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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蘭安慰道:“阿娘,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見外!把您的眼睛治好,比什么都重要!” 大娘神色黯然,有些哀愁:“看了兩位大夫都說找不到病根兒,誰知道呢……” 舒甜看了大娘一眼,下意識問道:“大娘這眼睛,是怎么了?” 依蘭快人快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不痛不癢的,兩個月前忽然就看不見了,我們尋思著,等賣了大米,有錢了,給阿娘請個好點兒的大夫……” 舒甜眸光微凝,看向路邊的大娘,她的眼睛乍一看沒什么異常,但認真看去,就能發(fā)現(xiàn)目光無法聚焦——和阿牟的情況很像。 另一邊。 夜嶼和冬洪走到馬車旁邊。 巴博比劃道:“兩位請看,這車輪卡在了洼地里,所以才翻的,我和內(nèi)人扶了許久,都沒能扶起來,車身實在是太重了……” 他的妻子云娜接著道:“不如咱們一邊兩個人,一起使勁罷?” 冬洪點了點頭,看向夜嶼:“大人?” 夜嶼看了一眼車輪,車輛前面的馬兒,正百無聊賴地刨地,好似這翻倒的馬車,與它們毫無關聯(lián)。 夜嶼對冬洪耳語幾句。 冬洪面色微頓,連忙應聲,走到了馬車前面。 巴博夫妻倆見狀,一頭霧水,正要開口詢問。 卻見冬洪掏出馬鞭,掃腿騎上馬背,馬鞭一揚,馬匹長嘶一聲,翻倒的車身動了動。 夜嶼凝神屏氣,一掌拍在馬車的受力點上,借著馬兒奔跑的拉力,馬車頃刻間,奇跡般地立了起來。 巴博夫妻喜出望外,連忙上前幫著扶了一把。 馬車震蕩幾下,終于堪堪站穩(wěn)了。 “哇!好厲害啊!”依蘭將整個過程盡收眼底,驚得目瞪口呆。 舒甜收拾好最后一點米粒,抬眸一看,馬車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立在路中了,臉上也露出笑意。 “那個……”依蘭指向夜嶼,問:“是你相公?” 舒甜一愣,面上一紅:“不、不是……” 依蘭挑了挑眉,面露喜色:“這可是你說的?!?/br> 依蘭丟了鏟子,連忙提起裙子,大步奔了過去。 舒甜有些不解,她低下頭,仔細為米袋封了口,又同大娘說了一聲目前的情況,才向他們走去。 夜嶼立在馬車前,面無表情。 巴博夫妻倆連聲道謝。 依蘭生得面容姣好,帶著北方姑娘獨有的直爽和率真,她偷偷瞄著夜嶼,面上泛紅,手指不安地攥著身前的發(fā)辮,道:“多謝公子相助,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夜嶼淡聲:“舉手之勞,不足掛齒?!?/br> 依蘭卻道:“公子高義,依蘭理應銘記在心,還請公子告知姓名,來日……依蘭也好找機會報答……” 冬洪站在一旁,嘴角抽了抽。 這姑娘……是生怕大人記不住她的名字么? 冬洪有些不悅,他抬眼,看見舒甜緩緩走來,連忙揮手:“董姑娘!” 再不來,這姑娘只怕要纏上大人了! 舒甜目光落到依蘭和夜嶼身上,心中一動,走了過去。 她走到眾人面前,沖巴博夫婦一笑,然后,掏出一方手帕,遞給夜嶼。 他喜凈,方才就算只是輕輕碰了下車欄,也一定沾了灰塵。 夜嶼眸光微動,接過她的手帕,嘴角微牽。 兩人視線交匯,默契一笑,兩人站到一處,乃一對璧人。 依蘭面色僵了僵,不說話了。 云娜手肘推了推巴博,巴博斂了斂神,連忙開口:“多謝姑娘相助!還請幾位先回車上,待我安頓母親坐下,就立即出發(fā),不敢再誤了各位的時間?!?/br> 夜嶼微微頷首,與舒甜一起,走回車上。 兩人上車后,舒甜將大娘眼疾的事,和夜嶼簡單說了一遍。 夜嶼長眉微動,面上有些疑惑。 “大人……阿牟和大娘的眼疾,都是毫無預兆地發(fā)生了,且時間都在兩個月前,會不會是巧合呢?” 夜嶼低聲:“現(xiàn)在還無法判斷,若要說巧……那也太巧了些?!?/br> 這一切謎題,可能要進入玉谷城之后,才能找到答案。 - 兩輛馬車一前一后駛入玉谷城。 依蘭時不時撩起車簾,看向后面的馬車,她脖子伸得老長,一點也不避諱,連冬洪都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依蘭,你都看了一路了,不要歇息一下?”云娜打趣她。 依蘭爽朗一笑:“我還真是看不夠了。” 沒想到那位公子,不但生得俊逸無雙,還有武藝在身,依蘭想起他冷峻的面容,挺拔的身姿,不由得雙頰發(fā)燙。 云娜笑了笑,道:“你真是糊涂,沒看見人家旁邊,還有個天仙般的姑娘嗎?” 依蘭不以為然,道:“哪又如何?我問過董姑娘了,她說公子不是她的相公……” 趕車的巴博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的依蘭meimei呀,何時這般春心蕩漾了?” 依蘭一愣,頓時羞得拍了一下他的背,道:“大哥怎么也來取笑我?不是你說的嗎?我們北疆的兒女,一向不拖泥帶水,扭扭捏捏?!?/br> 巴博哭笑不得。 云娜卻提醒道:“不過,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常人,你可看見他的衣裳了?那金絲云紋領邊,一條就得不少銀子!一定非富即貴,看不上咱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