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女神總裁(7)女總裁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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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女總裁的另一面 2021年11月20日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秦銳到覺得他的情況和這句話有些相反,別人是現(xiàn)有愛情在步入婚姻的殿堂,而他是先領(lǐng)結(jié)婚證再追老婆,可以說是「婚姻是愛情的開始」。 距結(jié)婚登記已經(jīng)過去了4天,今天正好是周五。 那天他參觀完夏凝雪的豪宅,本以為會就此開啟曼曼追妻之路,然而林夭夭那位御姐女神卻拉著夏凝雪的小手,和他坦白了她們是百合的事實。 并且,夏凝雪與林夭夭共同和他約定,周一至周四夏凝雪會在豪宅居住,給外人一個他們婚后同居的假象。 而周五以及周末的兩天,夏凝雪則是去林夭夭家里。 也就是說,工作日夏凝雪屬于他秦銳,周末夏凝雪屬于林夭夭。 不公平分配也就罷了,夏凝雪還明確表示,工作日的晚上如果沒見她回家,那就是去林夭夭哪里了,讓他勿念。 秦銳現(xiàn)在回想起夏凝雪當(dāng)時說的「勿念」 一詞,就欲哭無淚,好在夏凝雪也算明事理,她表示如果不回家會通知秦銳一聲。 夏凝雪當(dāng)真向秦銳許諾她之前說的話,婚后只要不帶到家里來,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隨便他秦銳怎么玩。 甚至還表示,如果秦銳玩出孩子了,她夏凝雪也愿意以母親的身份領(lǐng)養(yǎng),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問題來了,秦銳算不算被林夭夭給綠了呢?現(xiàn)在擺在秦銳面前有三條路,首先是掰直并追求夏凝雪讓她「妻子」 的身份坐實,要么就是搞定他最喜歡的御姐女神林夭夭,至于最后一條,那就是該咋滴咋滴。 綜合來說,秦銳最看好第二條,只要把林夭夭搞定,直接一勞永逸,坐擁一冷一熱兩大極品女神。 所以當(dāng)天秦銳就索要了林夭夭的聯(lián)系方式,這幾天可沒少勾搭人家。 今天周五,秦銳是早班問診,所以下午3點鐘就已經(jīng)下班了。 秦銳回到66號山莊豪宅的時候,剛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家里有人活動的跡象。 「夏凝雪在家?」 秦銳環(huán)顧四周嘀咕道。 在入住豪宅的時候,秦銳就發(fā)現(xiàn)了,夏凝雪喜好清凈,碩大豪宅連個傭人都沒有,也有可能是在自己沒來之前,她一直和林夭夭居住生活。 家里有人活動的跡象,只可能是夏凝雪在家。 可又不應(yīng)該啊,今天是周五,按理說夏凝雪會去林夭夭哪里啊。 懷揣著疑惑,秦銳開始尋找夏凝雪的身影。 果然,在豪宅二樓的開敞露天平臺,發(fā)現(xiàn)了夏凝雪。 這露天平臺可不一般,有一個室外游泳池,以及大量綠色植物花卉,都在泳池邊擺設(shè)著,環(huán)境極為優(yōu)雅。 此時此刻,穿著居家清涼白色吊帶衫,披著一頭青絲的夏凝雪,正一個人坐在泳池邊,背對著秦銳,一雙白皙玉足伸進(jìn)了水池里,獨自戲水。 讓秦銳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是,夏凝雪的身邊還放著一只玻璃缸,里面……是一只小烏龜。 當(dāng)秦銳一步步走近了過去,要推開門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女人似乎正吃著什么東西,左手抱著什么,右手時不時拿起一點就往嘴里送。 更讓秦銳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夏凝雪還會從自己的食物上弄下一小塊,丟到烏龜缸里,讓那只小烏龜也咬著吃一點。 