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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嵐看向秋意,問道:“昨日早膳過后,你是何時見秋嬤嬤進的小廚房?她身上穿著哪件衣服?” 秋意臉上的惶恐之色漸消,平靜地答道:“回大人,大約巳時初,秋嬤嬤身上穿著藏青色衣裙,裙擺繡著芙蓉花的圖樣?!?/br> “你撒謊。”秋娘怒瞪了秋意一眼,說道:“王爺,秋意分明是聽了老奴方才的回話,才編造出的謊話,王爺切莫聽信?!?/br> 秋娘知曉季翎嵐的身份,雖然明面上有幾分恭敬,心里到底是看不起的,所以她每次回話其實都是回給傅南陵聽的。 季翎嵐不理會秋娘,繼續(xù)問道:“秋意,當時秋嬤嬤進小廚房時,手上可拿了什么東西?” 秋意回答道:“秋嬤嬤手上拿著一個青瓷花瓶,還有幾支含苞待放的荷花?!?/br> 季翎嵐微微皺眉,問道:“那荷花花苞是否插在花瓶中?” 秋意想了想,搖頭說道:“不曾?!?/br> “若你再看到那個花瓶,是否還能認得出?” “認得,那就是娘娘房里常用來插花的青瓷花瓶。” 季翎嵐雖然看不清秋娘的表情,卻看到她僵硬的身子,隨即看向小李子,說道:“勞煩李公公派人將那只花瓶拿來,還有秋嬤嬤那件藏青色芙蓉花的衣裙?!?/br> “是?!毙±钭庸硗顺鰪N房。 秋娘抬頭看向季翎嵐,說道:“公子為何不信老奴,偏偏相信秋意?老奴才是娘娘身邊最親近的人,老奴才是替娘娘喊冤的人,公子這般偏信偏聽,可是與這秋意有什么勾連?” 不待季翎嵐說話,傅南陵一腳將秋娘踹到在地,冷聲說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在本王面前居然敢這般說話,當真該死!” 說誰不好,偏偏說季翎嵐;說什么不好,偏偏說季翎嵐與別人有染。這分明是往傅南陵的槍口上撞,死了也活該。 第62章 秋娘‘哎呦’一聲, 哭嚎了起來,道:“娘娘啊,您怎么就走了呢?您走了, 老奴就只能被人肆意欺凌, 您在天有靈開開眼, 看看老奴如今是怎樣一番光景?!?/br> 季翎嵐平靜地說道:“若你當真清白, 又何懼查證?如今這般胡攪蠻纏, 不正是心虛的表現?” 秋娘聲音一滯, 繼續(xù)哭道:“娘娘自小就是老奴看著長大的, 老奴待娘娘比親人還親, 如今娘娘被害,老奴卻被冤枉成兇手, 怎能不心寒?” 相較于秋娘的胡攪蠻纏,季翎嵐一直冷靜自持, 道:“我并未說你是兇手,也未曾說她們不是兇手, 只是想查證秋意的話是否為真,你卻這般哭鬧不休, 甚至不惜出言詆毀,不是將嫌疑往自己身上引么?秋嬤嬤在宮中多年, 今日怎的這般糊涂?” 秋娘的臉色變了變,說道:“老奴只因娘娘被害, 一時傷心過度, 才會出言無狀, 還請王爺恕罪?!?/br> 季翎嵐看向傅南陵,見他臉色蒼白,道:“王爺, 您身子弱,還是移駕正廳審問吧?!?/br> 傅南陵點點頭,道:“來人?!?/br> 傅南陵一聲令下,高斯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還有幾名鷹衛(wèi),躬身行禮道:“屬下參見王爺?!?/br> “將他們全部帶至正廳?!?/br> “是,屬下遵命。” 季翎嵐出聲說道:“還有這只油罐和那只兔子,也一并帶到正廳?!?/br> “是?!?/br> 傅南陵和季翎嵐打頭,身后浩浩蕩蕩跟了一群人。 迎面走來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身上穿著一身月牙白的圓領衫,手里揮著一把折扇,見傅南陵走過來,說道:“咦,三皇弟,這是去哪兒?” 傅南陵微微皺眉,頗為不耐地說道:“二皇兄不是政事繁忙么,怎的又回來了?” “林貴妃出事,九皇弟也未能幸免于難,這兇手如此膽大包天,定是窮兇極惡之輩,三皇弟向來身子孱弱,為兄怎能讓你一人面對?!备的掀秸f的情真意切。 傅南陵譏諷地笑了笑,道:“不勞二皇兄憂心,我好得很,這點差事還是能應付得來的。若是二皇兄無事,還是去看看父皇吧,父皇身體不適,正需要有人照護。當然,還有蘭貴妃,現下正是傷心的時候,還需二皇兄安慰?!?/br> 傅南陵面色一滯,他剛剛去過傅連朝的寢殿,不過因為朝中諸多大臣一再建議立他為太子,傅連朝不待見他,讓他吃了個閉門羹。而蘭貴妃被禁了足,任何人不得進出,他進不去,這才返回這里,想要看看后續(xù)如何。 “父皇已然服藥歇息,暫時不必侍奉左右。母妃那邊有奴才們侍候著,靜養(yǎng)幾日有助于修身養(yǎng)性,那是父皇垂愛。倒是三皇弟這邊我放心不下,索性過來看看。聽龐公公說,林貴妃和九皇子的尸身還未好好收斂,這恐怕多有不妥吧?!备的掀胶眯牡靥嵝训?。 多年的爭斗,傅南陵太了解傅南平,他不可能那么輕易被挑動情緒,現在的反應才屬正常。他笑了笑,道:“林貴妃和九皇弟為人所害,相較于著急收斂尸身,我覺得還是查明真相,還他們一個公道,更能安慰他們的在天之靈。二皇兄,你說呢?” “三皇弟所言有理,那現下進展如何,可曾查到兇手是誰?” “未曾,所以我沒時間在這里跟二皇兄閑聊。” 傅南陵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傅南平的厭煩,抬腳就朝正殿的方向走去。季翎嵐垂著頭,跟在傅南陵的身后,在路過傅南平的時候,突然被他攥住了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