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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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留在民宿一起跨年。 電視開著,很熱鬧地傳來跨年晚會的聲響。早就吃過了晚飯,酒也喝了有一兩輪,眾人此時正圍坐在一起玩游戲。 蒲鳥喝了大約五瓶青島啤酒,后來看陸樾喝的紅酒不錯,便也跟著喝了一杯紅酒。她的酒量還可以,但是喝了這么多,多多少少是有些上頭的。不過這時候比她醉的大有人在,她喝的面色紅潤,四處拉著人聊天,倒還算是正常的了。 不知是誰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對于一群醉鬼來說,這個游戲簡單又刺激,算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選擇了。 陸樾和沉曳坐在一起,蒲鳥嫌沉曳煩,離他們二人都遠(yuǎn)遠(yuǎn)地,坐在了許默旁邊。 許默的酒量一看就很好,雖然蒲鳥沒有特意關(guān)注過他到底喝了多少,但是只多不少。如果說叁級喝醉是手腳發(fā)軟,面皮發(fā)熱。七八級醉便是行走在海嘯當(dāng)中的海洋,勇闖龍卷風(fēng)來襲的陸地。 蒲鳥有點(diǎn)那感覺了。 可此時的許默面色如常,還能和人進(jìn)退有度地談笑風(fēng)生。 她就不行了。她坐在地上,頭發(fā)遮住了臉,把頭深深地埋下去。手指刮著玻璃杯的壁,別人笑得越大聲,她越想“千萬不要有人發(fā)現(xiàn)我,千萬不要有人關(guān)注我”,她知道自己快要暈菜了。 只聽得中間那個空啤酒瓶骨碌碌地轉(zhuǎn),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周圍人的起哄聲逼得抬起了頭。 怎么回事?轉(zhuǎn)到她了? 蒲鳥頭疼地撩起掩住視線的頭發(fā),抬眼望去。 那個倒霉蛋是許默。 她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 這回提要求的人是邢濤,他一早就準(zhǔn)備好“為難”許默的辦法,便也不讓許默自己選,直說要許默大冒險,大冒險的內(nèi)容就是和下一個被選中的人接吻。 方才玩了那么多局,不論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都有些平淡,眼下邢濤的這個提議可謂深得眾人心。 聽了這話,別說是其他人,就連蒲鳥都興奮起來。管他親誰呢,反正不會是她。 許默倒也沒有掃眾人興,無奈地笑,“行吧”然后轉(zhuǎn)動了啤酒瓶。 那綠色的啤酒瓶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有魔力似的,一圈、兩圈、叁圈……最后緩緩?fù)T诹嗽S默的旁邊,蒲鳥面前。 她差點(diǎn)脫口而出:你他媽故意的吧? 然后在一陣起哄聲中,許默站起來了。蒲鳥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坐著不是,站起來也不是。她真的很想給一分鐘前的自己一棒槌,看戲看到自己家了。 她有些心虛地站起來,手還抓著裙子的布料,早就編好了成百上千耍賴的法子,要不就讓剛求婚成功的陸樾沉曳親一個,要不就直接耍酒瘋算了。 屏氣凝神,她準(zhǔn)備好先發(fā)制人,起哄讓陸樾沉曳親一個,好轉(zhuǎn)移視線。 這時候不拿她姐妹當(dāng)擋箭牌,還更待何時? 她剛一張嘴,真的就是剛張開嘴,突然有個很高的影子遮住她眼前的燈光,混著檸檬味道的濃郁酒味撲面而來。 真的是很瘋狂的,一上來就撬開了她的唇齒,長舌在她的口腔里擄掠,熱吻她。略顯冰涼的手指搭在她因?yàn)樽砭贫鴊untang的后頸,就像終年被雪掩埋的活火山般噴發(fā),肆無忌憚的地吻,咬,不顧他人目光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 他醉得過分,以至于她一開始只聞到了酒味,沒有聞到他常用的Burberry London味道。 蒲鳥被個醉鬼給吻了,在她意識到這個醉鬼就是陸飄的時候,她似乎觸電一般躲開了他的親吻,驚慌地看向陸樾。 眾人早在陸飄起身吻上蒲鳥那一刻就死死地安靜下來,在他們接吻的這兩分鐘里,都是沒人講話的。 原本被嬉鬧聲淹沒的電視臺晚會終于奪得了主唱,喜氣洋洋地開始倒數(shù),“10、9、8、7、……3、2、1?。。。 ?/br> “新年快樂!” 電視機(jī)里的主持人齊齊祝賀,蒲鳥一動不動地,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只有將臉埋進(jìn)她頸窩的陸飄,更緊地環(huán)住了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脖頸,有點(diǎn)開心地低聲道:“新年快樂。jiejie?!?/br> 正在經(jīng)歷社會性死亡的蒲鳥覺得這一分鐘無比漫長,她感覺她頭上仿佛懸著一把刀,色字頭上一把刀。 實(shí)際上作為聚會的組織者,沉曳并沒有讓場子繼續(xù)尷尬下去,他和陸樾很快便驅(qū)散眾人去睡覺,給格格不入抱在一起的蒲鳥和陸飄兩人貼心地留出二人空間。 當(dāng)然,繼續(xù)留在那里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就算蒲鳥想要留他們,他們也是不敢留下來繼續(xù)觀看的,一個兩個散得很快。最尷尬的人也有許默一個,他站在兩人身后,看見陸飄醉得滿臉通紅,緊緊地抱著蒲鳥的腰不肯撒手。 還是邢濤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走了。 蒲鳥腦子里一直是陸樾方才的神情。 她生氣了嗎?好像沒有。 甚至都沒有很震驚。 醉得像一只蝦的陸飄突然站直了身體,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親昵地低下頭來,看著她的嘴唇,那視線似乎要將她整個吃掉一般,滿是欲望。 他拉低頸子,漸漸與她面貼面,卻停在那里不再動。 一開口便是nongnong的委屈,控訴她的惡行,“jiejie,你好壞啊?!?/br> 蒲鳥一肚子火,剛想開口,問他“我哪壞了,犯渾的是你好不好” 可陸飄突然湊上去親了她一口。親了一口以后,又十分憂郁地望著她,繼續(xù)耍酒瘋,“你答應(yīng)了我會來找我,你為什么不來?” 陸飄篤定道:“你騙我?!?/br> 蒲鳥開口罵他,“你發(fā)什么顛?” 一句話沒說完,剩下的部分被他的吻吞掉了。喝醉了的陸飄像只蛇般纏人,托著她的下巴,做精細(xì)活般勾她的舌,推推拉拉,把她的氧氣都親沒了還不罷休,讓她緩一口氣繼續(xù)纏她。 直到蒲鳥腿都軟了,顧不上罵他了。 這時陸飄又哭哭啼啼地控訴她,“你連微信都不給我……是不是,是不是我沒有把你身份證藏起來,你就再也不會找我了?是不是我不讓我姐約你來玩你這輩子都不會讓我再見你?是不是你又把我忘了?” 蒲鳥一邊喘氣,一邊心想,好呀,果然是你藏了我的身份證! 她一抬頭看他,忽見方才還紅了眼眶的陸飄突然清醒許多,那模樣與他平時也差不了多少。她都懷疑他是在裝醉了。 可陸飄突然摸著她的臉,神情嚴(yán)肅道,“你都不知道我的名字?!?/br> …… 蒲鳥今兒個可真是要心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