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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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抱大腿坐等資源的大有人在,此時一個個都恨不得捶胸頓足后悔莫及。 然而吳師兄卻冷笑一聲:別傻了,掂量掂量自己,有白漣那張臉嗎? 打擾了。 頓時,世界安靜了。 畢竟白漣的長相雖然不是一眼望過去特別驚艷,五官卻是恰到好處,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越看越覺得舒服,沒有人不喜歡。想要堪比白漣的容貌,在場的人都自愧不如。 白漣一直在跟花星河說話沒注意這邊,倒是一直偷偷觀察四周的系統(tǒng)看見這一幕,不禁欣慰極了。 俗話說誤會是導(dǎo)致戀情的開始,只要周圍的法修起哄支持,不愁白漣和花星河之間沒有進(jìn)展! 為了偷偷湊成自己想磕的cp,系統(tǒng)也是大費苦心。 安撫好眾法修之后,花星河嚴(yán)格要求以后出行必須兩人以上,不要去偏僻地區(qū),一切萬事小心。 這難得一見的氣勢令所有法修乖乖點頭,一起往寢舍走去,然后不經(jīng)意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白漣一個人往一條幽靜的小路上走去,偏偏注意到這一點的花星河不聲不響,還疑惑地朝他們看去:怎么還不走? 這雙標(biāo)的感覺也真是夠夠的了,眾人心塞地散去,眼不看為凈。 這幾日發(fā)生古怪的事情太多,白漣繞著練功房附近找了幾圈,并沒有得到蛛絲馬跡這才慢條斯理地往回走。剛到寢舍,又聽見劍修那邊傳來驚天的消息。 據(jù)說十幾位劍修因為一點小事在林中混戰(zhàn),所有人都身受重傷,而其中最嚴(yán)重的那個卻是誤中了毒針?biāo)查g身亡。此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頓時再一次驚動了執(zhí)法,法修這邊的犯人還沒找到,又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劍修這邊。 不過由于在場的人口供一致,且甘愿領(lǐng)罰,這件事就當(dāng)做過失殺人而草草處理。 按照門規(guī)酌情處理,判參與私斗的劍修每人二十雷鞭,接著關(guān)禁閉三年,在此之間沒收他們的全部私有物品還有本應(yīng)該得到的資源,禁閉解除之后,從最低級的弟子做起。 這禁閉其實就是一個被封印的山洞,山洞里什么都沒有,每日能夠做的就是修煉發(fā)呆,好在修仙之人一旦參悟修煉都會花費幾個月時間,要不然三年的時間妥妥會逼人發(fā)瘋。 說起來有個小道消息,本來周師兄想將于離改成意外死亡,能夠減免責(zé)罰,然而那些弟子們卻一個個堅定地拒絕,哭著喊著說要接受刑罰,不接受刑罰他們就跪地不起,你說奇不奇怪。 白漣偶然聽到有人在路上八卦,聞言,輕輕一勾唇,對這幾個劍修弟子的自覺非常滿意。 直到日暮降臨,一天就要結(jié)束,在白漣寢舍前方才一瘸一拐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也腫的大小不一,渾身上下的外袍臟兮兮的,讓人見了就忍不住嫌棄地遠(yuǎn)離。 白漣!張林一進(jìn)屋,一雙浮現(xiàn)血絲的雙眼便猛地瞪向白漣,恨得咬緊了牙關(guān)。 呀這位是?白漣悠哉坐在床上,面露驚訝地上下打量著他,表情茫然,我認(rèn)識你嗎? 張林差點沒氣背過去:我.是.張.林! 咦?白漣連忙仔細(xì)地掃視著他的那張臉,終于恍然大悟道,對不住了,因為你的臉變形的太厲害,我竟然一時間沒有看出來。 一片寂靜中,只能聽見張林粗重的喘息聲。 然而只是呼吸重了些,他渾身的肌rou都在叫囂著痛苦,張林五官隱隱皺起,扶住了一邊的墻壁。 白漣關(guān)切地問道: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我們分開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 這不就是你做的好事嗎!屋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張林干脆也不裝了,被白漣坑成這個樣子,他恨不得扒了對方的皮,你騙我進(jìn)林中,還說那些劍修送了你修煉資源,可恨我竟然還真的信了你! 白漣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等等,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我什么時候讓你進(jìn)林中了?我說的應(yīng)該是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林中,為何你不聽勸呢? 我張林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了,但他很快略過這個話題,指責(zé)道,那你為何要說送你修行資源這種謊言? 