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書迷正在閱讀:甜蜜圈套:總裁你放開、先婚厚愛、穿成萬人迷的炮灰男妻、jian臣召喚系統(tǒng)[基建]、桃源仙村、夢洲(親父女 h )、我的男朋友是人魚、皇后知心、我們食修,以飯服人、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在他離開之后,一路找人的鄭承宇和譚袖也走到了這兒。 奇怪,那會兒還有腳印,現(xiàn)在怎么沒了? 鄭承宇拖著砍刀喃喃自語。 譚袖眼珠漆黑。 地上水干了。 繼續(xù)找,應該就在這附近。 他們因為盜墓賊和神婆的身份殺了無數(shù)人,每次參與這個角色扮演游戲的沒有過多久都會被他們殺掉。 但是這次即使是他們附身到了這兩個有盜墓賊和神婆身份卡的人身上,也沒有能捉到一個人。 從昨天晚上開始,所有人都像是有默契的藏起來一樣,叫他們怎么找也找不到。鄭承宇和譚袖就只能回到東邊來。和白阿婧那些無辜被殺的人不同。他們兩個在成為身份卡上的怨魂時就自愿當了洞神的倀鬼,替他殺人。 這次不能不完成任務。 兩人心中都有些急躁,行走在林子里的動作愈加粗魯。 而此時,衛(wèi)韞已經(jīng)原路返回了昨天的山洞。 走到門口的時候柴火已經(jīng)熄滅了,他心中一驚,有些擔心是謝宙離開了。提起礙眼的嫁衣快速走進去正要尋找,結果一抬眼就看見了走出來的謝宙。 謝宙手上還拿著自己放下的那個罐頭。 衛(wèi)韞: 我出去探了探路。 他第二次發(fā)揮了在謝宙面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天分。 上一次還是在他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別墅里給謝宙下藥綁了他的時候。 兩次都在同一個人面前鬼扯,就連萬物一向不怎么在意的衛(wèi)韞都有些尷尬,就怕謝宙昨晚醒著,當面就是一個拆穿。 好在對方好像在他離開的時候真的睡著了,此時并沒有對他的話表現(xiàn)出質疑。 彈幕里都被嫁衣小jiejie一系列cao作搞的有些懵。 遲瀾更是皺起了眉。 衛(wèi)韞又是要做什么? 他昨晚看見他離開的時候不解,現(xiàn)在更是迷惑,只是在看到他身上稠艷漂亮的嫁衣時像是被燙了目光一樣挪開眼神。 這人真是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猜測遲瀾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之前疑惑的事情衛(wèi)韞之所以穿女裝嫁衣,是因為他的身份卡是落花洞女。 即使是荒謬,但事實就是這樣,落花洞女是一個男性青年。 謝宙看向衛(wèi)韞,衛(wèi)韞這時候撫著面具,又一次慶幸有東西擋住了他的臉。 罐頭是留給你吃早餐的。 彈幕:? 嗯? 說好的謝禮呢? 怎么睡一覺起來就變了? 所以漂亮jiejie果然是善變的嗎? 謝宙原本是看不到彈幕的,畢竟那是用洞神的陰氣連接的,但是洞神卻像是要讓他故意看見一樣。 將彈幕原原本本的呈現(xiàn)在了他眼前。 漂亮jiejie? 在看到首當其沖的彈幕時,他聲音冷淡開口念了出來。 衛(wèi)韞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彈幕,臉色瞬間就扭曲了一瞬。 漂亮個鬼! 這群人是眼睛瞎了嗎? 也不怪彈幕迷惑,實在是衛(wèi)韞女裝真的毫無違和感,穿著嫁衣根本讓人想象不到是男孩子身上。 而且那頭鴉羽長發(fā)一看就是真的啊。 誰能想到會有鬼光明正大作祟這種事情呢。 彈幕里一溜煙的漂亮jiejie的嘴,騙人的鬼!謝宙看見后頓了頓,不知為何沒有再告訴衛(wèi)韞。 只是在拿起衛(wèi)韞給的罐頭之后,開口道:謝謝。 他道謝的太過自然。 衛(wèi)韞一看見他就想到剛才那聲漂亮jiejie,這時眼皮一跳,只得抿唇道: 你快吃吧。 吃完他才好研究這個純陽之體怎么用。 彈幕里原本還想提醒漂亮jiejie謝影帝其實不吃外面的東西,他拍戲那么多年從來不收別人給的食物。 結果就看見在嫁衣小jiejie話音落下之后,謝影帝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罐頭,靠在墻上動作優(yōu)雅地吃了起來? 第25章 彈幕: 網(wǎng)友們懵了一瞬, 只覺得臉被打的啪啪疼。 謝影帝之前不是都不吃嗎? 怎么這次就吃了? 誰來科普一下謝影帝是不是和這個漂亮jiejie有什么關系?彈幕里不服的問,然而大家都是一臉懵比。 沒聽說啊。 而且說實話嫁衣小jiejie遮著臉,我們想科普也不知道是誰啊。 