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折磨不了你,就胖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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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輕輕為了躲避平遙公主的cao控,吃了云楚忱給的啞藥。 不能開口說話,的確是躲過了冀王這樁親事,但平遙公主卻沒有輕易放過她。 “平遙公主聽說你大姐病了,特意送了個女官過來,還每日往你大姐屋子里送補品,說是為了她的身子好,你大姐現(xiàn)在……胖的像個生過孩子的婦人似的……” “……”魏妥妥目瞪口呆。 她從來都想不到,世上居然還有這般病態(tài)的法子,用來折磨人的。 “大jiejie最是看中自己的體態(tài),這可真是要命……” “可不是嘛!”梁氏也有些唏噓,“你大伯母有心想攔,但魏老夫人害怕平遙公主,不許她插手,你大伯母又怕公主給你大哥穿小鞋,竟就生生忍了?!?/br> 魏妥妥冷笑一聲:“當(dāng)初大伯母為了大哥能名滿長安,就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他了,連大姐的嫁妝都用光了,偏心到這份上,現(xiàn)在眼睜睜看著大姐受罪,又有什么稀奇?那點心疼又值幾個錢?” “說的就是?!绷菏弦惨幌?qū)Υ蠓蛉藳]什么好感,“你大姐尋死覓活了好幾次,都被攔下了,那女官油鹽不進,張口就是,這都是為了姑娘好!” “竟然這么可恨?” 即便魏妥妥不打算管魏輕輕的閑事,可這女官的確能氣死個人,她光是聽著就其不打一處來。 梁氏見她面色有異,拉住她的手說:“輕輕,你可不要亂來?!?/br> 魏妥妥點頭:”娘放心吧,我有分寸?!?/br> 時辰差不多了,眾人都相繼去了玉銘院。 魏妥妥跟梁氏往那邊去,離老遠(yuǎn)就看見廊下有個發(fā)福的身影在緩緩?fù)白摺?/br> “那是大姐么?” 梁氏看著魏輕輕那兩層厚厚的雙下巴驚得捂嘴:“她似乎比前段日子又胖了許多……” 魏輕輕深深的垂著頭,似乎想躲避其他人的目光,可她最近甚少出院子,整日被關(guān)在屋子里“養(yǎng)身體”,除了府中幾位主子,下人們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她了。 此時乍見之下,一個個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大姑娘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她怎么胖了這么多?!” “大姑娘不是一直身子不好,在屋子里養(yǎng)病嗎?是不是得了什么怪?。俊?/br> 議論聲雖然被壓得極低,但還是有一些字眼鉆進了魏輕輕的耳朵。 她眼中迅速凝聚出淚光,壓抑的哽咽,最后,她終于受不了這些異樣的眼神,轉(zhuǎn)身就往自己院子跑。 然而她跟前的女官卻厲聲吩咐道:“還不抓住大姑娘!” 下人不敢違背,抓住魏輕輕不讓她動彈。 魏輕輕幾近絕望,她不能說話,便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女官。 女官卻面無表情,“大姑娘,今日是你祖母的生辰,你身為孫女,怎么能不到場,那豈不是不孝?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可不好,大姑娘還是忍忍吧,倘若身子不舒服,到時候早些回來也就是了!” 魏輕輕心中明鏡似的,平遙公主就是想讓她到人前去丟人現(xiàn)眼,但她不敢違抗半分。 因為那樣一來,女官便會變本加厲的“對她好”! “行了,大姑娘不要再胡鬧,快走吧!” 女官眸中盡是得意,這種將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覺,無疑讓她很是享受。 遠(yuǎn)處,魏妥妥仍舊站在那里。 梁氏拉著她,“好了,別看了,小心被那女官看見,那是平遙公主身邊的人,被盯上可不好?!?/br> 魏妥妥皺眉,“我今兒算是見識了平遙公主的手段?!?/br> 原來毀掉一個人,真的不一定要動刀子。 不過,被平遙公主盯上什么的,她倒是不怕。 她與云jiejie是一體,早晚要跟平遙公主見真章! 壽宴上并不平靜,一來魏輕輕的變化讓人瞠目結(jié)舌,二來魏若若打罵婢女還找了人伢子的事已經(jīng)傳開,魏老夫人幾乎是陰沉著臉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 倒是平遙公主神色輕松自若,關(guān)切的問魏輕輕:“魏大姑娘的病可有好轉(zhuǎn)?” 魏輕輕不能開口,女官替她答道:“病情已經(jīng)有了起色,若是大姑娘愿意配合,想必很快就會好。” 愿意配合? 什么叫愿意配合? 魏妥妥在一旁冷笑,不就是讓魏輕輕妥協(xié)么? 壽宴一結(jié)束,魏妥妥就去了云府。 云楚忱聽說魏輕輕的現(xiàn)狀之后,也忍不住說道:“這個平遙公主逼迫人的方式可真是花樣百出。” “云jiejie,咱們要不要管這事?” “平遙公主必定是知道魏輕輕求我?guī)兔Γ@么做一方面是想折磨魏輕輕,一方面是想告訴我,即便我插手了,她也一樣能達(dá)到目的?!?/br> 魏妥妥撇嘴,“拿別人的人生來作伐,就這么有優(yōu)越感?” “平遙公主不是一向如此么?!?/br> “那咱們怎么辦?” 