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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是孟寒這邊拍攝地信號不好,有時是周淮生那邊臨時有公事進來。 繁忙時,日子流逝得特別的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十二月初。 孟寒殺青的時間在中旬左右。 這幾天劇組輾轉(zhuǎn)于雪山和平原之間。 孟寒的身體在兩種兩極分化的天氣下,漸漸吃不消,好在就快殺青了,她和宋楚楚給彼此打氣。 殺青的那場戲正好是場大夜戲。 孟寒從下午拍到第二天中午,她吊威亞吊得都出現(xiàn)了幻影。 最后一次時,甚至不小心擦到了手臂,好在衣服是深色的,隱去了血跡,鏡頭下,根本不怎么看得出來。 孟寒站在監(jiān)視器前,回看了一遍最后一場武打戲,得到顧耀南的點頭后,她松了口氣。 她和宋楚楚抱著劇組人員送的花,和一眾待了兩個多月的劇組同事一一拍了殺青照,坐上房車,她累得幾近虛脫。 回到酒店,唐小年要給她揉肩膀,孟寒擺擺手:“別,我先睡一會,醒來再洗澡。” 這一睡,就睡到了夜里一點多。 她是被渴醒的。 唐小年給她留了溫水,她靠著枕頭,一邊喝著水,一邊拿過手機。 竟睡了一個下午。 孟寒忍住了要給周淮生發(fā)消息的沖動,下床,找了套睡衣,進盥洗室。 洗完出來,已是兩點。 手臂上的傷口不深,在劇組做過簡單清洗包扎,現(xiàn)在換洗一遍后,又要重新擦藥。 她擦著頭發(fā)走到客廳,以為客廳沒人,她也不怕吵到人,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忽地,沙發(fā)上有顆烏黑的腦袋背對著自己。 她以為是鄭森,等到了人面前,才發(fā)現(xiàn)是許久未見的周淮生。 兩個多月沒見,周淮生并沒有比她好哪里去。 神色間皆是疲憊。 難怪,剛才她那么大的動靜他竟然沒醒。 此時,她也不急著擦藥了,將一頭濕發(fā)簡單包住,盤腿坐在地毯上,手肘抵著大腿,手掌撐著下巴,就這么瞧著他。 再仔細一看,周淮生下巴青渣微露,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句「塵滿面鬢如霜」。 其實沒那么夸張,但是貼切。孟寒忍不住輕笑。 這一笑,竟是惹得閉著雙眼休息的周淮生睜開了眼。 他聲音微啞:“什么事這么好笑?” 像是做壞事被當場抓到了一般,孟寒搖搖頭:“沒什么。” 長時間未見,開口第一句,并不見什么疏離感。 周淮生伸出手,說:“地上雖然有地毯,但還是涼,上來坐沙發(fā)?!?/br> “哦?!?/br> 孟寒握住他的手,借力起身,本想坐在他身旁的沙發(fā)上,卻被他輕輕一帶,坐在了他的腿上。 熟悉的味道繞在鼻尖,孟寒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被她吞下了。 她雙手纏住周淮生的后頸,上下左右地瞧著他。 然后低下頭,窩在他肩膀處,說:“明明也才兩個半月,怎么感覺像是兩年了呢?” 周淮生親了下她的唇角,說:“原來不止我想你?!?/br> 他下巴的青渣剛冒尖,刺著孟寒,有種微癢的怪異感,孟寒躲開他:“去洗洗,再刮刮胡子?!?/br> 周淮生靜靜地看著她。 孟寒被凝視得有些忐忑,半晌,她嘆了聲氣,退讓一步:“好吧,我真的很想你了,再抱一會,可以待會再進去收拾你自己?!?/br> 他尋著她的呼吸,聲音沉沉緩緩,近似呢喃:“給我半個小時時間?!?/br> 乍一聽到還有時間限制,孟寒承認她想歪了。 她不好意思:“你這么快嗎?” 不對,她微惱:“你不累嗎?” 周淮生略帶笑意地看著她,良久,抬起孟寒低得不能再低的腦袋,問:“你想到哪里去了?” 孟寒辯解,看著兩人此時的姿勢,她義正言辭:“你覺得是我想歪了嗎?” 雖然她確實歪得不行。 周淮生說:“好,是我想歪了。” 孟寒頓時心平氣和。 半小時后,周淮生從行李箱拿衣服進盥洗室梳洗,孟寒從包里找出劇組醫(yī)生給她的藥膏,拿著棉簽涂了涂。 涂完藥膏,她拿起周淮生放在一旁的吹風機,開始吹頭發(fā)。 兩人再次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手機一看,已是三點。 孟寒問:“要不要吃點東西?” 周淮生說:“定一點吧,你想吃吃什么?” 他拿起一旁的手機。 最后兩人叫了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沒剩多少時間便會等來天亮。 兩人吃完東西也睡不著,但因為身體確實累,也沒精力再折騰,干脆窩在沙發(fā)里,一邊聊著一邊做著自己的事。 忽地,孟寒在財經(jīng)頁面刷到了一則消息。 之前她察覺自己對周淮生的感情后,有時間便會瀏覽下財經(jīng)論壇。 雖然不一定能看得全懂,但也不失為了解周淮生的一個途徑,再者還能間接了解周淮生工作上的一些近況。 只是,這梁斯晏是怎么回事? 周淮生說:“家里公司他來掌管,他剛接手,多少要做一些舉動讓下面的人服眾?!?/br> 話是這么說,可是孟寒掃了一眼頁面上的名字,說:“這些人好像都是你父親以前的下屬?!?/br> 周淮生手橫在沙發(fā)上,聞言,盯著她看了好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