只可惜距離遠(yuǎn)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東西,還能人和烏龜一起分享著吃的?秦銳臉上浮現(xiàn)一抹壞壞的笑容,故意特別輕地推門,不讓夏凝雪發(fā)現(xiàn)自己靠近。 然后,用他幾近無聲的腳步,緩緩地來到夏凝雪身后。 當(dāng)秦銳看清了女人正在吃的東西,差點以為自己是眼花產(chǎn)生幻覺了!那竟是一個足足有籃球那么大小的透明玻璃糖果罐子,整個罐子里,是五彩繽紛,圓不熘秋的一堆棉花糖!這些彈性十足的棉花糖一個個就大拇指大小,粉嫩柔軟,擠壓在玻璃罐里,讓整個橢圓形的糖果罐子很是可愛,就像一件色彩艷麗的藝術(shù)品一般。 而夏凝雪正是一手捧著大糖果罐,一手時不時就伸進(jìn)去拿一個出來,往自己的小嘴里塞。 她的臉蛋這會兒從側(cè)面看過去,就是鼓鼓的,像是塞滿了棉花糖。 女人自己咕嘰咕嘰吃個不停,而且還動不動看一旁的小麝香龜吃完了,就揪下一小塊棉花糖,丟給小龜吃。 「噗……」 秦銳終于忍不住了,一口氣沒憋住,開始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夏凝雪被嚇了一跳,塞滿棉花糖的小嘴里發(fā)出「嚶」 地一聲,扭過頭來,整就一個「包子臉」,瞪大了一雙美眸,驚慌失措地看著秦銳。 秦銳看到女人臉頰鼓鼓的樣子,就更歡樂了,大笑著道:「哈哈……小雪,你用不用這么心急,又沒人跟你搶,慢慢吃嗎,你的臉都成圓的了!」 夏凝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況是多么窘,「唔」 地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加快速度把嘴巴里的棉花糖吞下去。 秦銳已經(jīng)笑得不行了,一手摸著肚子,慢慢在夏凝雪身邊坐下來,看看那只在玻璃缸中正慢吞吞咬著棉花糖的小烏龜,道:「你就這么喂它的,難怪這么小 ,都不長個兒?!?/br> 「麝香龜本來就長得不大?!?/br> 夏凝雪終于把糖果全吃下去了,辯解了句,可立馬又杏眸怒瞪著道:「誰準(zhǔn)你到這里來的!」 秦銳咧嘴道:「哎呀,不要害羞,不就是星海國際的夏大總裁,夏家的大小姐夏凝雪,喜歡吃棉花糖,還喜歡拿棉花糖喂烏龜么,這沒什么丟人的,我不會出去亂說的……放心吧……」 夏凝雪都快瘋了,她完全沒想到秦銳會突然回來,平日里這里都是她的私人領(lǐng)域,除了夭夭姐誰都不會進(jìn)來。 之前她就和秦銳明確要求過,秦銳只能在這別墅的一樓活動,哪知道今天心情好在家休息,好巧不巧遇到了秦銳,還碰到她在吃棉花糖的時候!「怪不得那天我問你,喜歡吃什么的時候,你欲言又止呢,原來是吃棉花糖啊,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會笑話你?!?/br> 秦銳一邊說著,可一邊怎么都憋不住,強行忍著笑意。 夏凝雪知道這下完了,被這家伙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怎么說都沒底氣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繼續(xù)掏出一個黃色的棉花糖,往嘴里一扔,咕嘰咕嘰地咬了幾口吞下。 「對,我就喜歡吃棉花糖,你管得著嗎!」 夏凝雪氣呼呼地說。 秦銳怕女人真生氣了,也就努力地控制了下,不去笑話她了。 可這么盯著女人看,秦銳也感慨頗多。 接觸多了,發(fā)現(xiàn)這女人并不像表面這么冷冰冰,硬梆梆的,反而有著各種小女生的一面,看她吃棉花糖和喂烏龜?shù)臉幼樱峙赂變簣@小朋友有得一拼。 也難怪夏凝雪要偷偷摸摸地吃,這形象讓外界的人知道,誰還會聽她這個冰山總裁的話,估計背地里都把她當(dāng)小女生看了。 「棉花糖很好吃嗎?給我嘗一個吧。」 秦銳伸手道。 夏凝雪見他終于不嘲笑自己了,才伸手進(jìn)去,撥開一些彩色的,拿了個白色的原味棉花糖給秦銳,水果味的還不肯,并且多一個都不讓。 秦銳莞爾,別的東西花錢這么狠,幾毛錢一個的棉花糖倒較真了。 拿過來放嘴里,咀嚼了幾下,蹙眉道:「也沒什么特別的呀,就普通棉花糖啊,你怎么這么愛吃,看你都把嘴塞滿了。」 「我就喜歡吃,你不喜歡拉倒?!?