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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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身份的事告一段落,重心放回任務目標身上。 忙活了大白天的真人忽然回過味來。 等等,黑子存在感這么稀薄,要讓普通人也能看到我,應該是強烈才對,是不是反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現(xiàn)在在解決存在感的問題?]系統(tǒng)語氣不可思議,[籃球是為了改變你的樣貌,因為你被五條悟看到了臉。] 真人愣了愣忽然福至心靈,艱難追問:怎么改? [用籃球捏成你的新頭。] 這也太掉san值了吧! 他深吸幾口氣,那沒有天賦的人看不到我怎么解決,只剩下兩張卡片了。 系統(tǒng)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早有準備:[樣貌的問題只能暫時放一放,我給你開個后門,去拔黑子哲也一根頭發(fā)。] 然后吃下去? [對。] 真人: 怎么感覺系統(tǒng)越來越狗了? 半小時后。 [別哭喪著臉了,黑子哲也頭脂分泌那么旺盛嗎,瞧把你惡心的。] 真人捂著嘴半晌才緩過來,不是你吃說什么風涼話 他梗長脖子捶胸口,又灌了幾口系統(tǒng)幫他從隔壁便利店買的礦泉水,詛咒不需要進食人類的食物,可是這段時間他吃得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按理說不會那么難以下咽,應該是系統(tǒng)附加在頭發(fā)絲上的后門,與身體產(chǎn)生了化學反應,讓他渾身不自在。 這位先生,你沒事吧? 旁邊行色匆匆的路人里,忽然有人停了下來,小心地虛扶住臉色發(fā)青,表情痛苦仿佛無法呼吸的青年。 真人猛然轉(zhuǎn)頭,一個棕色長發(fā)披肩的年輕女性正緊張擔憂地望著他。 沒! 周圍也有人投來各異視線,意識到自己能被看到,真人壓下激動的心情咳嗽兩聲,謝謝關心,我只是有點中暑。 年輕女性看起來不是很放心他一個人,提議道:我打工的咖啡店就在前面,需不需要扶你去那邊坐一下? 真人順著她手指方向看過去,十步開外,有那么些眼熟的店面印入眼簾波洛咖啡店。 他眨了下眼睛,視線往上抬。 毛利偵探事務所。 [我深刻認識到自己現(xiàn)在正身處于一個怎樣大雜燴的世界。]真人在腦海中對系統(tǒng)說,他禮貌地勾起嘴角微笑。 不麻煩了,我已經(jīng)沒事了! 欸等等 榎本梓見那個衣著有些獨特的青年仿佛撞見了什么極為忌憚的存在,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困惑地跟了兩步。不過已經(jīng)到換班時間,雖然新來的侍應生安室透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讓人久等總是不太好。 對方離開時腳步很穩(wěn),看來確實沒什么問題了。 她遲疑一下,來到打工的地方推門進去。 咖啡店里只有幾位熟客,榎本梓換上工作服,閑暇之余提起那件事,想讓兼職偵探的安室透幫忙推理一下對方是不是患有什么疾病。 他當時的神情看上去真的非常痛苦,好像隨時要窒息。 很面生,應該不是附近的居民。 安室透安靜地思考一會,忍俊不禁:聽你的描述,他或許只是吃東西噎住了。 榎本梓也有些尷尬:原來是這樣 第5章 CH.5 身心俱疲的真人休息一晚,次日繼續(xù)在系統(tǒng)指引下為新身份的創(chuàng)造添磚加瓦。 揪黑子頭發(fā)的時候是直接上手的,現(xiàn)在還剩兩張卡,不過因為他此刻已經(jīng)能被看到,正有些雞肋地躺在倉庫格子里。 系統(tǒng)做最后的任務講解。 [拿到貝爾摩德的手提包,東西就放在里面。] [主系統(tǒng)已經(jīng)為你篩選出最合適的身份,將在今晚十二點新身份生效登陸,錄入時用的是你現(xiàn)在的臉,在此之前弄到易容|面具改變樣貌,我還有機會幫你替換。] 