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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菲爾說的輕描淡寫,但不用想也知道,整個過程以及結(jié)局,不會像這句話一樣平淡。這又關(guān)他什么事情呢?蘇虞點點頭,略過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起他比較關(guān)注的事情。 “它們怎么回事?”蘇虞的視線從五只蟲族身上掃過,最后回到諾斯菲爾的身上,遲疑的問:“你做的嗎?” “你睡在沙發(fā)上,我擔(dān)心會受涼,就拿來了毛毯?!敝Z斯菲爾早就料到這一幕,所以也早就準備好回答,甚至學(xué)會用上華國‘受涼’這種詞。 依蟲族的體質(zhì),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這種小病小痛,但是在王的身上,蟲族們就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且難以抑制的關(guān)心欲。 “可是……”諾斯菲爾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它們一直攻擊我,沒有辦法,只能先制住它們。”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說不出半點錯來。蘇虞想了想自己的蟲族,就算是同伴多接觸他一點,它們都有可能會斗起來,更別說是外人,也有可能是想要護衛(wèi)自己? 手下是柔軟的毛毯,再加上充足睡眠后的上揚情緒。 “謝謝?!甭詭б唤z輕松笑意。 第139章 低級段數(shù) 五只蟲族還在蘇虞的意識海中‘嚶嚶嚶’的告狀,昨晚蘇虞入睡,它們不想驚擾到蘇虞,才乖乖巧巧安靜一晚上,現(xiàn)在蘇虞已經(jīng)清醒,不告狀怎么行,它們一定要讓王知道,這個存在不安好心,攻擊它們。 可能這就是智商的差距,諾斯菲爾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為自己的行為,以及昨晚的事情,全部解釋清楚,不管是先入為主還是什么,蘇虞心中都已經(jīng)有了明確的認知。 簡而言之,蟲族們告狀失敗。 最后,五只蟲族身上的空間禁錮被解開,昨晚的事情就算是過去,其中一條身上帶著紅絲的鐵血藤比較記仇,偷偷摸摸分裂自己,讓分身朝諾斯菲爾的方向攀爬而去,這一幕被蘇虞看見,他沒說什么,只是揪住這分身,強行纏回自己的手上。 好吧……王不允許。 看出蘇虞的態(tài)度,蟲族們安靜下來。 用完早餐,蘇虞和諾斯菲爾出了房屋,和上次一樣,在月肢蛇蟲恢復(fù)原形的同時,諾斯菲爾將這棟房屋摧毀。 [唉,這還真就是一次性……講真的,其實放在這里也沒什么。] [好rou疼啊,雖然說是一次性,但好像真實情況是可以維持七天左右的房屋運作,諾斯菲爾大人就這樣摧毀了,有錢了不起嗎嗚嗚嗚。] [你們要知道,蟲族的領(lǐng)域意識非常強,就比如說他們的星域,別說進入,就連接近,都會被戰(zhàn)艦警告,所以這種毀掉的行為很正常。] 月肢蛇蟲前行,繼續(xù)昨晚被中斷的路程,前往下一座城池。 越走向地圖中心,城池所在的位置以及它周圍的環(huán)境就越加優(yōu)越,就比如現(xiàn)在蘇虞他們趕往的第六座城池,周圍自帶一層無形的精神力屏障,等到攻城戰(zhàn)開始時,這種優(yōu)勢就會顯露出來。 在這種出色條件的加持下,自然而然的,吸引來了很多選手,踴躍的加入其中,早在上一次來到這座城池的時候,這座城池可容納的選手數(shù)量就已經(jīng)足夠,但還是有選手源源不斷的到來。 有的是想找機會加入這座城池,而這個機會代表什么,眾人心中都懂,除此之外,還有一類選手,例如蘇虞這種……想要過來打探情報,當(dāng)然,如果能再薅把羊毛,那自然是更好。 第六座城池,顯然已經(jīng)被薅過幾次羊毛,并且也察覺到了臥底的事情,和蘇虞他們的城池一樣,在城門口的位置,有四位選手負責(zé)檢查進出人員,只不過這里的檢查方式…… 蘇虞和諾斯菲爾站在遠處觀察片刻,感覺這個檢查方式很簡單。 這也正常,畢竟像夢格羅那種存在,既要能力派上用場,又必須自身實力強大經(jīng)得住長時間的高強度消耗,這種選手實在不多。退一步說,就算是有,這種能力強大的選手也不可能放下身段,站在城門口負責(zé)這種小事情,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檢查方式簡單,這很好,代表蘇虞他們依舊可以混進城池,而不是在城門口就被察覺身份。 兩人來到城門前,被四個選手攔住。 他們記下蘇虞和諾斯菲爾的容貌,緊接著,負責(zé)檢查的其中一位選手轉(zhuǎn)身,拿來兩張白色符紙,對蘇虞說道:“把手伸出來?!?/br> 白色符紙要卷成繩狀,然后系上手腕。 剛才站在遠處觀察的時候,蘇虞就看到了這一幕,知道要在手腕系符紙,所以在過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收好月肢蛇蟲和鐵血藤,現(xiàn)在伸出手,只看見手腕白皙,光滑一片。 “你是什么文明的?這皮膚看著好白嫩啊?!边x手隨口說道,他也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單純的認為蘇虞皮膚好而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對于諾斯菲爾來說,這種話,已經(jīng)算得上是輕浮,黑眸深處劃過一道冷光,精神力蔓延而出,無法形容的壓迫感頓時扼住這位選手的喉嚨,也讓他無法再有別的行為。 “這位大人,請等等!”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再一看同伴面色蒼白,神情驚懼的模樣,聯(lián)想剛才同伴說的話,還有什么不明白。 見勢不妙,旁邊的選手連忙走來,手中還拿來了兩張新的白色符紙,他很聰明,過來之后,沒有為同伴解釋什么,而是以一種恭敬的姿態(tài),把符紙遞給諾斯菲爾:“您和您的伴侶可以互相系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