一句話真正扎心, 網(wǎng)友們只能坐在屏幕前幽幽地看著兩人。 衛(wèi)韞在被落花洞女身份卡同化穿上嫁衣之后就不需要進食了,甚至是看見吃的就惡心。此時轉過身去思考著白阿婧給他的信息。 謝宙是純陽之體, 人他已經(jīng)找到了, 至于怎么殺了洞神現(xiàn)在還沒有頭緒。白阿婧只是說曾經(jīng)見過洞神被純陽之氣灼傷, 但是具體的卻不清楚了。 在他思考之時, 謝宙已經(jīng)吃完了一個罐頭。即使是在荒蕪的山洞里,他動作依舊很自然好看,罐頭盒子被放在一旁,謝宙抬眸忽然問: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衛(wèi)韞本來是想說在想怎么殺洞神。 但是這時又記起謝宙的身份卡不明, 便咽下了口中的話,他可不想還沒先殺了洞神就先暴露了自己。 沒什么。 謝宙見狀也不多問, 他吃飯時神色平靜,此時站起身來卻又多了幾分冷漠的壓迫感。 你知道他們最早出事的時候是在哪個山洞嗎? 最早出事的山洞? 衛(wèi)韞一瞬間便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么。 他轉頭看了謝宙一眼, 即使是昨天就知道對方也清楚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游戲了, 而是可能真的有邪祟作怪。 但當謝宙這么坦然的問出來時他還是有些怪異,就好像世界觀被打破了一樣,有些拿不清他到底什么態(tài)度。畢竟原著中謝宙在這個時候可從不知道有邪祟存在。 心底思維發(fā)散只是一瞬,衛(wèi)韞便及時止住, 回答當下的問題:具體的不知道。 湘西密林里的洞xue很多,我知道唯一的線索是那地方附近有祭壇。 盜墓賊和神婆殺人是為了血祭開墓。 這個角色扮演的故事線都是真實的,故事內(nèi)容自然也是真的, 白阿婧他們就是死在祭壇上, 只不過枉死的怨鬼對于自己死亡的地方有怨氣,不能記清地方, 他當時第一時間才沒有問白阿婧。 謝宙聽聞之后點了點頭。 他淺灰色眸光微微垂下,閉上眼時腦海中此時信息紛亂。 每個人在拿到身份卡的時候都會與身份卡上的怨魂相連。 洞神為了吸收怨氣,更是將自己也附在了身份卡上,他在其他人的詛咒開始發(fā)作的時候找上謝宙,就是準備像往常一樣控制著這個人,看著那些人自以為是逃出生天,自相殘殺,然后再出來吃了他們帶怨驚恐的靈體。 可是這一次,他唯一失算的就是沒想到這次參與角色扮演游戲的人里有一個純陽之體。 而且這純陽之體還正好是洞神身份卡,是他要附身的人。 洞神再如何自稱是神,他也明白自己不是真的神,他只是墓里的東西染了尸氣生形,但凡是陰間所生,都不敢接近至陽之物。 因此他原本是準備放棄這次親自附身收割的快感,讓其他人殺了這個叫謝宙的人的。但是卻沒想到,在他起霧讓詛咒卡生效的時候山上多出了一股叫人膽顫的煞氣。 不是道士和尚。 而是和他同屬一源,卻又可怖的多的兇煞。 邪物之間大多彼此都有感應,洞神雖然沒有和那股煞氣碰面,但是卻也忌憚了幾分,知道自己遠遠不敵那惡煞。 未免出現(xiàn)意外,便起了吞噬掉純陽之體,奪舍謝宙的想法。 只要他舍下受傷奪舍成功,那煞氣的主人來了也奈何不得他。畢竟那時候他已經(jīng)拋卻了邪物之身,成了真正的擁有至陽體質的正常人。 這也是洞神寧愿虛弱被謝宙壓制在腦海也要留下的原因。可惜他不知道兩人心神相連的時候,他所有的想法謝宙都能知道。 神色冷漠的男人眼中平靜無波,像是冰冷的機械一般,沒有理會在耳旁蠱惑的洞神,閉眼從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洞神記憶中提取出了衛(wèi)韞想要的信息。 嗓音低啞開口:祭壇那里有洞神本體。 洞神將自己融進了身份卡里,真身在身份卡上,他的本體現(xiàn)在毫無力量可言。雖然有祭壇看守,但只要能進去就可以找辦法摧毀。 只要本體摧毀,這邪物便不成氣候了。 這段話信息量極大。 衛(wèi)韞先是眼神微亮,隨即又疑惑謝宙是怎么知道的? 他與謝宙想到過一塊兒,只是沒有他知道的那么多。 洞神本體白阿婧曾經(jīng)也說過,洞神想盡辦法藏了自己本體。 為什么藏? 他心底只有一個結論本體是他的弱點。 至陽之體克制邪物,如果他們找到洞神本體,說不定真的就能以至陽封印。 畢竟但凡是生來的邪物總有克制的辦法,這也是這本靈異文中曾經(jīng)明確說過的。 當然除了某個集結了陰煞之氣而生的存在。 靳寒庭的名字在眼前一閃,卻被衛(wèi)韞壓下去。 他思索了一下便認同了謝宙的話。 這種時候找到洞神本體對他無論如何都對他有利,所以哪怕前面真有陷阱也要去。 這樣想著,衛(wèi)韞點頭道好,那我們抓緊時間去找祭壇。 不過因為上一次邪祟的教訓,衛(wèi)韞站起身來后離謝宙遠了些。 走吧。 