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樂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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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和逢歲晚是打算離開玄島的,他們也不趕時間,自然用不上虛空獸,兩人乘坐飛行法寶剛上天,就聽到底下一陣sao動,隨后,一只虛空獸幼崽憑空出現(xiàn)在了阮玉頭上,并喊:“娘!” 這是昨天那群小云團(tuán)醒了。 一醒就注意到了阮玉的氣息,這不,直接施展出天賦能力,從地上撕裂虛空出現(xiàn)在了阮玉身邊。 逢歲晚眉頭直皺,盯著阮玉看了又看:“該不會……” 阮玉瞬間反應(yīng)過來,兇巴巴地吼:“我是香的,我身上香噴噴的,它沒有在我身上做標(biāo)記!” 逢歲晚一臉戲謔:“恩,你很香?!?/br> 阮玉:…… 她氣鼓鼓地說:“你這小毛孩子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逢歲晚:這就小毛孩子了?你還記得你以前喊我糟老頭子嗎? 兩人正眼神互斗時,又幾只幼崽出現(xiàn)在了阮玉身邊,底下還有一些沒能覺醒能力的幼崽正撕心裂肺的嚶嚶叫,無奈之下,阮玉只能降下法寶,主動當(dāng)了一棵棉花樹。 “娘,娘,娘!”一群云團(tuán)子圍著阮玉喊娘。 旁邊的逢歲晚又開始擺放云團(tuán)子了,不過他這一次竟掏出了一些精致小巧且亮閃閃的吃食,每一顆都大小一致,顆粒飽滿、顏色紅艷,放在阮玉身上,倒像是給她頭發(fā)衣衫上點(diǎn)綴寶石。 這次,虛空獸幼崽們不亂跑了,乖乖地蹲守在固定位置,等小紅豆吃完了,又眼巴巴地瞅著逢歲晚,等他繼續(xù)投喂。 大大小小的云團(tuán)規(guī)規(guī)矩矩地蹲在阮玉身上,別說,還真有些賞心悅目呢。 唯一叫逢歲晚有些不適的是——昨天還有些云團(tuán)子沖他叫爹,今日,大家都只喊娘,沒誰喊爹了。 投喂許久的逢歲晚最終還是穩(wěn)不住了,他在一只小崽崽吃完小紅豆后沒立刻再放,而是用手指捻著小紅豆,一本正經(jīng)地問:“我是誰?” 云團(tuán)子張嘴:“啊……” 逢歲晚:“該叫我什么?” 云團(tuán)子愣了愣,喊:“豆豆?!?/br> 見對方還不松手,云團(tuán)子直接用頭上的角去戳,想把豆豆給頂下來,結(jié)果,費(fèi)了老大的力氣都沒成功,氣得它身體都縮小了一圈兒。 逢歲晚耐著性子教了幾遍,奈何小崽崽們就是不肯喊,還有膽大的沖他呲牙。 他便問其他虛空獸,“它們這是開智了?”知道自己親爹娘的身份,所以不肯喊他爹了嗎? 哪曉得旁邊一直守著的家長連忙搖頭,“都不肯叫我們爹娘呢?!?/br> “第一眼就見著阮玉,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將她當(dāng)成了娘,這短時間肯定改不過來,起碼得過了幼生期,它們不再靠氣息辨認(rèn)了才行。”也就是說,阮玉還得當(dāng)挺長一段時間的娘。 逢歲晚眉頭輕蹙——那為何昨日肯叫我爹,今日威逼利誘皆行不通? 他腦子里隱隱冒出個念頭。 就聽一只虛空獸道:“興許是因為昨日你臉上畫了只龜?它們辨認(rèn)阮玉靠的是氣息,認(rèn)你的話,便是臉上的烏龜最為特殊了?!?/br> 不提還好,一提,逢歲晚就覺得太陽xue突突地跳。 怎的,想聽這些小崽們喊一聲爹,他還得請蓮夜在他臉上再畫只龜? 大可不必,他本來身上就沾染著阮玉的氣息,只要跟這些小崽子多接觸一些,想來得到認(rèn)可也并非難事。這不,就已經(jīng)有一只虛空獸在舔他的手指了…… 下一刻,逢歲晚猶如被天雷劈中,渾身都僵了,從頭麻到了腳。 那只虛空獸幼崽,在舔他的手指!他屈指一彈,便能將這小崽子給彈飛出去,然而,逢歲晚咬了咬后槽牙,硬生生忍住不適,松開手指上的小紅豆,待到幼崽離開,他才飛快用清風(fēng)訣清理,接著又掏帕子擦拭。 阮玉在旁邊強(qiáng)忍著笑意。 到后來,實(shí)在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眼里都有了水花。 這么一動,身上的小崽子們又亂成一團(tuán),她只能在逢歲晚面無表情地凝視下艱難站直,等他再次把小云團(tuán)們一一擺好。 阮玉:仿佛看到了剛上山時的執(zhí)道圣君! 她想了想,用上同心契,神魂像羽毛似的輕柔觸了觸他的元神,“生氣了呀?” 