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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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眼微瞇,唇瓣壞心思的彎了彎。 她原本對顧罄狠不下心,但也深知,這么便宜令后者粉飾太平,以后遇到事情,顧律照樣敢一聲不吭敢作敢為,原本凌妤還有些不忍心,今晚如果顧罄乖乖就范,任由她攻一個小時,之后安靜躺平的話,凌妤搞不好真就心軟了。 但慶幸她剛才非要攻上來,而且現在很精神。 凌妤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要顧罄戒不掉她。 從此往后,每回遇到危險,顧罄在做出我不愛你是因為我保護你這種行為之前,都會想到今日受到的折磨,一步步磨她,磨的她yu望戰(zhàn)勝理智,只要一想到松開凌妤的手,就感到未來沒有希望,從而從心底抵觸自己的行為。 凌妤的目的才算達到,她的愛情里受不得不公平,她可以給顧罄快樂,但是絕對不能輕易的和她妥協。 躺在床上思索了一會兒,困意上來,迷迷糊糊腰再次被人摟住。 凌妤。顧罄的聲音很低。 老婆像只倉鼠一樣窩進被子里,完全沒有之前的兇狠,頭發(fā)有細又軟,繞在手邊。 顧罄鳳眼掠了層笑意,替凌妤把壓在身下的黑色長發(fā)解放出來,語氣不由輕柔了些:洗完澡再睡,行不行 女人穿著凌妤的浴袍,系帶松松垮垮的束著腰,洗發(fā)水、沐浴露用的是凌妤的同款,她俯下身那一刻,毫無違和感,以至于凌妤并沒有第一時間躲開,下一秒,顧罄攔腰抱起她。 浴室氤氳蒸汽,圓形的浴缸里放滿了熱水。 空氣里全是奶味兒,就連洗發(fā)水都是牛奶的味道。 顧罄低頭看了眼凌妤,感覺自己被她整個氣息嚴絲合縫包圍住了,她瞅著浴缸上擱置的紅酒托盤。 又看一眼,水面上漂浮著與凌妤眼睛形狀極其相似的花瓣,好好的人民律師,這一刻腦子里裝滿了黃色廢料。 顧罄有些無奈,盡管想自己動手給她洗,但洗完是什么結果,顧罄不確定。于是她只能耐著性子問懷里狐貍精似的女人:你醒了嗎? 搭在腰側手心燙的嚇人,凌妤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尼瑪的,還想來。 凌妤冷冷嗯啊了一聲,壞心思嘟著嘴巴道:姐,我困,你抱我過去。 顧罄那張長年披著張冷皮的臉不爭氣的爬上一絲熱度,剛才在人家身上亂摸的手,這回僵硬的像是干/尸。 她先抱著凌妤試了試水,因為有光線打底,顧罄將水溫調試好。 下來。她體貼的伸出一只手,從置物架上扯過一條干毛巾。 凌妤故作迷糊的唔了一聲,接著扯開衣領,白皙的皮膚上是顧罄身上同款的暗色草莓,因為種上去的時間過了一會兒,顏色呈紫色。 她在身上揉了半天都沒把衣服脫下來,顧罄忍的心口疼。 啪! 沐浴露砸在地上,顧罄終于忍不住了,翻過凌妤的身體:我?guī)湍忝摗?/br> 語氣沾染了咬牙切齒的意味,凌妤這口氣才出完,她掀開眼睛,手指不緊不慢罩住顧罄肩膀,彎著眼睛拒絕:不用了,姐,今晚你的試用服務到此結束,對了,床頭柜有一張支票。 顧罄鳳眸微斂: 凌妤后仰,很輕易從顧罄懷里跳下來,雙腳落地。她退后一步,拉開腰帶,轉過身。 燈光下,她抬起長腿,腳趾探入浴盆,動作緩慢極了。 顧罄睜著雙眼,漂亮的臉蛋掩在陰影中。 凌妤故意沒有搭理她,沒入溫水中,花瓣打在頸邊,她抬起一條手臂,撥了撥水面,促狹的看向不遠處的顧罄:再不走,我報警了 顧罄有些無奈,她以為自己被原諒了。 但明顯不是她理解的意思,女朋友這一回改變了策略,搖搖艷艷的,不僅不好追,還要去招惹別人。 像是怎么追都追不到手。 她又好氣又好笑,扒在浴室門口耐著性子說: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我不該騙你。顧罄:但下回遇到同樣危險的事情我還是會這么做。 哦。凌妤心想顧罄還挺誠實,出乎意料之中的答案,凌妤并不覺得意外,因為她從未對顧罄說過,自己會什么,自己身后有什么樣的力量。 她在顧罄眼里一直是有些作里作氣的凌妤,但她想要什么東西,想對抗什么人的時候,也有自己的手段。 她并不需要她保護。 