他戴著面具,穿著嫁衣,即使是拉遠距離也沒有讓人覺得有什么不對,反倒以為是漂亮jiejie矜持。 謝宙卻微微皺了皺眉。 看著已經(jīng)轉過身去的衛(wèi)韞難得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分明是幫了衛(wèi)韞,他為何卻好似更加疏遠了些? 謝宙目光困惑了一瞬,微微斂下。 洞神原本對這該死的人類要去找他本體驚怒不已,此時見這人示好不成卻反被疏遠,心中出了一口郁氣,此時語氣陰森嘲笑: 你看你討好人家,人家卻好像不領情啊。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你想知道衛(wèi)韞為什么這么冷淡嗎?最后一句話忽然出現(xiàn)。 在幾個月前這個叫衛(wèi)韞的青年每天圍繞著他轉,甚至還給他下藥,不過從下藥開始便改變了。 你想知道我可以看看他的記憶。 只要你將身體借給我一會兒。 謝宙目光微微閃了閃。在洞神一遍遍在他耳邊蠱惑時,睜開眼冷聲道:我想知道什么自己會去看。 思緒重新被掌控,謝宙走出洞外,將洞神壓制到了腦海最深處。 而此時,衛(wèi)韞卻回過了頭。 在山洞中休息了一個早上,他體力微微恢復了些,雖然昨晚沒睡還有些疲憊,但也不影響行動了。 天晴的不太正常。 謝宙抬頭就看到那人站在陽光下眼睛清透的模樣,看了眼后也點了點頭。 衛(wèi)韞和謝宙查詢山上有祭壇的地方,而鏡頭這時候卻轉向了另一邊。 畢竟一夜過去了,大家也得看看其他人怎么樣了。 吳衡明蔣倫魏檬檬三個人被衛(wèi)韞藏在山洞里,還堆了草叢遮擋,幾個人面色疲憊的也像是一晚上沒有睡。 彈幕前觀眾們感慨了幾句。 大家都在這邊,可惜了沒有遇到謝影帝。 不過特約嘉賓身份特殊,可能要特定條件下才能遇到,這也是導演組的安排吧。 不可能人人都見到謝影帝。 對了,這么久怎么一直沒有見過口罩小哥和周文禾??? 他們不是也在第一天上山起霧的時候失蹤了嗎?彈幕看到其他人,這才想起來衛(wèi)韞和周文禾來,都有些疑惑。 這都快一天了,鏡頭怎么一點也沒有給兩人? 周文禾不知道網(wǎng)友們在找她,她現(xiàn)在正疲于奔命。 她比魏檬檬幾人幸運點,一進來的時候雖然失蹤身體被控制了,但是她呆的地方距離譚袖和鄭承宇的位置很遠,那兩個人沒有追到這兒來。 但是她也并不好過。 探險家的身體素質雖然好,可是也耐不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她隨身的背包在失蹤的時候就不見,醒來后又被困在一個祭壇一樣的林子里,始終走不出去。 一開始只是饑餓困頓,這還能忍住,但是昨天晚上的時候那祭壇上不停的滲血,叫她徹底變了臉色。 她雖然不是醫(yī)生,但也分得清人血和其他血的味道,在嗅到那濃郁的血腥味時,周文禾再也無法相信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真人秀。 沒有一個真人秀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那祭壇上流出來的分明就是人血! 周文禾臉色發(fā)白,不住的后退,想要往后跑連滾帶爬地離開林子,但卻始終動不了。 所有求救的辦法都試過了,但是始終卻無法向外界傳遞消息,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晚上是怎么過來的。 發(fā)瘋,精神崩潰,卻都阻止不了那從臺子上源源不斷流下來的血。 這樣的血量已經(jīng)不是死了幾個人就能造成的。 可是出不去身體又不受控制,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絕望地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也會變成那祭壇上流下來的血水。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太陽重新出來,周文禾都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等了有多久。 沒有裝備后她幾乎已經(jīng)分不清時間,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活著。她嘗試著再次走出祭壇林子,只是這一次還沒等她出去,就聽見了背后傳來的腳步聲。 在這種時候,背后刻意放重的腳步聲叫人悚然而驚。 周文禾甚至不敢回頭,就在身體的應激之下被控制著往前跑,這完全是身體自己的本能,也越發(fā)顯示出祭壇外出現(xiàn)的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