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穩(wěn)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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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眨眼,阮玉和小西瓜就出現(xiàn)在了大海中央。 天是藍的,海也是藍的。海上無風,水面平滑如鏡。阮玉有極品水靈根,不運轉靈氣也能輕松地站在水面上,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后說:“這是你進的那個夢域嗎?感覺不是太像?!?/br> 小西瓜有些不安。 四周風平浪靜,可心底卻發(fā)毛,它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這種未知的害怕,更讓它緊張,頭頂上的獨角滋滋地冒著閃電,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它的電弧就會飛射出去。 阮玉說:“在這里,你不要害怕嘛,你越害怕,那些東西越要找你?!?/br> 小西瓜身子縮在阮玉懷里,語氣兇狠地說:“誰說我怕了,我與那些魘氣妖物廝殺三百年,每次過去必能前進一段距離,從未后退一步!” “對,你不怕!”夸獎了一下小西瓜后,阮玉開始喊莫問的名字。 嘴上喊,心里頭也在喊。 以前每次進入夢域,莫問很快就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不知道這次,他還會不會來? 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是同一個人,但阮玉心中仍是留著一絲幻想,興許夢魘之中的執(zhí)道圣君受那什么言靈咒法的約束要小一些,能夠想起她呢。 小西瓜問:“你在喊誰?” 阮玉說:“我相公?!?/br> 話音落下,就見遠方的海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影子,他才快速的接近。 “邪惡的氣息!”小西瓜如臨大敵,縮小的身子猛地一顫,頭頂獨角滋滋冒光,似在溝通天地。 緊接著,一道金色閃電撕裂天幕,朝著那黑影迅速落下! 閃電劈了個空,落到海面時竟一點兒動靜都沒,仿佛那海中蟄伏著一只巨獸,悄無聲息地就將空中落下的閃電巨雷給吞了。 小西瓜還想再劈,頭上獨角被阮玉一把給捏住了。 “別劈,我相公來了?!?/br> 小西瓜:“狗屁,那是夢魘里的妖魔!”它在夢域外圍呆了那么久,還能不認識魘氣妖魔?眼前這只,比它殺過的那些強了千萬倍! 阮玉沒理它,足尖輕點,在海面上疾飛,兩人的距離飛快地拉近。 小西瓜根本掙脫不開阮玉的鉗制,它徹底相信,阮玉在夢中格外強大了。 身體動不了,小西瓜嘴上問:“你相公是誰?” 阮玉說:“執(zhí)道啊?!?/br> 小西瓜:“放你娘的龍屁呢!”直接從狗進化成了龍! 執(zhí)道圣君那冰坨子還能結道侶的? 最關鍵的是,就算他真的有了道侶,也是那種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吧,怎么可能跟家里養(yǎng)的小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還你一喊,他就來! 那個正朝這里過來的黑影,分明就是妖魔,怎么可能是執(zhí)道圣君? 小西瓜心頭一緊,阮玉還說自己厲害,她該不會一進來就被魘氣所迷惑了吧。 那些魘氣會制造幻象,讓誤入的人幻想成真! 小西瓜劇烈掙扎,想要提醒阮玉,奈何它根本動不了,只能破口大罵:“我要是栽在這里,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好的一個虛空神獸幼崽,都氣得信了鬼。 “莫問!”她撞到了莫問懷中,被一雙大手緊緊箍住。 捏著小西瓜的手下意識就松開,并環(huán)住了眼前男人的腰。 那腰細得叫人心疼。 阮玉都覺得,她的腰都能比他粗。 小西瓜沒了束縛立刻跳遠,直接瞬移到了三十丈外,惡狠狠地盯著那緊緊摟在一起的男女。 那男人衣服從胸口往下全黑,且那黑并非衣料原本的顏色,而是被魘氣暈染而成,就好比它自己體內(nèi)那些游動的黑氣。 區(qū)別就是,它的黑氣還不算太多,而跟阮玉抱在一起的男人,身體已經(jīng)被填滿。 在看到那些魘氣順著男人的身體往阮玉周身蔓延,逐漸包裹她時,小西瓜眼里是nongnong的失望。 