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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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景深笑笑,“你覺得呢?” 當(dāng)然不會。 談歡捏了捏眉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 倒是時景深見她不說話,又補了一句: “更何況你給我也沒用,反正遲早都是你的?!?/br> 談歡抿緊唇不看他,“怎么就遲早是我的了?我……” “歡歡?!?/br> 未免這人說出更多氣人的話,時景深先一步開口:“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讓你失望的事情,那些我都認(rèn),但你不能否認(rèn)我對你的感情。” “你心里有道坎,我知道你短時間內(nèi)很難邁過去,但我會等,一年,兩年,三年……一直等到我刑滿釋放的那一天。在此之前,我都會陪在你身邊?!?/br> “談歡,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我時景深,此生非你不娶。” 【我時景深,此生非你不娶。】 多堅定的誓言啊。 她等了那么多年的愛情,終于來了,卻是在她最疲憊,最無心兒女情長的時刻。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把公司給她了,他做什么? “當(dāng)你的保鏢,以后就靠大小姐養(yǎng)我了。” 談歡嘴角干了一下,笑容寡淡,意味不明,她閉上眼,沒再說話。 等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時景深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車,剛準(zhǔn)備往里走,就聽?wèi)牙锏呐汉÷暤溃?/br> “去你家吧。” 現(xiàn)在整個談家只剩下她一個人,太冷了。 時景深腳步一頓,嘴角止不住地勾起,下一刻方向一轉(zhuǎn),“好?!?/br> 直到把大小姐抱上床攏進(jìn)懷里,時景深原本空落的心才終于踏實下來。 耳邊又聽到大小姐打了個呵欠,小聲道: “時景深。” “嗯?” “我不要你做我的保鏢,時光太大了,我一個人管談氏都管不過來,你還把時光交給我,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歡歡……” “你去做時光的代理總裁吧,幫我管,好不好?” 說是代理,說到底,除了股權(quán)不在他手上,時光的人還是聽他的。 就像是把沒有虎符的將軍扔回軍營里。 他想讓她永遠(yuǎn)當(dāng)驕傲的大小姐,她也舍不得他走下神壇。 時景深無奈,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好?!?/br> “談氏現(xiàn)在的事情太多了,我沒空談戀愛,你說你愿意等,那就等到曾經(jīng)的談氏回來了再說吧?!?/br> “好?!?/br> 談歡原本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個好字,睜眼看了他一眼。 “你倒是真不怕談氏回不來?!?/br> 好不容易等到她睜眼,時景深湊過去親吻她的紅唇,唇舌極盡糾纏。 他們太久沒有親密,就連一個接吻,都久遠(yuǎn)得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 直把談歡吻到喘不過氣,時景深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他緊緊地?fù)е?,“我相信,你可以的?!?/br> 他知道她的驕傲在哪里,談氏如果不能重回巔峰,她是不會愿意嫁給他的。 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會讓她不安,而這份不安,很有可能毀了婚姻中的一切美好。 他懂她,也愿意等她,再久也沒關(guān)系。 他輕撫她的背脊,“睡吧。” 事實上她的困意都被那通親吻給攪沒了,尤其下腹還被某個逐漸覺醒的家伙抵著。 她故意動了動,聽到男人的悶哼聲,“歡歡!” 談歡直接吻了上去,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自明。 等到時景深整根沒入的時候,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太久沒做,她那里緊得驚人。 時景深幾乎一進(jìn)去,就恨不得大刀闊斧地沖刺,但怕傷著她,還是等她稍稍適應(yīng)之后,才開始自己的節(jié)奏。 “歡歡……歡歡……” 一晚上的時間,他幾乎是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叫她的名字,帶著他guntang的體溫,帶著他濕熱的喘息,帶著他刻進(jìn)骨子里的愛意, 談歡后面完全是累暈過去的,可在睡夢中,都仍然能聽到那一聲聲仿若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性感低啞的聲音像一根根細(xì)細(xì)的藤蔓,將她整個人纏繞包裹,牢牢囚禁。 她想,她這輩子是逃不開了。 …… 三母審,醫(yī)院病房。 “爸,我來看你了?!?/br> 這是在當(dāng)初她攆走白璧后,談歡第一次踏入這里。 病床上的人跟她記憶里的父親,已經(jīng)相去甚遠(yuǎn)。 兩邊的臉頰深深地凹陷下去,原本穿在他身上合適的病號服也空出來許多。 原來骨瘦如柴四個字具象化,是如此讓人揪心的場景。 “談氏現(xiàn)在蒸蒸日上,你一定很失望吧,我低估我了?!?/br> 三年前,憑借和梁氏的單子,談氏雖然讓利許多,卻也不是沒有好處,因為最終的成功,談氏商譽逐步提高。 在此基礎(chǔ)上,談歡又以同樣的方式拿下好幾個單子,雖然薄利,卻也讓更多人看到了談氏的價值,隨后談歡開始挖掘新市場,不斷推陳出新。 如今的談氏所擁有的商業(yè)版圖,比起談?wù)疬€在時,算是只多不少,談歡也成為了新一代商業(yè)傳奇。 她此時應(yīng)該是最春風(fēng)得意的時刻,來之前,她甚至想好了要怎么諷刺老東西幾句。 可是到了病房,看到那張清瘦的臉頰,到嘴邊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一聲“爸”反倒脫口而出。 她想,雖然她對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仍舊不能原諒,但三年的時間,到底磨煉了她的心性,讓她釋懷了許多。 她的手輕輕撫過談?wù)鸬哪?,眼角卻不自覺落下一滴淚。 她趕忙擦了擦,笑了一下。 “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再過幾天,白女士要和白大哥結(jié)婚了,婚禮在圣保羅大教堂?!?/br> “如你所愿,白女士,終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白大哥是個好男人,至少比起你,他好上不知多少倍,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br> “本來白女士想親自過來跟你說的,我沒讓。婚禮是喜事,她來了,指不定哭成什么樣,不吉利。更何況,你又醒不過來,她說我說都一樣?!?/br> “你看看,這就是你一生作惡多端的報應(yīng)?!?/br> 絮絮叨叨說了一些,最終,談歡嘆了一口氣,還是起身離開。 病房門合上那一刻,如三年前那般,她沒有看到談?wù)鹧劢堑臏I滴。 以及……搭在被子上那只手,幾不可查地動了一下。 但談歡沒有注意,儀器卻默默檢測出一切。 她才打開車門,就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談大小姐,恭喜!您的父親求生意志增強,已然有了蘇醒的跡象!” --