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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側(cè)身,左手下垂,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掌中,擋住林校的鋼刀。與此同時,右手手腕翻轉(zhuǎn),長劍瞬間劃過林校的手臂。林校一驚,借力急退,被陸九逼下樹來。 “陸九!”方才林校的注意力完全被傅南陵吸引,根本沒注意他身后的陸九,這番交手下來,才認出了他。 陸九沒有說話,而是緊追不放,死死咬住林校,不給他抽身的機會。 原本兩人的武力值相差無幾,可每當他和陸九交手一次,高瑾隨之便發(fā)出一聲慘叫,擾亂了他的心智,漸漸落入下風(fēng)。在被陸九刺中腹部后,他咬牙扔出一枚□□,趁機抽身而去。 陸九剛想去追,就聽傅南陵說道:“不用追了,清掃戰(zhàn)場,找到阿嵐。” 陸九躬身領(lǐng)命,朝著還在顫抖的蒙面人撲去,很快院子里除了死尸,便只有傅南陵的人。 “搜查整座府邸,找到阿嵐,除劉府之人,其余人格殺勿論?!备的狭暾Z氣淡淡,說出的話卻讓人聞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 “是,主子?!?/br> 小林子躬身說道:“主子,這里血腥氣大,請您移步前廳。” 傅南陵點點頭,在小林子的帶領(lǐng)下,走向劉府前廳。 半個時辰后,陸九帶著王順和劉漣來了前廳,躬身說道:“主子,劉府上下屬下已帶人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阿嵐的下落。” 傅南陵的眉頭皺得死緊,道:“沒找到?人可是被抓了?” 陸九如實回答:“回主子,屬下在后院的梅園內(nèi),找到劉大人的公子,守在他身邊的是高瑾的私衛(wèi),因與劉夫人有些淵源,一直暗中保護劉家母子。聽他所言,阿嵐曾與高瑾之子高威交手,卻并未被抓。” “哦?把人帶上來,我有話要問。” “是,主子?!标懢呸D(zhuǎn)身將門口王順帶進了前廳。 王順低垂著頭進入前廳,跪倒在地,道:“王順見過大人?!?/br> 傅南陵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皾撊雱⒏娜?,你可見過?” “回大人,小的不曾見過。”王順沒有隱瞞,將兩次的經(jīng)歷如實說了一遍。 聽完王順的敘述,傅南陵的面色有些古怪,道:“這么說今日那高威曾與潛入之人交過手,還被那人傷了?” “確實如此。高威當時衣衫不整地躺在梅園外的桃樹下,身體似是動彈不得……” “衣衫不整?動彈不得?”傅南陵的臉色變得難看,很明顯是想岔了,道:“怎么個衣衫不整?” “上衣被撕爛,褲子被褪下……” 剛才不覺得,經(jīng)傅南陵這么一問,王順也不知不覺地想多了,尤其想到之前自己上前幫忙的時候,高威過激的反應(yīng)…… 小林子見狀頭垂得更低了,陸九的神色也顯得有些不自然。 “啪”,傅南陵手里的折扇被折斷,雖然清楚以季翎嵐現(xiàn)在的身子,不可能發(fā)生那樣的事,可他看了別人的身子這是事實,傅南陵心底的占有欲發(fā)作,恨不能現(xiàn)在就將那個高威給滅了。 “那高威呢?” “回大人,方才小人在料理劉夫人的尸身,并不清楚高威的去向?!?/br> 傅南陵惱怒的情緒一滯,問道:“劉夫人死了?如何死的?” “回大人,高威吃了暗虧,惱羞成怒,便將劉夫人抓來,以小公子為要挾,想要問出潛入劉府之人的下落,以及劉大人所留下的秘密。劉夫人佯裝答應(yīng),想用藥制住高威,結(jié)果被高威所殺?!闭f到這兒,王順突然靈光一閃,道:“大人,以方才高威的癥狀,似乎和之前受制相差不到,估計之前那人也是對他用了藥?!?/br> 傅南陵想起之前在俆曹村的時候,季翎嵐也曾用藥將人制住,知道季翎嵐用的是類似迷藥的藥物,可加上之前的衣衫不整,他怎么聽怎么別扭。 “找,就算把劉府翻過來,也要找到他?!?/br> “是,主子?!?/br> 雖然傅南陵說的模棱兩可,陸九還是第一時間會了意,帶著王順退了下去。 小李子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道:“主子,您喝杯茶潤潤嗓子?!?/br> 傅南陵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平復(fù)心底煩躁的情緒,道:“小林子,你去傳話,好好安置劉府眾人,不得打擾。還有劉夫人的尸身,定要安置妥當。” “是,主子,奴才這就去?!?/br> 傅南陵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轉(zhuǎn)身坐了下來,輕聲呢喃道:“阿嵐啊阿嵐,你究竟在哪兒?” 解剖室內(nèi),季翎嵐正躺在解剖臺上睡覺,眉頭緊皺,額間冷汗津津。 “阿嵐,他從未將你放在心上,甚至親手把你送到我手上,為何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曾經(jīng)在他夢中出現(xiàn)的男子,眉頭緊皺的質(zhì)問著。 “這是我與他的事,與你無關(guān)?!?/br> “與我無關(guān)?”他的話觸怒了男子,男子惱怒地捏住他的下巴,道:“阿嵐,你莫要忘了,你現(xiàn)下在我手中,你為魚rou我為刀俎,若是我想做什么,即便你不愿意,也只能受著?!?/br>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男子,道:“生不由我,死由我?!?/br> “阿嵐,你還是那般天真,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放你離開。無論如何從今往后,你都是我的人!” 男子突然靠近,季翎嵐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不停的喘著粗氣。緩了好半晌,才算緩過神來,他擦擦額角的冷汗,回想剛才的夢,還有些心有余悸,苦笑著說:“我怎么總做這種夢?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