/br> 夏凝雪似乎很不滿秦銳看不起棉花糖。 秦銳嘀咕道:「這一罐子棉花糖,得幾百個吧,你一次吃多少呀,吃這么多糖,也不怕發(fā)胖?」 其實秦銳心里想著的是,莫非這女人吃糖長的rou,都長到她胸和臀上去了?不然這身材哪會這么妖嬈。 「棉花糖的糖分少,原料是蜀葵居多,糖是大腦唯一需要的能量來源,我多吃點可以更加專注思考,有什么壞處?!?/br> 夏凝雪強辯道。 秦銳知道女人的話也是牽強的,估計是她嘴饞,剛好喜歡吃這種零食而已,也沒多追究的意思。 倒是夏凝雪竟然養(yǎng)了一只烏龜,讓秦銳覺得很有意思。 「那為什么你會養(yǎng)個小烏龜?這跟你的氣質(zhì)不太般配啊?!?/br> 秦銳覺得,這女人該養(yǎng)一些高貴血統(tǒng)的馬或者犬之類的寵物。 「因為烏龜不容易死,餓十天半個月也沒事?!?/br> 夏凝雪認(rèn)真地說。 秦銳的臉色一僵,這理由倒真沒想到,他盡量忍著沒笑,納悶道:「你不會告訴我,這麝香龜……不會平時就吃棉花糖過活吧?」 「你有意見?」 夏凝雪反問。 「呃……」 秦銳額頭有點冒汗,原來女人真的只給這小東西吃棉花糖,也真虧得小烏龜還活著。 秦銳伸手指去逗了逗小烏龜,結(jié)果這小東西很懶,綠豆眼一翻,四肢和腦袋都縮進(jìn)去了,懶得搭理他。 「這烏龜有名字么?」 秦銳隨口一問。 「它叫……」 夏凝雪剛想說,又小嘴一閉,改口道:「沒名字?!?/br> 秦銳狐疑道:「該不是……就叫棉花糖吧?」 夏凝雪的俏臉上立馬浮現(xiàn)一抹胭脂紅,水眸波光點點,嘟了嘟嘴,不吭聲。 秦銳哪還不清楚什么意思,哭笑不得:「你真叫它棉花糖?你是有多喜歡棉花糖???」 「你……你到底找我干嘛?。∥揖拖矚g養(yǎng)烏龜!我就喜歡棉花糖!礙著你了嗎?。俊?/br> 夏凝雪看他又要笑自己,覺得男人是把自己當(dāng)傻妞了,有些委屈地眼眶泛著瑩光,不由自主嬌呼起來。 如果這女人長得一般,秦銳還真把她當(dāng)傻妞看了。 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天使般的花容,聽著女人有些嬌滴滴的嗓音,秦銳全身骨頭都快融化掉了……這還不是夏凝雪故意的,這女人要是肯對著男人撒撒嬌,恐怕是男人都得神魂顛倒。 不由得,秦銳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夢境,那個時候夏凝雪好像也是羞澀嬌柔小女生模樣,在忍耐著身后那個油膩大漢胯下的粗壯roubang挑逗……我呸!秦銳啊,你怎么能胡思亂想!夏凝雪見秦銳走神了,還以為他在想怎么取笑自己呢,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從糖果 罐子里拿出一個芒果味的,遞給秦銳,面含幾分羞澀。 「你……你吃棉花糖嗎?」 秦銳聽到女人的聲音,卻是瞬間神色有些呆滯。 轟!腦海里彷佛炸開了什么,一個原本模煳的記憶,在這時忽然涌現(xiàn)出來!他仔細(xì)地凝望著夏凝雪的臉蛋,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棉花糖,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話……「難道是……」 秦銳的眼里萬千思緒,時光彷佛倒退回十幾年前,自己被師父丟到大街上的那一個傍晚。 ……「吃棉花糖嗎?」 說話的是一個奶聲奶氣,透著清靈的嗓音,一身藍(lán)色褶花連衣裙,一頭齊耳短發(fā),烏黑油亮,長得粉凋玉琢的小女孩。 女孩看起來也就六七歲大小,肩邊架著把熊貓圖案的黑白小花傘,兩只粉嘟嘟的小手,各拿著兩包透明包裝的棉花糖。 一包粉紅色,一包明黃色,圓滾滾的棉花糖不多,一包里也就不到十個,剛夠小女孩的手拿著。 天空陰沉沉的已經(jīng)下了一白天的雨,灰暗的青磚街道上,這個好似童話里走出來的精靈一般的漂亮小女孩,好似成了唯一的一抹亮彩。 而在小女孩的身前方,坐在濕漉漉的一根黑色路燈燈柱邊的,是一個全身已經(jīng)濕答答粘著,頭發(fā)亂糟糟,劉海遮住了半張黑瘦小臉的男孩子。 行色匆匆忙著下班回家或者避雨的行人,沒時間對這樣一個陌生的小家伙停駐腳步。 小男孩已經(jīng)被雨水浸泡地有些唇色發(fā)紫,略微有些瑟瑟顫抖。 