一個被情情愛愛迷惑住的女人,能做得了什么? 它真傻,一開始竟然相信了她。眼下,只能靠自己了。小西瓜吸了吸鼻子,打算通過自己的能力,找到一條生路。 它還抱著一絲希望——如果這就是許知鶴進的那個夢域該多好。 這邊,阮玉被莫問緊緊抱住。 重逢固然叫人覺得欣喜若狂,可這擁抱未免也太緊了一些,阮玉感覺自己兩側的肋骨都快被他給勒碎了,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阮玉說:“莫問,你輕點兒。” 對方仍不松手,喉嚨里還發(fā)出了類似于野獸低吼時的聲音。 阮玉心頭一驚,她用力掙脫出一些縫隙,抬頭,就看到了一張滿是血污的臉孔。 他的脖頸、身上,都是被荊棘勒過的痕跡,還有一些銀色的刺扎在他的眉心、晴明、迎香、太陽等xue位處,那些刺此刻都還在震動,而每一次震動,都伴隨著鮮血流出。 阮玉眼圈登時就紅了。 因為她知道,這是執(zhí)道圣君的元神啊。 那些荊棘,那些銀刺就是玄天門針對他元神弄出的什么言靈咒法么? 傷心難過的同時,心里頭更多的是憤怒,這些人,憑什么傷害他! 他為天下蒼生做了這么多,不念著他的好就算了,還設計對付他,讓本來就因為封印夢魘而無比脆弱的他更加痛苦。 她被他勒得很疼,原本想要委屈地抱怨兩下,想將他推開,如今,阮玉卻舍不得動手了。 跟他所承受的疼痛相比,她現(xiàn)在被箍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他這樣緊緊地擁抱她,不正說明,他也很想她。 阮玉說:“我好想你?!?/br> 話音剛落,她雙腳已經(jīng)微微離地,竟是被抱了起來。阮玉還在想,莫非要話本子里寫的那樣抱著原地轉幾圈,她這會兒都沒辦法張開雙臂做自由飛翔的小鳥…… 哪曉得她被提起來后,莫問的頭直接低下來,他那雙血紅的眼眸里看不到柔情,猶如兇狠地掠食者一般鎖定著她。 眼眸如血海,里面翻涌的是——無窮無盡的欲望! 嘴唇被堵住,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充滿侵略性的親吻,讓面前的人變得格外陌生。 那已經(jīng)不能算做是吻了。 他動作粗暴的將她往身體里揉,啃咬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嵌入他的胸前當中。 阮玉懷疑她若是不反抗,整個人都會被他捏碎! 是正兒八經(jīng)地捏碎骨頭! 莫問,你怎么了?一定是那該死的夢魘妖魔,不斷地折磨他的元神,讓他被眾生的惡念所左右。 三百多年的折磨,他都能在黑暗中堅持,保持住清醒。 那些人不僅不幫他,反而還下咒害他。 真想把那些人拖進夢里來打! 嘴被咬破皮,舌尖兒火辣辣的,腰處肯定也是一片淤青,可阮玉受傷的地方都不覺得疼。 她只是心疼。 心疼眼前人。 一滴眼淚從眼角劃過,順著臉龐一路流至嘴唇。 被欲望主宰的逢歲晚嘗到了淡淡的咸味,那滴水珠被舌尖卷入口腔,淡淡的涼意直躥頭頂,迅速侵入整個識海。 那一滴水,撲滅了填不滿的欲望之火。 逢歲晚眼中的血色稍淡,他看著懷里頭發(fā)散亂,嘴唇紅腫的人,眉頭擰起:“我,我在做什么?” 阮玉哼了一聲:“吃干抹凈還想裝傻不成?” 她伸手擰了一下逢歲晚的耳朵,“你在……” 臉皮還是不夠厚,聲音漸輕,她臉上也飄了紅暈,頭微微低下,嬌聲道:“你在欺負我嘛。” 她想告訴他——別內(nèi)疚呀,你的失控,并沒有傷害到我。 被放開后,阮玉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她的手空中一招,掌心里便出現(xiàn)了一只成年的青色蝴蝶。 夢中,心想事成! 藥蝶可以致傷,連元神上的傷都有一定治愈效果,阮玉這幾日天天與小藥蝶接觸,現(xiàn)在招出來的藥蝶栩栩如生,肯定具有治愈傷口的能力! 她可真是個小天才。 就是想象出來這只藥蝶,有點兒費神識。她原本精力充沛,變出藥蝶后,好似肚子都有點兒餓了。 藥蝶翅膀一扇,阮玉被咬破的嘴唇就不疼了,她十分欣喜——藥蝶可以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想點兒仙丹什么的出來給他用。 她手一摸,掏出個黑團子——我說這個是九轉還神丹,能成嗎? 話音落下,阮玉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連忙把黑團子捏碎,這才緩過氣??磥?,在夢域里還是會受到限制,她離無所不能的神還差了那么一丁點兒距離。 穩(wěn)住,別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