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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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思考,便應了下來。 今天周末,她原本就沒多少事情,就是頭腦有些遲鈍,慢半拍的點了下頭。 在電話里與米童約定好見面時間地點,凌妤起床簡單將頭發(fā)扎成一條馬尾辮,在臉上撲了點兒水。 睡眼惺忪的出了門,臨出門時嘴巴里還叼著根冰激凌。 由于晚上沒睡好,她腦袋依舊不太清醒。 因此開門的那一刻,看見顧罄家門口站著那晚見過的病嬌小美女時,凌妤第一反應是依靠在門邊,用舌尖卷出冰激凌上的葡萄干,仔細的嚼了嚼裹挾了冰奶味的干葡萄。 罄姐,你讓我進去看看,就只看一眼。 我姐說,昨晚在夜店看見過你那位傳聞之中的未婚妻。 她去夜店你都不介意,你讓我憑什么相信你們在同居,又憑什么相信你喜歡她啊。 罄姐,我喜歡你兩年。 以前不告白,是因為你不喜歡女人。 郭若的情緒有些激動,扶著顧罄家門口墻壁,輕輕喘氣,她手里掛著的飯盒,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會從主人手里掉下去似的。 飯盒是長方形的,看上去大約一個成年人的手掌就可以丈量的面積。 然而僅僅一只飯盒的重量,郭若提起來的模樣十分吃力。。 凌妤上下打量了女生一眼,后者額頭上布滿細細密密的汗水,唇瓣涂抹了口紅,也顯露出難以遮掩的病態(tài)蒼白。 顧罄站在家門口,耐著性子聽她把話講完。 凌妤注意到,顧罄沒有給郭若任何遐想的多余眼神,她好像一直是這樣的,對不喜歡的人,不管是誰,都拒絕的明明白白。 杜絕對方的念想。 郭若的眼神漸漸暗了下去,她問:如果你取消訂婚,能考慮我嗎? 顧罄不出所料,露出抱歉的笑容:不能。 郭若向后退了一步,腿肚子顫抖,她撐著墻壁,苦澀的扯了扯唇:你肯定是因為我身體不好才不喜歡我,所以罄姐,就連你也嫌棄我對嗎 凌妤快聽笑了,她其實對女孩子容忍度都很高, 但莫名的有點不喜歡顧罄身邊的以病要挾的病嬌少女。哪怕對方看起來很可憐,但 凌妤覺得自己陰暗情緒來的莫名很奇妙奇怪,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為什么變得這么不友善。 下一秒,顧罄cao著她一向寡淡的嗓音,冷淡搖頭:人分兩種,有用的人和沒用的人,但在我眼里,這只是個標簽。不存在嫌不嫌棄,因為沒用的人隨時可以轉(zhuǎn)變成有用,心懷respet 。 郭若像是被這句話安慰到了,她眼睛一亮:那就是我還有機會對嗎,罄姐,你能耐心等我身體好起來,逐漸變好嗎? 郭若一邊說,一邊很自然的小腿打了個趔趄,往顧罄身上歪。 凌妤嘴角一抽,拍上自家房門,裝作從電梯口走過來的樣子,拔高聲音沖顧罄催促:顧老婆,說好的去游樂場,你怎么還不下來?老婆在下面腿都站軟了。你和別的女人在家門口說什么呢? 郭若倒向顧罄的姿勢一頓,身體往右靠了一下,軟乎乎帖在墻壁上。 顧罄隔空望過來,與凌妤的視線在半空相接。 凌妤挑著眉眼,戲謔的沖她門口的小美女抬了抬下巴,以眼神示意,你還挺勾引人的。 感受到凌妤滿臉不悅,顧罄眼底掠了絲笑意,她看見凌妤眼睛里竄起的火苗,彎著眼睛嗯了一聲。 然后沖門口的郭若說:抱歉,沒有機會了,我老婆在呢。 顧罄這話說的挺驕傲的 ,唇自然翹了翹。轉(zhuǎn)頭走進房里,拿出一把撐衣桿,遞給郭若。 凌妤愣了。 郭若也愣了。 女人面不改色關上自家房門,沖郭若直女本女道:你如果身體虛,站不穩(wěn),一會走路的時候,不妨杵著這根撐衣桿當拐杖。 凌妤盯著郭若面如死灰的臉,再看向毫無負疚感想自己走來的顧罄,嘴角抽搐。 下一秒,耳邊傳來顧罄戲謔的笑:你腿怎么樣? 凌妤歪著唇角,想到女人的saocao作挑眉問她:你也打算給我準備一把撐衣桿? 我不敢的。顧罄遞給凌妤一只手臂:畢竟你是各方面都很行的凌妤啊,我怕挨揍。不然我牽著你走 094 凌妤坐在顧罄車上, 看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車內(nèi)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顧罄雙手搭在反向盤上, 耳朵里塞了只藍牙耳機。 從上車到現(xiàn)在, 女人的電話幾乎沒有間斷過。 明明忙碌到不行,凌妤就不懂了,后者費盡心機耍陰招死皮賴臉跟她出來玩的邏輯。 