云楚忱低聲在魏妥妥耳邊說了幾句,魏妥妥連連點頭,“好,我知道了云jiejie?!?/br> 雖然二人與魏輕輕都有舊怨,但并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能解救魏輕輕于水火,將來也多一個人對付平遙公主,并沒有什么不好。 而且云楚忱之前答應(yīng)了要幫魏輕輕,自然是要兌現(xiàn)諾言。 ……………………………… 圓月漸漸西斜,已至四更天。 一處破敗的木屋之中,玉蟬渾身是傷,手腳被牢牢捆著,嘴巴也被塞住,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哼聲。 燭火被門窗縫隙吹進來的冷風(fēng)鼓動,呼啦作響,好似也及其不安一般,隨時都要熄滅。 搖搖欲墜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一個肥胖的婦人提著燈籠進來。 她穿著暗褐色短打布衫,面上的橫rou隨著走動微微發(fā)顫。 玉蟬一見了她,渾身一個驚顫,半點哼聲也不敢發(fā)出了。 肥胖婦人費力的蹲下,用粗繭橫生的手指尖捏住玉蟬尖巧的下巴,面露兇相。 她惡聲道:“賤蹄子,若不是見你還有張可人兒的臉蛋,能賣個好價錢,老娘現(xiàn)在便將你的腿打斷!扔到山里去喂野狼!哼,若再敢想著逃跑,你可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玉蟬驚恐的看著她,滿目絕望。 對方見她露出此等神情,知道她怕了,得意一笑,卻冷不防身后的門板傳來嘩啦一聲巨響。 破敗的木門猛然化作碎片,劈頭蓋臉的砸在胖婦人的身上。 她痛叫一聲,目次欲裂便要回頭喝斥,卻被人一腳踹中胖臉,轟的一聲仰倒在地,摔得七葷八素。 緊接著,一柄雪亮的長刀“唰”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玉蟬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連連后退,可她手腳被死死捆住,又能逃到哪里去。 長刀之下的婦人也不明白來人到底是誰。 可在市井陰暗處行走的她,自然懂得如何說話。 她連忙哀求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您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小婦人決不違抗,只求您留小人一條賤命……” 執(zhí)刀的黑衣人卻沒做聲,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身后。 門外,一名女子緩緩走近,黑紗帷帽長長垂至腳踝,將她全身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遮住,看不清她的面容與身形。 只聽她語氣淡漠,聲音冰冷,分明就是平遙公主的聲音:“你的賤命的確不值什么……” 肥胖婦人原本以為是哪里來的閑漢想要英雄救美,沒想到卻是錯了。 她聽對方聲調(diào),竟是毫不吝惜他人性命的模樣,就知道今日不能善了。 “小婦人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牙婆,并不曾得罪什么人……所作所為也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還請您說明來意,小婦人若能辦到,定然做牛做馬竭盡所能為您辦事!” 平遙公主輕蔑一笑,卻沒看她,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角落里的玉蟬。 “將她口中的東西弄出來?!?/br> 她身后的婢女同樣罩著黑紗兜帽,聞言立刻上前將玉蟬口中堵著的東西取出,讓她得以開口說話。 玉蟬在魏老夫人的生辰宴上見過平遙公主一面,卻并未聽見她開口說話,是以沒有分辨出此女是誰,但不管是誰,她立即抓住一線生機,哀求道:“姑娘救我!求姑娘救我!” 平遙公主隔著帷帽的薄紗看了她片刻,問道:“救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玉蟬咬唇頓了頓,立即明白對方并不是什么亂發(fā)善心的人。 她淚水順著臟污的臉頰狂亂流下,“玉蟬從今往后就是姑娘的人,當(dāng)牛做馬,決不背叛,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平遙公主笑道:“如果我讓你回到林家去呢?” 玉蟬一怔:“林家?” “沒錯,我要你回到林家去,幫我做一件事。” “可是……我剛被魏若若賣了……如何回到林家?” “我會幫你消掉奴籍,給你一個身份,讓林景明納你為妾?!?/br> 給林景明做妾? 魏若若一定會被氣瘋吧? 玉蟬想到魏若若那副嘴臉,就覺得恨極。 她拿自己撒氣還不夠,居然因為林景明多看了她幾眼就將她賣掉,還讓人往死了折磨她,這個仇,她自然是想報的。 況且,做人妾室,也比淪落風(fēng)塵要好。 于是她答道:“玉蟬愿意。” 平遙公主彎唇點頭,說:“好,既然如此,我會讓人先找地方安置你,你只需服從命令,不可有半分違逆!否則,你決不會比今日的下場更好,可明白了?” 玉蟬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了三個頭,應(yīng)承道:“奴婢遵命!” 平遙公主示意婢女將她手腳解開,“那這個牙婆,便交給你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