逢歲晚依舊板著臉,耳根子上的紅卻出賣了他,他語氣淡淡,貌似隨意地道:“要不在此地多留幾天,也好看看大蘭能否適應(yīng)?” 同心契還用著呢,你現(xiàn)在元神比我弱,小心思豈能瞞得住我? 阮玉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逢歲晚松口氣,它們既喊阮玉娘,他便必須得做這個爹,好在,它們認(rèn)爹是通過臉上的烏龜來的,沒有誰那么無聊會在臉上畫那種東西,倒不擔(dān)心出什么岔子。 剛這么想,就見前方虛空扭曲,裂開了一道細(xì)縫。 緊接著,小西瓜和幾只虛空獸領(lǐng)著夜冥和一群仙云宮的弟子過來,逢歲晚看清來人,瞳孔都震了震。 來的這群人臉上都畫了烏龜,有的還好幾只! 低著頭走在最后的那個弟子,臉上都畫滿了,根本找不到一塊兒干凈的地方。 逢歲晚眼皮一跳,視線落回阮玉身上,就見一只正在吃食的虛空獸崽崽突地抬起頭,盯著那群人看了看,哇哇大叫后瞬移過去,落到一人身上后喊:“爹!” 其他小崽子們不甘落后,個個都選了位爹。來的弟子烏泱泱的一大群,小崽子們一個都挑了一個爹,居然還有剩。 剩下的就是夜冥了,它修為高,周身煞氣也重,因此即便臉上有龜,小崽子們也不敢選它。 夜冥:“這咋回事?”又看逢歲晚臉黑如鍋底:“你有什么難處?告訴哥!”他兇巴巴地沖不遠(yuǎn)處的虛空獸道:“你們欺負(fù)我妹夫了?” 他這么一說,身后的弟子才注意到執(zhí)道圣君竟也在此,登時個個都變了臉色,嚇成了縮頭縮腦的小鵪鶉。 “儀容不整……”眾弟子慌忙洗臉。 “站沒站相……”所有人立刻站得筆直,昂首挺胸。 “門規(guī)第三……”沒等他說話,夜冥就不耐煩地將其打斷,“我贏的,他們輸給我了,臉上才畫龜,這些都是我的戰(zhàn)績,我?guī)С鰜盹@擺顯擺怎么了?”它以前可是輸多贏少,在小島上時,連牌桌都上不了,只能在旁邊幫忙洗牌砌牌。 如今水平漸漲,贏了這么多人自然是想帶到老鄰居們面前炫耀一番,這才剛到呢,怎么就讓他們把臉洗了,那它的樂趣不就沒了! 好在它倒也知道維護(hù)執(zhí)道圣君的宗門地位,雖然不高興,卻還是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們回去吧?!?/br> 等弟子們都走了,它才跳到逢歲晚面前,“你放走了我的戰(zhàn)績,該怎么補(bǔ)償我?”一邊說,一邊掏筆:“這龜,就畫你臉上!由你代替你那些弟子,如何?” 本是開個玩笑,孰料逢歲晚竟是微微頷首,“可?!?/br> 他輕輕將那只不曉得多少人用過的筆推至一邊,“我自己來?!?/br> 說罷,仙筆飛出,嗖嗖兩下,給逢歲晚臉上畫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龜。 夜冥偷偷問阮玉:“我怎么覺得,他好像還有點(diǎn)兒開心?” 阮玉:“哥你的感覺沒錯?!?/br> 他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心里已經(jīng)樂開花啦。識海上一閃一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炸煙花好么! 在逢歲晚臉上多了烏龜后,那些找不到爹的小崽子們立刻往他身上撲,并喊:“爹!” 逢歲晚嘴角微微一彎——我的崽兒們回來了呢,這下記著我的味道了嗎? 他依舊不緊不慢地將小紅豆們放在了阮玉身上,可惜,上翹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住,無法再保持面無表情了呢。 上次,阮玉留下荷葉。 為了讓小云團(tuán)們記住他的氣息,逢歲晚還用劍意削了些小玩意兒,方便云崽子們玩耍和磨獨(dú)角。 在玄島呆了足足七日,他們才離開。 回去后,兩人到處游山玩水,轉(zhuǎn)眼就過了半年。 阮玉忽地想起大蘭,問:“大蘭現(xiàn)在怎么樣了?虛空獸們什么時候放它回來?” 逢歲晚:……“我問問?!?/br> 片刻后,他說:“他已樂不思蜀,不愿回來?!?/br> →_→大蘭:“回來?不不不?這里很好,主人你跟阮玉繼續(xù)去逍遙快活吧,不用管我?!?/br> 吃喝都是最好的,每天都有虛空獸噓寒問暖,將它照顧得無微不至。 就連樹上的那些云團(tuán)子都能變成玉蘭花的模樣,它現(xiàn)在身上到處都是云團(tuán)一樣的玉蘭花,簡直是這世上最驚艷的玉蘭樹,過得是神仙一樣的日子,怎么舍得回去哦。 回去?哼,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絕不可能回去! 過段時間,我還要把小蘭它們接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