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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蕭硯寧面無表情伸手一推,謝徽禛倒進(jìn)榻中,后背撞在榻上乓乓響,動作過大腰間的絲帛終于不堪重負(fù)崩開了,謝徽禛原本游刃有余的笑臉也跟著滯住。 蕭硯寧看過去,慢慢說道:“看來那鋪?zhàn)拥囊律岩彩侨A而不實(shí),這么輕易便毀了,還花了臣五兩銀子。” 謝徽禛一撇嘴,干脆將衣裙解開了,就這么敞著上身倚榻上看著蕭硯寧。 蕭硯寧:“殿下如何能這般粗鄙,有失風(fēng)儀。” 謝徽禛不以為意:“這里又沒外人?!?/br> 蕭硯寧瞥開眼,謝徽禛這副做派,實(shí)在是…… 究竟是誰說的儲君殿下光風(fēng)霽月?被雁啄了眼么? 謝徽禛坐直起身,忽又湊近了蕭硯寧,聲音里壓著笑:“硯寧,我扮女裝你不好意思看,脫了衣裳你更不敢看,對著女兒家是非禮勿視,那對著男兒身是為何?” “其實(shí),男人的身體讓你更有感覺吧?” 蕭硯寧瞬間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 “我胡沒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謝徽禛篤定道,“便是以前,你也從未對我這個(gè)妻子產(chǎn)生過那方面的念頭,新婚那夜說學(xué)過,也不過是覺得該那么做而已,否則,又何須等到成婚之日再學(xué),你要真有那個(gè)心,身邊不會沒有教你通曉人事的丫鬟,是你自己對姑娘家毫無興趣罷了?!?/br> 蕭硯寧:“……殿下身邊不也沒有妾侍?!?/br> “是啊,”謝徽禛輕聲笑,“我就是天生不喜歡女人,只愛男色。” 蕭硯寧啞口無言。 謝徽禛看著他:“承認(rèn)了嗎?” 蕭硯寧:“那又如何?” 謝徽禛捉住他的手:“你氣也氣過了,都這么些日子了,這口氣還沒消嗎?” 蕭硯寧想抽回手,謝徽禛捉著不肯放,拖長聲音:“硯寧……” 蕭硯寧皺眉,謝徽禛厚著臉皮不停往他面前湊,他推不開只能作罷,最后沒好氣道:“看殿下以后表現(xiàn)吧?!?/br> 謝徽禛立刻笑道:“好,那硯寧看著便是?!?/br> 謝徽禛的笑臉格外晃眼,蕭硯寧下意識不去看:“嗯。” 第53章 名正言順 三日后,謝徽禛帶著蕭硯寧,并七八手下,出發(fā)去往平州。 平州地處與尋州、灞州的三角地帶,離灞州還更近一些,也是一處繁華大州,以盛產(chǎn)瓷器聞名。 他們來的湊巧,恰逢近日這邊最大的幾個(gè)窯廠相繼開窯,新一批的上等瓷器上市,問訊而來的商客眾多,城中這段時(shí)日熱鬧非凡,客似云來。 “少爺,這間客棧還剩最后一處單獨(dú)的院子,去了別家就不定有了?!?/br> 車停了片刻,手下來稟報(bào),謝徽禛推開車窗朝外隨意看了眼,示下:“那就這里吧,不必再去別處了。” 下車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這間客棧地處平州城最繁華的東大街上,但靠著街尾,不如前邊熱鬧,故而還有單獨(dú)的院落空著。 蕭硯寧先帶著一眾手下進(jìn)去查看了一番,確定里邊無礙,這才來請謝徽禛進(jìn)去。 謝徽禛好笑道:“硯寧你也太小心了,這種地方,根本不會有人認(rèn)得我們?!?/br> 蕭硯寧卻不這么想,這一路上他都分外謹(jǐn)慎,就怕一個(gè)不察又被別有用心之人盯上。 “小心些總是好的,少爺進(jìn)門吧?!笔挸帉幍馈?/br> 謝徽禛笑了笑,提步跨過門檻。 這處院落確實(shí)不錯(cuò),處在鬧市街區(qū)的僻靜處,也不顯眼。雖不氣派,但里里外外收拾得整齊干凈,很適合他們在此小住幾日。 用午膳時(shí),打聽到那瓷器市場離東大街不遠(yuǎn),謝徽禛說下午就過去,蕭硯寧問他:“少爺一路來此不累嗎?” 謝徽禛:“你累了?” 蕭硯寧喝著湯,看他一眼,提醒道:“要出門至少叫德善幫少爺稍微修飾一下面容,免得被人認(rèn)出來。” 畢竟先前在尋州和蒼州,見過謝徽禛的人不少,即便沒明著說皇太子就是錢郎君,但自從皇太子來了江南的消息傳出,有心之人稍微想一想便能猜到,蕭硯寧始終有些擔(dān)憂。 “麻煩,”謝徽禛道,“行吧,你說了算?!?/br> 蕭硯寧:“若是少爺愿意,扮作女兒身也無不可,如此更能掩飾身份?!?/br> 謝徽禛揚(yáng)眉:“你認(rèn)真的?” 蕭硯寧眼里隱有揶揄之意,謝徽禛搖頭:“還是免了罷,夫君想看我女兒身的模樣,夜里隨你看,就別去外人面前鬧笑話了?!?/br> 蕭硯寧順嘴接了句:“少爺也知道是鬧笑話?” 謝徽禛無奈道:“你不就一直在笑話我?” 蕭硯寧:“既知是笑話,當(dāng)日丟臉丟到一眾江南命婦跟前時(shí),為何不解釋清楚?只要少爺說是為查案才不得已假借公主身份,外頭便不會有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懷疑少爺?shù)纳矸?,猜說少爺與公主是同一人,甚至質(zhì)疑先帝和陛下?!?/br> “還質(zhì)疑你我的婚事是嗎?” 謝徽禛笑了聲:“本來就是真的,有何說不得?” 蕭硯寧沉聲提醒他:“流言蜚語,有損清譽(yù),事涉皇家顏面,少爺為何要放任?” “硯寧,”謝徽禛盯著他眼睛,難得認(rèn)真道,“這一次說清楚了,以后呢?回京以后讓公主病亡,你成了鰥夫,然后做我的太子妃?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先前不是還擔(dān)心我會因此壞了一世英名?” 蕭硯寧怔了怔:“我以為殿下不在意這個(g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