凌妤笑瞇了眼,你沒有下一回,一直想說,我既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老婆,你是否告訴我真相其實沒太大影響 空氣里安靜了三秒。 我的意思是,下回遇見那么危險的事情,我先告訴你,得到你允許再挨槍,你看可以嗎?顧罄垂下眼皮:畢竟,你是各方面都很強的凌妤啊,是我錯。 凌妤: 她沒想到,顧罄改口那么快,各方面求生意識都很強,女人身材高挑,撐著長腿依在門邊,長卷發(fā)散在肩頭,似乎還有些水汽,她低垂著眼。偏冷的聲線里沾染了絲似有若無的懇求。 那么清冷的一個人,眼睛里紅血絲未褪,束手無策的央求著。 凌妤是真的心軟,她瞥開視線,不再說話。 得不到答案,空氣里每一秒都很難熬。 就在顧罄以為凌妤不再搭理她的那一刻,浴室內水再次嘩啦啦響起,凌妤從圓形浴缸跨出來,水珠順著肩頸曲線往下滾。 砸在圓潤的腳趾邊,顧罄抬眸。 我送你出去?凌妤展開浴巾包裹住身上水珠,沖門口抬了抬下巴。 送人的態(tài)度不容置喙。 顧罄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她慢半拍的點了下頭,厚臉皮說:我沒有帶鑰匙。 我有。 顧罄條件反射看過去,對上凌妤揶揄的眼神:單元樓下面有只綠色垃圾桶,你去里面翻一下,我回家的時候當垃圾扔在里面。 凌妤語氣一頓,狐貍眼還有些不懷好意:抱歉啊,姐,當時外邊黑燈瞎火的,兜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這件東西,我害怕,就給扔了。 她明明說著道歉,語氣里可沒有半分道歉的意思,促狹的笑著,將我就是故意的六個字大寫在眼底。 囂張又不馴。 一剎那間顧罄什么都懂,凌妤今晚就是故意折磨她,明目張膽出惡氣。 顧罄哭笑不得的看著凌妤,呆了足足三秒鐘:那能不生氣了嗎? 頭一回耍了顧罄,后者還要好言好語哄。 凌妤心里舒坦極了,她沒有回答顧罄的問題。 往身上罩了件外套,遞給顧罄一個眼神,示意送客。 顧罄依在門口,嘆了口氣。 本來想死皮賴臉留下來,可手指明晃晃掛著家門口鑰匙,凌妤親自送客。 顧罄覺得自己真留下來,會更沒辦法收場。 于是她老實的背過身,腳步沉重的往外走。。 顧罄。凌妤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女生站在客廳最明亮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笑:你看,就連你,也被我耍的團團轉,你憑什么當我菜? 有那么一刻,顧罄一下子眼眶濕潤,那么張揚的凌妤,因為自己讓她變得不自信了。 她頓下腳步,停了良久:凌妤,我重新追你好嗎。以前的都不算,我重新來過。 107 周一早上第一節(jié)大課, 學生們心是飄的,凌妤將課件放下來,掃了一眼前排心不在焉的學習委員。 忽然想起來, 今天下午學校大禮堂CB中文網周年慶舉辦活動。 眼底掠了絲了然, 索性沒有繼續(xù)枯燥冗長的課件補充。 而是把鼠標鍵點到flash頁面,給他們播放提前做好的故事錄播。 陳雋坐在最后一排,這會兒胖子趁凌妤調整課件, 輕輕撞了撞后者的胳膊:下午CB中文網百年慶, 地址就在咱學校大禮堂, 雋哥, 你去嗎? 問你媽, 當然去。陳雋拔掉嘴巴里枯草,和凌妤人畜無害的眼睛對視上, 不爽的踹翻前面桌凳。 胖子一愣,他有些懵逼的縮了縮脖子:哥, 你今天吃火藥了?真,從早自習到現在,你這眼睛就一直盯著凌教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深仇談不上,大恨有一樁。 什么大恨啊 胖子在一邊不厭其煩的問,逼逼叨把陳雋給問煩了,他碾碎手中枯草,咬牙切齒道:我女神被你凌教授捷足先登, 你說算不算仇恨。 胖子嘴巴長得老大, 不聰明的腦袋轉動了好一會兒, 才想起來陳雋的女神是誰, 他難以置信的看了眼講臺上的凌妤。 下意識道:不會吧。 胖子斟酌了下用詞:哥, 這事不能亂說。我們凌老師這種出水芙蓉類型的美女,不缺追求者,她不至于去倒貼你女神那種不茍言笑類型的女人啊。 胖子說的是真話,凌妤看上去斯文又漂亮,戴上金絲邊眼鏡氣質出眾的不像話。 而且她不是空有其表,學識淵博,能將枯燥的知識點和事實結合起來幫助學生們學以致用,別說胖子,就連陳雋嘴上說著討厭凌妤,其實上她上課的時候,是豎起耳朵聽的,很少會搗亂。 