賴床到晌午的真人正遵守與辻彩的約定敷面膜,聞言張了下嘴,還有十三個小時? [不用太緊張,沒完成也問題不大。] 系統(tǒng)一副無所謂的輕松做派,不緊不慢地解釋:[你要避開的只有五條悟,本身我們就盡可能調(diào)開宿主與原著角色的行動軌跡,只要你不上社會新聞,遇到的概率微乎其微。] 末了真人面前的半透明屏幕上還彈出一個丑萌顏表情,耳邊響起只是提高音量毫無情緒起伏的電子音。 [這算是附加賽,請盡可能的加油吧!] 好。 真人撕下面膜團吧團吧拋進垃圾桶,抬手拍了兩下自己越發(fā)光滑細膩的臉頰打起精神,出發(fā)吧! 屏幕上代表眼睛的圓形符號忽然擠扁成線。 [不要拍,畫圈按摩幫助吸收。] 哦。 手僵停在空中兩秒,不明覺厲依言照辦。 歌舞伎町一番街。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九點。 真人從更衣間走出來,坐在休息室長椅上玩手機的前輩分出注意力抬頭,挑剔地上下打量幾眼,隨后敷衍吩咐:行了就這樣吧,新人沒經(jīng)驗也沒客源,你今天就去外面站街拉客吧。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出賣rou|體的一天。] 真人終于換下了角色初始裝,但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清醒點,這只是為了方便接近任務目標。] 系統(tǒng)毫無波瀾地調(diào)出營業(yè)執(zhí)照:[我事先調(diào)查過,本店非常正規(guī),不會存在強迫工作人員的行為,你就放心吧。] 前輩的話不無羞辱的意思,他們店也不大,資源有限,同事之間都是競爭關系,更何況對方長得還挺好看,危急意識自然覺醒。 見新來的后輩遲遲不回答,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別不服氣啊,這是店長的安排,他也是為了幫你積攢知名度。 店長本身也是看中了對方的臉,才會那么輕易通過面試,答應那個莫名其妙甚至倒貼錢的要求試用一天。 不確定會不會長久服務的員工,自然零投入最大限度地榨干利用價值了,放外面當招牌是最好的選擇。 他見新入職的員工眼神戲豐富,不甘羞恥痛苦猶豫掙扎 最終抿了下唇,認命般艱難點頭。 是,我明白了。 說話的時候聲音還在顫抖,充滿了對未知的不安,好像是被賣身進來的良家少男。 要不是一開始他指的路,差點就要以為對方不是自愿而是被逼無奈了! 前輩腹誹著怪人,有客人指名后離開了。 前輩離開后,真人立刻走到落地鏡前面,先觀察一下自己的新皮膚。 尖頭皮鞋緊身褲花襯衫,領口大開露出部分胸口皮膚,耳朵脖子上戴了飾品項鏈,頭發(fā)沒扎隨意披散。 真人側(cè)身換了個角度,還是無法欣賞:這樣貝爾摩德能看得上嗎? 由于此刻外表跟普通人類無異,行動倒是不如之前方便了。于是他按照手握劇本的系統(tǒng)提示,提前來到任務對象將要到場的地方踩點,以及給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創(chuàng)造合理解釋。 畢竟任務對象來自知名犯罪集團不是善茬,按照系統(tǒng)的劇本他可以輕易獲得道具。 系統(tǒng)掃一眼外面的監(jiān)控,[出去吧,人來了。] 一輛艷紅跑車緩慢停靠路邊。 駕駛座的窗搖下一半,露出金發(fā)女人戴墨鏡的臉,她點燃一支煙,也不抽只是引人遐想地將手搭在車窗旁,透過煙霧看著街對面。 純黑的鏡片照出她正在窺查的建筑,一棟拉開警戒線,出入口有執(zhí)勤警察看守的三層樓房。 昨天夜里,東京歌舞伎町某酒吧發(fā)生了一起爆炸案,造成十幾人遇害。因爆炸源在根本沒有易爆物品的卡座附近,極有可能是有人自制|炸|藥,引起警方高度重視調(diào)查中。 雖然這次爆炸不是組織的手筆,但同樣遇難的酒吧老板是組織線人,背后并不干凈,手上還有可能會牽扯出什么不得了事情的情報沒處理。 一般掃尾善后這類工作自有專人負責,不過這次有關組織機密,她只能親自跑一趟了。 貝爾摩德,黑衣組織外號千面魔女的核心成員,業(yè)務能力極強,馬上就現(xiàn)場制定了潛入方案。 