當然更沒有邏輯的是凌妤她自己, 口口聲聲說莫挨老娘, 結果 凌妤心氣不順的的斜了眼駕駛座上的女人, 天氣熱, 顧罄臉上沒有一絲汗水, 瀲滟的鳳眸半闔,電話線那邊的人似乎說了什么難辦的事情。 顧罄簡單應了兩句, 耐著性子聽完,接著吐字清晰的下達指令。 凌妤覺得挺稀奇的, 只要不面對自己。眼前的女人可以穩(wěn)如老狗的應付任何事情。 骨子里流淌的血液宛若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樣,眉眼微挑便透著無盡的高貴。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她放下身段, 啞著嗓子喊她凌妤。 聲音跟喘似的,凌妤承認自己色、欲熏心。 對手是顧罄,這個女人多智近妖的撩人狀態(tài)令人敬畏,她總能在你退我進之中把控住凌妤情緒,就很輕易的勾出凌妤內(nèi)心一些沖動大于理智的行為。 凌妤是真特么無法形容自己究竟怎么回事, 又當又立, 一方面理智瘋狂預警, 另外一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和雙腿。 她對她有征服欲。 想讓對方喘, 或者還想要點別的什么。 凌妤原本以為這點兒征服欲, 不過是人愛慕強者的正常心態(tài),相比于顧罄回答來的麻煩,她有足夠的理由去壓制住這點兒詭異乖張的心思。 但事實是,兩年前她沒有壓制住,兩年后當顧罄主動低眉斂目時。 凌妤是真的服了,她都不敢往深處想,萬一真的有些別的什么,自己一輩子都要被顧罄這種聰明絕頂?shù)呐岁幹\詭計拿捏住。 車輛開到下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凌妤準備跟顧罄把話講清楚。 喂。 顧罄歪過頭,很隨意的將凌妤欲言又止的神色收入眼底,她拿開一只藍牙耳機,反問道:無聊嗎? 凌妤睨她一眼:你現(xiàn)在有空了吧,咱們聊聊 最后兩個字沒能說出口,顧罄沖凌妤抱歉的笑了一下,摁開藍牙耳機。 宗老板,這次的事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顧小姐客氣,我哪兒當?shù)闷鹉宦暲习?,您才是我老板?/br> 聽說你這里有新情報。 電話線那邊的男人說了一連串數(shù)字,顧罄眉頭幾不可查蹙了蹙,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方向盤, 恰在此時,前頭開的好好的瑪莎拉蒂車主緊急停車。 顧罄車速不快,因為前邊正在堵車,因此距離前面的瑪莎拉蒂并不遠。 前面的車猛然停下來,眼看著追尾已經(jīng)是在所難免。 顧罄胳膊打了一盤子方向盤,腳緊急踩了下剎車。 車輛堪堪停在瑪莎拉蒂車屁股后面一厘米處。 凌妤原本坐姿懶散的靠坐在副駕駛,她坐車一向是依著絕對不坐直的習慣。 這么一個緊急剎車,整個人迫于慣性往旁邊倒,好在系了安全帶,額頭輕微的撞在旁邊的窗戶上。 碰撞的聲音不算大,額頭只單純的紅了一小塊。 凌妤揉了揉額頭,不太高興的看向顧罄:你這技術行不行,不行換我來。 拔掉耳朵里的藍牙耳機,顧罄順手掐斷電話。 她皺眉盯一眼凌妤額頭上那點礙眼的紅塊,不由抿了抿唇。 別揉了,疼不疼,我?guī)闳メt(yī)院。。 凌妤被顧罄思維模式給整無語了,正想說,這位大姐,正??呐?,皮都沒破,就這!醫(yī)生連消毒都不會給你消,自我愈合了解一下。 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剛準備埋汰顧罄兩句。 卻看見顧罄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④囃?吭趹避嚨郎?,轉(zhuǎn)動車鑰匙,將車熄了火。 見凌妤側過頭,顧罄招呼都沒打一句傾身湊過來,眼睛易錯不錯的盯著那點兒指甲殼大小的傷。 車內(nèi)高度容不下她纖長的身段,顧罄膝蓋憋屈的半彎站著,身體越過手剎,凌妤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眼底明晃晃的擔心,以至于安全帶都沒摘下來。 黑色的安全帶橫勒住女人胸口白色襯衣,凌妤眼睛一晃,不可避免的對上顧罄擠壓出來的柔軟。 她看了半響,嘴巴先于理智干巴巴的說了一句:挺有料。 凌妤的話剛落,顧罄便壓了過來 女人的眼睛是內(nèi)雙,低眼的時候,眼皮疊在一起,讓她看起來莫名有些沖擊性。 長卷發(fā)順著肩頭往下垂,與凌妤的黑發(fā)糾纏在一起。 