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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承認軟弱,說明心里有了依靠。 原來軟弱不是本能,依靠才是。 --- #薛越#掛在熱榜整整一天。 紅得越輕易的人,跌倒也就越輕易,薛越教科書般詮釋了這點。消息剛曝出來時,粉絲死活不信,那可是薛越啊,偶爾流出幾張路透生圖,低頭玩著手機都能給人天下我最拽的假象,攻氣十足的小哥哥,怎么能給人包養(yǎng)呢? 但是,營銷號曝出來的照片里,最矚目幾張是片場熱吻,兩人毫不避諱,當時在場的幾位工作人員還有其他角度的偷拍。 隨著丑聞發(fā)酵,吃瓜群眾的視線焦點很快挪到那位金主身上,傳說中的MYU神秘幕后老板,姓阮名昀柊,阮家大少爺本尊。 看看照片上那張臉,這不就是奪走薛越熒幕初吻的路人甲嗎?這長發(fā),薛越手上的發(fā)圈不就代表他嗎?再仔細一扒,兩人開始接觸的時間,薛越簽約MYU的時間,全部準確對應。 正主被人包養(yǎng),金主長得不錯,脫粉還是含淚磕了這塊硬核的糖? 官方遲遲沒有回應,罵戰(zhàn)開始了,導火索是“越竹”超話里的一條帖子,初具規(guī)模的CP粉無法接受噩耗,一怒之下把薛越說成腳踩兩只船的渣男,唯粉氣勢洶洶沖過去,說早就看不慣蹭熱度組CP的行為。 全網(wǎng)都在等一個正面回應,等來薛越一條微博:哥哥早安@軟。 #早安軟#迅速飛上熱搜榜。 從“手滑誤關(guān)”到轉(zhuǎn)發(fā)“所愛之人即將來到身邊”,粉絲猜了無數(shù)種結(jié)果,始終沒能猜出昵稱“軟”的賬號是誰,眼下答案呼之欲出。 不需等到他們自己去扒證據(jù),那條微博發(fā)出后,從薛越開始,MYU旗下所有藝人,包括有人氣的練習生,全部陸續(xù)關(guān)注了“軟”的賬號。幾分鐘后,那個賬號修改了昵稱:阮昀柊,下方認證:MYU娛樂經(jīng)紀公司總裁。 這大約是今年聲勢最浩大的瓜了,連美食、數(shù)碼區(qū)的大V都來熱搜下湊熱鬧,有人發(fā)文:這是要官宣包養(yǎng)了嗎? 然而整整一天過去,MYU官方和當事人的正面回應始終沒有來。 “這下徹底捶死了,再厲害的公關(guān)團隊來也洗不白,阮總回來絕對發(fā)脾氣……”MYU頂層的辦公室,安栗坐在沙發(fā)角落,面色發(fā)白。 同樣神情的還有方木木,“連微博賬號都盜了,私自認證還讓全公司去點關(guān)注,越哥,你不怕阮總回來和你鬧掰嗎?” “又不是我盜的,干嘛跟我鬧?”薛越理所當然地看向坐在另一邊的楊晚,“要挨打也是他?!?/br> 楊晚看起來和之前沒什么兩樣,口氣卻罕見地消沉,“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br> 到目前為止,他們沒有收到任何阮昀柊的消息。 手機響了,看到號碼,薛越猶豫了下,一接通,那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薛越!你腦子有病是不是?老子花那么多錢,把你當菩薩供著長大,從小到大,不干一件正事就算了,現(xiàn)在還找男人吃軟飯?人家都有未婚夫了,你是不是變態(tài)???!” 薛越把手機挪遠幾公分,“我是變態(tài)你是什么?老變態(tài)?” 罵聲越發(fā)洪亮,“我真的懷疑自己!我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么個二世祖!當初你說要靠自己,我居然信了你的鬼!找男人也就算了,偏偏還找姓阮的,我看你這明星沒法繼續(xù)當了,明天卷鋪蓋回來,滾去公司當實習生!” “你自己怎么不去?有功夫打電話噴我,不如幫我準備點彩禮,上門提親去!” “提**的親!我今天把話放這兒,我不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要么好好找個女孩子,要么好好找個omega,不然千億家產(chǎn)留給誰?” “捐了唄。”薛越輕描淡寫地掛斷電話。 安栗惶恐地望過來,“家里人?” “我爸。”他站起來,“有事,先回去了,注意看著輿情,有詆毀造謠軟軟的,第一時間處理?!?/br> 窗外天色全黑了。薛越走在公司里,路上碰到的人用眼角偷偷瞟他,偶爾聽到幾句細碎的議論,說他徹底完了之類。 平時這些人都會主動和他打招呼,現(xiàn)在都裝作不認識了。 他倒沒有很在乎,走到停車場,看到有人靠在車旁等他。 “真會玩啊?!比铌黎鞅е终f,“丑聞鬧得滿天都是,蔣家慫了,我母親嘗試溝通商量,說有辦法平息負面,那邊一點風險不想冒,我父親又是個愛面子的,結(jié)果,聯(lián)姻直接吹了?!?/br> 薛越感到不對,“那為什么還聯(lián)系不上阮哥哥?” “犯了這么大錯,被關(guān)禁閉了啊,我都見不到?!?/br> “那你來找我干嘛?” 阮昀梓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不想知道你家夏師傅怎么樣了嗎?” 聽到這個稱呼,薛越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手,“會給他判什么罪?” “間諜罪,殺人罪,不過對外說法會是非法經(jīng)營?!彼跉庾兝洌拔遗闼趯徲嵤腋勺艘灰?,他什么都不肯交代,帶你去,也許會有轉(zhuǎn)機。” 薛越失笑,“我不想去?!?/br> “為什么?不想知道他當年為什么救你嗎?” “還需要當面問嗎?”他說,“殺人魔的一念之差,不就那么回事?” 阮昀梓緩慢地嘆了聲氣,一時間兩人都無話。薛越又想抽煙了。 他問:“怎樣才能見到你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