當(dāng)他意外地聽到這樣一個跟黃鶯鳥似好聽的聲音時,眼前就已經(jīng)有了兩包棉花糖。 小女孩見男孩呆呆地看著那棉花糖,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上露出一絲猶豫掙扎的可愛表情,嘟嘴說:「唔……我喜歡草莓味兒的,你選黃色那個芒果味兒的好嗎?」 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小女孩的臉,當(dāng)對上她那對如同星辰般發(fā)亮的大眼睛時,一陣失神,跟著又立刻縮了縮頭,然后,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顫抖著的手,拿過了那包芒果味的棉花糖后,小男孩能聞到,從口袋處透出來的水果香味。 他突然記起來,自己已經(jīng)被師父折磨的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小女孩已經(jīng)很歡樂地自己拿了一顆草莓味兒棉花糖放嘴里,「咕嘰咕嘰」 地咀嚼,還不忘舔一舔紅潤薄唇上的白粉末兒。 「今天來晚了,糖果屋的老爺爺說賣了只剩下這兩包了,可不是我小氣哦……哼,那些搶我棉花糖的人真討厭,下次我要早點來,把店里的棉花糖全都買下來!」 小女孩生怕小男孩不相信似的,空出只手伸進(jìn)自己背著的一個熊貓頭造型的小單肩挎包里。 掏著掏著掏了一會兒,小女孩忽然小臉蛋粉撲撲的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又從自己那包糖里掏出一個。 「我出門急,忘記多帶點錢了,再給你一個好吃的草莓味兒的!」 小女孩很心疼的樣子,但還是又把一顆糖果塞給了男孩。 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fù)T诹寺愤?,車窗搖下,一個司機對著小女孩笑著打招呼。 「大小姐,您怎么又一個人跑來買棉花糖了?快上車吧,別淋著,夫人正找你呢!」 小女孩嬌憨地笑著,用力地點點頭,然后,像朵藍(lán)色的小云彩,收起雨傘,跑著進(jìn)了車?yán)铩?/br> 男孩出神地看著那輛黑色的奔馳遠(yuǎn)去,直到甩著紅色尾燈,消失愈發(fā)黑暗在街頭……雨依然在下。 但,這一刻的溫暖,讓男孩眼中的世界,彷佛已經(jīng)靜止。 ……望著女人天使般的臉蛋,秦銳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眼里漫漫著溫情。 秦銳不相信有有緣分這種東西,但他這一刻,突然覺得,這就是一種「緣分」。 「你在一個人傻乎乎地笑什么呢?」 夏凝雪懷里抱著裝棉花糖的罐子,好奇的問。 女人顯然不會知道,秦銳剛才心里有多少的復(fù)雜思緒涌過,她很認(rèn)真地說:「給你吃一個芒果味的,算是我給你的封口費了,千萬不要和別人亂說,尤其是夭夭姐!」 秦銳莞爾一笑,很順從地接過芒果味的棉花糖。 夏凝雪覺得男人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自己的目光比之前溫柔了許多,讓她有些都不好意思了。 「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干嘛這樣看著我?」 夏凝雪迷迷煳煳的。 秦銳忽然說了句讓她更加莫名其妙的話:「謝謝你」。 「嗯?」 夏凝雪一頭霧水,「你到底聽見沒啊,不許和別人亂說,尤其是夭夭姐!」 秦銳這才回過神,接著就把棉花糖吃了進(jìn)去,軟軟的,甜到了心里,下意識說了一句:「我想吃草莓味的。」 夏凝雪聽到男人這話,女人的美眸滿是寒光,銀牙緊咬,死死盯著男人道:「你別得寸進(jìn)尺!」 「???」 秦銳都懵了,這小妮子怎么了?「哼!」 夏凝雪粉嘟嘟的粉唇一噘,頗為俏皮的嬌哼了一聲:「你自己玩吧,我去找夭夭姐了,拜拜~」 秦銳等夏凝雪離開露臺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惹到女人了,無奈地?fù)u了搖 頭。 「不就是個棉花糖,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