她將身體撐在凌妤身體上方,腰身很細,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手臂很自然的撐在凌妤肩頭,似乎微微合攏。就能將凌妤整個人壁咚在車后座。 凌妤感覺到有種莫名的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升溫。 車窗外車輛緩慢行駛,前邊瑪莎拉蒂車主,梗直著脖子往后看她們。 凌妤那一側的車窗打開著,兩人姿勢隨時都有可能被車外頭的人發(fā)現(xiàn)。 逼仄的空間內(nèi),凌妤紅著臉往右側避了一下。 察覺到她的躲避,顧罄手指細細刮了一下凌妤額頭的傷口,確認不嚴重,這才張口,她盯著凌妤的眼睛。聲音有些低: 還疼嗎? 撲鼻的冷香味兒壓過來,凌妤感到顧罄的鼻尖很輕柔的碰了一下她的。 面前的女人不再是冰霜覆面,香香軟軟的充斥著蠱惑的味道, 凌妤似乎只要微微上抬身體,再湊近一厘米,就能銜上女人單薄的唇瓣,手搭上她纖細的腰,微微用些力氣,就能將人摁在自己身上,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做最親密的貼合。 之前無數(shù)個春夢畫面再一次涌上心頭,凌妤干澀的咽了口口水:你先起來。 似乎察覺到她抗拒的神色,顧罄長長的睫毛下垂,遮掩住蔚藍色眼珠里一掠而逝的不滿,她看了言凌妤,忽然低下頭,吹了吹凌妤的傷口。 我小時候每天都能受傷,我們那兒,沒有傷藥。顧顧罄語氣一頓:每回回來養(yǎng)父都會幫我吹一吹,他說吹一吹就不疼了。 顧罄低眼問凌妤:你是不是也覺得很不科學? 凌妤一愣,這是她第一回從顧罄嘴巴里提起那個收養(yǎng)她的警察。 凌妤推拒的緩慢的落了下去。 抬頭,對上顧罄悵惘的眼睛,凌妤突然地,有些酸。 別人不知道,她親手攻略過這個女人。 很清楚顧罄幼年經(jīng)歷過什么? 她從黑暗中爬出來,又眼睜睜看著拉扯自己走向光明的男人為了保護她,變成四分五裂的尸體。 那個警察是顧罄年少時期唯一對她心懷善意,并愿意照亮她人生的人,但同時他的死亡。 也變成了成年后壓在顧罄脊背一道無法揮開的孤冷與陰影。 喂。凌妤手指蜷曲了一下,忽然的伸手勾住顧罄纖細的腰。 顧罄抽身離開的動作一頓,卸了力氣,詫異道:嗯? 好像是不太疼了。 顧罄看見凌妤狐貍眼緩慢的撐開,接著彎成月牙的形狀。 橘色的唇瓣輕佻的扯出一抹弧度,挑著眉眼問:你勾。引了半天,沒人教你禮尚往來嘛? 顧罄一愣。 凌妤卻沒有給她回話的機會,手稍微一用力,干脆利落的將顧罄的身體拉入懷里。 顧罄沒有動,她盯著凌妤的眼睛看了半響,主動垂下了眼皮。 手指頓在凌妤身后的衣領紐扣處,最終什么也沒有做。 十秒后,顧罄啞著嗓音叫她:凌妤。 凌妤打了聲哈切:在。 喜歡我會變得不幸。 這話給擱以前,凌妤是要攥緊拳頭跟她干架的, 然而此刻顧罄再說這種話,在凌妤眼里跟放屁似的。 以前搞不明白顧罄這張嘴巴為什么這么毒,后來發(fā)現(xiàn),她說出來的惡言惡語可能致命,也可能是偽裝。 凌妤嘴角抽了一下,敷衍的道:對對對,你說什么是什么。還好我不喜歡你。否則我現(xiàn)在的生活該有多么凄慘。 顧罄被噎的無言以對,意識到凌妤說這話不假思索發(fā)自肺腑。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酸又無奈,她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她喜歡凌妤需要理由。 無奈的是,顧罄不能直白的告訴后者原因。 壓著情緒,顧罄環(huán)視了一眼車外,確認沒什么可疑人物,才敢回抱住凌妤。 像是偷來的擁抱 夏天抱著顧罄,宛若抱著一塊巨型冰激凌。 鼻尖的冷香味有股降躁的作用,凌妤見抱的差不多了。 沖顧罄揚了揚下巴,這才將人推開。 顧罄分寸把握的很好,根本不令人討厭,她幾乎沒有膩歪,慢悠悠折回駕駛座,cao著繾綣的調(diào)調(diào)忽然開口補充上一句惡言惡語發(fā)言:要不我努力一下, 車輛被啟動,發(fā)動機轟鳴。 耳邊有些嘈雜,凌妤歪頭,對上顧罄的眼睛:努力什么。 顧罄蔚藍色的眼睛比天空還要澄澈一些,眼神有些認真又像是單純的開玩笑:努力把自己變成愛了就一定會給對方幸福的女人然后光明正大跟你禮尚往來。 汽車一溜煙開出去,凌妤沒聽清顧罄最后一句話,嗤了一聲,給她比了個大拇指:那你加油 接下來的一路中,顧罄掐斷了手機。 行車路途安全后,凌妤連續(xù)打了兩個哈切,靠在副駕駛座上,閉上了眼睛。 剛才實驗過,她對顧罄的rt無法辯駁的滿腦子充滿黃色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