塞了一團雪進去,比屋子外頭的冰天雪地還冷。 “朕沒有......沒有動他?!?/br> 李云諫囁喏著,心里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捉住陸季棠胡鬧了一番,這種事他們之前常做,并沒有折騰他,怎么會如此嚴(yán)重? 看著陸季棠脖子上粉紅的痕跡,涯無顏翻了個白眼,他也是知曉人事的,那么明顯的印子,就像在脖子上戴了一圈紅紗巾似的,他又不瞎。 涯無顏是很生氣的。 “皇上,臣再說一次,皇后娘娘如今的身子不適合縱欲,目前要以積攢元氣為主,萬萬不可泄*!若再這樣下去,臣也是沒有辦法了?!?/br> 可李云諫只顧著快活,以為不折騰人就沒什么損害,以為陸季棠也是歡愉的。 陸季棠身子本就虛弱,這樣子高熱到昏迷不醒,應(yīng)當(dāng)是受了風(fēng)寒,又加上xiele精元,身子一下子垮了,但涯無顏為了嚇唬李云諫,故意將病情說的嚴(yán)重了些。 “這些日子皇上還是不要到這邊來了,皇后娘娘需要靜養(yǎng),何時醒來還未知?!?/br> 涯無顏說完,攏了攏衣裳,往旁邊的小榻上一歪,閉眼休息起來。 屋子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涯無顏偷偷掀起眼皮瞅了一眼,李云諫正坐在陸季棠的床邊,一會兒給他掖掖被子,一會兒又檢查一下額上的涼帕。 他不會照顧病人,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能讓陸季棠舒坦些,只能幫他做些這個。 涯無顏又翻了個白眼,使勁轉(zhuǎn)過身去,忍住沒有破口大罵,眼不見心不煩。 “師兄,朕知道錯了,早點醒過來。” 說著,李云諫俯身在陸季棠眉心落下一個可以輕到忽略不計的親吻。 作者有話說: 第一卷 完結(jié)啦,接下來看純情少男李云諫怎么跟陸季棠談戀愛 第18章 孤、干、顛 慶安十三年。 臨近夏節(jié),大門緊閉的屋子里重新點起火爐來,太子李云曄舉著一摞厚厚的紙,看一張便燒一張。 “依遙川的意思,此次滕王是勢在必得。” 直到手里空下來,李云曄才抬起頭看著一直站在旁邊的陸季棠。 陸季棠點點頭:“殿下肯定已經(jīng)打聽到了,滕王最近在多方打點譽王殿下那頭?!?/br> 滕王的心思昭然若揭,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他想做什么,如陸季棠猜測的半分不差,他現(xiàn)在正忙著往譽王那邊插人。 “滕王若是能插進人去,不管這人身手好不好,我們都是吃虧的,我們這頭,除了褚大人,就只剩個我了?!?/br> 太子李云曄盯著陸季棠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要進殿?” “是?!?/br> 陸季棠神情自若的應(yīng)了,仿佛他要去的只是個簡單的文斗酒,而不是去送死。 殿內(nèi)又安靜了好一會兒,陸季棠才聽見李云曄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