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千里餓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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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跟雷家現(xiàn)在馬不停蹄的積累財(cái)富,平遙公主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四處尋找這幅畫,我想著,八成跟神女山有關(guān)?!?/br> “神女山的寶藏?” “嗯……我是這樣猜測,只是這畫水淋火烤都沒用,不知到底藏著什么玄機(jī)?!?/br> “云jiejie不會(huì)是覺得這畫里藏著地圖吧?” 魏妥妥覺得這事兒有點(diǎn)太玄乎了。 “我也是沒別的注意,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好照著江湖傳言試一試,說不定哪一下就瞎貓碰上死耗子了?!?/br> “我看云jiejie干脆毀了這幅畫,咱們不去找,大皇子他們也找不到,豈不省事?” 云楚忱一怔,然后笑道:“你這也不失為一個(gè)辦法。” “或者,干脆將這畫交給皇上,讓他自己去頭疼。” “我倒也想,只是皇上問起前因后果,你我該如何解釋那些未知之事?說一個(gè)謊,就要用千百個(gè)慌來圓,皇上可不像一般人那么好糊弄,起碼,問起你怎么知道平遙公主一直在找這幅畫,就沒法說清楚?!?/br> 魏妥妥撇撇嘴,“我把這事給忘了。” 兩人正愁眉苦臉,瀲月說庸九找云楚忱有要事相談。 云楚忱跟魏妥妥對(duì)視一眼,說道:“我怎么忘了,后院里還關(guān)著個(gè)庸九呢!不知道她對(duì)千里餓殍圖知道多少?!?/br> 魏妥妥聞言并沒有跟云楚忱一起去的意思,起身道:“云jiejie,你去問庸九,我這就回府找許修名,大不了跟他攤牌就是,他還能將我如何了?” 云楚忱挑眉看她:“攤牌?” 魏妥妥摸了摸鼻子,“我……撿能說的說,最好他能告訴我在哪里見到的趙延,如果咱們能把趙延控制起來,豈不省了許多麻煩?” 云楚忱笑道:“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我去問問庸九。” 送走魏妥妥,云楚忱去了庸九的屋子。 庸九一改先前的懶散,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桌前等著她。 云楚忱見她面色凝重,有些詫異:“你這副神情,倒是讓我不得不好奇了。” 庸九道:“方才我在院中看見天上有一只白尾鷹隼,一定是漠北那邊給雷四爺送了消息。” “漠北?”云楚忱皺眉,“你的意思是,雷四爺或者說,梁王,與漠北有勾結(jié)?” 庸九聽她說“梁王”,神情凝重,“原來你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了。” “看來你早就知道?!痹瞥滥伎粗咕?。 庸九沉眸回視著他:“我是早就知道雷四的身份不簡單,猜測他是皇室中人,但并不確定是哪一位。但我知道雷四一直與漠北有聯(lián)系。這鷹隼出現(xiàn),也許漠北有重要的人來了長安。” 云楚忱沉默了片刻,點(diǎn)頭道:“好,我知道了,多謝你告知?!?/br> 庸九神色并不見多少輕松,沉重的坐回椅子里,她見云楚忱并不走,問:“你還有別的事要問?” “你可知千里餓殍圖?” 庸九詫異的看著她:“知道,雷四一直在找,似乎大皇子也在找,那畫上有關(guān)于神女山的線索,不過這幅畫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br> “那畫能找到神女山?” “好像是幅地圖?!?/br> 云楚忱喃喃:“竟然真的是地圖……” 庸九瞪大眼睛看她:“那幅畫不會(huì)在你這里吧?” “機(jī)緣巧合?!?/br> “拿給我看看!” 云楚忱挑眉看她,“你倒是一點(diǎn)不客氣。” “我能幫你畫出地圖!” ……………………………… 暮云四合,整個(gè)大安宮萬籟俱寂。 原本在暗夜中無聲無形的宮殿輪廓,被燈火重新勾勒的恢弘鮮明。 皇帝在御案前打了個(gè)打了個(gè)盹兒,迷糊中,好像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 那人在他耳邊笑鬧:“你又不想做皇帝,讀這勞什子有什么用,不如咱們偷偷溜出宮去玩幾日!” 他神色間露出笑意,下意識(shí)的伸手想抓住那人,卻傳來瓷盞清脆的落地聲。 李德順緊走幾步上前,見他面上帶笑,驚了驚:“皇上?發(fā)夢了吧?” 說著,他撥亮殿內(nèi)燈燭,叫人進(jìn)來收拾一地碎瓷。 “不如去榻上躺一會(huì)吧?” 皇帝愣神片刻,眸間露出失望。 他重重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盤龍飛鳳的屋梁出了一會(huì)神,才說道:“人死如燈滅,可他死了這么多年,朕,總覺得他還在,時(shí)常還會(huì)回來擾朕清凈。” 李德順知道他說的是早已失去的安陽王。 皇上口中說對(duì)方來擾他,卻沒有半點(diǎn)煩惱,反而十分懷念。 他勸道:“王爺無論在人間還是在天上,都是惦記皇上您的?!?/br> “分明他是我的兄長,性子卻別我跳脫多了。每每他惹事,都要帶累我們一干人受罰,可我們幾個(gè),仍每次都跟著他瞎胡鬧,沒個(gè)記性……” 這段時(shí)間不知道怎么了,他好像回到了兄長還在的那段時(shí)間,心里一天比一天空。 心下猛然沖出一股痛處,直沖的他暈頭暈?zāi)X。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太醫(yī)!傳太醫(yī)!” 皇帝擺了擺手,“不必叫太醫(yī)。” 這些日子,他的身體有些奇怪,有時(shí)發(fā)夢醒來,竟然常常認(rèn)不得眼前的人。 好似記憶被短暫抽空了似的,要好半晌才能恢復(fù)過來。 之前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如今才知道是與溫玉散有關(guān)。 “這溫玉散沒有解藥,越是以藥攻之,越是難散藥性?!?/br> 李德順道:“還好皇上身體里的藥性不深……” 皇帝點(diǎn)頭,又問:“元直今日怎么沒進(jìn)宮來?” “大概是在忙皇上交代的事?!?/br> 皇帝沉吟道:“他長大了,終于長大了……” 李德順見他又陷入沉思之中,沒有開口打擾。 這時(shí),一個(gè)小內(nèi)侍輕手輕腳走進(jìn)來說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求見?!?/br> 王皇后緩步進(jìn)入殿中,長長的裙擺拖在身后,像紫色的霞光旖旎流動(dòng)。 “臣妾給皇上請安。”王皇后起身緩步上前,將手上的湯打開遞到皇帝面前,說道:“這是臣妾親手熬制的,皇上用一些吧?!?/br> 皇帝臉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神色,“皇后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