確實是送了呀,不然我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怎么會有那么多資源。白漣淡淡道,但是,可不是劍修。 不是劍修?張林驚訝了。 白漣微微一笑:我可沒見過什么劍修,倒是在林子里遇見了一些丹修,于是我們交了個朋友。 張林努力回想白天的情景,怎么也沒看到還有丹修在那林子里,剛想質(zhì)問對方在說謊,卻見房門忽然被推開,走進(jìn)來李耀陽的身影:白漣,門外有兩位丹修說要見你唔???! 他視線落在白漣身上,不經(jīng)意間瞥見張林的臉后,先是震驚地瞪圓了眼睛,隨后才遲疑道:這位是誰啊,為何會在我們寢舍中? 張林: 噗。白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第28章 冷香泉 到底是幾角戀? 寢舍的兩個人接連沒有認(rèn)出他是誰, 張林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如果說白漣是故意的話,那么單純的李耀陽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胸腔如同被巨石碾壓一般疼的難以呼吸, 張林眼神淬著狠毒,咬著唇?jīng)]有說話。 你說什么呢,這不是我們寢舍的張林嘛。白漣適時地朝李耀陽嗔怒, 只是語氣矯揉造作,一看就是在諷刺。 我也明白他唯一能辨識的臉失去了作用, 你就認(rèn)不出來了, 但是你這么直白的說張林可是會傷心的啊。 張林差點沒一口血嘔出來,偏偏心思簡單的李耀陽還真就信了白漣的話, 頓時慌張到手足無措, 張林?!抱、抱歉, 我真的沒看出來是你, 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是被人揍了嗎? 天然的詢問更是殺傷力強大了極點,這讓張林怎么回答,親口承認(rèn)自己被修理了?他還沒有這么不知羞恥。 在張林左右為難的時候,白漣看夠了好戲,終于出門去見等候已久的丹修, 早在他與張林說話之時,就察覺到這兩人熟悉的氣息。 你們竟然會主動來找我,可有什么事? 身材單薄的柳鳴和范書結(jié)伴而來, 因為身處法修的地盤而不自在地緊繃著身體,周圍來來往往的法修都在時刻盯著他們, 眼中散發(fā)著不友好的光芒, 光是努力來到這里, 想必他們就花費了相當(dāng)大的勇氣。 看見白漣笑盈盈的臉,即使是心中復(fù)雜,柳鳴二人卻仍舊放松了下來:是這人想知道你們調(diào)查的進(jìn)度怎么樣了,才拜托我來見你,不然我也不想來找你啊。 柳鳴推了下身側(cè)范書的身體,一臉不滿地嘀咕著:其實我是想去找葉明玦的,但是劍修的地盤更不能去,你這里還好一點。 范書手指撓了撓臉頰,靦腆地笑了下,他對白漣的感覺還不錯,并沒有柳鳴的不情愿感:麻煩你了。 想了想,白漣領(lǐng)著他們朝遠(yuǎn)離法修寢舍的地帶走去,一邊隨口解釋道:其實是因為今天的案件,他們見人都有些敏感,平常沒有這么有攻擊性。 能夠脫離法修地盤令柳鳴和范書同時松了口氣,柳鳴還細(xì)心地觀察到,當(dāng)看見白漣身側(cè)有兩個丹修時,那些師兄師姐都不贊同地蹙著眉,有的甚至就想要上前阻攔。 然而總會有人迅速出手阻止他們,默默搖了搖頭,于是再怎么看不慣,也沒人來招惹他們。 柳鳴驚嘆道:你明明是個新入門的弟子,怎么地位如此之高,連那些師兄師姐都不敢惹你。 是么。白漣的眼底浮現(xiàn)一絲笑意,大概他們覺得我會狐假虎威吧。 柳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白漣也沒有詳說,走到無人的地方,才將白日搜得的情報一一說出。 目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他將吊墜送給了喜歡的修士,但這位姑娘是誰,還需要進(jìn)一步尋找。不過我相信葉明玦一定會為我們帶來勝利的果實。 他望著范書焦躁不安的眼神,認(rèn)真道:只要吊墜還在,我可以向你保證吊墜會拿出來,且齊百川也會受到應(yīng)有的責(zé)任,你不必過于擔(dān)心,放心交給我們吧。 有了他的保證,范書頓時眸中浮現(xiàn)希冀的神色,唇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倒是柳鳴神色狐疑地打量著他,疑惑道:你今日怎么這么正經(jīng),跟與葉明玦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完全不同。 白漣微笑表示:大概是因為身邊沒有一個好人做陪襯,讓你都誤以為我是好人了吧。 柳鳴: 這話說的,他根本沒辦法接。 估計就是這樣吧。他只得頷首,感慨道,我從沒見過像葉明玦那樣樂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劍修,雖然外表有點兇。 白漣努力忍耐笑意,又聽他說:話說你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當(dāng)然。白漣露出個溫和的笑容,我可是相當(dāng)有自知之明啊。 他從始至終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過順著本心做了一些世間被稱為善的事情,若是因為這點就盲目的崇拜他,將他推倒最高點,受傷的可就是他們自己了。 