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回就想毛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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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都直呼其名了! 沉階面不改色,一副確定樣子。杜窈窈挪步,朝對面兩人福了福,硬著頭皮說:“之前和二位開個玩笑,還請見諒?!?/br> 沉階驚訝地看杜窈窈一眼。 這么懂事。 之前楚得用那樣的眼神瞅著杜窈窈,又用那樣的口氣談論她,作為楚得的同伴,林彥有些不好意思,回道:“不礙事,沒想到是嫂子,是我們眼拙,沒認出來。” 楚得自也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他恢復正經(jīng)神態(tài),向沉階道歉,“方才我嘴欠了,沉兄別怪?!?/br> 不怪楚得是個皇子還認慫,誰叫沉階是朝中重臣,太子心腹,他無大才,只能跟在太子身后做小跟班。 “無事?!背岭A擺手,“我送你們出去?!?/br> 美色當前,這是要趕人了。 楚得大步離開,走到院中想法補救。沉階放著杜窈窈這么個大美人不動,放任她出去找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實在“暴遣天物”。 天天辦公辦公,把腦子辦傻了,自個女人都守不住。 楚得同情地看著沉階,拉他到一旁教導加安慰,“沉兄,知道你平時公務忙。這女人成了婚嘛,做男人的不能虧著,你虧她,她就找別人發(fā)春,你要把她給喂飽了!” 說到“喂飽”,他向沉階眨了眨眼,“沉兄你前途無量,以后自有新任賢妻,忙碌公務的同時,別這么拘著自己,虧著自己?!?/br> 沉階和杜窈窈成婚后有過幾次房事,他喂過她,可她每次……似乎不太情愿吃? 杜窈窈坐在小榻上等沉階,小口小口地喝著茶。 看書早知道男主很帥,沒想到真人居然這么帥。 怎么形容呢。像是神山頂上的一捧雪,高冷疏離,卻又讓人心生燥熱,想抓過那捧雪塞進嘴里紓解。 總結(jié):看著不敢高攀,又想睡到兩腿發(fā)軟。 真是羞恥。 原女主跟他睡過,杜窈窈本人心理上還是個處呢。 想到他的酷吏之名,杜窈窈有點萎了。 男主是太子手中的一把刀,官任御史大夫,通俗點就是查案辦案的頭頭。冷漠無情,殺人不眨眼。 最出名的,他查貪官,貪官吞了證據(jù),他叫人當場開膛破肚取證,那貪官活活流血疼死。而他,捻著血淋淋的證據(jù),從尸體上面不改色踏過。 這多強的心理素質(zhì)。 作為21世紀法治社會長大的杜窈窈,懼怕這種毫無人性的酷刑,這種毫無人情的男主。 “吱呀”一聲,門開了。沉階走進來,杜窈窈連忙站起。 “什么事?”他開門見山。淡漠得仿佛不曾聽說過她勾引表哥的丑聞。 男主淡漠,杜窈窈不能淡??! 男主瞧著漠不關心,杜窈窈知道,原女主這叁年出軌多次,沒一次成功的,全拜他所賜。每次快要成事,男主派的人總會刻意找事打斷。 錙銖必較,才是他的本色!京城多少人都被他的溫和寬厚皮給騙了。他哪會縱著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在外面胡來。 杜窈窈咬了咬唇,走到他近前,“我錯了,又讓你丟人了?!?/br> “習慣了?!背岭A道,“還有事嗎?” 不想跟她多費口舌的意味明顯,哪怕她今天挺美。 杜窈窈拽緊手心,厚著臉皮不走。 原女主以前是囂張跋扈款,可她這個冒牌貨叁個月后要替她死。顧不上人設崩不崩,靈魂互換這種事也不會有人信。他要起疑,她就說前幾天發(fā)燒,把腦子燒壞了。 杜窈窈裝傻充愣,抓住他衣衫一點,“那天我喝醉酒,把我表哥當成你了,什么都沒做,我還清白?!?/br> 難得的解釋,沉階挑眉,“然后呢?”似乎饒有興致地等她下文。 杜窈窈一咬牙,心一橫,想象著原女主的嬌蠻,故意道:“誰叫你總冷著我!你滿足我,我才不會想找別人!” 嘴上咄咄逼人,腰身卻一軟,胸送進他懷里。 賣身討好的暗示,遞出。 沉階不是個傻的,更不是塊木頭,扶住她的腰笑道:“想要了?” 杜窈窈在心中默念,都是紙片人、紙片人。她仰起臉,不答,嬉笑道:“女子二十如狼、叁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吸土,你沒聽說過?” 沉階真沒聽說過這等歪門邪理,被她逗笑。 杜窈窈見他笑,更大膽,胸在他胸前不經(jīng)意地蹭。 沉階意動。 杜窈窈平時濃妝艷抹不好看,素顏或淡妝的樣子真可人。 肌膚瑩白,下巴尖俏,烏發(fā)襯著粉唇,清麗又嬌憨。此時冬日,她是暖室開出的一朵粉荷。 沉階攬著她,靠在書案上。 兩人呼吸近在咫尺。 沉階瞄著案上的筆架,若有所思地笑,“我這有一支沒開封的毛筆,你要不要試試?” 杜窈窈順勢望去,起初迷糊,看見他眼里明晃晃的戲謔,頓時秒懂。 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好學生也看過H文好不好。 頭一回就想毛筆play。sao,還是他sao! – 闕開文了。喜歡的寶子點個收藏,投個珠,感謝感謝!日常胡扯叨叨,微博@華闕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