胖子把目光從凌妤那張清純不做作的微笑臉挪開,總結道:祖宗,您肯定知道外邊那些謠言不能信,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千萬不要信。 話剛說出來,頭頂挨了陳雋一巴掌、 我特么也不敢相信。陳雋忍不住暴躁的揉了揉頭發(fā):這種事情是陳鋒親口對我說的,你大約不知道,幾天前我們圈子里傳顧女神訂婚,對象是港大名不見經傳上不了臺面的大學老師,我當時誰?這周末特地去公司追著陳鋒那渣身后探聽了一下虛實,不湊巧,女神訂婚對象叫凌妤。 胖子瞇瞇眼撐開,眼珠子都快掉地上。 陳雋心氣不順罩住他那張夸張的肥臉,不講情面的將人揮開。 哎喲。胖子夸張撐住桌邊,捂住吃痛的側臉。 拿眼尾偷瞄陳雋,見后者只是郁悶,胖子停頓了片刻,有技巧的開口問雋哥,你該不會想和我們凌老師搶人吧? 他不說這話還好,話落,陳雋窩火的錘了下桌子:你看我長的像是一張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臉嗎? 這一嗓子嚷嚷聲響破天際,以至于陳雋反應過來的時候,全班同學都在笑。 凌妤拎起教鞭,三兩步走下講臺。 人畜無害的站在陳雋課桌邊,笑瞇了眼:陳雋同學,下課跟我去趟辦公室。 * 辦公室 喂,我現認錯就是了,您不用費盡心思給陳鋒呸,我爸打電話,也沒什么用,他通常日理萬機,,最多讓秘書過來一趟。 陳雋抖著長腿,企圖和凌妤將厲害關系掰扯清楚。 他是真他媽沒辦法,從第一節(jié)大課吼出那一嗓子之后,陳雋已經無聊到頭頂長草。 凌妤像是誠心找他茬似的,把他強行留在辦公室。 她備課,陳雋看著。 她改試卷,陳雋遞墨水。 陳雋反抗,凌妤便抽出手機錄視頻。 陳雋罵人,凌老師眼睛一斜,眼珠內全是惡意,拿來學校廣播機,錄下他光輝偉岸潑男罵街時刻。 港大學霸雋哥這一輩子都沒有這么憋屈過,他發(fā)現自己斗不過這女人。 凌妤拎著水壺給自己養(yǎng)的那株仙人掌澆了點兒水,眼見著把身后的問題學生性子磨的差不多了。 才溫溫吞吞的轉過頭:你自己說,這都多少回了。大庭廣眾之下違紀,按照學校規(guī)定必須通知家長了。否則主任那邊我說不過去,原本管理學生這件事是需要家長和我一起參與,放心,你爸再忙也不會不管你。 陳雋快氣爆炸了,他攥緊拳頭,砰的一聲砸在桌面上,忍無可忍嚷:說了沒有用,你耳朵聾了還是故意刁難,非要今天打電話,實話跟你說,陳鋒那老頭子脾氣確實暴躁,但望你知,揍我他不敢。 凌妤一挑眉,忽略掉陳雋的壞脾氣,試探問:為什么不敢?老子教育兒子天經地義。 因為當年那畜生揍死我媽的時候,我是唯一陳雋忽然語氣一頓,瞪了眼凌妤,掀翻面前的辦公椅:我憑什么告訴你。 凌妤瞇著眼,哦了一聲,熟悉少年的性格,她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但米童離婚那件事上,今天意外的找到了一點兒突破口。 陳雋怕是知道很多事情,凌妤看一眼少年大紅的長裙,恨天高的高跟鞋,明明男孩子各方面表現的都很男性化,但他就是穿著女裝。 凌妤忽然想到也許少年根本不是愛好女裝,也可能是為了用這種方式與未曾善待他的人為敵而已。 她從飲水機旁邊取了只一次性塑料杯,給陳雋倒了杯枸杞茶。 喝嗎? 陳雋昂著脖,寧死不屈:不喝。 所以,你還要不要打電話了? 凌妤不置可否:我就是好奇,平時叫家長,你沒這么緊張 平時陳雋囂張的要命,哪怕主任給陳鋒打電話,陳雋眼皮都不帶抬的。 囂張的恨不能拍手鼓掌,今兒倒是稀奇。 凌妤將茶杯擱在他手邊:說說,今天怎么回事? 陳雋原本都不想跟眼前搶了自己女神的戲精說話,但他今天肯定不能一天都待在辦公室,下午CB中文網新晉大神大海撈魚會過來。 cb中文網公關最近一段時間,打著這個幌子,買了不少熱搜。 陳雋從昨晚心情就開始迫不及待,要不是知道顧罄訂婚這事兒槽的沮喪的話,他也不會在凌妤課上發(fā)脾氣。 在他心目中,如果說顧罄是他三次元女神,大海撈魚就是他二次元的精神食糧投喂者。 兩人一人占一半心臟,陳雋覺得愛情雖然遭到陣痛,但他粉的大大還能給自己安慰。 現在凌妤要叫家長,以陳鋒的尿性,拖拖拉拉也不知道秘書什么時候來。 萬一與大海撈魚的簽售會失之交臂,得不償失。 考慮到這個原因,陳雋壓住脾氣,語氣不悅的解釋了一句:下午我有事,不能等待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