柳鳴和范書被他那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所驚,畢竟就算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也不會直言自己不是好人,但白漣卻那樣直白的說出口,就好像就好像 他是沒有感情嗎?柳鳴不確定地吐槽,還是說腦子有點不正常?總感覺他缺了點什么。 噓,別說了!范書立刻不贊同地打斷他,他平日里都是一副懦弱的模樣,此刻卻難得強硬了起來,在我眼里,他是能夠幫助我的恩人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去考慮,你也不要再提了。 柳鳴摸了摸后頸,也覺得這么說有點不好,尷尬地避開視線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二人不再討論快步離開這里后,一直釋放著神識的白漣也含笑邁開步子:沒有感情啊,以前也總有人這么說我,你也覺得我沒感情嗎? 系統(tǒng)只是保持沉默,白漣也不在意,慵懶伸了個懶腰踏著月色離去。 白漣以為葉明玦調(diào)查情報怎么也需要一些時間,然而才僅僅兩天過去,葉明玦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找到了,是劍宗天驕一派的人,名叫張月蓮,齊百川便是將吊墜送給了她。 蓮?白漣敏銳捕捉到這一重點,眉梢一蹙。 葉明玦眼底浮現(xiàn)一絲笑意:不是你的漣,非要說的話是圣蓮真君的蓮。 想起新時代的弟子都喜歡用蓮作為名字的傳聞,白漣心底就相當(dāng)?shù)膹?fù)雜詭異。 聽說她性格不錯,每日這個時辰都喜歡在廣場練劍。葉明玦率先朝廣場的方向走去,走吧,我們?nèi)⒌鯄嬕貋怼?/br> 他一向在小事上謹(jǐn)慎細(xì)微,尤其是現(xiàn)在修為受限更是如此,而白漣卻與他正相反是膽大的性格,如今見葉明玦走的堅決,就知道他一定有了計劃。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葉明玦只淡淡說出這句話,眉宇稍稍壓低,據(jù)說此人喜好華麗漂亮的飾品,可以以此進(jìn)行交換。 反正他們修仙者對金銀不甚看重,只憑借這么點的代價就能獲得去藏寶閣的權(quán)利,葉明玦認(rèn)為相當(dāng)劃算。 二人直奔廣場而去,并通過詢問找到了張月蓮。 遠(yuǎn)遠(yuǎn)看去便覺得此女子婀娜多姿明亮非凡,近處一看,更是覺得美目含情,巧笑盼兮,白漣總算能夠理解齊百川為何非要搶別人的東西也要送給這人當(dāng)賀禮的理由了。 像白漣這種自大到一定程度的人,看上什么東西便會搶過來,可不會對范書升起什么共鳴感,但他既然有屬于自己的立場,便會一心按照目的而走下去。 葉明玦就仿佛對那天仙似的容貌熟視無睹一般,面癱著一張臉走到張月蓮的面前:打擾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白漣望著這張甚至比張月蓮還要搶眼的容貌,只能感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不,連原本練劍被打擾有些不快的張月蓮都在葉明玦的眼神下瞬間改變了神態(tài)。 當(dāng)然可以。她白皙的臉頰微紅,移動著盈盈細(xì)腰,走到葉明玦的面前,你是新來的師弟嗎,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葉明玦不想跟她談多余的事情,直接切入正題:兩個月前,齊百川是否送過你一枚吊墜? 張月蓮眨了眨眼睛,一臉清純:好像是有吧,不過那是他送給我的生日賀禮,我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要誤會哦。 葉明玦不明白張月蓮和齊百川的感情糾紛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莫名其妙地頓了一拍,隨后才簡單講述出那枚吊墜的來歷:總之,若你喜歡吊墜,我可以再尋一枚與你交換,那枚吊墜請還給我。 不必了。 本以為得浪費一些口舌或者萬不得已需要下狠手的場面并未出現(xiàn),葉明玦一怔,只見美麗的劍修用手?jǐn)n了下爾后的鬢發(fā),笑靨如花:既然是你來求我,我自然什么都依你只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葉明玦不解:什么事? 嘖,嘖嘖嘖望著張月蓮那心動到眼睛閃閃發(fā)光的模樣,白漣早已領(lǐng)悟一切,不禁偷笑道,她倒是很會嘛。 系統(tǒng)冷哼:看起來跟某人一模一樣,就連套路都是直白的相似。 確實,白漣平日里就喜歡裝成小白花的模樣戲耍身邊的人,這姑娘讓他感覺分外熟識,不過白漣覺得,他的技巧還是比這姑娘高的。 張月蓮笑容漸深,仰起頭,展現(xiàn)出優(yōu)美白皙的頸部,紅唇輕啟:你來每日陪我練劍好不好? 每日? 每日。 葉明玦蹙了下眉,他看著張月蓮那張含笑的臉蛋,心底隱隱感到不自在,甚至都不想再此地停留。 明明白漣偶爾也會這么笑,可他只覺得舒服可愛,抱歉,我們對劍術(shù)的理解程度不一樣,怕是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