她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到酒吧隔壁,掛著店內(nèi)頭牌海報的牛郎店,兩棟建筑間隔只有不到兩米。 把長發(fā)撩到耳后,貝爾摩德掐滅快燒完的煙,打開車門,朝牛郎店門口那個有些局促像是新人的長發(fā)男人徑直走了過去。 靠近后直接挽上胳膊,沖他耳后呼出一口氣,調(diào)笑著問。 你一晚上多少錢? 我們是正經(jīng)店,小姐你不要這樣 長發(fā)男人臉上瞬間浮現(xiàn)紅暈,嘗試把自己被埋進柔軟里的手臂抽出來。 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臉上一涼。 難以置信地捂住染了口紅印的位置,直愣愣看著貝爾摩德: 你在害怕什么?貝爾摩德曖昧湊近問,隨后疑問句里問詢的語氣已經(jīng)變成命令。 那陪我上去喝一杯吧。 被女人熟練地帶進屋內(nèi)開包廂,路上遇到前輩收獲嫉妒白眼,眼神失去高光的真人在腦海里怔怔道:[我不干凈了。] 系統(tǒng):[] 進到房間后,不用真人推銷,貝爾摩德就點了價值百萬日元的酒水。 真人注視推到面前的暗紅色酒液,做了個深呼吸伸手拿起,[里面一定加了料對不對?] 系統(tǒng)在屏幕上放大當前時間,催促他快喝。 [不過是安眠藥而已,對你起不了任何作用。] 真人咬牙在對面女人興趣盎然的注視下抿了一口,考慮到藥效發(fā)展有一段時間,他努力扮演牛郎的角色找話題聊天,很快半杯下肚。 漸漸裝作不勝酒力意識不清,隨后在導演系統(tǒng)喊咔時一頭栽倒,腦門跟茶幾磕了個結實。 真人閉眼裝暈,聽到貝爾摩德在他昏迷后,又等了幾分鐘才起身動作。 像是在準備什么武器,發(fā)出清晰干脆的接觸音。 隨后又是換衣服的聲音,貝爾摩德穿著低胸禮服高跟鞋確實不便行動,忽然豎起耳朵注意動靜的真人聽到嗒得一聲,門被從內(nèi)反鎖上。 緊接著那個女人朝他走過來,把他換個姿勢挪到沙發(fā)上平躺下。 真人還沒感動一秒,胸口忽然一涼,衣服被解開了。 臥槽,臥槽! 她要對我做什么?! 第6章 CH.6 貝爾摩德終于走了。 翻的窗戶。 真人像爛布一樣癱在沙發(fā)上,努力彎折脖子夠了眼自己的身體,復又無神雙眸望著天花板。 [我是不是暴露了?] [沒有吧。] [那她為什么扒我衣服,掐我胸還倒紅酒?這絕對是拷問,她在試探我。] [] 她或許只是單純看你胸肌飽滿? 真人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我覺得我不能動,她回來會發(fā)現(xiàn)的。] 系統(tǒng)忍無可忍:[已經(jīng)拍下來了一會幫你復原,先去找面具。] 真人深深地嘆了口氣,撐著身體爬起來,目光略過自己胸口那些可疑痕跡無語凝噎,眼不見為凈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胸腹上的紅酒漬。 剛剛他差點就以為守不住貞cao詐尸了,好在貝爾摩德似乎只是想給自己制造在場證明,一通令人嘆為觀止的cao作之后,沒有把罪惡的手伸向他的褲腰帶。 他跨過地上那個女人隨意丟棄的紅裙子,覺得自己也像被世界拋棄一樣迷茫且格格不入,這種脆弱心理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被順走后達到頂峰。 真人哽咽著向系統(tǒng)求助:你給我件衣服。 系統(tǒng)看他可憐卻也沒辦法憑空變出來,好在房間里就有:[門口衣帽架上有一件。] 真人回頭也看到了,拎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件西裝,默了一下,聊勝于無還是套上了。 這個難忘的夜晚,他不僅做牛郎,差點失去處男身,還當了一回裸穿西裝的sao男。 當下?lián)Q臉最重要,真人看到透明屏幕上系統(tǒng)放置的至零點倒計時,還剩下半小時,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夠接受失敗。 找到貝爾摩德放在茶幾上打開的手提包,東西應該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